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老古的官場寫深了的緣故,有些兄弟沒看懂!老古懇請這些兄弟看清楚全文再來罵人,《商宦》這書可能有這樣或是那樣的問題,但絕對不是小白文!關於官場上的一些人和事,神態以及對話,必須要細細地品味,才知道本文的真實可信!看不懂不怪你,但看不懂亂說話,亂罵人,就不好了!
舉個例子說明好了:小張打了齊公子,看似很囂張,其實隱含著很大的合理性。小齊不過是個廳長的公子,勢力都在條條上面,而小張則是地頭強龍。
在安平市的地盤上,小齊鬥不過小張,沒啥好奇怪的,而且小齊對於冷凝翠的行為屬於犯罪,即使把他抓了弄進監獄裡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又例如,對小張喊「文少」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物?分局長鄭亮、所長周松、分局主任於成,這些人都和老張在同一個系統,級別相差很遠,拍拍馬屁,很符合潛規則的!
離開何毅的辦公室後,張曉文直接撥打了柳琴的bp機,這麼重要的人證,必須要保護好她。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見她回電話,張曉裡就納了悶,心說,不會是出事了吧?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小車開進了常委樓,終於接到了柳琴的電話,「請問哪位?」
張曉文鬆了口氣,笑道:「是我,張曉文!」
「咦,你怎麼會有我的bp機號碼?」柳琴驚訝地問道。
「呵呵,巧合罷了。你上次怎麼不辭而別了?」張曉文岔開了話題。
「這個……」柳琴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個囫圇話。
張曉文見狀就明白了,柳琴當時肯定是有所顧慮。他和黃鐵一直在追蹤李衛國,這丫頭沒見著他們,心裡就犯了嘀咕。於是就偷偷地跑了。
「找我有事?」柳琴小聲問道。
「嗯,你弟弟那事我可以幫你解決掉!」張曉文細心地說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真的?」柳琴又驚又喜地叫了起來。
「是真的,當初如果你不突然離開的話,問題早就解決了!」張曉文加重語氣說。
「唉。我那不是一時糊塗嘛,總認為在安平市得不到應有地公平處理,所以……」柳琴解釋說。
「碰了不少壁吧?你還別說,這世界上能夠真心誠意地幫助你的,除了我外,暫時還想不出第二個人。」張曉文自信地說。
從柳琴至今還在四處奔走,張曉文不用細想也知道,她的事情被卡住了。現在也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地地步了。如果不是何毅接待了她,張曉文不是神仙,恐怕也找不到她。「你在省城?」柳琴不確定地問。
「是的。有些事情電話裡不方便說,這樣吧,你到中山南路上的鴻運連鎖酒店來。我在那裡等你!」約好了見面的地方後。張曉文讓黃鐵掉轉車頭,直奔酒店。
鴻運連鎖酒店已經在省城開了兩家分店,屬於連鎖性質地大酒店,明面上請了幾個經理人負責管理,實際上老闆就是冷凝翠。
張曉文覺得,在省城至少需要一個落腳點,方便隨時招待一些不方便公開露面的貴賓。讓冷凝翠開酒店。可謂是一舉雙得。既可以鍛煉她的經營管理能力,又方便她隨時來省城。安慰他那寂寞的身體。
到了酒店門口,張曉文直接進了冷凝翠的辦公室,推門進去,迎面就見她手裡拿著個計算器,眼睛始終盯在報表上,按個不停。
緩步走到她的身旁,湊過去一看,發現是季度財務報表,望著那些一路飄紅的數字,張曉文笑了笑,將嘴伸過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一吻。
「老公,你來了!」冷凝翠反手抱住了張曉文地腰,親暱地叫道。她並沒有顯得很驚訝,因為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她也已經習以為常。
張曉文抱住軟香的身子,吻了吻她的紅唇,愛憐地說:「別太辛苦了!」
「趁著還年輕,我想多學點東西,也好幫你做更多的事情。」冷凝翠將整個身子靠入了他地懷中,依戀地說。
「傻丫頭,幫我地機會多的是,也不急在一時……」
「不,我不想只做吃乾飯的花瓶,我要做你最得力的助手,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冷凝翠喃喃道。
張曉中一片暖洋洋的,這個妖精般的女子,一顆心全都繫在了他的身上,這可是千年修來地福緣啊!
