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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華哥,你怎麼才來啊?」金冰荷一直悶到了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劉子華這個老熟人,就走過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大發嬌嗔。
劉子華沒聽張曉文說過,金冰荷要來,現在見了這個妹子就在現場,心裡自然很高興,有心勸她馬上回家,又怕壞了現場的氣氛,就笑著說:「冰荷,有些日子沒見著你爸了吧?晚上跟我回家去。」金冰荷把頭一低,眼圈開始泛紅,默不作聲了。
賓主落座後,高明河發現汪浩的眼神一直在金冰荷的臉上打轉,一副想認又不敢認的模樣。
他心裡暗暗好笑,張老闆帶著小金出來,就是用來開路的,不過,對於你這種處長級別的小屁官,那是大材小用了,渾然忘記了他現在也不過是個副處級的縣委常委。
劉子華很想把金冰荷帶回家去,也懶得給機會汪浩去拍馬屁,也就故意沒有點破小金的身份。
老金部長這些日子雖然表面上一如往常,可是,唉,思女心切,日漸消瘦呢!
「張書記還真是年輕有為啊,我想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是個小小的辦事員吶!」汪浩笑瞇瞇地望著張曉文說。
張曉文也笑著說:「汪處長你太客氣了,其實我這麼年輕,就干了上副書記,還真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汪浩眼神一閃,笑道:「張書記太謙虛了!」高明河發現,汪浩表面上很客氣,骨子裡卻很硬朗,說話間滴說不漏,只談兄弟感情,閉口不言其他。
再看張曉文。絲毫也不著急,陪著汪浩耍花槍,兩個人從花鳥魚蟲一路談到了風花雪月。
劉子華見他老這麼繞著圈子。也不是個事。索性直接切入正題。笑著問汪浩:「大處長。我也和你提過幾次了。我這位老同學想替縣裡地父老鄉親們幹點實事。想修條小小地二級公路。你汪大處長怎麼著也得幫我這個小忙吧?」
汪浩重重地一歎。說:「子華兄。難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萬老闆地厲害?我們這些人說是處長。其實也不過就是擺設罷了!得。既然是你地老同學。我就先把報告帶回去研究一下吧!我可先說好了。成不成。我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吶!」
高明河見汪浩說話間官腔十足。心頭冷冷一笑。將來有你小子哭地時候。
沒想到。張曉文象沒事人一樣。平和地說:「還要汪處長多多幫忙啊。我們紫雲是個小地方。也沒帶啥好東西來。就一點土特產。只是一點小小地心意。還請你務必收下!」
汪浩打著哈哈說:「子華地兄弟嘛。還送東西?不必了吧?」
劉子華心裡那個氣啊。心想。你個混球。這不是成心想拆老子地台嘛?我帶你來就是為了擺譜地?
再說了,你也不看看,坐在你對面地這位爺,是你小子能夠惹得起的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劉子華心裡來了氣,索性懶得管他了,讓他把譜擺到外婆家去,看最後吃虧的是會是誰?
高明河站起身子。替汪浩斟酌滿了杯中茶,笑著說:「汪處長,確實只是一些土特產,像蘆筍吶……等等之類的東西!」右手悄悄地拉開了汪浩的手包,塞進去了一張卡。
汪浩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翹起了二郎腿,手裡捏著一根煙,叼在嘴裡,就是不點火。
高明河笑著掏出打火機。雙手捧到汪浩地面前。「」一聲輕響後,替他點上了火。
汪浩瞥了眼高明河。笑道:「還是高主任會來事,待會咱們哥倆多喝幾杯!」高明河太熟悉這些小官僚的品性了,把事說得很難,硬要卡住你,其實不過就是為了得到一些好處罷了。
既然這個汪浩願意跟著劉子華一起過來,也從另外一個側面證實了劉大處長的實力,圈子裡頭的人,能夠平等地坐到一起來,大家都是實力派嘛,彼此間難免互有所求。
只不過,這個汪浩過手的錢太多了,可能形成了習慣,不撈點什麼,好像有些不對住綜合計劃處長,這個實權的位置。
劉子華也早就看見了高明河的小動作,他心想,儘管是同一個圈子裡頭混的兄弟,畢竟是資金上億的項目,要想讓汪浩一塵不染,也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心裡地氣也就稍稍平順了一些。
