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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美美地睡了幾個小時,張曉文這才神清氣爽地穿好衣服,攬著冷凝翠的纖腰離開了休息室。
他們剛進貴賓大廳,坐在沙發上和樂盛聊天的於成馬上站起身招呼說:「文少,休息好了?」
張曉文微笑著說:「活動了一下,有益於身心健康!」一看見於成,他就明白了,這是今天的第二個說客。
於成笑道:「有些日子沒見您了,給個機會讓我請請您?」
張曉文伸了個懶腰,說:「今天有些累了,改天吧?」
於成見冷凝翠那張明艷的臉蛋上,依然帶有幾許暈紅,心裡就明白了,笑了笑說:「那就明天吧?」
張曉文淡然一笑,說:「老於啊,你也該請客了,明天要開局黨委會呢!」於成心中一陣狂喜,這多年的媳婦終於要熬成婆婆了。
王大富被抓了後,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遺留下來的副局長的位置,謝懷慶一直沒有安排人補上。而且,王大富原來分管的那一攤子事,也由鄭亮暫時兼管。
別看副分局長的級別不高,僅僅是副科級,可是實權卻不小,整個市局系統裡邊盯著那個寶座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文少,太謝謝您了。我……」
張曉文擺了擺手,平靜地說:「我是幫你說了幾句話,不過,管不管用就不清楚了!」
於成笑嘻嘻地說:「您和謝局是什麼關係,誰不知道?只要您開口,我那點破事準成!」
「呵呵,老於。關鍵是你確實很有能力。平時呢,吃點喝點玩點,就是不往口袋裡面裝,這樣好啊,不犯錯誤!」張曉文故意開玩笑說。
於成嘿嘿一笑,說:「還是您瞭解我,這小錯誤是不斷,可是大錯誤,我可是從來不犯的!吃吃喝喝那是難免地。只要不往兜裡裝,就不算經濟問題,呵呵!」
「嗯,千萬別伸手,伸手必被捉。缺錢用就言語一聲,多了不敢說,萬兒八千的,隨時都有。」張曉文十分大方地做出了承諾。
於成感激道:「有困難找文少,準沒錯!」樂盛哈哈一笑,說:「老於啊。你這話說對了,有困難就應該找小文才對,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張曉文笑笑說:「樂哥,明天老地方見?」樂盛揮著!」
幾個人分手後,張曉文就趕到了市委常委樓,石盛林正在家裡等他。
走進客廳,張曉文發覺石盛林坐在沙發上抽悶煙,就開玩笑說:「又有人送來了新煙?」
石盛林抬起頭。笑著說:「是糧食局的一個糧站主任,老熟人了,來看看我,隨便帶了兩條煙!」
「呵呵。我幫著您消滅這種好煙!」張曉文坐到了石盛林的身旁,抓過煙盒,磕出一支煙,點上火,深吸了一口,笑道:「不愧是特製的好煙,求您辦事?」
「多半是找我幫忙。不過。他今天沒說別的,只是談感情!」石盛林笑了起來。有些人很聰明。知道先聯絡感情,再求他幫忙。
石盛林在糧食系統裡干了二十幾年,到處都是熟人,只要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能辦地他都基本幫忙給辦了。國內畢竟是個人情社會,如果太過絕情,反而容易壞了自己的名聲。
石盛林抽了口煙說:「小文,萬憲章這傢伙心機夠深的,暗中做了不少手腳!」張曉文摁熄了煙頭,說:「這沒什麼可奇怪的,他要是不這麼幹,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王清鋒今天到我的辦公室,坐了許久,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的意思卻很清楚,想和咱們結盟,共同對付萬憲章!」石盛林考慮了很久,大致有了些眉目,不過,他很想聽聽張曉文的意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石盛林養成了遇事喜歡和張曉文商量的習慣,無論大事小事,只要和張曉文的說法兩相對照之後,石盛林地心裡就特別的有底。
