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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昌對羅寧格外的慇勤,可是羅寧也一直拿著架子,只是面子上還算是過得去。
高西江和張曉文略微對了下眼神,相視著微微一笑,對於金昌的人品,他們盡在不言中。
簡單地吃了幾口菜,飲下杯中酒,張曉文站起身說:「羅行,高哥,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高西江還沒表態,羅寧一把攔住了他,嗔怪道:「張總,至少得吃完了飯再走吧?」
張曉文蹙緊了眉頭說:「唉,這麼豐盛的酒菜我也不想走啊,只是周叔讓我晚上過去,這……」
高西江知道周立民遇事喜歡和張曉文商量,就笑著打圜場,說:「羅行,張總確實有事,我可以證明!」
張曉文拱了拱手說:「羅行,小弟這次有點對不住你,改天一定登門賠罪。」
羅寧見他把話說到了這種程度,知道確實是有事,就客氣地說:「張總,留個名片吧,方便聯繫!」
張曉文從名片夾裡摸拈出一張除了名字和手機之外,別無長物的名片,交給了羅寧。
羅寧深深地看了張曉文一眼,心說,這麼大的老闆,居然只用了一張白板名片。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不過,明天就可以見真章了。羅寧按捺住心下地疑惑,十分熱情地和高西江一起把張曉文送出了大門。
金昌見了黃鐵開過來的那輛普通桑塔納,就覺得奇怪,但畢竟是久處商海的老手,只是把疑問放在了肚內,面上絲毫沒有顯露出來。
張曉文上車走了,羅寧本想留下高西江繼續參加娛樂活動,沒想到高大秘書作了個揖。笑著對他說:「羅行,小弟老丈人生病住了院,得去看看,就此告辭了!」
這個理由算是光明正大,羅寧也不好說啥,只得笑著說:「既然高老弟家裡有事,我就不留你了,改日好好地再聚一聚!」
高西江笑了笑說:「看情況再說吧!」羅寧哪能讓他就這麼溜走,藉著握手告別的機會,小聲說:「高老弟。過幾天我再來找你,有好事!」
高西江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也沒太在意,笑道:「我的時間不屬於自己所有,羅行肯定能夠諒解的,到時候提前電話聯繫吧?」
羅寧和高西江也打過幾次交道,算是比較瞭解他的脾氣,就說:「實話說了吧,是我們行裡要組團赴歐考察,一切以你的時間為準!」
話已經說得很露骨了。羅寧相信高西江應該聽得很清楚,也就不再囉嗦,兩個人揮手告別。
望著高西江鑽進掛著西a00007號皇冠車,離開了巴丹會所。金昌撇了撇嘴說:「老周的車!」
羅寧心說,這不是廢話嘛,省委七號車,不是老周地座騎,誰又敢亂坐呢?
見羅寧沒有接腔,金昌拉著他的手,臉上堆滿了『淫』浪的笑容,「老羅。我這裡剛來了幾個超嫩的貨色。待會嘗嘗鮮去?」
之所以急著和高西江套上交情,羅寧心裡確實有事。只是不太方便和金昌這個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傢伙細說。
他打了個哈哈說:「今天晚上恐怕沒時間了,要回家去交公糧,不然後院就得起火了!」
金昌知道羅寧故意推托其詞,心中自然十分不悅,但又不敢當面得罪了這位財神爺,只得故作惋惜道:「唉,真是可惜了,本想送你一個**玩玩的……」
羅寧聽了這話,越發不敢久留,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金昌對於銀行貸款的胃口,別人不知道,他這個一行之長再清楚不過。
金昌見羅寧也想溜,裝出很親密的樣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好貨色我給你留著,就安排住到你的房間裡,隨時過來都可以享用,我這個兄弟夠意思吧?」
大家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羅寧知道金昌很有些來頭,何況西江銀行貸給老金地款子,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欠債的都是大爺這話可能不完全正確,至少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個定理。如果貸款人僅僅欠銀行十幾萬塊,銀行會毫不猶豫地派人上門催債。可是,貸款人若真的欠了千萬級別的款子,銀行的憂慮就非同小可,自然而然地主客就易了位,難免會有投鼠忌器的顧慮。
