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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五十二章 實驗結束 文 / 獨孤破賤

    「喲,木原,有沒有想我呀?我可是想死你了。」

    走進熟悉的辦公室,看到木原那個白癡在看報紙,我上去一個熊抱,使勁的拍打木原的後背。這感覺,真是很令人懷念呀。

    人總是在死亡面前高速的成長,死了一回,竟覺得這辦公室的一切離我好遙遠,明明只是離開幾天而已。

    「咳…咳…咳…,笨…笨蛋。你想…殺了我嗎?」木原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連戰連敗。就算是反擊,我在背後布了一層只能電死蚊子的電網,木原的反擊毫無作為,反而雙手發麻,賠了夫人又折兵。

    「哇哈哈哈哈,木原小弟,」我鬆開木原,給他喘氣的空間,蔑視道,「你還是那麼弱呀,難道…」我的目光落在木原腰部,幸災樂禍,「你…腎虛?」

    木原注意到我詭異的目光,聽到我說的話,氣的『活蹦亂跳』,「你才腎虛,笨蛋,你全家才腎虛。」

    「nononononononono,木原小弟,不要在掩飾了。我和你都合作這麼多年了,我會不瞭解你,」我搭著木原的肩,用我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看在咱兩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極力向你推薦——腎力保。吃了它,包你虎精龍猛,夜御十女,那是完全不在話下呀。哇哈哈哈哈哈,怎麼樣,有興趣沒?那可是老少皆宜,童叟無欺,有品牌保證滴。」

    木原小臂交叉,橫擋在胸前,「不不不不不不,我還是算了吧。我老婆對我非常滿意,不需要什麼腎力保。御阪,那還是你自己用吧。」

    「話說,嫂子好像快生了吧?」

    「嗯…托你的福,一男一女,龍鳳胎呢。」木原的散發著粉色的名為幸福的光芒,突然想到了想到了什麼,賊笑地道,「御阪,你不會也想生個孩子吧?」

    「哇哈哈哈哈,木原小弟,我才多大,再過10年再說吧。」還有十年呀,要是呆在另一時空,兒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切!口是心非的傢伙。」木原整理整理剛才瞎鬧弄皺的衣服,坐回老闆椅,笑嘻嘻的問我,「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不屑向他豎起中指,「能有你什麼事。只不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而已,你不想聽算了。」說完,我起身欲走。

    木原聽到有好消息,連忙拉住我,「別呀,御阪,咱兩誰跟誰,那是哥兩好呀。你先說說看,有什麼好消息。我保證不說出去,就是打死也不說!」

    我左右四下看看,周圍沒人。湊到木原耳邊,「聽我說呀,哥已經是level5了!」

    「……」

    奇怪,怎不說話了?

    石化?木原,你已經不年輕了,裝什麼嫩呀。

    隨手扔出一掉閃電,賞他一個100伏特。

    「哇啊啊啊!」

    黑炭木原驚喜的看著我,雙肩的顫動顯示出他的激動,「御阪,真…的呀?可,你的那鬼實驗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切!實驗都是浮雲。這次來,就是想讓你測量一下我的等級。然後向七原交差,殺光剩下的克隆人,免得麻煩。」

    木原摸摸鬍渣唏噓的下巴,「有道理。這樣吧,你跟我來,我幫你測試。」深沉裝了一分鐘不到到又被驚喜取代,「哇哈哈哈,沒想到我木原浩達也有開發出level5的一天,哇哈哈哈。」

    木原先把我帶到一個測試電壓實驗室,讓我把手伸進一個圓筒狀的測試器。

    「開始吧,御阪。」

    「瞭解!」

    開始輸入電流,「1000伏特,10000伏特,100000伏特,1000000伏特,10000000伏特,100000000伏特,10000000000伏特,100000000000000伏特…電壓太高,繼續的話,測試機將會1分鐘自動爆炸。重複,電壓太高,繼續的話,測試機將會1分鐘自動爆炸。」

    「御阪,住手,快停下,機器承受不住了。」

    停止輸出,我甩甩有點發麻的右手,「什麼呀,這很簡單嘛。」

    「下一個,測試電磁炮。」

    「電磁炮,我妹妹的招數?」

    「恩…你妹妹可是level5,超過她的話,你不是理所當然的晉級了嗎?」

    「有道理。那…」我把手伸向木原。

    「幹嘛?」木原表示不解。

    「拿錢來呀,笨蛋。100塊也是錢好不好,身為我的研究人員,這點小錢不會出不起吧?」

    「……」木原無聲的掏出100塊錢硬幣,喃喃道,「小氣鬼…」

    「你…說什麼?」

    「不…,我說快點開始吧。水池在那邊。」

    站在高台上,將硬幣拋向空中。落在拇指上的瞬間,輕輕一彈。

    一道亮黃色光柱撲向藍湛湛的水池,

    「轟—!」

    池中的水被打散出來,更多的卻是在接觸電磁炮的瞬間揮發了。沒有水的緩衝,電磁炮毫不客氣的衝向地面,灰塵剎那間瀰漫在整個實驗室內。

    「炮彈初速,3000米每秒。」木原知道我厲害,但沒想到我如此厲害。要知道,no.3的電磁炮初速也才1000米每秒左右,我的電磁炮明顯超越no.3。木原平伸右臂,豎起大拇指,一口大白牙好靚。「御阪,恭喜…」

