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第一次接觸
穿越之前,孟天楚泡妹妹沒少去公園划船,為了講究情調,從來不開電動船,都是划槳。雖然公園裡划船根本沒辦法與大海上相比,但至少知道如何將船轉移方向。而他現在只需要將船對著撲過來的巨浪就行了。這一點他還是能應付的。
這舢板說是小船,其實還是比較大比較寬的,長寬和一輛齊頭康敏斯卡車差不多,穩定性相對還不錯。
孟天楚緊張地掌著舵,操縱著船的方向保持船頭向著大浪,夏鳳儀和飛燕一左一右躺在兩邊,雙手抓緊了船舷,保持船的平衡,望著孟天楚鎮定自若的樣子,頓時勇氣倍增,卻不敢和他說話,生怕讓他分心亂了方向。
忽然,飛燕驚叫道:「奶奶,船是不是漏水了?」
夏鳳儀猛地坐了起來,只見船裡都是水,驚叫道:「唉呀不好!真的漏水了!」
孟天楚低頭一看:「不是!是天上的雨水!你們快把雨水舀出去!要不然船會沉的!」
剛才孟天楚落入水下,又死裡逃生回到船上,二女驚喜交加之下,都沒有注意暴雨傾盆已經使船裡積了好深的雨水,剛才躺下去不敢說話,飛燕最先反應了過來,驚慌之下還以為是船漏了。
聽了孟天楚的話,夏鳳儀和飛燕急忙合雙手往外舀水,暴雨傾盆,手舀水速度怎跟得上呢,眼看船裡的水位不斷上漲。船在下沉,二女慌了神,還在咬牙不停舀著水。
「用褻衣!將兩頭捆上,當瓢使!」孟天楚吼道。
褻衣俗稱肚兜,女孩子為了遮羞,往往貼身戴一件能將胸腹部和陰部擋住的褻衣(肚兜),一般是用一整塊棉布或者綢緞做的,沒有袖子也沒有褲腿,就整個一塊布,上半部是正梯形下半部一般成菱形或者橢圓形。四邊有帶子,上面兩個繫在脖頸後面,下面兩根繫在後腰就行了,當然,褻衣上面會繡上各種花鳥圖案。將褻衣兩頭的帶子捆上,也就相當於一個瓜瓢用。
這已經不是羞澀的時侯了,再加上剛才夏鳳儀和孟天楚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有了百年之約,在相公面前脫光也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現在天昏地暗,驚濤翻滾,一定程度上掩飾了她的羞澀。
夏鳳儀飛快將褻衣捆好,開始舀水。這法子果然管用,一次舀出去的水多了好幾倍,心中一喜,速度更快了,斜眼看見飛燕還傻愣愣站在那裡,氣得喝道:「快脫,你想我們被淹死啊?」
飛燕哦了一聲,還是下意識側過身,這才飛快地解開了褻衣捆好,開始舀水。
被海水一激,孟天楚頓時清醒了許多,連忙收回手抓穩了船舵,眼睛重新回到波濤洶湧的海面,保持著船的姿態。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小了,還上的風浪也小了許多。二女已經不用同時連續往外舀水了。便交換著休息,保持著船裡的雨水不漫過腳踝。
但三人還是不敢鬆懈,直到變成斜風細雨,小船在風浪中如同搖籃一般輕柔搖擺,就算側著船身,風浪沖擊船身的傾斜度也不大了。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孟天楚放開船舵,任由小船隨波漂流,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夏鳳儀赤果果著身子。
夏鳳儀啊了一聲,轉過頭來,顫聲喚道:「夫君……」
「沒事了,不用舀水了。」
赤果果裸的二女就在自己懷抱中,真可謂軟玉溫香抱滿懷啊,孟天楚心中大樂,與二女這一層最後的窗戶紙終於被捅破了。
