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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華轉過身去,見金冰荷怯生生地站在不遠處,眼神直往張曉文的身上瞄,躲躲閃閃的,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心裡就有些奇怪,但也沒太在意。
「冰荷,部長也不容易了,這麼些年既當爹又當媽的,把你拉扯大……」劉子華如果不是結婚太早,金榮華多半就有招他做女婿的心思,在金家他也算是半個兒了。而且金冰荷一樣稱呼他為劉哥,所以,劉子華就以一家人的口氣,勸她不要鬧。
金冰荷見張曉文雙手抱胸,眼神凌厲地瞅著她,心一慌,趕緊把頭一低,小聲說:「劉哥,我有事想和他……說說……」
劉子華從未見過她這種小媳婦模樣,心裡就越發奇怪了,有意問道:「他?他是誰?老羅?曉文?」
「曉……曉文……」金冰荷看著自己的腳尖,根本不敢抬頭。
劉子華會錯了意,以為金冰荷是因為害羞,就扭頭對張曉文說:「我妹子找你呢,你們兩個聊吧,我和老羅上車坐會。」他拉起羅虎的胳膊,就鑽進了車裡。
張曉文目前的狀態,用兩個字可以概括,外強中乾!畢竟他理虧在前,心裡也直打鼓,不知道金冰荷心裡是怎麼想的,找他有啥事。
不過,既然金冰荷沒有把挨揍的事情告訴他爹,那麼說明事情還有轉圜的機會。
見張曉文走到自己的身邊,金冰荷的頭埋得跟更低了,「過幾天我就要比賽了,你能幫我練練麼?」聲音象蚊子似的嗡嗡作響,幸好張曉文的聽力不錯。不然還真搞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愧疚,而且張曉文屬於那種吃軟不吃硬地性格,金冰荷軟了下來,他倒不好過於拒絕,就點了點頭說:「好吧,以後每天晚上陪你練兩個小時。」
金冰荷馬上抬起了頭。驚喜地問道:「真地?」
「當然是真地了。騙你幹嘛?」張曉文見她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心也就軟了一半。
「騙我是小狗!」金冰荷見張曉文地神色和緩了許多。膽氣也跟著一壯。不過話卻說得很天真。
張曉文也明白。金冰荷其實本質不壞。只是從小到大。被位高權重地父親給慣壞了。寵成了大小姐地脾氣。只能順著毛摸。不能相反。
瞥見羅虎和劉子華正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兩個人擠眉弄眼地。衝他直做怪相。張曉文也不想多待。抬腳就走。
金冰荷也跟了上去。見副駕駛地位置上沒人。就拉開車門。坐到了張曉文地身側。
張曉文還沒反應過來。金冰荷就扭頭沖劉子華和羅虎,忽然俏皮地一笑,說:「曉文老師說你們要去先逛街,再吃飯,要帶我一起去呢,好高興哦!」
劉子華以為是真的。就高興地說:「哈哈,小張老師要請客啊,太好了,老羅,記得待會先放下包袱,然後再開動機器哦!」
「嗯嗯,一起去,一起去!」羅虎也是打心眼裡願意張曉文和金家的小姐能成其好事,遠的好處就不多說了。黨校結業在即。如果能夠借光,更上一層樓。足省十年功啊!
