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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逐漸改變的軌跡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大結局) 文 / 獨孤破賤

    當左方之地、後方之水和另外克服幻術【月讀】的6個人走到我面的時候,我和雲川早已經擺出一桌飯菜。我和雲川相視一笑,幸好桌子是圓桌,這使得客人就是再來兩個都沒問題。不過我的預測也挺準的,能來這裡的人真的不出10個人。

    拉著雲川的小手坐在最上方,雲川偷偷地將小腦袋縮到我的胸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她,紅紅的臉蛋說不出的嬌羞。

    我對後方之水阿克爽朗地一笑,右手指著我旁邊的座位一攤,說道,

    「請!」

    後方之水沒有向一般小說漫畫裡一見到大魔王就喊打喊殺,而是沉默的坐在我指定的位置,不動如山,他倒是想知道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左方之地隨意的坐在後方之水的對面,以他的性格坐在後方之水的後面這種可能性不需要考慮。把玩著手中的白色小麥粉,左方之地笑盈盈的打量著全世界共同的敵人,魔王御板翼。

    其他的斗篷男見狀紛紛效仿,不過在之前或許是認為沒有在隱藏的必要,他們將套在身體外的斗篷一拉,扔到天空緩慢的降落,選好位置,坐了下來。

    看他們的面容,有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呵呵,以裝束而言可以清晰地獲得他們大概的身份。後方之水的下面分別是一位道士、一個和尚、一個巫師,左方之地的下面則分明是一個傳教士、一個士兵、一個穿白袍的。白袍的,大概是科學家吧,不過也不排除醫生的概率,受傷得有人醫治不是。

    「鄙人是誰,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在囉嗦了。這裡我要介紹的是我的新婚妻子,雲川芹亞。」

    我抓起雲川的手,給他們看了雲川手指上的磚石戒指。

    眾人的表情都沒有逃過我的雙眼,8人或驚訝或不屑或不以為然,只有後方之水淡淡地說了一句『恭喜』,這倒是令我頗為意外。今晚的夜宴我以為這幫傢伙會一句話都不說呢,呵呵,還是我們的阿克比較討人喜歡。

    我捏捏雲川的手,雲川頓時會意,羞答答的站起,拿起一杯清酒,走到阿克面前,衷心的說道,

    「非常感謝這位先生的祝福,就為您這一句『恭喜』,我和翼一定會很幸福的。為答謝這位先生的祝福,小女子先乾為敬。」

    後方之水淡淡一笑,毫不猶豫的在眾人『你是呆子』的眼神中舉起擺在面前的酒杯,與雲川輕輕地一碰,仰頭喝盡。後方之水,顧名思義,是掌控水的的魔術師,清酒中有沒有被動過手腳,阿克不用看都知道。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的喝下。

    雲川向後方之水感謝的一鞠躬,便退回我的身邊,重新握住了我的手,時間不多了,她得格外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你夠狠!我們『神之右席』的理想與你弒神的**相比,實在太渺小了。可怕的是,你有能力做到。可是,殺死舊的神需要的代價實在沉重,而你這個新的神又不會穩定暫新的世界,不為信仰不為感情,就為這世界眾多的無辜,收手吧。」

    阿克善意的勸解道,在座的眾人,只有左方之地和他和我交過手,而他阿克卻比左方之地更瞭解我的可怕。除去左方之地,其他6人玩味的等待著我的抉擇,來之前上面交代過,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

    我搖搖頭,遺憾的凝視阿克清澈的雙眼,

    「阿克,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教你這個朋友。只是時間來不及了。」

    位於我頭頂的天花板拉開一個直徑1米的圓,清冷的月光的正好照在我的身上,雲川美麗的眸子滴出的大顆淚珠痛苦的滴打在我的手背上,那一汪碧綠儘是不捨。

    學園都市的各個角落一顆又一顆紅色的球形珠子從人體的眼部脫離而出散發出妖媚的氣息,留下失去生命氣息的屍體,向著漆黑的天空緩緩的上升。上條當麻好不容易解決了前方之風,眼見眾多的如星星般閃耀的珠子,左手握緊了『明天』,向著皇宮的位置全力的奔跑。

    不僅學園都市,世界上只要有血輪眼存在的地方,紅色珠子殘酷的剝奪人體的精華,帶著最終的目的飄然而起。

    「十分感謝你們沒有在我最後的時間裡沒有和我交手,讓我能有足夠的精力放手施為。尤其是你,阿克,你的祝福,不管我在哪裡,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血紅的亮光裹成一道透明的圓柱將我擺脫地球引力的束縛,雲川解開了與我一直糾纏在一起的雙手,極力的抑住眼淚的流出,嘴角拉開苦澀的笑容,靜靜地注視著我的上升。

