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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87章 觀虎鬥(求月票) 文 / 古城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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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迷一個!」這是張曉文給謝懷慶下的定義。

    老謝花了幾乎整晚的時間進行懺悔活動,石盛林和顏悅色地安慰他說:「懷慶啊,你我既是老同學,又同在政府裡面任職,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推薦你接人市委常委!」

    謝懷慶得到了石盛林的答覆,又把視線集中到了張曉文的身上。張曉文白手起家的過程,謝懷慶知之甚多,至少比外人清楚不少。

    石盛林還在乾糧食局長的時候,謝懷慶是市政府的副秘書長,兩人屬於同一個小圈子,互相知根知底。

    謝懷慶知道,時任副省長的周立民對於石盛林的態度只能說是不冷淡,但談不上有多麼熱情。

    正因為張曉文橫空出世,石盛林否極泰來,一屁股坐上了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的寶座上面。

    張曉文知道乾爹說那話,不過是有意敷衍搪塞罷了,當不得真。官場之上,人人都痛恨背離小圈子的行為,謝懷慶目前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呵呵,謝叔,您也別太過心急,我和乾爹的一樣,一定是支持你的!」張曉文親熱地替謝懷慶夾了隻豬手謝懷慶感激地說:「那我這個當叔的就謝謝大侄兒了,」舉起酒杯,豪爽地大聲說:「你隨意,我幹掉!」仰起脖子將大約二兩酒一氣喝下肚內,毫不拖泥帶水。

    石盛林一邊吃菜,一邊看謝懷慶表演,人在官場最需要就是城府。他不動聲色地說:「老謝,我陪你!」跟著幹掉了杯中的美酒。

    張曉文心說。這謝懷慶還真是挺可憐的,好不容易坐到了實權局長的寶座上,卻讓一個市委常委的頭銜給整得死去活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活該!

    省委組織部的調令已經下達到了安平市局,父親張修明正式就任省廳地副廳長。

    市局一下子空出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王清鋒和萬憲章都想讓自己人接任,開了幾次書記碰頭會會,由於分管黨群地尤豐在會上始終和稀泥,候選人始終沒有明朗化。

    謝懷慶面對這種局面,要說不著急那時不可能的,因為他想把自己的心腹推上這個寶座。但是在目前地形勢下。他像是泥菩薩過江一樣,自身難保,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顧及到別人的死活。

    謝懷慶酒量很好,但也架不住胸中的鬱悶,僅僅喝了半斤多。就已經爛醉如泥,整個身子直往桌子底下溜。

    張曉文扶著老謝躺進了大床上之後,笑著對石盛林說:「乾爹,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咱們出去走走吧?」

    石盛林露出會心地一笑,說:「出去走走!」

    兩人並肩離開了套間,漫步在辦事處賓館的後花園裡,石盛林背著手。看了看天上的一彎明月,表情有些凝重地說:「我這次來省城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王清鋒和萬憲章目前已經撕破了臉皮,咱們應該幫誰?」

    張曉文手裡把玩著zippo,仔細思考了一下,笑道:「這種局面來之不易,咱們何必替他人出頭呢?」

    石盛林想起尤豐說過的話,歎道:「可是老領導有些心急了!畢竟。他已經五十八了!」

    張曉文知道。在官場上,文憑不可少。年齡是個寶。如今,幹部的任用制度比較混亂,幹部任職的相關規定形同虛設,沒學過一天法律地行政官員居然可以去幹法院的院長。

    可是,儘管很混亂,但組織部門對於文憑和年齡一向卡得很死。基本上,只要過了七上八下的年齡線,就得退居二線養老。

    張曉文意味深長地說:「只要是d管幹部,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什麼叫做原則上?肯定有例外才會出現這種說法吧?不可一概而論!」

    「理是這麼理,可是,什麼時候是個頭?」石盛林這話既是替尤豐問的,又是為自己地前途尋找一個答案。

    「乾爹,我一直擔心搞掉了萬憲章後,會讓別人撿了便宜!」張曉文將中華煙放進嘴裡,卻沒點燃,煙蒂在唇齒之間滾動起來。

    「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了,咱們也不能因噎廢食吧?」石盛林停下了腳步,望著張曉文那張清秀的臉龐。

    張曉文笑笑,說:「乾爹,您也著急了吧?」石盛林點了點頭說:「黨政一把手鬧不和,副手們要麼跟著起哄,要麼坐山觀虎鬥,各項工作幾乎停滯不前,再怎麼說,我還是安平的副市長吧?」

    一陣微風拂過面頰,張曉文的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時勢造英雄,英雄借時事,如果把老萬貪污腐化的證據交到了暗中交到王清鋒的手上,局勢會出現什麼樣的驚人變化?

