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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文確信,孫志遠既然有膽子敢動萬憲章中意的女人,絕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在張曉文看來,孫志遠拿過來的這張金額巨大的收款收據,既是一個線索,又是一陷阱。
如果他一直盯在這張收據上邊,很有可能被孫志遠所誤導,辛勤是誰?據張曉文自己的估計,多半是個假名,有可能是萬家的某個兒子,也有可能是孫志遠故弄的懸虛。
整個問題的核心實質是,孫志遠的大把柄在張曉文的手裡,如果沒有利用的價值,姓孫的就不擔心他發怒?
萬憲章現在和王清鋒已經鬥得不可開交了,這正是張曉文所願意看到的最好的一種情況。
一般來說,由於權力的邊界問題,書記和市長天生就是死對頭,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實。舉不不太恰當的例子,就彷彿滿清時代的總督和巡撫之間的互相制約,互相牽制的那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特定關係。
這時,黃鐵走進了張曉文的辦公室,低聲說:「小刀來消息了,司馬俊今晚約了那個女孩!」
張曉文笑了笑,說:「自作孽不可活,螳螂捕蟬,小刀在後!」黃鐵很平靜地站在大班台前,自從張曉文見到他的那個時候開始,他始終保持著沉默寡言的風格:不該看地不看。不該說的不說,即使偶然看到了,也要爛在肚子裡。
周立民已經在暗示了多次,話裡話外的意思只有一個。盡快把司馬鳳這個禍胎弄出國去,這種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留在國內。實在是太危險了。
老周最近瘦了許多,原本腆出來地將軍肚也明顯小了大圈。張曉文知道老周的心思,但有些事情確實急不得。
司馬鳳明知道老周是位高權重的省委副書記,卻不顧私情,依然敲詐了八百多萬地巨款,堪稱膽大包天,不知道死活!
張曉文本想將羅寧收入囊中,讓他起個橋樑作用,幫著設個圈套。引司馬鳳上勾。
沒想到,換成小刀跟著司馬俊之後,有了這麼重大的發現,既然這樣,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還是上次那個包廂,司馬俊發現幾個老夥伴都在座,另外還有幾個女孩子,都是些初中生。其中一個小女孩,高瘦高瘦地,但胸部已經很豐滿。司馬俊順勢就坐到了她的旁邊。
「小蘭子,你今晚的任務是照顧好俊哥。」司馬俊的死黨王軍吩咐那個女孩子說。
金小蘭看一眼司馬俊,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桌上擺的全是酒鬼,不分男女每人面前都放了一大杯,大杯旁邊是小杯,大家都自斟自酌,你一小杯我一小杯。
金小蘭說她不會喝,從來沒喝過酒。大家不放過她一定要她喝。她剛喝了點就嗆咳起來。
「你可以請人代喝。」王軍說著望一眼司馬俊。
司馬俊說:「我不行,我自己的都難完成。」
王軍說:「今天不行也得行。英雄救美人。」
司馬俊說:「我不是英雄。」
金小蘭說:「我也不是美人。」
王軍說:「現在不是等一下就是了。」捧起杯跟司馬俊碰。司馬俊笑著喝了。
王軍再次拿杯,敬的是金小蘭。金小蘭猶豫著,她那樣子有點害怕,王軍喝過後她咬咬牙也喝下了,但喝完脖子就變粗,臉漲紅得厲害,半天回不過神來。
司馬俊說:「她是真不能喝。」一雙眼睛始終盯著清純死水的金小蘭。
接著娛樂城地老闆杜晃跟金小蘭碰杯,司馬俊就說:「我替你喝吧。」此話一出,大家起哄,都說:是不是,英雄了。於是又喝了一輪。
金小蘭後來還喝了一杯,但喝過後就歪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了。王軍讓兩個女服務員扶她回了房。
接著氣氛越來越熱烈,司馬俊酒量本來還可以,但今晚他很高興,喝得就有點急,也比別人喝得多,不多久身子就開始搖晃了起來。