飛燕意亂情迷,羞紅臉道:「少爺∼!奶奶知道了不好……」話未說完,飛燕的紅唇已經被孟天楚的嘴堵上了。
飛燕仰著脖子,有些笨拙地回吻著孟天楚。
飛燕含糊地嗯了一聲,下意識一把抓住了孟天楚的手:「別……少爺……」
這時,夏鳳儀終於從迷醉中醒了過來,閉著眼將粉首無力地依偎在孟天楚的肩頭,輕喚一聲:「夫君∼!」
飛燕身子輕輕一顫,奮力掙脫了孟天楚的單手摟抱,朝他甜甜一笑,背過身將褻衣穿好了。
孟天楚要攙扶著全身軟綿綿的夏鳳儀,沒辦法乘勝追擊。他也知道,飛燕畢竟是奴婢,不可能與夏鳳儀平等分享孟天楚的,所以她才會躲開,便只能眼睜睜看著飛燕穿好褻衣,坐在船板上。
孟天楚摟著夏鳳儀,低聲道:「娘子,坐下來吧,感覺會好一點。」
「嗯∼!」夏鳳儀嬌弱無力應了聲,在孟天楚攙扶下,在飛燕對面的船板上坐下,依舊無力地依偎著孟天楚。
飛燕瞧著他們纏綿無限的樣子,撲哧一笑,對孟天楚扮了個鬼臉,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這時候,天慢慢亮了起來,夏鳳儀終於恢復過來了,睜開眼,一低頭,看見自己赤果果被孟天楚摟著,他一隻魔爪,還在自己酥乳上肆意遊蕩,不由又羞又窘,忙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讓賤妾穿上褻衣,好不好?」
「穿衣服幹嘛?這茫茫大海又沒有外人,難道還怕小魚兒窺視你不成!」
夏鳳儀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低聲道:「夫君……晚上……再脫……好不好?」
孟天楚深深吻了她一下,點了點頭,湊到她耳朵邊,低低的聲音道:「那晚上,我們洞房,好嗎?」
「啊∼!」夏鳳儀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瞧了一眼前面的飛燕,羞答答說,「……在這船上啊?」
前面的飛燕撲哧一聲笑了,擺擺手:「奶奶,少爺,你們隨意,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嘻嘻嘻∼!」
「死丫頭!」夏鳳儀啐了一聲,一眼看見飛燕手臂上醒目的咬痕,頓時想起,那是自己的傑作,忙叫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飛燕忙縮回手,嘻嘻一笑:「不礙事的。」
其實,那時候夏鳳儀是全力狠咬的,飛燕手臂受創十分沉重,只不過一直情況危急,緊張之下也忘了疼痛,現在靜下來了,而傷口被海水一浸,更是感到鑽心一般的痛,只是怕夏鳳儀擔心,這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夏鳳儀抓住飛燕的手一看,只見傷勢十分沉重,心疼而內疚說道:「對不起啊,都怪我……」
孟天楚這時才發現飛燕手臂上有咬痕,一聽夏鳳儀這話,問道:「是你咬的啊?你幹嘛要咬她呢?」
飛燕笑道:「奶奶見少爺您沉進水裡去了,哭鬧著要跳海去救你,她又不會水,我只好抱著她,她就咬我,非要掙脫了去救你。幸虧少爺您後面出現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孟天楚心下裡感動,扶住夏鳳儀的雙肩,柔聲道:「小傻瓜,你不會水,怎麼救我?」
