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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老金的指令,劉子華就在心裡盤算開了,那天張曉文趕走金冰荷的時候,他正好不在場。現在想想,小張很可能是故意避開了他,怕他在跟前不方便。
等張曉文檢查了身體回來了後,劉子華笑著問他:「各個零件都還好吧?」
「還行,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張曉文笑了笑說。
「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冰荷啊?」劉子華故意裝糊塗說。
張曉文確實沒有想到金冰荷會這麼的堅韌不拔,隨口就說:「她家裡有事,回去了。」姑娘家家的,得給她留面子不是麼?
「我這個妹妹啊,只怕是看上你了哦!」劉子華有意套話。
張曉文斜靠在枕頭,懶洋洋地說:「怎麼可能呢?她對我稍微好一點,可能和我救了她有關!」
劉子華也是個聰明人,見張曉文顧左右而言其他,也沒再繼續追問,以免打草驚蛇,反正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多的是,也不急在一時。
出院後,張曉文剛回到班裡就見吳江急匆匆地趕過來,小聲說:「你這些日子上哪去了?」
「怎麼了?」張曉文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就有些奇怪地問。
「過幾天。省委葛副書記和組織部宋子達部長。也就是咱們地校長。就要來參加黨建座談會了。」吳江地臉上滿是焦急地神色。很明顯地表達了對張曉文地關心。
張曉文淡淡地一笑:「謝謝你。我最近有點急事。找校長請過假了!」
「我知道。我知道。教務處長親自到班裡來宣佈地。你們正副兩個班長都是家裡有急事。需要處理。」自從上次打牌之後。吳江對張曉文那是言聽計從。力圖以嶄新地面貌出現在他地面前。
張曉文也有心利用一下這小子。畢竟區工商局地副局長。也算是有些實權地幹部。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不過。他從沒打算信任吳江這種牆頭草。
用腳趾頭也想得到。如果他真地落了難。吳江這小子一定會向上次一樣。搶上衝上來落井下石。
對於這種小人。張曉文還是頗有些心得地。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將這種人永遠地踩在腳下。比一棍子打死要令人愉快得多。
同學們都圍了上來,爭先恐後地打招呼,噓寒問暖,親熱的不得了!
寒暄了一番,張曉文好不容易從人群中脫身出來,一眼就看見羅虎笑嘻嘻地站在幾米外。快步過去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小聲說:「找你很久了,老實交代,空手入白刃的絕技是怎樣練成地?」
「呵呵,早知道你會有這麼一問,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吧!」羅虎看了已經走進教室上課的老師。衝著張曉文使了個眼色。
兩人並肩坐到了座位上,羅虎望了眼四周,開始講述屬於自己的故事:「我初中畢業後,就進了社會,成天偷雞摸狗,游手好閒,家裡經常擠滿了來告狀的人。我父母死得早,打小跟著叔公長大地。叔公有些看不過眼,找機會把我痛打了一頓。也許是為了磨練我的性子。叔公就開始教我這門鐵布衫的硬氣功。也許是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吧,別人需要練二十年才有所小成。我只練了五年,就有了些成就。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一位縣裡地老幹部。在他的幫助下,我招了工,提了干,後來就進了縣政府當司機……」
張曉文象聽神話故事似的,津津有味,等羅虎說完了自己的經歷,他笑了起來:「敢情你是練的是鐵布衫啊,難怪一個人干翻了十幾拿著刀的小流氓。」
羅虎嘿嘿一笑:「十幾個小流氓算啥?當年分到政府小車班來的幾個特種兵一起上場,全都讓我給收拾了,一個個服服貼貼的,見著我就叫老大哥!」
張曉文微微一笑:「你也是我的老大哥!」羅虎地黑臉一紅,「我說兄弟,你就少拿我尋開心了,咱們哥倆純屬緣分,十萬年之前就有的交情!」
想想也是,羅虎這兄弟真夠意思,張曉文回想起剛進黨校時的一幕幕場景,心裡百感交集,悄悄握住了羅虎那只粗糙的大手,用力搖了搖。