    不管承認與否,有省長劉向東這尊菩薩蹲在省裡,無論是周立民還是尤豐,也包括石盛林,都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

    劉向東和王清鋒的關係,在省裡已經成了公開地秘密。一旦萬憲章垮了台,身為市長的王清鋒接任一把手,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擺在張曉文面前的難題,就是怎樣打破這種合理性,讓石盛林異軍突起,一舉坐上那把金交椅。

    石盛林搖了搖頭說:「如果小王以反腐英雄的面目出現在省委的面前,接班的合理性只會更加強化!」

    「呵呵,乾爹,記得有句老話,叫作拔出蘿蔔帶出泥,我就不信老萬和省裡的一些人沒有絲毫瓜葛!」

    石盛林展顏一笑,拍著腦袋說:「我怎麼把這一碴給忘了呢?唉,老了,記性不好了!」

    「其實呢,您什麼都明白,只是身在局中罷了!」聽了這話,石盛林也跟著笑了起來。

    毫無疑問,如果說石盛林這種老官僚看不透這一層,那這幾十年地官場生涯算是白混了。

    市委書記,僅僅這個頭銜,就會使官場人聞之色動,趨之若騖。在現行幹部體制之下,書記就意味著老大,意味著手裡握有足夠使人畏懼地權力,為善或為惡,也全在這個一把手的一念之間。

    不想當將軍地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同理,官場中人沒人不想幹書記的!

    石盛林站到池塘邊,目光深邃地望著池邊的明燈,不經意地說:「我想幹市委書記,當官僅僅是一個方面,我更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曉文,前路很艱難,你我父子要永遠站在一起!」

    時間是深夜,地點在池塘邊,目前就兩個人,關係是乾爹和乾兒子,張曉文有理由相信,石盛林說的是心裡話。

    「其實呢,王清鋒走偏了道,從李衛國時代的被架空,到萬憲章時代的分庭抗禮。要知道,自建國以來,凡是鬧不團結的人,幾乎都沒有好果子吃!」張曉文從容地看著石盛林,輕聲提醒道,「當年,康熙皇帝尋找繼承人的時候,十幾個兒子紛紛參與到了儲位的鬥爭之中,唯獨老四雍正不爭,結果卻最終登上了大寶,讓老八他們掉了一地的眼鏡!」

    石盛林仔細地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說:「欲擒故縱!」他聽懂了張曉文的暗示,有時候不爭其實就是最大程度地去爭。

    在省委沒有正式下文之前,沒有人知道誰將獲勝,地廳級幹部人事的決定權,操之在上,作為下級,不過是棋盤的棋子罷了,並沒有自主權。

    「咱們現在其實要做的事情是,替王清鋒和萬憲章之間的鬥爭默默地添磚加瓦,讓他們鬧到了不可開交的時候,上邊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張曉文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石盛林對這個說法深以為然,笑道:「好,聽你的,自己無法決定的事情,想那麼多毫無意義!」

    「尤伯伯之所以著急,是因為年齡壓線的問題,乾爹您是有優勢的,咱們只要靜下心來,不摻合,不干預,坐山觀虎去鬥,機遇說不定很快就會來臨!」張曉文笑著說。

    「每逢大事有靜氣,曉文啊,別看我歲數長你幾輪,但心態確實不如你啊!」石盛林感慨道。

    「呵呵,既然屋裡的老謝想上位,咱們其實可以給他創造出一個良好的機會,就看他怎麼去把握了!」張曉文替石盛林點了支煙,眼角閃過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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