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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文舉杯與她碰了下,口中稱讚道:「唱得不錯,快趕上專業水準了!」趙琴臉上佈滿紅雲,很不好意思,一時不知該接什麼話,窘了一下剛要開口,張曉文再次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這話一出,趙琴心裡頓時產生一股巨大的失落,臉色不由變了變。今晚她苦心接近張曉文,卻沒想到他說走就走,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看樣子冷凝翠是有意躲著他,不然看時間也早該返身回來了,張曉文的嘴角掛上一絲笑意,這樣的女人才更有意思,如果碰她兩下就貼上來,還真沒多大興趣。
見張曉文站起身,於成知道該散場了,湊到金荷的耳邊低聲說:「老地方等你,戰它個通宵!」金荷妖媚笑道:「通宵啊?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淫』蕩地一笑,於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試試就知道了!」惹得金荷嬌笑不已。
周松依依不捨地從懷中姑娘的裙下抽出手來,手上一片濕膩,眼皮都沒抬,順勢抹在了真皮沙發上。
看著張曉文就那樣往門口走去,趙琴心裡暗暗著急,又不敢隨意叫住他,頓時手足無措。
張曉文從一直坐在門邊的黃鐵手裡接過自己的小包,掏出一張名片,遞到臉色有些難看的趙琴手裡,說道:「有事打這個電話找我。」
同時喚過領班,吩咐道:「告訴你們老闆,不許難為她,明白麼?」趁這當口。於成搶先出門下樓。
張曉文這個招呼打得太及時了,趙琴喜不自勝,一雙大眼睛裡閃現著異彩。芳心「砰砰」直跳,站在原地發呆。
眾人簇擁著張曉文正往外面走,剛進入大廳。卻見王大富和於成站在一起聊天。王大富眼尖,一眼看見張曉文他們下來,一張肥臉上立刻堆滿了媚俗的笑容,熱情地招呼說:「文少。這就走啊?多玩會嘛。這時間好節目才剛開場呢!」
張曉文面無表情地說:「不早了,該回家睡覺了!」逕直往外走,王大富臉上一滯,隨即涎著臉陪著他外往走,做足了表面功夫。林雷
剛走到大門邊,張曉文忽然停下了腳步,面色凝重地交代說:「凝翠在你這兒,給我照顧好她,如果少了一根毫毛的話……你明白麼?」王大富連連點頭。表示一定照辦。
丟下這句硬話,張曉文大步走出了娛樂城,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黃鐵開車把張曉文送到王志強的家門口,他下意識地往樓上看了眼,發現客廳裡還亮著燈。想是何清月還在等他!
張曉文剛敲了兩下門。就聽房內傳來登登的腳步聲,眨眼的工夫。走廊上的路燈馬上就亮了。緊接著,房門應聲而開,何清月象旋風一般撲入了他地懷中,小嘴裡埋怨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人家……」
張曉文攬住懷中的小美女,怪笑道:「膽子可夠大的啊,你就不怕看錯了人?」何清月得意地一笑,說:「也不看看本姑娘我是誰?門上地貓眼難道是個擺設不成?」
進了客廳,張曉文見王志強夫婦的臥室緊緊地閉著,就豎起食指湊到嘴邊,小聲說:「別打擾人家休息。」何清月點點頭,忽然蹙緊了眉頭,俏鼻仔細地嗅了幾下,問道:「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才幾杯而已!」張曉文隨口道。
猛然間,嗅到一種奇異的幽香,何清月地臉色頓時一變,正欲開口,眼眸一動,卻又忍了下來,淡淡地問張曉文:「今晚都和誰在一起呢?」
張曉文發覺她的語氣有些反常,猛然意識到,他有些疏忽大意,犯了個大錯誤,晚上與冷凝翠耳斯磨的時間不短,暗暗詛咒道:「該死的香奈爾五號!」
定了定神,張曉文講笑話似地說:「是分局地幾個朋友,他們帶著女朋友一起去的。其中有個女的喝高了點,撒起了酒瘋,我幫著扶了她一把。」
「哦,」何清月眼珠兒一轉,就笑道:「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伸出雙手將張曉文推進了衛生間。
