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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達無視於段曉的吩咐,令張曉文很滿意,他笑著對魯達說:「魯師傅,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稍微開快點!」坐了幾天車,張曉文知道魯達的駕駛技術相當過硬,他信得過。
「呵呵,魯司長
段曉見魯達只聽張曉文的話,起初有些惱怒,後來一想,如果自己的司機聽別人的吩咐,那還要他幹什麼?心裡頭也就平和了許多。
車外毒日高照,車內涼爽之極,段曉中午喝了點酒,在小車的搖晃之中,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張曉文瞥了眼縮在前排的金冰荷,他心想,這丫頭很可能有受虐的傾向,自己只不過狠揍了她一頓,居然讓她給纏上了,難怪古人說的好,問世間情為何物?
感情這玩意,說不清楚道不明白,恐怕也只有當事人自己心裡清楚吧?
身邊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女人陪著了,要說張曉文沒有**,那是瞎話,只不過,以他的品味,普通的女人肯定是難入他的法眼。
金冰荷長得還算標緻,皮膚白嫩,兩腿修長,水汪汪的大眼睛隱帶媚意,如果她老爹不是金榮華,張曉文肯定忍不住吃了這隻小綿羊。
張曉文心裡有數,就在昨天,只要他動了那個意思,她絕對不會抗拒。
他苦笑一聲,嘴邊的美女不能吃,能吃的美女卻又遠在天邊,真他娘的鬱悶!
魯達經常來烏紫市區。對市裡地道路情況相當熟悉。張曉文只說了個地名。他就準確地找到了避風灣茶樓。
上到二樓地雅間。老遠就聽見了薛盛地笑聲。張曉文走到門前。輕輕地一敲。笑道:「老同學。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薛盛扭頭看見了張曉文。馬上站起身子。指著一個滿面紅光地大漢。笑道:「班長。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市環保局地劉力局長。」
劉力聞言馬上站起身。衝著張曉文伸出了大手。笑呵呵地望著他。
「劉局長。這位就是我和你說地張班長。現在是紫雲縣委常務副書記!」張曉文和劉力地手握到一處時。薛盛又向劉力做了介紹。
「劉局長。你好!」張曉文握了握劉力地手。微笑著打招呼。
「張書記年輕有為啊,你還沒來上任的時候,我就聽說了。今天一看,不僅是一表人才。我老劉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年輕啊!」也許是薛盛暗中交代了些什麼,劉力對張曉文地態度特別客氣。「劉局長,你太客氣了,我還年輕,很多事情都不懂,往後還要你多多指點吶!」張曉文隨口謙虛了幾句。
薛盛又拿手指著段曉,笑了笑,說:「劉局,你和段縣長應該早就熟悉了。就不用我來做介紹了吧?」
劉力只是笑,雖然抬起了手,卻只與段曉輕輕地一碰,就滑了過去,根本沒握上手。
段曉心裡直冒火,心道,你姓劉的真他娘的不是個玩意。這不是狗眼看人低又是什麼?剛才握著張曉文的手,捨不得鬆開,現在對老子就是這麼敷衍?你小子給老子記好了,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有朝一日你個狗東西落到了老子的手裡,不扒下你幾層皮才有鬼!
心裡不痛快,段曉面上卻未表露出來,依然是一副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把柄在人家的手裡。要求這個姓劉的網開一面,耍脾氣只會把事情搞砸。沒有半文錢的好處!
薛盛牽過一直低著頭的金冰荷,站到了劉力地面前,還沒張口,劉力就笑瞇瞇地說:「如果我老劉沒有猜過的話,這位應該就是金部長的閨女吧?」
張曉文一聽就明白了,薛盛一定是擔心自己說話還不夠份量,有意地把金冰荷的底細抬了出來。
繼續往深處一想,張曉文卻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據他的估計,薛盛多半是把他和金冰荷的關係給演繹了一番,不然劉力不可能對他這個縣委副書記這麼客氣,娘的,這事情越搞越糟了。
回過頭再一想,張曉文又何嘗沒有想利用一下金冰荷的想法呢?縣裡邊地財政收入連發乾部的工資都不夠用,哪來的餘錢修路?
縣裡的工業企業幾乎都是那種手工作坊似的生產模式,不找市裡和省裡搞點技術改造資金,又怎麼能成事呢?難道說,要他自己掏私人的腰包麼?沒這個道理嘛!