莫名其妙地讓這個小丫頭給擺了一道,這一招也確實夠狠,完全把可能的腿路都給封死了,張曉文把眼一瞪,橫了金冰荷一眼。
金冰荷根本沒敢看他,衝著他吐了吐小舌頭,把頭一低,裝出一副乖乖女地模樣。
張曉文有些頭疼了,他本想去公司裡轉轉,陪著——揚的薩克斯風,
劉子華也會開車,湊過去瞟了眼車速表,驚訝地發現,車速已經達到了驚人的160邁,這已經是普桑車地最大速度極限。
可令人驚異地是,車身並未出現重心不穩的情況,劉子華就笑道:「兄弟,你這部普桑車,都快趕上奧迪車的氣派了。」
羅虎正好管著政府的小車班,嘿嘿一笑,說:「這也算是一般般吧,實話實說,我們縣領導的車比這還要豪華。劉大書記的車,也經過了改裝吧?」
劉子華微微一笑:「改是改過了,不過不敢弄得太奢侈了,免得遭來閒話!」言外之意是,非不能也,實不願也。
金冰荷按下車窗,一股勁風頓時飆了進來,室內地噪音頓時大作,吹得嘩嘩直響,張曉文斜眼一看,發現她的滿頭長髮,正迎風飄擺,青春的活力四溢。
「哇!太棒了!」飆車的極速快感確實令人著迷,金冰荷樂得拍手大叫了起來。
透過後視鏡,張曉文發現嘟起來的菱形艷紅小嘴,在這一剎那間,顯得格外的性感迷人,讓人有一種想痛吻的衝動。
張曉文收回視線,心說,這丫頭雖然無法和冷凝翠的美艷相提並論,也不像葉依波那樣耐看,但這一張迷人的小嘴也算是頗有特色了。
劉子華從來沒見過金冰荷像今天這樣快樂,暗暗歎息一聲,女大不中留啊,這妮子只要小性子上來了,對他爹也是沒個好臉色,更不提大發脾氣地時候了。
每次風暴過後,金家就像是遭到了鬼子洗劫一般,滿目創痍。好在老金手裡頗有些實權,並不擔心家貧如洗。
沿途地交警儘管發現張曉文這車嚴重超速了,晃眼間,雖然看不清楚車牌的具體號碼,但警車地牌照還是基本上可以確認的,既然是自家人,也就沒人去管了。
普桑車一路通行無阻,很快來到了駕校門口。
幾個人下車一看,寬敞的大院四周坐滿了等著學車的人,大致估算一下,也有幾百人,黑壓壓的一大片。幸好這裡是郊外,地皮不值錢,不然別說買了,等閒人連租都租不起。
所有的教練車加起來,足有三十多輛,看樣子這位熊老闆在道上混得不錯,也算是個有錢人了。
坐在場地邊上的人,看見張曉文他們過來,沿途都有人衝著金冰荷吹口哨,「師姐,這邊坐!」有膽子大的男孩,大聲怪叫著。
金冰荷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這裡的一切,從小在溫室中長大的女孩子,沒具體接觸過草根階層的生活,對什麼都感覺到新鮮。
劉子華發現,學車的人形形色色,單從外貌上來看,幾乎涵蓋了下起十八歲,上到六十的每個年齡層次,不禁微微搖了搖頭,說:「這裡太複雜了,恐怕有些不安全吧?」
羅虎知道劉子華不瞭解這裡老闆熊挺的出身,就撇了撇嘴,轉過頭去,懶得多說廢話。
張曉文笑了笑說:「人多才熱鬧啊!」瞥了眼金冰荷,心想,即使你想來學車,那是門都沒有,只要劉子華把情況和你爹這麼一說,這事肯定不成。
他倒不是特別討厭金冰荷,只是不太喜歡她那種從小養成的高人一等的性格,動不動就刷小姐脾氣,這可不是好習慣,張曉文可沒有看人臉色行事的毛病。
穿過人群的時候,張曉文有意想讓金冰荷打退堂鼓,專門挑人多的地方走。一路上惹來無數閃著綠光的貪婪神色,金冰荷的臉色倒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只是劉子華的一張國字臉拉得老長,張曉文知道他現在已經後悔了,在車上說話太快。
為了加重劉子華的疑慮,張曉文故意對他說「這裡的老闆叫熊挺,他的老大就是活閻王,已經被政府給鎮壓了。」
劉子華的神色越發不自然了,埋怨道:「你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學車了,影響多不好啊?」
正說著話,也不知道那人是有心,還是無意,穿著長裙的金冰荷讓他伸出來的腿給絆了一下,身子立時失去了平衡,驚叫著向前摔去。
張曉文的反應還算是敏捷,反手一撈就將她攬進了懷中,塗了口紅的那張菱形性感的小嘴,恰好擦過他的臉頰,帶出了一道長長的鮮紅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