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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節 蕃薯與斧頭 文 / 賴長義

.    從街口跑過來一輛人力車穿行在黑暗的街道上。

    車上坐的人是賴空他剛從貨運碼頭回來。他是到青龍幫負責運輸事務的碼頭辦事處去檢查、跟進那裡的事務。

    幫主來到那些初受恩惠的幫眾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留他在那裡吃飯。賴空推脫不過只好留在那裡吃過飯才由阿四拉著返回青龍幫設在青雲街的總部。

    夜幕已經降臨很久街道兩旁的人家都閉門休息了。

    大概已經是晚上?在這裡生活久了習慣了生活、時間觀念晚上**點鐘賴空也就覺得不早了。

    當然在很多繁華熱鬧的街區現在正是夜生活的黃金時期很多妓院、酒樓都有大把的人在飲酒盡興、尋歡作樂。

    這一條長街剛好不是繁華的街道並沒有夜市也沒有人群。住在附近的應該也都沒有什麼大戶人家因為大戶人家門口一般都會點著燈籠的就算不是通宵至少這個時候還是會亮著的。長街因此也顯得很昏暗街上還是有幾個人的有一個賣烤蕃薯的正在慢吞吞的收拾攤子可能正在算計著今天賣了多少還剩多少;前面有一個苦力模樣的人正吃力地推著一輛獨輪車。

    坐在阿四拉的人力車上賴空看著這些普通人的生活心想對於大部分的人終其一生追求的大概都是那種簡單安定的生活吧?可惜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大到國家社稷小到個人煩惱總是不那麼遂人意。自己要是真的必須留下來就是在廣州出人頭地又怎麼樣呢?還要面對的是幾十年的各種戰爭實在沒有什麼安定日子可以過。

    「阿四旁邊那個是賣烤蕃薯的吧?停下我買一個吧!」賴空見阿四已經跑到賣烤蕃薯的人旁邊開口說道。

    阿四聽後馬上停了下來他將車把手剛放到地上準備去買蕃薯現賴空已經下車並向賣蕃薯的走去他只好站在那裡。

    「你這是蕃薯吧?」賴空走近過去看到那個正在收攤的人面前放著一個好像倒置的大鐵桶一樣的東西下面燒著木炭桶上面放著幾個烤好的蕃薯。

    「蕃薯也有芋頭也有您要點什麼?」攤子主人說道。

    賴空看了看他那鐵桶上面還剩一些說道:「把你剩下的這幾個都包給我吧。」

    「好的謝謝謝謝!」那個攤主可能沒有想到最後收攤一會兒還能將剩餘的賣出去很是興奮忙低頭去找紙來包。

    賴空正要伸手去掏錢這時他前面的那個鐵桶突然一震接著向他撞了過來!鐵桶的下面一大截已經燒得微紅可見溫度不會低裡面的那些通紅的木炭也都向賴空飛射過來!

    賴空一見情況突然生變故馬上左掌運勁拍動掌風將射到身前的滾燙木炭震飛。同時他的右掌按住了撞過來的大鐵桶他手臂一用力把它向那個賣蕃薯的按了回去。

    那個賣蕃薯的在另一頭用力頂住了鐵桶這時不遠處那個吃力的推著獨輪車慢慢走動的人突然健步如飛推著車子迅跑過來向賴空後背撞過去!

    「幫主!小心後面!」阿四見到突然生那麼大的轉變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看見那個人推車向賴空撞過去才醒過神來但是他沒有能力上前幫忙只有大聲告訴賴空。

    「你自己躲到一邊去!」賴空吩咐阿四他可不想這個傢伙又被人家抓住來威脅自己。他一轉頭看見一個人正跑著推動一輛獨輪車撞到了身前在車子上面竟然是堆滿了尖利的石頭。

    見到背腹受敵賴空也沒有絲毫大意他按住鐵桶的掌心開始用力但不是向前按而是用力吸住了鐵桶。接著他的手臂向後一甩那麼大一個鐵桶就這樣被他的手掌吸住跟著手的弧線穿過空中向後甩。賴空一轉身手掌牽引著將掄空的鐵桶向撞過來的獨輪車砸過去!

    那個巨大的鐵桶從空中砸下砸在堆滿石頭的獨輪車上出一聲巨響。砸碎的一些小石塊混和著從鐵桶裡濺出來的木炭向推車的那人射去!

