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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張曉文發現羅虎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就奇怪地問:「老大哥,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哪一出?」羅虎笑了笑說:「裝醉的這一出。呵呵,不僅僅是我,好多人都玩這一手呢!」
張曉文扔了支煙給他,笑道:「薑還是老的辣,我可是喝了不少,被灌得不行!」
「我說兄弟,真人面前就不說假話了,你倒底能喝幾斤?我看啊,至少三斤以上!」羅虎放下手裡的遙控器,點上煙,吸了
張曉文指著紅撲撲的臉蛋,說:「三斤?就我這種喝酒就上臉的?我是喝一半灑一半,勉強糊弄過去了!」
「呵呵,少來這套,我可是一直在身邊看著你喝酒。這麼說吧,我估計的三斤只怕還沒見底,我的大兄弟!」羅虎話鋒一轉,說:「劉子華的這一番心思可能白費了!」
「你都看見了?」張曉文問他。
「嗯,估計大家也都看清楚了,只是故意不說罷了!」羅虎歎了口氣,「劉子華機關算盡,卻迎來當頭一棒,得不償失啊!」
張曉文對羅虎的論斷有些不以為然,這種高層領導之間地過招。不可能那麼表面化的,現場的情況,他看得很清楚,高書記並沒有一口否決,只是避口不談罷了,事情遠沒有羅虎說的那麼糟糕。
不過,張曉文也不想反駁什麼。羅虎所處的層級畢竟比較低一些,看不透高手之間過招的真諦,這一點也不奇怪。
張曉文吸完一支煙,笑問道:「你說晚上會安排什麼好節目?」
羅虎一聽就來了精神,說:「挫麻,三打傻,跳舞,唱歌。洗桑拿,釣魚,在這種山莊裡邊。應有盡有。」自豪地說,「等你啥時候有空了,去我那裡,比這裡不差什麼!」
兜裡沒有多少錢,參與搓麻那是肯定不可能了,張曉文還在考慮晚上的娛樂活動,羅虎猛一拍大腿,說:「咱們乾脆玩拖拉機好了!」
話音剛落。吳江和左遠就推門進來,「呵呵。老羅和我們想到了一塊,就搞拖拉機!」左遠亮出了手裡拿著地兩副撲克牌,笑著說。
幾個人拖過小圓桌,放在屋子中央,左遠一邊洗牌,一邊問:「怎麼組隊?」
張曉文說:「我和吳大哥一組,你們倆一組!」吳江和左遠對了個眼色,同時說好。
四個人擺開戰場,開始從2打起。聽見這邊發出酣戰的聲響。不斷有人進來觀戰,室內很快擠滿了人。這時。劉子華從外面進來,哈哈一笑,說:「我說兄弟們都跑哪裡去了,原來在這兒打牌呢!」
有人笑著說:「大班長,老羅他們的牌技硬是了得,難解難分啊!」
劉子華擠過人群,來到桌邊,邀請道:「哥幾個,晚上安排了舞會,牌局暫時告一段落,怎麼樣?」
張曉文稀里嘩啦地甩出十幾張牌,笑道:「八摳!」翻過底牌一看,對家居然埋了四十五分,一次性打穿了。
吳江哈哈一笑,說:「年輕人硬是要得,老羅,你們完了!」左遠站起身子,拿手指著張曉文說:「要得,要得,小張老師硬是要得!」
一群人進入舞廳,四周響起了清脆的掌聲,一個像是經理模樣的白領麗人,手握話筒,發起了號召:「姑娘們,小伙子們,領導已經入場了,大家各自找準目標,要讓遠道而來的領導找到回家的感覺!」
一陣鶯聲燕語之後,姑娘和小伙子們一擁而上,各自找準了自己的目標,眨眼地工夫,進入舞廳的人們已經各自有了伴。
張曉文摟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姑娘,開始輕搖慢舞,那姑娘抿嘴一笑,「你這麼年輕也是領導?」
「呵呵,我是領導地秘書!」張曉文故意開玩笑說。
「省長秘書?」姑娘的膽子很大,開始刨根問底。「我這樣的哪有資格做省長的秘書?」張曉文有意歎了口氣,「我是科長秘書!」
那姑娘很明顯並太清楚官場上的情況,也搞不清楚科長哪來的秘書?但很顯然她知道科長屬於比較小的那種官,於是,跳完一支舞後,就花蝴蝶似地飛走了,撲進了黑炭一樣的羅虎地懷中。
淡淡地一笑,張曉文對於這種場合的跳舞沒有絲毫興趣,類似性質地舞會他見得多了,到了最後還不是各自抱著所喜歡的人兒,進了房間?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位女服務員馬上出現他的身邊,恭敬地說:「先生,請問喝點什麼?」
「龍舌蘭!」張曉文隨口就出了自己已經喝習慣了的雞尾酒。
女服務員一楞,溫柔地表示了歉意,「實在是抱歉,我們這裡沒有這種酒!