「呵呵,王大市長終於再次轉過彎來了,好啊,認清楚了形勢,就是好同志嘛!」張曉文笑著說。
石盛林沒有接腔,皺著眉頭說:「小王如今在政治上成熟了許多,很有了些主見。上次,小王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率先打破了默契,反而跑去和萬憲章合作,老領導心裡一直都不痛快!」
張曉文知道石盛林的擔憂,本來,王、尤和石這三角聯盟如果很穩固的話,萬憲章即使是一把手,也至少會忌憚五分。
可是,王清鋒竟然犯了紅眼病,指使魯全想要斜刺裡橫插上一槓子,打擊石盛林的威望,這事情確實做得很不地道。
「乾爹,既然王市長拋出了橄欖枝,咱們接著就是了。何叔不是正在查萬憲章的問題麼?等換屆後,一朝突然變了天,咱們完全可以坐在黃鶴樓上看翻船!」張曉文分析說。
「嗯,萬憲章一旦垮了,錢林和劉向東就要掰手腕了,到那個時候,老領導還是有些機會的!」石盛林久經官場的熏陶,自然是聞絃歌而知雅意。
張曉文說的這些,也正是石盛林的想法,以周立民地地位來說,推薦幾個自己人幹幹市委常委或者市委副書記,問題基本不會太大。
可是,到了黨政一把手這個層級,周立民就顯得力有不逮了,畢竟那是省委一號的特權。
萬憲章如果垮了台,最有希望接班的自然是市長王清鋒。可是,劉向東在任黨群副書記的時候,一直和前任的省委書記老周保持一致,讓時任省長的錢林很受了些夾板氣,自然會點滴在心頭。
如果不出所料,將來錢林即使有可能選擇妥協,勉強放王清鋒過關,也不會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至少在劉向東付出令人滿意的代價之前,錢林絕對不會輕易鬆口。
這麼一來,安平市地政局肯定會出現不小的變化,不外乎有幾種可能:王清鋒接任;空降一個書記來安平;尤豐暫時接任。
其中,對石盛林來說,最糟糕的是王清鋒順利接任市委書記。因為任職的資歷問題不足兩年,王清鋒空下來地市長一職,還輪不到石盛林頭上。
這正是張曉文所不願意看到的最壞的情況,所以對他來說,王清鋒前段時間搞的背信棄義的手段,反而是把壞事變成了好事。
既然王市長做了初一,他張曉文自然可以做初二,甚至是初三,來而不往非禮也!
張曉文手裡把玩著zippo打火機,仔細思索了一遍,笑著對石盛林說:「乾爹,如果刺激一下老錢,王市長登位的難度是不是會加大一些?」石盛林凝眸細細一想,笑了笑說:「話是這麼說,可是怎麼才能刺激到老錢呢?」他明白張曉文話裡的深層次意思,卻也和張曉文一樣,故意沒有說破。
「呵呵,乾爹,換做你是市長,如果市委書記出了事,你肯定想要接班吧?」
「沒錯,說不想地都是白癡!」石盛林知道張曉文在這種時候從來都不說廢話。
果然,張曉文直接說出了他地想法,「王市長想接班,可是錢書記又不會很容易的就答應了,那麼劉向東勢必會幫著做工作。這種時候,咱們是不是該幫著錢書記想個合情合理地推托的理由?」
「你是說,選舉?」石盛林當即就明白了,其實說白了,誰來當安平市的一把手,連周立民也僅有建議權,他和張曉文自然說了都不可能算數。
「嗯,乾爹,在咱們國內,領導不想**的時候,那個法就什麼也不是。可是,一旦領導有了別的想法,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時候,法的問題,又必不可少了!」
「沒錯,是這個樣子!」石盛林隱約明白了張曉文的心思。
「上下幾千年以來,上上下下都在強調以德治國,什麼叫德?聽領導的安排的就是德嘛,說穿了,其實搞的還是人治那一套!」張曉文將手裡的zippo輕輕地放到了茶几上,又說:「按照選舉法的規定,市長一屆五年,剛剛當選的市長忽然跑去接任書記,乾爹,您說有這個道理麼?」
石盛林哈哈一笑,罵道:「你小子就是鬼機靈,唉,你不去當官,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