羅虎咧嘴一笑,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張曉文扭頭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剛下第一節課,張曉文正和羅虎坐在花壇旁邊閒聊,「張班長,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身後忽然傳來了陳風笑的笑聲。
扭頭一看,張曉文發現陳風笑穿了一副便服,分局的老莫也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就招呼說:「陳局,莫局,你們怎麼來了?」
「呵呵,什麼話嘛,我們就不能來了?」老莫手疾——地掏出餐巾紙將花壇地周圍擦拭乾淨,陳風笑瞟了眼老莫,露出一絲微笑,坐到了張曉文的身旁。
老莫欠著身子,也坐到了稍微靠後一點的地方,視線剛好從陳風笑的胸前越過,笑容可掬地看著張曉文。
也許是瞭解張曉文不想宣揚的想法,陳風笑瞥了眼坐在一旁的羅虎,張曉文會意,笑道:「陳局,這位是我的老大哥,自家人!」
羅虎聽了這話,心裡一陣感動,青紫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市局局長陳風笑經常在電視和報紙上露面,他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當著這麼重量級的市委領導的面,張曉文能夠說出老大哥這三個字,羅虎已經知足了。
這些日子以來,陳風笑每天至少和張曉文見面三次以上,彼此之間也算是相仿熟悉了,他微微一笑,故意套近乎,開玩笑說:「我算不算是自家人?」
既然你有意示好,那就別怪我要利用你了,張曉文哈哈一笑:「當然是自己人了!」他至今還不知道是老金透露了他地「底細「,一直以為老金是因為感激他救了金冰荷,心懷感激,和陳風笑說了比較紮實地硬話。
陳風笑從老莫的手裡接過一隻文件夾,笑問道:「猜猜看,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坐在一旁地老莫見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陳老闆,竟然和張曉文大開玩笑,風聲笑語,轉念一想,老陳始終惦記著省廳一把手的那個寶座,這位小張又是省委書記的外甥,如果真搭上了線,那麼陳老闆的高昇也就指日可待了。
「如果能和小張搞好關係的話,市局裡五樓東頭的那個位置,也不見得是那麼的高不可攀了吧?」想到這裡,老莫也不禁心動不已,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小張的背景資料爛在肚子裡,這麼一筆龐大的政治資源,必須要自己享用才行,絕不可以和他人分享。
張曉文見陳風笑的心情很不錯,聯想到自己前幾天對他說的要求,心裡基本有了底,有意讓陳風笑高興高興,就故意裝起了糊塗,不解地問道:「什麼好東西?」
陳風笑神秘地一笑,也不說話,把手裡的文件夾遞到了張曉文的手中。
張曉文打開文件一看,發現第一頁文件上清楚明白的寫著黑瞎子的綽號和大名,心裡的那塊大石頭頓時落了地,抬眼望著陳風笑,開心地一笑:「不愧是陳局啊,青紫市有你這樣的好領導,難怪治安狀況這麼好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何況這好聽的話是從省委書記的外甥嘴裡說出來的,那個意義就非同一般了。
「張少,你太過獎了,除暴安民這是我們政法機關份內的職責,應該做的的事情嘛!」陳風笑嘴上謙虛著,心裡卻暗暗得意,扭頭看了眼老莫,心說,這小子這次立了個頭功。
老莫清晰地聽見,從陳風笑的嘴裡忽然冒出來「張少」這兩個字眼,大為震驚,心思一轉,心想,老闆畢竟是老闆,僅僅這麼一個小小的稱謂問題,就足以拉近一段不小的距離。
自從離開了西江後,再沒人用文少或是張少來稱呼來,此時此刻卻從陳風笑的嘴裡蹦了出來,張曉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面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
重溫一遍這種廣受尊敬的稱呼,不可能是壞事吧?
羅虎暗罵陳風笑無恥,不過對於這種稱呼,他還是挺滿意的,張少,嗯,頗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