「哦,那來一杯藍色香檳好了,不會沒有吧?」張曉文下意識地換上一種比較普遍的雞尾。
「真的很抱歉,我們這裡……」女服務員期期艾艾地呶嚅著,或明或暗的燈光閃射之下,張曉文發現他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呵呵,那我該說抱歉了,來扎啤酒吧!這個有吧?」
「有,有,我馬上給您拿來!」女服務員長吁了一口,快步走向了吧檯。
「先生,您的啤酒!」張曉文聽見了一個悅耳地女聲,扭頭一看,原來是一位美艷嬌俏地**,眉如淡煙斜飛入鬢,一雙美眸如兩汪秋水,白皙小巧的秀鼻下,吹彈得破地粉腮晶瑩剔透,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
天藍色職業裝下,修長玲瓏的身材一覽無遺,豐滿堅挺的**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聲而輕輕地顫動。
同色職業短裙下,渾圓的隆『臀』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純黑的絲襪束縛著一對修長玉潤的美腿。
一對纖纖玉足罩在一雙黑色中跟皮鞋裡邊,顯得小巧玲瓏,令人賞心悅目。
好一個迷人的尤物!嫵媚動人的成熟氣息瀰漫全身,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讓人心動的致命誘惑力。
「謝謝!」張曉文不動聲色地露出了紳士般的招牌式微笑,姿態優雅地從美女手裡接過了啤酒杯。
「請問先生是從國外留學歸來?」美女追了一句。
張曉文淡淡地一笑,說:「我沒出過國!」心裡卻想,當年在國外唸書,苦學的一套禮儀,終於派上了大用場。
「不可能吧?我看您接啤酒的姿勢很美國哦!」美女依然鍥而不捨。
「我真沒出過國,不過,有個好朋友倒是從國外回來的,可能是經常和他在一起,受了些影響吧!」張曉文含糊其詞地講了一套歪理。
「哦,我的男朋友就是去的美國……」美女聲音拖得很長,滿臉失望地打算離開,剛扭過頭去,看見一個人正朝她走來,臉色頓時一變,急促地請求道:「先生,可以請我跳一支舞麼?」
張曉文抬眼發現一個身材不高的年輕人,正朝這邊走過來,心中一動,站起身摟住了美人兒的細腰,故意說:「我跳得不好,萬一踩了你的腳,還請多多原諒!」
美人兒嫣然一笑:「您太謙虛了,我看啊,您的舞技很好啊!」
「呵呵,你太誇獎我了,只要不踩腳就是大勝利!」張曉文風趣地說。
「謝謝你幫了我,認識一下,我叫葉依波,是這裡營銷部經理。」美人兒睜大了一雙美目瞅著他。
張曉文微微一笑:「我叫張曉文,省委黨校的學員。」
「哦……」葉依波臉上再次露出了失望的神態,「太遺憾了,我其實是想找歸國的先生問問他的情況。」
張曉文略一思索,馬上明白前因後果,葉依波的男朋友出國去了,可能是聽女服務員說了一點關於他要雞尾酒的情況,就過來想一探究竟。
曬然一笑,想想也是,他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讓美人兒一見鍾情。
張曉文和葉依波在場中不停地跳舞,那個矮個子年輕人始終站在場外,一直盯著他們,距離太遠,張曉文也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感覺葉依波有些煩躁不安,張曉文就安慰她說:「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寧?」
「嗯,那傢伙很討厭,老是纏著我,甩都甩不脫!」葉依波扭動著小腰肢,注意力一直不太集中。
「需要我幫忙?」張曉文下意識地問。
「不,不,不,他背景很深,在縣裡根本沒人惹得起他!」葉依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