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謝兄弟們對老古的厚愛,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完成四更。現在提前預報下更新的時間,三更,晚八點;四更,晚十點左右,如果月票超過了610張,凌晨將加第五更!謝謝大家!
喝了口茶,張曉文問夏言冰:「都辦妥了?」
夏言冰也不像剛跟著張曉文時,那麼拘謹,笑笑說:「老闆,您就放心好了,一共複製了四份,剛才讓陳廳長的秘書把原件給帶了去,剩下的都在車裡了!」
這傢伙苦了八年了,一遭抓住了機會,所有的聰明才智都發揮得淋漓盡致,張曉文倒有些欣賞他的這份常人不及的悟性。
抽了口煙,張曉文站起身子走到窗邊,抬眼望向天邊的點點繁星,心思一下子飄到了遠方。
「兄弟,想什麼呢?」陳風笑笑吟吟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大哥來了?我正想你弟妹了!」張曉文收回了想念何清月的一番思緒,笑著請陳風笑落了座。
「兄弟,照我說啊,不就是個老顏麼?屁大個書記,咱們想個辦法整走去球!」張曉文見一向冷面的老陳也說起了粗話,心裡一陣好笑。
「老顏其實好說,主要是楊正洪在市委蹲著呢!」張曉文散了支煙給陳風笑,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陳風笑手裡捏著煙,往桌面上戳了戳,撇著嘴說:「其實呢,我也要打聽過老楊的背景,也沒啥,不就是個省人大常委會的主任嘛,還有一年就得退到老年協會去幹主席了!」
見張曉文沒做聲,陳風笑又補充道:「杜海是前任的省委副書記,其實也沒怎麼管事,人緣還可以,楊正洪是他前幾任的秘書。老杜臨退下來的時候。死活硬要烏紫的一號寶座,前任省委書記看在多年配合很好的面子上,也就答應了下來!」
張曉文自然知道陳風笑嘴上說地是背景問題。其實是在暗示。斬草必須要除根!
「大哥。先不急。主要是我剛上任。縣委副書記才幹了幾天?即使整垮了顏標。得便宜地不是嚴大德就是外頭來地空降兵。幹這種損人不利己地事情。我腦子進水了?」張曉文侃侃而談。頗有一副指點江山地派頭。
陳風笑暗暗一歎。果然是出身於高幹之家。時刻都保持著警惕。還這麼年輕呢。將來地前途可以限量麼?
「晚上沒事吧?」陳風笑了笑。問張曉文。
「大哥有什麼安排?」張曉文點上煙。反問道。
「呵呵。這才十點多鐘。豐富多彩地夜生活才開始呢!我帶你去個好去處!」陳風笑笑瞇瞇地發出了邀請。
張曉文知道陳風笑要麼是帶他去打牌,要麼是去喝花酒,沒什麼好事做。也不是假撇清,張曉文始終對外面的那些煙花女子不感興趣,想到這裡,心中微微一動,忙了一整天了,差點把連雪芳給忘掉了。
那可真是個熟透了地尤物!連雪芳一直以淑女的形象出出現在人前,可是。誰能想像得到呢,上了床後,騷得可愛,騷得夠味!
借口去上洗手間,張曉文給連雪芳打了個電話,卻沒想到,連雪芳聽出是他的聲音後,冷淡地回絕道:「我困了,不想出去!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
我靠。常言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天他們做了不下四回,從床上愛到浴缸裡,又從沙發愛到了地板上,別提多親密了!
這才過了幾天,這個風騷的小娘,就翻臉不認人了,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吧?
張曉文仔細一琢磨。發現。癥結可能出在她婆家身上,她的老公不過是省電力局的一個科長。沒什麼大不了的。
前任副省長,現任省政協副主席的孔正彪,恰好就是連雪犯的公公,也許連雪芳是不想給他惹麻煩,有意冷淡待他吧?
張曉文地心思不過在一念之間就轉完了整個過程,溫柔地說:「芳,我上午開會,黃昏時分才從縣裡出發,芳,你就忍心讓我就這麼風塵僕僕地趕過去?」發現連雪芳既沒答應出來,也沒掛斷電話,張曉文略帶磁性地嗓音蠱惑道:「芳,我也不想纏著你,陪我這個老同學喝杯咖啡,我就走,好麼?」
「真的?不許騙我!」連雪芳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心動了,能夠當面把事情說清楚,了結了這一樁孽緣,其實對兩人都大有好處。
「我騙你幹嘛,再怎麼說,咱們是老同學呢!」自從上次,享受到了偷人妻的愉快之後,張曉文就存了不放過她地打算。
以張曉文泡妞的經驗來推斷,偷過情的女人,和正經的女人有著本質性的區別,其對於情人的抵抗力,弱到了一定的級數之下。
女人偷情,不管是出於生理需要,還是感情需要,反正都是一種需要。而且一旦男女之間,越過了那道鴻溝,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要容易得多!
