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笑話
「那老鹿實在是古怪,看它那體格頂破天二百斤,怎麼就把野豬王給撞飛了,聽你那意思,野豬王爬起來就跑了,肯本沒有絲毫反抗。這實在不應該,除了老虎還能有誰敢跟野豬王叫勁啊!這頭老鹿一定是上了年歲有了靈性的,也可以說是半神了。剛才我在柴房那番話也是故意說給它聽到,不管它能不能聽得懂,反正你們以後好好對它就行。」向老漢叮囑道。
要是一般人,聽到向老漢如此說,還不大罵他裝神弄鬼,但是向南何等出身,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仔細算算,自己還是欠了那老鹿一條命,就多養它一個唄,連雙筷子都不用添。
吃飽喝足了,人就犯困,本來今天一天也夠累了,向南送走表叔就準備往床上跳。燕燕拉住了他說「今天你又是跳水又是打野豬的,身上都是汗,不洗明天就臭了。」
向南瞇著眼睛道「現在天這麼涼,一天不洗臭不了的。」
「不行,不行,你要是不洗澡就睡覺,那,那我以後就不讓你碰了。」燕燕一著急,紅著臉說道。
向南暗歎,這丫頭算是抓住了自己的致命弱點,九輩子的需要都放在一世了,好不容易嘗到了甜頭,要是這時候給來個禁食,豈不是要餓死人。
「好吧,那我洗,不過我要你陪我一起洗才行。」向南眼珠子一轉,趁機要撈點利息過來。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別亂動,乖啊!」
燕燕輕柔的動作和哄逗讓向南想起了小時候自己不喜歡洗澡,被母親抓住哄著洗的事情,現在是再想不起來那時候為什麼就不喜歡洗澡,一到傍晚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過每次總是被提著棍子的母親找到。想到這,向南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嘛?好好洗澡,別胡思亂想,快進去。」燕燕此時已經將向南脫得乾乾淨淨,還以為他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呢,將向南往熱氣騰騰的澡盆里拉。
前世向南是最不喜歡在澡盆裡洗澡的,覺得只有女人才坐在澡盆裡洗澡呢,還是淋浴好,不憋屈。不過幸好這個澡盆夠大,與其說是澡盆,不如說是澡桶,和農村殺豬後洗剝的那個桶差不多,殺豬匠那個桶回家是不是用來洗澡也未可知。
向南坐進桶裡,水漫過胸部,只覺身上的疲勞一掃而光。這時燕燕拿著一塊細柔的毛巾過來,跪在木桶旁邊,將向南的腦袋輕輕枕在胸前,雙手在向南的身上揉.搓起來,邊搓邊問「向南哥,我用這麼大力合適嗎?不癢吧?」
靠著那團柔軟,鼻中聞著那淡淡的奶香氣,向南又開始興奮起來。笑著說「癢,癢死了。」
「哪裡癢啊,我幫你撓?」
「這裡,你上前頭來幫我吧。」向南指著自己的胸口說。
燕燕不知是計,真的站起身來,移到向南的胸前,用手輕輕撓了幾下,「還癢嗎?」
向南一把抓住燕燕的手說「身上不癢,心裡癢。」說著探過頭去噙住了燕燕的嘴唇。
「別,別,向南哥,洗完澡,再,唔。」卻原來向南已經吻上了她的脖頸,這是燕燕的敏感之地,每次只要被向南碰到,不管之前的反抗有多麼劇烈,此時都會溫順無比。
向南再不遲疑,三兩下剝離了燕燕的衣服,將她抱入桶中,放在自己的腿上,兩手用力托舉著,雙唇則毫不停歇,一路向下。
燕燕肌膚白皙,欺霜賽雪,此時在水汽的蒸騰下,白皙中透著股粉紅,嬌俏的粉臉上,斜搭著幾根黑髮,更顯嫵媚動人。一對漢白玉般的椒乳上,兩點嫩紅被水打濕,平添妖嬈風姿。
良久,燕燕嬌軀開始一陣陣戰慄,桶中水花四散濺開,隨著燕燕幾聲如哭似泣的嬌吟,暫時恢復了平靜。
「燕燕,舒服嗎?」
燕燕臻首低垂,俏臉羞紅,埋在向南的胸前幸福的點了點頭。
「我讓你這麼舒服,你這麼報答我?親親我下面可以嗎?」某人果然是無利不起早。
燕燕羞澀的抬頭看了看他,點了點頭,輕啟檀口,緩緩的埋下頭去。
沉寂了三天,山屯又開始熱鬧起來。村口的路上,人頭攢動,機器轟鳴,一派忙碌景象。
縣裡將這次修路的工程全部承包給了縣第一建設公司,他們派來了兩輛小型挖掘機,日夜不停的施工,至於山屯的村民們,只需要將地上的大石頭敲碎,稍微的鋪平整點,到時候壓路機能過就行。
這項工作雖是體力活,但是很簡單,很適合這些村民們干了。王四喜、馬富貴、向南三個作為村幹部當然能享受點特權,在現場幹起了監工的活來。
說是監工,其實根本不用,村民多,挖掘機少,所以他們是干半晌歇半晌,甚是悠哉。
幹活的大都是些大老爺們,一歇下來就是抽煙鍋子、侃大山。屯裡六根家開了個小雜貨店,平時也就供應點醬油、鹽憾精一類的,趁著這次修路,炒了十幾斤葵瓜子來賣。用黃紙包好的,折成寶塔狀,一毛錢一包,向南看了,大概一兩的量。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閒下來嘴裡就停不住,大家都紛紛掏錢購買,大家都買了,有幾個原本沒帶錢的也只好賒著買了。一毛錢雖不便宜,不過這個工程結束就能拿五百了,也就不省這一毛錢。