夏鳳儀抬起美麗的丹鳳眼,望著孟天楚,幽幽道:「我……我知道救不了你的,只是……只是想和你死在一起……」說得淒涼,不覺兩眼濕潤,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孟天楚將她摟進懷裡,吻幹了她的淚花:「你啊……可真是個傻姑娘!」
夏鳳儀緊緊依偎著孟天楚,想起剛才的凶險,想起差點失去孟天楚,心中生起無盡的後怕,禁不住抽噎地哭了。
孟天楚摟著她,在她綢緞般光滑的後背輕輕撫慰著,說道:「夫君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了,乖啊。」
夏鳳儀點點頭,抬起淚眼說道:「飛燕的傷怎麼辦?」
「她傷口被海水浸濕了,肯定很痛,得趕緊用淡水沖洗傷口——哎呀不好!∼」說起淡水,他這才發現,剛才混亂之下,那罈子已經翻倒在船上,罈子蓋子也已經掉了。
孟天楚放開夏鳳儀,兩步跨到罈子邊上,將罈子扶了起來,伸手進去用手舀了一瓢嘗了嘗,皺著眉呸呸兩聲吐了,原來罈子翻倒,而剛才波濤洶湧海浪撲進船裡,罈子裡的淡水已經與海水混在一起,沒辦法喝了。
好在天還在下著小雨,孟天楚趕緊將罈子裡的水全部倒掉,接雨水,可罈子口太小,根本接不了多少雨水。
眼看著天上烏雲漸漸散去,如果不馬上收集雨水,沒有淡水那就很危險了。孟天楚急忙叫道:「你們兩用褻衣接雨水啊!」
飛燕哎呀一聲躲了開去,漲紅著臉道:「少爺,別搗亂,奴婢在接雨水呢,奶奶在這裡,你怎麼能……」
夏鳳儀笑了笑說:「行了,剛才你們都親了嘴了,當我不知道啊。我早就把你許給了夫君,等我們回去了,就讓少爺正式納你做妾吧。」
「太好了!」孟天楚拍手笑道。
「奶奶!」飛燕又喜又羞,瞥了一眼孟天楚,羞答答低下了頭。
「這下行了吧?」孟天楚從後面抱住了飛燕,一雙手在她豐滿的酥乳上肆意遊蕩,同時吻住了她的櫻唇。
飛燕和夏鳳儀一樣是處子之身,第一次被侵犯,頓時熱血上湧,全身發軟,癱倒在孟天楚的懷裡。手裡的褻衣也掉了。
夏鳳儀抿嘴笑道:「這就是猴急的結果!」
孟天楚瞪了她一眼:「哼!敢笑話我?晚上看我怎麼治你。」
夏鳳儀瞧了瞧柔若無骨地依偎在孟天楚懷裡的飛燕,眨了眨眼睛,低聲笑道:「我不是把飛燕許給你了嗎,要不,今晚你先和飛燕圓房吧。」
孟天楚不敢和她打鬧,雨已經越來越小了,得集中精力接雨水。
一炷香功夫,細雨也停了,天空中烏雲也慢慢散去,一輪夕陽已經接近海面了。
孟天楚確定再沒有一滴雨水落下之後,這才歎了口氣,放下飛燕的褻衣,蹲下身搖晃了一下罈子,已經接了小半壇,節約著用夠用兩三天的。
夏鳳儀和飛燕將濕漉漉的褻衣就要往身上穿,孟天楚道:「你們這樣會著涼的。還是擰乾了掛在船舷上,等干了再穿。要不然,等太陽落下去後,天冷下來,那時候你們兩可沒得穿的。」
二女想了想也對,紅著臉將褻衣擰乾了掛在了船舷。然後光著身子在船甲板上抱膝而坐。
孟天楚在她們兩中間坐下來,一邊摟了一個,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心裡樂開了花。
夏鳳儀小聲道:「夫君,我……我餓了……」
「我去拿吃的。」飛燕起身走到那一筐水果前,幸虧船沉之前孟天楚抱了這箱水果上船,要不然,這空曠的海面可沒東西吃。
飛燕拿了幾個梨,本來想用罈子裡的水洗一洗,可現在淡水是最重要的,還是節約著用的好,反正剛才的暴雨也沖刷的差不多了,三人就這麼連著皮一起吃。
吃了水果,肚子飽了,這時候,太陽也慢慢沉入了大海,餘輝灑滿了天空,滿天金色的彩霞是那麼的浪漫,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