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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時間的手術之後,又觀察了一夜,葉依波的命是保住了,但精神卻徹底的垮了,整日躺在床上以淚洗面,完全不似平日裡那位堅韌不拔的職業女性。
黨校裡剛出了洪亮這麼一檔子事,張曉文很不方便在上午上課的時間請假。但葉依波的精神狀態堪憂,身邊必須隨時有人照應著。
張曉文擔心護工照顧不周,怕出紕漏,所以開了三千塊的月工資,請了兩名資深的護工,輪流值班。
接下來的一周內,兩點成了一線,除了到校上課之外,他就是待在醫院裡,陪著葉依波。
為了方便聯繫,張曉文掏了一萬多塊,分別給兩個護工配備了愛立信手機。
這天剛上完第二節課,張曉文就接到了值班護工的電話,「張先生,葉女士不見了,已經報了警……」
張曉文的腦子裡嗡嗡作響,匆匆和劉子華打了個招呼後,三步並做兩步往停車場跑去。
一邊暗罵護工糊塗,心急火燎地踩過草皮,剛拐過一片僻靜的樹叢,迎面卻撞見剛坐車過來,手裡提著球拍,正準備找他興師問罪的金冰荷。張曉文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在球館裡出現,金冰荷找了幾次,都被他找理由搪塞了過去。
現在見張曉文在上課時間溜出學校,金冰荷的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大吼了一聲:「好啊,竟然上課逃學,我一定要去教務處揭發你!」
張曉文心急如焚。根本懶得理她。徑直往前一路小跑。
金冰荷從小被金榮華嬌慣壞了。無論在學校也好。在青紫也罷。一直享受著眾人地呵護。把她當了白雪公主一般。
這是個從來不吃虧地丫頭!
可這個張曉文從來不把她當一會事情。想想就恨得牙癢。卻又暫時對他無可奈何。
今天機會正好。恰巧逮住了張曉文逃課地機會。金冰荷想也不想。就追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張曉文地胳膊。嚷道:「走。跟我去教務處!」那口氣彷彿省委黨校就是她家開地一般。
張曉文地心思根本不在這裡。急著去醫院找葉依波。沒好氣地推了她一把。喝斥道:「別胡鬧。我有急事!」
「去你的。你有什麼急事?大騙子!」這可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情,竟然有人敢推他,金冰荷也火了,「你只要敢逃學,我就敢揭發你。讓學校開除你!」這丫頭小性子上來了,就顧不得那麼多了,跟在他的身後,嚷個不停。
這個丫頭片子在身邊,唧唧歪歪個不停,張曉文正煩得要死。手上猛地一疼,低頭一看,已經收了口地創口又開始流血了。
張曉文自從重生後,一直順風順水,心裡又一直惦記著失蹤的葉依波,騰的一下,火冒三丈,也來不及多想,探手掐住了金冰荷的脖子。摁在一棵大樹上。照著她的隆『臀』就是一頓胖揍……
金冰荷的小臉憋得通紅,粉嫩的脖頸被大手卡得絲毫不能動彈。只能悶聲挨揍,心裡那個委屈啊,眼淚嘩嘩地直往外湧,像噴泉一樣,很快淋濕了大片的衣裙。
解氣之後,張曉文住了手,惡狠狠地喝斥道:「再敢亂說話,老子剝了你!」
金冰荷蜷縮成一團,跌坐在地上,『臀』部火辣辣地一片,腦子裡一片空白,活像一隻被蹂躪得不**形的小獸,眼淚汪汪,可憐兮兮。
張曉文走出樹叢,坐進車裡,看了眼四周,心裡忽然感覺到後怕,幸好這個時候沒人走過,天幸那裡是一片樹叢,唉,衝動是魔鬼啊!
現在想那麼多已經沒用,張曉文踩下油門,駕車風馳電掣一般,刮過了街道,衝向醫院。
嘴裡喘著粗氣,當張曉文趕到病房的時候,赫然發現滿臉憔悴地葉依波躺在床上,眼神呆滯,頭髮亂七八糟地捲成一團,哪有之前越看越迷人的絲毫風采?