反手關上門,張曉文幾下脫光了衣服,打開淋浴的蓮蓬頭,迅速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擦拭乾淨身上的水珠後,張曉文這才意識到自己沒帶換洗的衣服,遊目四顧,赫然發現衣服架上擺放著一隻包裝盒,抬手拿了過來,原來是兩條嶄新的內褲。
拆開包裝一看,發現內褲上竟然印有米老鼠的圖案,張曉文不禁啞然失笑,真是個會做怪地丫頭。
抬腿剛要穿到身上,張曉文忽然想到,他和何清月到王志強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外面的商店也早就關門了,這內褲莫非是從天而降,凝神一想,他的心頭不禁一熱。
「月兒,你真好!」張曉文剛走出衛生間,迎面就望見何清月站在門邊,他快走兩步,一把握她的小手。
何清月羞澀地抽出小手,眼神飄忽不定,垂著頭小聲說:「不早了,快去睡吧!」硬將他推進了一間臥室。
室內冷氣很足,看樣子至少開了二個小時以上,張曉文拉過薄薄地毛巾被蓋在身上,倒頭就睡。
睡意朦朧之中,張曉文忽然覺得鼻尖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耳中立時聽見一陣銀鈴般地笑聲,「大懶蟲快點起床,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
張曉文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何清月單手托在香腮上,另一隻白嫩的小手裡捏著一縷長髮,不斷地撓著他地鼻孔,模樣嬌俏已極。
他忍不住抓過何清月那只會作怪的小手,放到鼻端,用力嗅了幾口,誇張地叫道:「真香啊!」
「要死了,快放開我……」何清月頓時大羞,伸手掀開毛巾被,一把掐在了張曉文的腰部嫩肉上。
吃痛之餘,張曉文下意識地向床內躲去,一不留神,何清月腳下一虛,「哎喲」一聲,香軟的身子跌進了他的懷中。
一對翹挺的玉兔頂在了胸口,隔著薄薄的衣物,張曉文的心裡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張曉文側了個身,將小美人壓在了身下。兩張臉近在咫尺,感受到他赤裸的胸膛傳來的熱度,何清月扭動著玲瓏的身子,臉上佈滿紅雲,惹人憐惜。
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小妮子的俏鼻,張曉文威脅道:「還敢不敢戲弄我?」
一股溫馨的氣息鑽入鼻孔,何清月心如鹿撞,閉上眼睛,顫聲道:「不敢了……」
看著眼前可人兒的嫵媚嬌態,加上早晨的蓬勃之氣,張曉文心中的**頓時蔓延開來,忍不住湊過嘴唇,在她的粉頸上重重地吸了一口。
「嚶!」何清月**出聲,緊接著,下意識地拒絕道:「不要……」張曉文正欲捕捉她的一點朱紅,窗外一絲強光忽然刺入眼簾,心頭頓時一驚,這是在別人家裡,自己丟面子事小,讓何清月從次無法做人事大!
按捺住濃濃的**,張曉文輕輕地吻了吻她那光潔的額頭,小聲問她:「幾點了?」
「哎呀,時間不早了,你快點起床!」何清月的注意力一下子轉移了過去,抬腕看了看手錶,驚叫道。
張曉文趕緊爬起身子,迅速洗漱完畢,坐到餐桌旁,吃著何清月買來早餐。
剛吃了個半飽,卻發現何清月沒在身邊,嘴裡塞著油條,他含糊不清地叫道:「月兒,你吃了沒有?」
何清月待在房間裡沒有吱聲,張曉文以為她是有些害羞,也沒太過在意,大口吃完了早餐,進屋一看,卻發現這妮子坐在床邊發楞。
「月兒,怎麼拉?」張曉文有些不明狀況,就問她。
何清月仰起頭,有些癡迷地盯在他的臉上,忽然冒出一句:「我很怕你以後離開我!」
張曉文哈哈一笑,說:「小傻瓜,我說了會一直陪著你嘛!」
「真的?!」何清月凝視著他的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渴望與期待。
張曉文心裡升起一陣愛憐,伸出雙手捧住可人兒的小臉,眼神堅定:「嗯,真的,我會一直陪著你,那怕你趕我走,我也決不離開!」
何清月馬上轉憂為喜,笑逐顏開,親暱地拉住張曉文手,並肩出了王家大門。
剛下樓,張曉文就接到了趙琴的電話,「張總,在哪兒呢?」聲音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