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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縣委小招,曹歡就撇著嘴對肖耀武說:「你們這個小張也不怎麼樣嘛!」
「你老曹是誰?他就是算是後台大過天去,到了咱們市裡也得求著你辦事,不是麼?」肖耀武大拍馬屁,渾然忘記了,之前是怎樣替張曉文吹捧的。
「嗯,我先去找玉容了,你呢?」曹歡有些急不可耐了。
「呵呵,我先去釣魚,回頭電話聯繫!」肖耀武喝了點酒,起了『淫』心,也一門心思地記著他的小情人,兩人立即分道揚鑣,各自去尋歡作樂。
到了情人家附近,曹歡找了個理由把小車司機給支走了,然後踏著輕盈地步伐,來到了他嚮往已久的那個好去處。
剛敲了下門,從門後伸出一隻雪白細膩的小手,一把勾住了曹歡的脖子,將他拖入了室內。
伴隨著關上房門的輕響,一具香噴噴的身子已經撲進曹歡的懷裡,「死人,怎麼才來啊?人家等不急了!」
曹歡那經得起這種溫柔的陣仗,攔腰把俏美人兒抱進了臥室,扔在了大床上,惡虎撲羊一般,壓了上去……
「親愛的,今天這個下午是我這一生最難忘的。哎喲,你進來點,使勁使勁。「嘿嘿,小容,我早說過要來你家裡,你就是不讓。在你這個大床上搞你,我才能找到做你老公的感覺。你看,你老公在看著我在他床上搞他老婆呢。小容啊,我和你老公比哪個厲害呀?」
「啊……啊……,你厲害你厲害,再使點勁。別提他了,你是天上的龍。他是地上的一隻小蟲。你不到四十就是正處級的局長了,他還是個小混混,真讓我失望。哎呀,快使勁,別……別停,你太棒了。哎喲……」
這時。房門口出現了幾個膘悍地男人。為首地一個卻很瘦。鐵青著臉。握緊拳頭。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他身後地一個大漢。有些不耐煩了。沉聲道:「老八。你他媽地猶豫個頭。不就是抓個姦夫『淫』婦嘛?你要不要捨不得那個**。那哥幾個就沒辦法了!」
老八狠狠地一跺腳。眼裡閃過一絲凶光。摸出鑰匙。輕輕地扭開了門鎖。
輕輕推開房門。映入老八眼中地。是一幅令人血脈噴漲地畫面。一具**裸地男人身體壓在他老婆金玉容那白嫩豐滿地身體上。金玉容地兩條白腿使勁纏在那男人腰際。兩人正進行著最後地衝刺。
血直往頭上湧。老八大吼一聲。撲上前去。一把將曹歡從金玉容地身上扯出來。反手一拳打在他臉上。
緊接著。耍了一套組合拳。拳拳不離要害部位。曹歡臉上一下子血流成河。在昏暗地光線下。顯得格外地嚇人。
最後,老八一腳踢向曹歡的下身,曹歡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老八反身衝進廚房。拿起一把菜刀,按當時他此時此刻的情緒,就是不殺了這對姦夫『淫』婦,只怕也會將曹歡這個姦夫的小弟弟給割下來。
老八帶來的幾個混社會的兄弟,一邊色迷迷地偷看金玉容光著身子的美妙模樣,一邊圍住了曹歡,拳打腳踢,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揍。
這位曹大局長象殺豬一般,鬼哭狼嚎。跪在地上苦苦求饒:「哥幾個。饒了小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淫』蕩地金玉容正蜷縮在床上,嚇得渾身發抖,一見老八拿刀進房,顫抖地說:老公,你……你千萬別殺人,殺人了要償命的,你想想家裡的豆豆啊。」
一聽她提起兒子豆豆,老八怒火中燒,拿刀指向她,她嚇地又是一抖。
「臭**,你還有臉提兒子,給老子滾那邊屋裡去。」金玉容抖著白白嫩嫩的屁股去了隔壁房間。
老八握緊了手裡的菜刀,鐵青著臉,衝著曹歡的褲襠,比劃了一下,把老曹驚得魂飛魄散。血流滿面的曹歡跪地連連磕頭,地板被撞得「咚咚「作響,大聲哀求道:「老八,你行行好,求求你別殺我,你要怎麼都行,我給你錢也行,我再也不敢了。」
「啪……」老八反手一掌抽過去,手上竟弄了很多血。
「老子要一千萬,你有嗎?」老八一把抓住曹歡這個姦夫的頭髮,把他拖到客廳,拿來紙筆,喝道:「你他媽的把你和金玉容偷情的經過寫下來,從第一次寫起,一直到今天。要是有一點對不上號,老子立馬割了你那玩意你信不信?」
曹歡抖抖索索地拿起筆:「我寫,我寫。」
老八又衝進兒子的房間,他老婆金玉容正光著身子坐在床上發楞,媽地也不知先把衣服穿上。
一把將她拖到書桌邊,老八拿來紙筆:「給老子把經過都寫下來,要是和他的不符,老子今天就兩個一起殺。」面目猙獰已極。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緊張戰鬥,姦夫『淫』婦終於交上了作業,老八仔細地核對了一下,基本相符。
見案情已經明朗化了,老八正想逼著曹歡出血,就聽門口傳來了一聲沉喝:「都給老子蹲下,雙手抱頭!」
眾人驚詫地扭頭一看,好傢伙,幾個手裡拿著槍的民警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堵住了唯一的出口。為首一個不是別人,正是羅虎,羅大政委!