    「混蛋!我們上當了!你們這些蠢貨,竟然給了他那麼長時間讓他從容逃走。我不允許,決不允許失敗。殺!」

    把玩著匕首的士兵見我飛向天空,大急,口不擇言的大罵其他人,掏出藏在褲腳中的小型核彈,就欲向我扔來。

    突然,士兵面目扭曲的握住青筋直冒的脖子,藍色的眸子驚恐的瞄向空中的我。除了阿克,其他6人與士兵的症狀如出一轍,一個個面色痛苦,七竅流血不止。

    「有毒?!!」

    「啊!有毒。這個皇宮到處是毒,解藥都在在酒水和飯菜裡。真遺憾,你們祝福我,我才能報之以李。你們的沉默只能換來這種結局,我御阪翼一直就不是一個好人,也不喜歡裝逼。最有效的手段,才是最好的方法。」

    「再見了,阿克。因為我的罪過,世界失去了40億人口,會大亂的吧?新世界裡,真正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希望我回來時,還能夠再見到你。」

    後方之水看看上升的我,又看看實在忍不住悲傷哭成淚人的雲川,暗歎一口氣。站起,轉身離去。

    「翼!等著你,我會一直等著你!你一定要回來!」

    稠密的淚水如絕了堤的洪水沖出眼眶的阻攔,雲川忽然肆意的敲打著紅色的圓柱壁,嘶聲力竭的向我吼道。

    『啊,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張開八隻二十幾米長的潔白羽翼,傲立於蒼穹,我望著承載我全部希望在世界各地浮起的紅色圓球,腦中放電影般迅速將我降臨這個世界後的一切回顧了一遍。真的不捨,不捨離開。但是,為了回來,我必須要離開!

    六芒星的萬花筒血輪眼瘋狂的逆時針轉動,藍色光環在我的頭頂若隱若現,『暗』的力量從我的身體噴薄而出,在四對羽翼的中間噴射出新的一對純黑色的翅膀。這是我的最後的亦是最初的力量,『暗』!他只有一個功能,吞噬融合!無論是血輪眼的力量,亦或是御板翼的力量,都是通過它使它們成為我的力量。它才是我的金手指。

    現在,我就要用這份力量融合40億人的瞳力,打破時間的界限回到過去。

    在『暗』的力量催動下,一對黑色四對白色的羽翼以光速的速度向世界的盡頭伸展。不到一秒的時間,地球就被我的翅膀密封。紅色圓球歡快的戰慄著身體加快了向上的速度,被白色之間的那一道黑色吞噬乾淨。

    隨著瞳力的收集完畢,我背後黑色羽翼純黑色分離出血紅色暗潮,黑色羽翼頓時上為黑下為紅一分為二。至此,我終於擁有了象徵『神』的12只羽翼。

    舉起右臂,張開右手,一點一點的紅色在黑色汪洋中凝聚成我眼中的六芒星狀。六芒星隨著我的右手向著逆時針的方向旋轉,我的皇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拆卸著,鳥兒在倒飛,河水在倒流,來來往往的人在倒著走……

    時間,在逆轉!

    因為『幻想殺手』的作用,上條當麻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壞話,臉色焦急的推開倒著走的人群,向著不遠處天空中施術的我跑去。而被我選做目擊證人的後方之水阿克站在廢舊公園裡,臉色平靜的等著事情的發展。

    「就是現在!」

    我大喝一聲,停止時間的轉動,高速飛向地下的黑白色美琴背後,擋在黑白色御阪美琪刺出的朗基努斯之槍面前。

    「噗!」

    槍尖準確的刺中我的心臟,眼前的黑白色御阪美琪化作一陣紙屑凌亂在風中,握住命運之槍的喘著溫熱的氣息,奔跑分泌的汗水淋濕了顯眼的刺蝟頭。

    上條當麻,哭了。

    從背後的羽翼開始,緊接著手指,腳部也逐漸化為粉末。上條當麻聽到了,在我消失的剎那,我說出的兩個字,

    「謝謝……」

    這裡是風紀委員177支部,白井黑子幸福的偷偷比較窗口的兩位少女。同樣茶色的短髮,同樣的常盤台校服,同樣的面孔,還有嘿嘿嘿,同樣的貧乳。這是天堂嗎?白井黑子不確定的捏了初春飾利一把,吃痛的初春委屈的都快掉出眼淚,白井黑子滿意的拍拍初春的肩,算是安慰她那顆受傷的心靈。不會錯的,這一定是天堂!