抬腕輕柔地撫摸著她那靚亮地黑髮,張曉文笑問道:「賺了多少?」
「不多也不少,一天才一萬塊而已,投資已經超過了三百多萬!」冷凝翠有些不滿意目前的業績,撇著小嘴嘟囔道。
「你就知足吧,一天一萬,一年就可以回本了,已經很不錯了!」張曉文知道得很清楚,四年後,省城地連鎖酒店業即將全面開花,其中實力最強的「小高梁連鎖酒店」,也是省城餐飲業的龍頭老大,一年的營業額就達到了十幾個億。
淨利潤為五個億,這是個相當可怕的數字,國人愛吃,僅僅從這一點上來說,已經顯露無遺。
張曉文吻著她的小手,說:「我約了個人,一會在你的辦公室談點事。」
「男的女的?」冷凝翠敏感地望著他,小聲問道。「女的,一起大礦難的見證人!」張曉文暗暗好笑,女人畢竟是女人,就沒有一個不吃醋的,不過,這種感覺,他很喜歡。
瞥了眼大板台的抽屜。張曉文又想起了那本關於張紅秀的筆記本,那個熟透了的女人,在他的保護下。目前也幹得有聲有色,整個人也恢復了往日地那種迷人的風範。
其實,冷凝翠堅持要在省城開連鎖店,還有個更深層次的考慮。就是盡量讓張曉文離張紅秀遠一點。能有多遠,就保持多遠,別人不清楚,她對張紅秀地魅力瞭如指掌。
已經熟透了的張紅秀,『臀』圓腰細,胸凸面白,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兒,冷凝翠畢竟在娛樂城裡待過一段時間。對於男人的劣根性自然有所瞭解。
讓自己地男人和這麼一位成熟的美女待在一塊,即使想不出事都難,冷凝翠癡癡地看著張曉文,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對於何清月。冷凝翠沒有什麼話好說。心裡始終摻雜著一種沉重的負罪感,因為她偷了小月的男人。
張曉文對冷凝翠這些沒法說出口的小心思,自然是洞若觀火,只是不願意說破罷了。
不大的工夫,黃鐵帶著柳琴進了冷凝翠的辦公室。
冷凝翠凝神一看,暗暗放心了不少,柳琴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比她差了不少。不需要過多地擔心什麼。
張曉文偷眼瞥見冷凝翠鬆了口氣,心裡暗暗好笑。真想偷吃,會帶到你的面前來麼?那不是犯傻嘛?
很明顯,冷凝翠是身在局中,關心則亂,張曉文自然不會去說破,只是笑著將柳琴請進了總經理辦公室的小套間。
這個小套間的存在居然是冷凝翠自作主張的結果,張曉文自然是樂觀其成了,多了一個可以親密地愛巢,對他來說,再好也不過了!
柳琴望著淺笑著地冷凝翠,眼神有些發直,儘管同為女人,但她還是被冷凝翠的絕美的風姿所震懾,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冷凝翠的一雙妙目在柳琴的臉上轉了轉,最後落在了張曉文的身上,笑著說:「你們慢慢聊,我替你們準備茶和咖啡!」
張曉文回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小妖精已經充分具有了女主人地氣度,很好地現象嘛!
柳琴坐到了張曉文的對面,原本還算是俊俏地面容,已經顯得憔悴不堪,看樣子,這段時間確實吃了不少苦。
四處奔走上*訪,多半是沒有結果的。按照後世報章披露的數據,解決問題的機會不過百分之幾而已,大量的問題沒有辦法就地解決,這個就屬於體制問題了。
柳琴開口就說:「我也下崗了,原因是經常無故曠工,其實呢,裡面的內幕大家都清楚,只是沒人敢告訴我罷了!」
張曉文平靜地看著她,心說,下崗還算是好的,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已經算是萬幸了。
話又說回來了,柳琴當時的判斷也有些道理,如果她在安平市裡四處活動,現在恐怕已經被捉去勞教了。
不幸中之大幸,她儘管失去了工作,但至少沒有失去人身自由。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的事情,也只有我可以幫忙解決!」張曉文自信地說。
「你為什麼要幫我?」柳琴依然有些信心不足。
「理由有很多,不過,坦率地說,於公的成份比較多一些,你需要的是昭雪沉冤,我呢,需要的是為做一番大事業鋪路!我說的這些你能明白麼?」既然柳琴當初偷偷地跑掉了,自然也不是未見過世面的傻子,心裡自然有她的想法。
所以張曉文索性捅開了橫在中間的這層窗戶紙,讓她明白他的用心,至少是沒有惡意地幫忙。
柳琴點了點頭說:「這大半年來,我四處碰壁,也明白了一些道理,你這麼說,我反而很清楚了,我願意全力配合你,只要能夠讓我的弟弟和那一百多名死難的礦工,能夠獲得應有的說法,我都豁出去了!」
「嗯,這段時間,應該有人找過你吧?」張曉文的雙眼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不放過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