「你在哪?」連雪芳很顯然動了心。
「我在世新大飯店308房等你,不見不散!」張曉文故意沒等連雪芳回話,果斷地掐斷了電話,留下空間給她去思考,去猶豫,去彷徨。
這麼一來,只要她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裡,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連雪芳望了眼空蕩蕩的閨房,手裡握著手機,眼神不經意間瞥見了牆上掛著結婚照,心裡不由得一陣劇痛。
很多年了,每次歡愛,丈夫都沒堅持超過十分鐘,但是那個時候正是自己地性子被挑起的時候,每次都在失望中結束。
雖然每次自己都裝成無所謂,但是連雪芳仍然能夠看到丈夫那笑容中的尷尬。
也曾想過帶丈夫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丈夫手機上的一條短信卻讓連雪芳打消了這個念頭,那是一個叫晶的女人發來的消息,「我想你了!昨晚你真猛,幹得我直翻白眼。爽到了心尖上去了……」
短信裡『淫』蕩的字語讓連雪芳紅透了臉,不過,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羨慕起那個女人來,多麼**的享受!
連雪芳從和丈夫的第一次起,就沒有感受過**地滋味。反倒是丈夫不在家的時候,自己那纖細的手指卻時常能滿足那自己發自心底的**爆發。
連雪芳也曾想過去尋找外遇,想過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體驗那種自己的丈夫無法給自己地體驗,可是這種念頭只是每天夜裡她在被窩裡閉著眼睛撫摸自己的下身時才會出現。
每到天亮時,她就會變成別人眼中那個冷漠的冰美人。
不是她地內心有多少道德地束縛,像她這樣結過婚卻不曾感受到婚姻美好滋味的女人來說,什麼道德都是空地。
能容忍丈夫的越軌,為什麼不能讓自己去享受自己本該體驗到的滋味?只是連雪芳沒有想到什麼樣地男人才能碰觸自己的身子,更不知道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會不會也和自己地丈夫一樣。在瞬間一洩如注。
當張曉文那天陰差陽錯地在床上,「整」得她死去活來之後,連雪芳的**之門豁然洞開。最高峰的時候,她死死地摟住了張曉文的脖頸,『淫』蕩地呼喚道:「快,快……」
粉頰一片紅暈,連雪芳想到這兒,忽然發覺下體一片濕潤,今天她的感受似乎特別的敏感,腦海中竟然時不時的出現張曉文那副張牙舞爪的兇猛神情。
霍地站起身子,連雪芳信手抓過攤在床上的坤包。不及多想,套上高跟鞋,就衝出了房門!
張曉文離開了洗手間後,故意打了個哈欠,裝出疲憊地樣子,說:「大哥,我今天一直忙到了現在,困死了,你的活動。改天再說吧?」
陳風笑也不知其中有詐,見他確實一臉的倦容,就起身說:「那好,明天我帶你去見識一下高麗美女,嘿嘿!」
張曉文報以理解的微笑,說:「嗯,高麗美女我倒想會一會呢,別是小日本的**來湊數吧?」
陳風笑面帶神秘地微笑:「兄弟你就是懂行啊,還真有這種事情。不過。咱們去了,老闆敢馬虎麼?不怕倒大霉?」
張曉文心裡有事。敷衍了幾句,下樓結帳,各自上車,去尋找自己的快樂!
迅速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張曉文坐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一邊喝茶,一邊吸煙。
他知道,成敗在此一舉,錯開了今晚,他和連雪芳極有可能再無情緣。
不過,只要連雪芳今晚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裡,張曉文對於俘獲這個熟艷地美婦至少有99%的把握,剩下的那個1%,只能是由老天來安排了!
有句老話說得很好,愛拼才會贏嘛!無論是對於事業,還是收藏美女的嗜好,這都同等食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曉文忍不住抬腕看了下手錶,心想,都快十二點,連美女就是走路也應該到了哦!
夜深人靜的時候,走廊上忽然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張曉文心中一動,快步走到門邊,迅速把門拉開,眼前頓時一亮,他發現連雪芳俏臉通紅,羞臊不堪地垂首站在門邊,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服務員看見張曉文開門出來,就微笑著問他:「先生,請問這位女士是來找您的麼?在房門外站了接近一個鐘頭呢!」
敢情,連雪芳早就來了,卻一直躑躅著,猶豫著,沒有敲門,卻被酒店地人誤以為是賊了!
張曉文伸手一把攔住了連雪芳地纖腰,衝著女服務員及她身後不遠的保安,微微一笑:「她是我老婆,我們剛吵架了,謝謝你們了!」話音未落,順手將連雪芳拉進了自己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