    「美琴(穿越來到魔禁世界的御阪美琴,以下稱美琴),跟我說說那個世界的哥哥,好嗎?」

    御阪美琴(這個世界的美琴,以下稱御阪美琴)套好似的雙手合十,閃亮的茶色眸子裡閃耀著好奇的目光。雖然莫名其妙的從另一個世界跑出個自己,不過看在她幫我解決一方通行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的入侵了。但是,嘻嘻,原來那邊世界我還一個哥哥呀。出身獨生子女家庭的御阪美琴做夢都想要一個兄弟姐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擁有一個哥哥的感覺呢。

    「他呀,一個除了no.0能力之外,十全十的廢材。還整天宅在家裡,不肯出來,搞得自己跟一根排骨似地。也就只有雲川喜歡他。啊,你問雲川是誰呀。就是你這個世界的食蜂操祈啦,名字雖然不一樣,可能力相貌是一樣的,我不會認錯的。不過,」

    想起了某位哥哥深入骨髓的妹控情節,與對面茶發少女一摸一樣精緻臉孔的美琴臉上露出一層一樣的紅暈,搞的御阪美琴心中癢癢的,恨不得她才是『心裡掌握』的no.5,一探美琴心中的秘密。

    「不過,我的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看著美琴臉上發自內心欣喜自豪羞澀鍍了一層金黃色光輝的笑容,御阪美琴忽然有一中嫉妒的感情,同時心中見一見另一個世界自己哥哥的**越發的強烈。

    「卡嚓!!」

    藍色天空一下子被烏雲遮蓋,黑色的翻動,雲卷雲舒,湛藍的突起,跳動著電火花,一道驚雷順勢炸響。

    「卡嚓!卡嚓!卡嚓!……」

    一道又一道藍色閃電刺破蒼穹,大風起,吹起落葉紛紛。

    天空的烏雲彷彿受到一股考不到的引力,違背物理規律超越自然的螺旋轉動,緩緩地,緩緩的露出圓形的潛藍。越是接近那淺藍的周圍,雷電越發的頻繁,以淺藍為底面逐漸形成一座藍色的電柱。劇烈的電擊交錯,空氣被壓縮迫出呻嚀的嘶叫,核心的空間在震盪。

    似乎是某種動物的吼聲,美琴皺起眉,與御阪美琴對視一眼,美琴直接打開萬花筒血輪眼瞳術,三角大風車將空中焦距拉得更近些。

    壓力的擠壓使空間龜裂一道道裂紋,最中心的點已經出現了碎片,吞噬力量吸取能吸起的一切。

    難道,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嗎?美琴和御阪美琴心裡同時想到。

    一直接近透明的細手從碎裂的黑色中探出,腥紅的眸子閃動著莫名的光芒,似期待,似迫切……

    「美琴……」

    每每在夢中才能想起的那抹熟悉的樂調,一瞬間美琴的雙眼濕潤了。她就知道,從來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世界開始,她就知道,我一定回來找她的,多少個日日夜夜,終於等到我來找她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在這裡!」

    風紀委員177支部的所有人詫異不知所措的望著失態的美琴,在她們的印象中,無論是『虛空爆破』還是『幻想御手』事件上一直表現極為冷靜的美琴,竟會在空中的那聲『美琴』後,歇斯底里。難道,眾人心中,尤其是御阪美琴心中,炙熱的目光交匯,『他』來了?

    透明的細手微微一頓,緊接著更加瘋狂的吼叫徹底將學園都市230萬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龜裂的紋路中。透明的空間碎片飄落早空氣中,我用盡時空亂流中消耗的僅有的力量撕碎妨礙的空間壁。

    六芒星的萬花筒傳來的感應不會錯的,美琴就在那個地方!就在那個地方!

    在等我一會兒,美琴,哥哥馬上就來接你!馬上就來接你!

    黑色的血液從右眼低落,【天照】將被空間絲線纏繞的9只羽翼連根拔起,剩餘的7只完好的羽翼用力拍打著提供我向前的動力。

    黑影閃過,美琴眼前的朝陽被巨大的羽翼遮蓋,渾身是血皮膚肉質呈透明色的我就這樣微笑的看著三角大風車萬花筒的美琴。

    六芒星萬花筒和三角大風車萬花筒向著相同的方向快速的轉動,我和美琴的眼睛一片血紅,粉紅色亮點掙扎著自瞳孔展翅翱翔,粉色飛鳥在兩對萬花筒之間穿插,最後我和美琴的萬花筒都變了永恆萬花筒。

    我拉起美琴顫抖的手臂,嘴角微啟,擠出最後力氣說道,

    「美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嗯,只想和你在一起!」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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