杜晃對他使了個眼色,司馬俊就明白了,一切都已經搞定了,今晚又將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司馬俊有些迷糊地進了房間,醉意朦朧中,發現金小蘭仰面躺在了大床上,他的血液加快了流速,氣突然喘起來,手不自覺地伸過去探進了金小蘭的胸部,開始揉她了。
金小蘭還沒有清醒,任著他怎麼動作,只是軟軟地躺著,司馬俊按捺不住了,他翻了身就動手脫金小蘭的衣服。
就在司馬俊即將得手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門口上站著杜晃和王軍幾個人,他們看著司馬俊和金小蘭光著身子呆在床上,一個個面露喜色。
杜晃手裡拿著一部高級av將現場的情況,完整地拍了進去,司馬俊的一隻手依然僵硬地搭在金小蘭的胸前。
王軍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笑意,甚至乾咳了兩聲。司馬俊突然明白,他是掉進他們地陷餅裡了。又彷彿從一座山峰上滑下來,一直滑進深不見底的冰窟窿裡,渾身都冷透了。
金小蘭今年初三,她父親嗜賭如命,家裡能換錢的東西都被他變賣了,昨晚又在娛樂城借了兩萬塊錢高利貸,不到兩個小時就全輸了。他要走,債主問他錢怎麼還,他突然哭起來。債主說哭也沒有用,借錢還錢,如果不還,就按規矩自己找個地方將舌頭割掉或者將牙齒敲掉,免得麻煩別人。想到割舌敲牙,他心裡就打鼓,想去想來,他想出一個辦法,就找杜晃求情,希望杜晃幫他還了這個債,他說他有個女兒長得還算標緻,讓她來娛樂城做工頂數吧。
杜晃開始不同意,說要做多少年工才頂得了兩萬塊錢。他父親說,隨你吧,我把她帶過來交給你就是你的人了。
杜晃想了想說,要是沒有其他辦法,你就帶來看看吧,我不願看到你沒有牙齒也不願看到你沒有舌頭。
金小蘭的父親回到家,對女兒說,我給你找了份工作,家裡太窮,你不要讀什麼書了。女兒說什麼也不同意,她說你沒有錢我讀書也不問你要。
父親說,你不問我要可人家問我要啊,你爸欠了人家的錢要是還不了,可要割舌頭敲牙齒啊。女兒說,你又賠錢了。父親說,誰賭錢了。女兒就不吱聲了。父親說,現在就跟我去,到了那裡好好幹,聽人家的話。女兒說,我不去。父親說,你不去我只好死給你看了。說著拿過一根繩子做出要上吊的樣子。女兒哭了一回就跟著父親到娛樂城來了。
金小蘭忽然清醒了過來,放聲大哭,司馬俊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告你,我才14歲,我還要讀書。」金小蘭哭嚷著。
「司馬兄弟,你出來一下。」王軍在外面叫道。
司馬俊不知道王軍找他幹什麼,心裡有點害怕,但又不敢不去。他磨磨蹭蹭半天才來到杜晃地休息室,黑貓靠在沙發上正滿臉堆笑。
「是你找我?」司馬俊不敢抬頭望黑貓。
「坐下說話。」黑貓對站在旁邊地女服務員說,「斟茶。」
儘管沒有看到跟著進來的杜晃跟以往有什麼不同,但司馬俊坐下後心裡還是感到不安,他擔心人家拿這件事做文章。
「打擾你了。」杜晃笑嘻嘻地望著司馬俊,「?」
司馬俊低著頭說:「我剛才是喝醉了,不是故意地!」
黑貓聽出來了,司馬俊是擔心這件事,就瞟了眼杜晃。
杜晃出賣了一起玩的朋友,儘管拿了不少的好處,但終究還是有些磨不開面子,尷尬地站在那裡,只是說:「司馬兄弟,對不住了,先坐下來,慢慢協商一下!」
黑貓冷著臉對司馬俊說:「那可是個未滿十四歲的初中生,你也不是什麼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應該知道後果吧?而且我還知道,這種事情你以前幹過很多次了,如果累計到了一塊兒,怎麼著也得從嚴從重吧?「
司馬俊臉都嚇白了,渾身上下一個勁地哆嗦起來,惶急地叫了起來,「饒了我吧!我願意給錢……」他很害怕,一旦消息洩露了出去,他就成了**犯,他就完蛋了,不過,好在之前也一直都是靠著拿錢出來擺平了一切,不就是錢嘛,他姐姐那裡多的是!
轉念一想,司馬俊惡狠狠地盯著杜晃,這個一起花天酒地的夥伴,竟然出賣了他,這口惡氣一定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