    推車之人將兩手握住的獨輪車把手向上一掀用力將車扔向賴空。車子離開的一刻那人從車底下抽出兩把準備好藏在那裡的鋼刀並馬上將雙刀快舞動將已經到了面前木炭碎石磕飛。

    獨輪車上面裝著的石頭還有落在上面的鐵桶馬上向賴空砸了過來。這時後面那個賣蕃薯的也不知道從哪裡把早就準備好的兩把斧頭抓在了手中並從後面向賴空劈過來!

    賴空沒有絲毫慌張微微一笑沒見到他怎麼用力人已經向旁邊閃開了幾步。前面的石頭都落在了地上從上面滾下來的鐵桶向賣蕃薯那人的腳砸過去。那個賣蕃薯的趕緊抬腳踩住了滾過來的鐵桶然後跳向一邊。

    賣蕃薯的拿著兩把斧頭已經和雙手持刀的推車之人站到了一起兩人眼睛盯著賴空戒備著一步一步向前踏出步子很小走得也很慢。

    兩人走到離賴空有將近一丈遠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突然賣蕃薯的右手握住的斧頭向賴空扔了過來!

    距離那麼近那人又使出了最大的勁斧頭在空中沒有一點轉動也沒有偏斜呼嘯著直直劈向賴空的腦袋!

    一瞬間的功夫斧頭就劈到了眼前。賴空沒有先閃開一直等到斧頭劈到了眼前數寸之處才出手將斧頭接著抓在手裡。

    沒人看清楚賴空是怎麼出手的只是覺得好像本來斧頭就在他手裡一樣。

    拉著車跑到路邊屋簷下的阿四眼看著一把斧頭劈向了幫主一直到了他面前他都沒有躲開眼看斧頭就要劈在賴空英俊的臉上了!阿四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慘劇等到他睜開眼睛再去看場中情形時斧頭已經被賴空握在手中正很有興趣地瞧著斧頭。這真是令他不可思議!

    賴空把玩著這把斧頭似乎忘記了或者好像是根本沒有留意前面還站著兩個敵人他用手掂了掂斧頭的重量把它向上拋起來玩。

    斧頭被賴空拋起在空中他的目光也是一直隨著斧頭升起。賣蕃薯的和推車的知道這又是一個機會自己必須要成功!

    賣蕃薯的把另外一把斧頭對著賴空的心臟扔了過去同時與斧頭一起飛向賴空的還有一把鋼刀那是劈向他的雙腿。

    賴空伸起手在空中將拋起的斧頭抓住然後對準前面飛奔過來的斧頭扔出。他這幾個動作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賣蕃薯那人再次扔出的斧頭飛到三分之二的距離賴空扔的斧頭就已經迎上了。

    讓賣蕃薯的人想像不到的是賴空竟然能以這麼快的度抓住斧頭扔過來擋住襲擊。更讓他們兩個人無法想像的是兩柄斧頭竟然剛好是尖刃相對撞在一起!也就是說他那隨手一扔不但擋住了斧頭的襲擊更是非常準確地看準了尖刃的位置!這是什麼樣的眼力和技巧啊!他們兩人只能以「瞎貓碰到死老鼠」來解釋眼前生的事情。

    但是斧頭並沒有就此撞得掉在了地上賴空扔出的斧頭與襲來的斧頭尖刃撞在一起激起幾點火星他使的力量讓斧頭推著那把斧頭向賣蕃薯的回敬過去!

    賴空早就體驗過度的相對性他曾經可以從容接住賴風的飛刀接住灑落的水果就是因為度是相對的。他的度加快了參照的度也就相對減慢了。

    賴空見那把鋼刀已經劈刀了自己腿前他迅出腳踢向飛過來的大刀但是他是踢在刀柄上。他用力很巧並沒有將刀踢飛或者踢落地上只是踢了刀柄一下讓它推動刀身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依舊向前飛去!

    賣蕃薯的見賴空扔出的斧頭竟然將自己扔出的斧頭撞得向自己飛回來而且似乎力量比自己扔出時還大馬上就到了面前他覺得非同小可還沒有細想對策便本能地閃到了一邊。兩把斧頭貼著他的身旁飛過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推車那人也沒有好過同樣手忙腳亂。賴空抬腳踢了刀柄一下因為度太快動作又不大他正驚訝於那兩柄斧頭根本沒有看清賴空出腳。他突然現自己扔出去的鋼刀只是在賴空面前轉了一個圈便又向自己飛回來彷彿是賴空施了什麼邪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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