張曉文心裡一痛,情不自禁地走過去,拉住了她的小手,柔聲道:「忘了他吧,明天會更好!」
「我不想住在這裡,我真的不想繼續住下去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葉依波歇斯底里地發作了,伸手抓住張曉文地胳膊,不停地撕扯著……
一旁的值班護工暗暗搖了搖頭,都一個星期了,這位葉女士不吃不喝,完全依靠葡萄點滴來維持身體必須的營養成分,明顯是受了重大的刺激。
張曉文扭頭看著醫生,醫生微微點了點頭,其實她的病,身體上本無大礙,主要是心病,這個張曉文也很清楚。
護工見張曉文得了空,趕緊解釋說:「葉小姐摔倒在了衛生間裡,我以為她跑出去了……」
真是糊塗地護工,虧你還好意思拿那麼高的工資。不過,張曉文現在沒空處理護工的問題。
辦妥了出院手續,張曉文載著葉依波回到了他租來的一套三室一廳。
葉依波住院後,張曉文就考慮到,她這副模樣再回駐紫辦去住,想不招人耳目,都很困難。
所以他另外找個條件好一點的新型住宅小區,房東看樣子是機關幹部,買了房子用來出租。
覺得這裡的條件確實不錯,裝修得也很有品味,張曉文也不想深究房東地身份,一次性付了一年的房租,就搬了進來。
扶著葉依波進了房間,躺到了床上,張曉文刷地一下,拉開窗簾,推開陽台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花的海洋。
有紅玫瑰,有紫牡丹,還有碧綠的君子蘭,總之張曉文很花了一番心思才從花鳥市場上搞到的。
葉依波見到了這麼多的花卉,眼眸微微一動,可是轉眼間,又恢復到了呆滯的原狀。
張曉文走到客廳裡,打開音響,優美動聽地《藍色地多瑙河》頃刻間飄蕩在整個房間裡,他發覺葉依波的身子微微動了動。
「嗯,只要有反應就好,依波,對你,我很有耐心。你是個值得尊敬地好女孩,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不會讓你再受哪怕一點點傷害。」張曉文靜靜地坐在面朝臥室的一張沙發上,心疼地看著心口一直在滴血的葉依波。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種事情急不得,必須要有耐心,用愛去感化她受傷的心靈。
張曉文煮好一鍋香噴噴的魚片粥,乘了一小碗,用嘴吹了好一陣,嘗了一口,感覺溫度正好合適,就端著碗走到了葉依波的身旁,輕聲喚道:「依波,喝點粥吧?」
眼珠子轉動了一圈,葉依波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吃。這時,張曉文靈機一動,輕聲道:「你的身體若是垮了,又怎麼去美國呢!」
「嗯!」葉依波忽然睜大了眼睛,露在薄被外面的手指微微地顫動起來,「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張曉文明顯發覺她的嗓音一陣發顫。
「我是說,你老這麼躺著也不是個事,不如,振作精神,努力多賺點錢,掙夠了去美國的路費,當面質問那小子,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張曉文發覺她的眼睛越睜越大,小嘴裡急促地喘著氣。
解鈴還需繫鈴,據張曉文對葉依波脾氣的瞭解,如果不讓她見上越文那個賤種一面,她的心結永遠都不可能解開。
「對,對,你說的沒錯,曉文,太謝謝你了,我……我……」她的情緒很激動。
張曉文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心,笑道:「好了,我一定會幫助你的,先喝點粥吧?乖……」他忽略了自己說漏了嘴巴,有些迷糊的葉依波也沒有注意這個只有在情人之間才會有的特有稱呼,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麼大勁,接過小碗,就開始喝粥,幾口就喝完了。
見葉依波直拿眼睛瞅著自己,張曉文暗暗鬆了一口氣,人只要有了希望,求生的**肯定比誰都強,就怕萬念俱灰,那就生不如死了!
一鍋魚片粥給她一個人喝光了,張曉文望著空空如也的電飯鍋,不禁有些好笑,這人啊,精神實在是太重要了,剎那間,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葉依波表面行恢復了正常,張曉文就著手安排讓她賺錢的事務。
在張曉文的暗示下,吳江心領神會地幫葉依波辦妥了在青紫市開設分公司的手續,速度很快,不過一周而已。
公司的名字有些土氣,青雲縣鵬達商貿有限公司,註冊資金也不過五十萬而已。
工程隊按照張曉文設計的圖紙,在一個月之內,就迅速完成了辦公區域的劃分和裝修。
一切準備就緒後,張曉文打電話給手下的大區銷售經理,讓他們帶著正式的合同來公司簽約。
葉依波聽了這個喜人的消息後,有些興奮搓著手說:「真沒想到咱們這麼一家小公司竟然能夠和大名鼎鼎的樂泉飲料集團合作,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啊……」手舞足蹈的像個剛吃了糖果的小女孩似的,快樂無比。
張曉文的心裡卻又是一痛,這丫頭已經把痛楚埋藏了到了心底的最深處,哪有枕巾每天要換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