黑洞洞的槍口瞄著老八,羅虎大喝一聲:「放下刀!」
老八嚇了一哆嗦,乖乖地扔下了手裡的菜刀,抱著腦袋蹲到了地上。
把手一揮,底下的幾個民警衝了上去,把現場的人都給控制住了,尤其是那幾個壯漢,全都反手戴上了手銬。
羅虎走過去,順手抓過桌子上地偷情自白書,念出了聲:「我叫曹歡,是市交通局局長……」
「哪位是曹局長?」羅虎掃視了室內一眼,大聲問道。
「我……我就是!」曹歡滿臉是血,原本白白淨淨的臉上,腫脹得不成了人形。
「曹局長,請跟我來!」羅虎使了個眼色,手下人很溫柔地把曹歡給扶了起來,正準備架往室外。
「報告政府,姓曹的偷了我老婆,我只是打了他幾下,沒想殺他!」老八擔心被扣上殺人的大帽子,大聲喊起了冤枉。
「嚷什麼嚷?有你說清楚的地方。」一個民警手裡拿著照相機,「卡嚓卡嚓……」一路拍了下去,連赤身**的曹歡和金玉容都給拍了進去。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張曉文剛放下手裡的筆,就聽見自己那部最私人的手機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號碼,微微一笑:「羅大政委出馬,好運自然來啊!」
「嘿嘿,一切都在兄弟你地掌握之中,人證、物證齊全,跑不了他曹歡了!」羅虎爽朗地笑了起來。
「嗯,如果打得太狠了,就安排他先到縣郊去住幾天,記得請最好地外傷大夫,免得讓人家看出破綻來了!」張曉文輕聲一笑後,開始囑咐羅虎。
「沒問題,我早就安排好了,就等著曹大局長幾套呢!」羅虎把胸脯拍得山響。
掛斷電話後,張曉文點上了煙,吐了空煙,開門紅了一把,可是萬里長征剛剛才走過了第一步,後面的路還很長啊!
桌子上攤開著華雨誠領著一幫子技術人員擬定地修路方案,按照雙向四車道的規模進行建造,整個工程的造價為一億五千萬元。
三十公里道路要花掉縣裡四年的財政收入,不吝於癡人說夢,金額太過龐大了,繼續找劉子華去化緣,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籌資的方案不外乎幾種類型,一是由省、市、縣三級政府共同承擔,好處是純屬政府投資,縣裡面沒有任何的資金壓力。
第二嘛,則是找銀行貸款了。可是,顏標和嚴大德兩個敗家子,從銀行搞來一筆巨款,除了墊付企業的工資之外。
其餘的款項,不是揮霍掉了,就是因為盲目投資,浪費得一乾二淨。鬧到如今這份田地,市分行索性把縣支行手裡掌握的貸款權,全都收了上去。工行、農行、建行,這三大縣支行,做得最絕的是工行,因為連續三年沒有完成攬儲任務,被市分行報請總行批准,降格為儲蓄所,整個縣城就只剩下了一家營業網點。
從縣裡的支行裡頭,肯定是拿不到這麼大一筆資金的,張曉文的視線,不由達瞄向了招商引資。
可是,這麼個窮縣,這麼大的一筆投資,投資者是講究回報的,什麼時候才能收回成本?誰又會跑來投資呢?
一長串棘手的問題,擺在了張曉文的面前,除了弄齊修路所需要的公章之外,錢的問題,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迴避的最核心的問題。必須要想辦法解決!
張曉文心想,錢的問題其實很好解決,如果到了最後,實在沒人來投資,就讓冷凝翠帶著錢來,當一回修路的建築商,反正是一筆穩賺不賠的好買賣,估計要不了幾年,就可以收回全部投資了。
目前,最難辦的還是,怎麼從那些只會混日子,不想幹實際事的官老爺們手中,拿到修路所需要的各種批文。
在國內,要想幹點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怎麼這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