向南掏出一塊錢買了一包,看著手上找回來的九個硬幣,心裡歎道,這山屯就是好,人民幣到這來都堅挺了。
男人們聊天的話題永遠都離不開女人,聊著聊著,二毛就要大家一人講一個黃段子,六根剛賣了瓜子,又想博得大家高興了,以後天天都來買,他就率先講了一個黃木蘭替父從軍的笑話,說的是花木蘭在戰場上月事來了,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站著一位愁眉苦臉的軍醫,告訴她說,將軍,我已經盡力了,你的小**沒保住,不過傷口我給您縫起來了。
大家頓時哈哈大笑,旁邊有幾個婦女也跟著樂,農村的已婚婦女在這方面倒還放得開,只要不真出格,開開玩笑沒事。
「那個老掉牙了沒意思,我給你們講一個新的。」說話的是李小兵,他聽完六根的笑話,從地上蹲坐起來,一邊用雙手拍上的灰。
「李小兵,你那樣拍哪拍得乾淨著,要我給你拍不?」一個面色黝黑的婦女笑著道。
「我看那樣要得,你們兩個人去那邊林子裡拍吧,最好是把褲子脫下來拍,那樣才拍的乾淨嘛。」六根打趣道。
「要得是要得,不過村長要扣我工錢的勒,這麼多錢一天我捨不得呢。」那黝黑臉龐的婦女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道。
「我批你們的假,你們就放心去,不扣工錢,不過待會要回來向大家匯報一下具體情況。」王四喜在旁邊一本正經的道。
「行了,我認輸了,小兵的還是留著他媳婦去拍吧。村長你也老不正經啊,還鼓動我們去扒灰。」說道扒灰,旁邊幾個婦女就都笑了。
「你們都別說了,讓小兵把那笑話給講完了呀,小兵,你快說。」
「說的就是月亮山有一個叫向家堡的地方,有一天從外面來了一個流浪漢,挨家挨戶的討完飯就跑到山裡曬太陽,你想啊,山裡又沒人,所以他就脫光光的躺在那了。不久,來了一個小女孩采蘑菇,她采呀采,採一顆就數個數,一、二、三、四,當她採到那懶漢身邊時,又發現了一顆大蘑菇,她就伸手去拔,嘴裡數著五、五、五,她拔了一下又一下,就是拔不出來,最後小女孩只好失望的走了。」
「那懶漢倒是爽了,讓人家黃花閨女給他拔火啊!」
「這就沒了?太便宜那傢伙了吧,欺負小女孩,後來沒人去教訓他?」
「別著急,別著急,後來還有呢。那懶漢覺得挺爽,第二天他又躺在那裡曬太陽,就等著小姑娘來采蘑菇呢。等了大半天,采蘑菇的等來了,不過這次來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懶漢一想,是個女的就中。這女的她本來是上山割豬菜的,鐮刀還在手上呢,也就是順帶採點蘑菇,她也是邊采蘑菇邊數數,一、二、三、四、五、五、五、六、七、八。」
「後……來呢?」二毛追問道。
「後來就沒了。」小兵笑道。
「她沒采懶漢那根哪?」六根也跟著問。
「你們怎麼那麼笨呢,我都聽出來了,那傢伙被一刀切了。」說話的又是那臉色黝黑的中年婦女。
「蘆花,你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你家男人被切了吧?要不然你怎麼一天盡想往男人堆裡湊。」馬富貴忽然問道,他是個老光棍,平時也愛聽這方面東西,這時見有婦女參與,就忍不住插了句嘴。
馬富貴這玩笑開的有點過,加上他平時為人不怎麼樣,那蘆花也是個得理不饒人嘴吧厲害的人,當時就罵道「我怎麼就喜歡往男人堆裡湊了?我丁蘆花那是胳膊上跑得馬的女人。我看九成九是你的東西切了,我家男人好著呢,我家狗娃都多大了。你要是那東西還有,怎麼就娶不到婆娘呢?」
完了,這下又要熱鬧了,向南心想。打了一輩子光棍是馬富貴最大的痛腳,蘆花那婆娘口無遮攔當著這麼多人面給說了出來,馬富貴那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看到馬富貴吃癟,向南當然高興,不過自己不必以前,現在好歹是個村長助理,當然不能像眾人那麼起哄。開口勸道「蘆花嫂,馬會計這是不想要家庭拖累,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黨和人民,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非常值得我們學習,來,大家為馬會計鼓個掌。」說著帶頭鼓起掌來。
向南這麼做,可是馬富貴不領情啊,他心裡恨極了,你小子這是怕別人不知道啊,還給我來個免費宣傳,你別落在我手裡,到時候有你哭的日子。
「蘆……花,你說……你吵吵……個啥子……的?開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