羅寧眼前就處在這種狀況之下,金昌前前後後從西江銀行裡貸出了五億資金,只還了三億,還有兩個億一直靠著延期的方法記在應收帳款上,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得乾淨。
張曉文坐著普桑來到了安平駐省辦,在漂亮的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小套間門口。
推門進去,張曉文奇怪地發現謝懷慶也在室內,正側著屁股和石盛林說話。
聽見門響,石盛林抬眼望見張曉文進來,就笑著說:「兒子,就等你了,快過來替你謝叔參謀參謀!」
謝懷慶站起身,硬把張曉文拉到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很認真地說:「曉文啊,你謝叔這個市委政法委書記可都做了一年了……」
張曉文知道謝懷慶沒有順利地補上市委常委,一直耿耿於懷,最近更是發展到茶飯不香地地步。
也難怪,ga局長幹了一年多了,按照慣例省裡早該下文明確他的市委常委頭銜了,可是至今只見傳言滿天飛,卻不見省裡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既沒有任命新常委,又沒有讓謝懷慶及時地補上這個寶座,老謝的心裡自然是象貓爪撓心一般,給整得焦頭爛額。
張曉文嘻嘻一笑,說:「謝叔,您上常委那是遲早地事。」謝懷慶歎息道:「小文啊,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官運一直不好,好不容易干了個實權的局長,可是在市裡卻沒有發言權,這麼個搞法很影響我在市局的威信啊!」
張曉文很清楚,相信謝懷慶也很清楚,一切都是因為萬憲章從中做梗,才導致謝大局長如今陷入到了極為尷尬的境地。
尤豐多次在市委常委會上提出將謝懷慶上報省委組織部,補上一直空缺著的那個常委的位置。萬憲章則既不反對,也沒點頭,一直把謝懷慶晾在了一邊。
有段時間,萬憲章和王清鋒走得很近地時候,甚至起了拿掉謝懷慶地心思,只不過因為顧忌到把尤豐和石盛林得罪太深,這才罷了手。
市局這個至關重要的崗位沒有由自己地心腹把持著,萬憲章一直有所顧慮。後來,萬憲章和王清鋒碰了頭後,就在常委會上強行通過了一個決議,把市總工會的主席作為安平市委的推薦人選上報給了省委組織部。
因為萬憲章的那位老夥計李大江時任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所以老萬以為很容易就會通過審查,卻沒想到半路裡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省委的一個處長眼紅這個寶座,就上竄下跳四處活動著想謀到這個位置。這個處長的能量很大,獲得了省委組織部另外一位副部長的支持。
兩位副部長掐了起來,組織部長也很為難,位置就這麼一個,給了張三,李四有意見,不僅如此,連李四背後的人也給得罪了。
既然給誰都不合適,出於人和的考慮,在開部務會議的時候,組織部長決定暫時把這個提案擱了擱。
這一擱就是四個月,這個時候事情又出現了重大變故,因為權力之爭,王清鋒和萬憲章鬧翻了。安平市黨政領導意見不一致的說法,反饋到省委領導的耳朵裡,省長劉向東發話,先放一放再說吧,反正安平市的常委職數已經超標了。
於是,謝懷慶的常委夢就暫時擱了淺,遇到了這種倒霉事,換誰的心裡都不可能痛快,老謝自然也不例外。
石盛林來省城辦事,張曉文事先已經知道了,但謝懷慶也跟了來,則屬於一種意外的情況。
之所以沒有打電話通知他,算是父子之間一種潛移默化的默契,說明石盛林對張曉文充滿了信心。
張曉文笑著說:「乾爹,謝叔,還沒吃飯吧?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咱們先填飽了五臟廟再說!」
石盛林笑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老謝,咱們先吃飯,再談其他的,好吧?」
謝懷慶也不想太過露相,儘管沒心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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