只是,劉子華有些擔心張曉文會受不了,側臉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張曉文手裡夾著一支煙,單手端著茶杯,正在那裡悠閒的品茶,一副閒庭野鶴地模樣。
金冰荷悶坐在張曉文的身旁,左看汪浩不順眼,右看就更是不舒服。尤其是汪浩從門縫裡看張曉文的那種鬼姿態,金冰荷恨得牙根直癢癢。
室內又沒有別的熟人,金冰荷就把炮口對準了劉子華,板著小臉問他:「華哥,你這請的是什麼狗屁朋友?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怎麼不說人話?」
汪浩臉色頓時大變,轉眼間鐵青一片,惡狠狠地瞪了眼金冰荷,霍地站起身,正打算拂袖而去。
劉子華卻笑呵呵地一把攔住了他,汪浩怒道:「我還有點急事,失陪了,子華兄,對不住了!」憤憤不平地一把摔開了劉子華的手。
劉子華冷冷一笑:「汪浩,你還是留步的好,知道我妹妹是什麼人麼?」
汪浩一楞,抬出去的那條腿還沒有落下來,劉子華地話就勢不可擋地灌進了他的耳內,「汪浩,你是知道的,我乾爹姓金。可巧了,我這個妹子也姓金,你自己掂量一下吧,還是要走的話,我絕不攔你!」
圈子裡頭混的弟兄,級別也都大致相當,時間一長,彼此也就知根知底了,劉子華的乾爹是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金榮華,大家也都是清清楚楚的。
也正是因為仗著老金的勢,劉子華才能夠從千軍萬馬搶過地獨木橋上殺出一條血路,順利地坐上了市財政局國庫處長的寶座上了。
劉子華的乾爹自然是姓金了,眼前的這個杏眼圓睜的小丫頭也姓金,莫非……
早前的疏忽,變成了足以致命的當頭一棒,汪浩眼前立時一黑,背心上的冷汗當即就淌了下來,不敢再想下去了,邁出去的那條腿僵在半空中,想收都收不回來了。
汪浩其實是見過金冰荷地,那時候,金榮華剛剛上任省委組織地副部長,因為部裡的房子沒有裝修到位,在省委宿舍大院裡頭,汪浩也正好住在院內,曾經家過金冰荷。
金家父女只是住了短暫地一個多月時間,等廳級幹部的房子完全休整完畢,就搬了出去,汪浩就再也沒有近距離見過這個小丫頭了。
今天,卻恰巧又在這裡見了面,只是氣氛就不像當年那般祥和了,堪稱劍拔弩張!
他一個小小的處長,惹得起堂堂省委組織部副部長老金的女兒麼?更何況,省委大院裡的人的都知道,老金對這個寶貝獨生女兒,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愛若至寶。
讓這丫頭受了氣,回去小陰風一扇,老金勃然大怒,汪浩在心裡哀歎了一聲,這個處長多半是要干到了頭了!
高明河見汪浩的臉色陰晴不定,一會白,一會紅,最後又變黑了,剛才的憋在肚子裡的那口惡氣,頓時一洩而空,暗暗地壞笑一聲,有意地刺了他一句:「汪處長,你不是有急事要辦麼?請便吧!」
汪浩心裡那個鬱悶啊,煩躁,焦慮,不安,驚恐,交織在了一塊,剪不斷理還亂!
劉子華見汪浩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心頭的難口怒氣一直沒消,故意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咳!」張曉文輕咳了一聲,笑著說:「汪處長剛才明明說是要上洗手間嘛,明河,你年紀大了,耳朵有些不太靈光啊!還不快點給汪處長道歉?」
高明河也很會做怪,故意走到了汪浩的身邊,拉著他的手,態度十分誠懇地說:「汪處長,實在是抱歉,我從小就得了中耳炎,聽力也是時好時壞,剛才實在是對不住您老了。正好我也要去洗手間,不如我給您帶路吧?」
圈子的裡兄弟,讓人家這麼作踐,劉子華總歸是有些於心不忍,就走了過去,挽住了汪浩的手,歎了口氣說:「大浩啊,我這個妹子其實很好說話的,只要順著她一點,就肯定沒事了。我早上喝多的稀飯……」只說了個半截話,就把臉色青紅不定的汪浩給拉出了包間。
高明河衝著金冰荷挑起了大拇指,讚不絕口:「小金啊,你今天可是立了頭功啊,不錯,好,好,好!」
金冰荷羞澀地偷眼看了看張曉文,見這個死壞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心頭一甜,垂下眼簾,小耳根粉紅一片。
張曉文抽了口煙,微微一笑,小妮子突然拍案而起,倒是省了不少地口舌呢,這次帶她過來,還真是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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