劉力握緊了金冰荷的手,就不想鬆開,她蹙緊了眉頭,抽了幾次,用了好大的勁才把手從劉力的掌握之中,給抽了出來,低頭一看,小手都紅了一圈。
金冰荷心想,有這麼見面打招呼的麼?熱情得有些離了譜吧?換個地方,姑奶奶一定拿大耳刮子抽你丫地!
金冰荷瞅了眼張曉文,想坐到他的身邊,卻沒敢挪動腳步。
劉力一直注意著金冰荷,發現她對張曉文很有些畏懼感,心裡暗暗點頭,看來薛盛說的沒錯,誰能夠讓金家的閨女這麼的俯首貼耳?
這位小張的背景不是一般的雄厚吶!
幾個人落座之後,薛盛就問張曉文:「喝什麼茶?」張曉文笑笑說:「碧螺春吧,有些日子沒喝它了!」
見薛盛地目光移動到了自己的身上,金冰荷抬眼看了看張曉文,細聲細氣地說:「一樣!」
這下子,劉力就看出了門道了,金家閨女確實像個小媳婦似的,乖的不像話了!
漂亮的女茶藝師很茶泡好了茶,最先遞到了張曉文的手邊,然後依次敬茶。
張曉文喝了口茶,茶湯還行,只是香料加多了一點,反而沖淡了原汁原味。
薛盛輕咳一聲,說:「今天劉局長本來有個很重要的會議,結果給我拖了出來,真是太給我面子了!」
劉力答應出來喝杯茶,和紫雲縣的人談一談,交流一下,主要原因有三點,一是磨不開薛盛的面子,二是衝著金冰荷部長閨女地身份而來。
更重要地一點,是薛盛私下裡暗示的張曉文地背景,這令劉力相當的感興趣。
人在官場混,哪能無後台?劉力當初和嚴大德掰手腕,結果大敗虧輸,落荒而逃,至今想起來,心裡都覺得憋得慌!
劉力當初就是吃了後台不硬的虧,錢花了不老少,可以都打了水漂,關鍵時刻讓姓嚴的給頂了下去。
薛盛也語焉不詳,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卻很明顯,這位小張在省裡有大領導撐腰,很有可能還是一把手。
這個來頭就太大了!
黨校的同學裡頭,劉子華因為有金榮華做後盾,所以消息也就格外的靈通,最知道張曉文的雄厚「背景」。
薛盛畢竟只是省環保局的處長,上面有局長給照應著,在局裡混得還不錯,可是對於別的機關的一些內幕消息,知道的時間就晚了至少半拍以上。
按照薛盛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盡量幫著張曉文把污染的事情給擺平了,後面才好替小舅子說話
所以,當薛盛把劉力拉出市環保局的時候,言語之間就有意地誇大了許多,沒想到居然是歪打正著,讓劉力給想岔了道。
劉力也是老江湖了,心想,這事都折騰了這麼久了,市裡邊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知道了,如果不讓姓嚴的出點血,我老劉的面子今後往哪裡擱啊?
不過,劉力有個隱憂,如果僅僅是嚴大德和段曉,那就隨便地往死裡整。可是現在薛盛又插了一槓子進來,這就不太好辦了,畢竟省局的監督處長,如果盯上了市裡的污染企業,惹惱了市裡的主要領導們,他這個局長恐怕就幹不長了。
段曉摸出兜裡的中華煙,腆著臉對劉力說:「劉局,您今天這麼賞臉,小段我覺得很有面子,不如這麼著吧,咱們換個地方,休閒一下?」
劉力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就抓住了段曉的話柄,想提前堵住薛盛的嘴巴,就說:「是啊,今天既然是好朋友聚會,那就不談公事了吧?機會太難得了,我有個好去處,請大家休閒娛樂一下,好好地散散心,怎麼樣?」
薛盛聽了這話,就知道劉力還想拿拿架子,搞點表面文章,找個下台階的梯子,就笑道:「既然劉局長發話了,那好,咱們就跟著你去娛樂外加休閒。等輕鬆過後,咱們再談別的事情!」
劉力見薛盛又把話給兜了回來,話雖然很軟,但意思卻是**的,今天必須有個結論。
不過,劉力也不是太過為難,多年的機關經驗告訴他,如果事辦得太過容易了,小張和小金不一定會領他的這份情!
不就是件屁大點的事情嘛,得了面子,又結交了幾個有背景的好朋友,那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