    「知道了,同喜,同喜。現在就去找七原,把事情一次解決。」

    ……

    「七原前輩,請您看一下這個。」木原將剛剛測試的結果遞給七原。七原漫不經心的翻了兩頁,卻是越看越狂喜。

    「喲西。御阪,你的成長已經到這般地步了呀!身為你的升級負責人,我與有榮焉。我……」

    我擺擺手,不想聽七原的感想,「廢話就別說了。那1000多個克隆人呢,我要處理掉。這世界,這張臉,一個人擁有就夠了。」

    七原一愣,接著頗為理解的點頭同意我的觀點。

    「去試驗場吧,我會把他們一個不剩的送到你面前的。」

    熟悉的試驗場呀,一年前,地面上水泥還是乾淨的潔白呢。一年後,水泥已經被染成暗紅色了,這是我做的呀!我該感到驕傲嗎?

    不管怎樣,今天,實驗總算是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了。這場持續一年的殺戮也將停止,可是我的殺戮才剛剛開始…

    實驗門打開,一對對克隆人開進實驗場。人數很多,全派出來了呀。

    可是,他們手裡沒有武器呢。是七原那傢伙安排的嗎…?

    「吶,各位我的複製體,大家上午好…從去年開始,一直受你們照顧,感激不盡…俗話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今天,我們就將走到結尾…在這最後的時刻,請大家不要客氣的上吧…不要帶著遺憾去死呀…我,會出全力對付你們的…」

    「呲——」

    每個克隆體發出電擊,1000多道電擊會聚在一起,化作一條藍色巨龍,張開血盆大口,想把我撕個粉碎…

    「啪!」

    我打個響指,狂暴的巨龍便不再受克隆體們控制,它靜靜攀附在我的四周。擁有天使之雷的我對所有的雷電永遠站在上位。

    在雷電這一方面,我是絕對的掌控者。

    「請…死…吧…」

    藍色巨龍如蛟龍入海,衝進克隆體群,翻江倒海,覆雨翻雲,令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一層濃稠的血液鋪滿整個整個實驗場,我的鞋底已經濕透了。黏黏的,很不舒服。殘肢斷臂漂浮在血海中,令人作嘔。

    「放我出去…」

    我在野原研究所是有單獨的房間的,裡面一切生活設施都有,包括衣服、鞋子。

    換好一身衣服,走出房間。

    不知不覺,已經中午了,是時候去食堂吃飯了。

    遠遠地,就看到粉紅的存在。是月詠小萌。她旁邊坐著一個藍色長髮的女人,看她的上身就刻印知道她很高挑。與月詠小萌在一起的長髮女人,在我的印像中,只有黃泉川愛惠了。

    「喲,小萌老師,還有黃泉川老師,在這裡碰到你,真是好巧呀。」

    「啊?是你,免費帶我飛來的同學。你來得正好,我剛剛還向黃泉川說我是飛過來的,可她偏偏不相信,你快展示一下你的翅膀吧。」小萌老師那個感動呀,難得有個吹噓的地方,自己好友卻怎麼也不肯相信。這下好了,司機同學一到,看黃泉川還怎麼說。不過,他剛才還想好友打招呼,難道他們認識?

    「哈哈,這個…小萌老師。這個地方施展不開啦,吃晚飯到個寬廣的地方給黃泉川看好了。你說呢,小萌老師?」

    小萌老師細想想,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嗯,好吧,你一定要記得喲。欺騙老師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嗨嗨嗨…」

    「等等!!!」黃泉川『突』的站起來,指著我,「你…你不就是去年恐怖襲擊支援的那個judgment嗎?」

    「哈哈,就是我,黃泉川老師。您能記得,真是我的榮幸呢。說起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御板翼,177支部judgment,目前就讀於柵川中學二年級。」

    黃泉川一個暴栗打在我的腦袋上,惡狠狠的說,「混小子,上次大樓不知怎的就爆炸了。我找了你一遍又一遍,不知你這渾小子瘋到哪去了。問judgment,他們說沒有你這人。害的別人擔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知道沒有?」

    雙手揉著鼓起的大包,我能說不嗎。「哈哈,老師,對不起啦。當時,我還沒有正式加入,所以沒有我的記錄。案件解決後,不想穿幫就先跑路了。讓您擔心,真是對不起。」

    「吶,黃泉川。御阪醬已經道歉了,你就不要生氣啦。」安撫好黃泉川,月詠小萌向我提出共餐的建議。身為東方雄雞的我當然長者賜不敢辭啦,白來的飯不吃白不吃嘛。

    「話說,小萌老師和黃泉川老師都是來做那個什麼特別講習嗎?」

    月詠小萌幸福的嚥下一塊燒肉,鼓著嘴巴,口齒不清,「恩~,老師是來講解自我現實的。而黃泉川呢是來對那群學生進行體能鍛煉。」

    我一挑眉,「鍛煉?那也有用嗎?」

    黃泉川『咯咯』灌了一大口啤酒,「爽呀!」搖搖手中的啤酒瓶,解釋道,「御阪,你在長跑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有跑不動了』這種感覺。如果你一停下,就停在了原地。但是,如果這時候對自己說『堅持下去』,你不是比之前一種情況跑得更遠嘛。」

    我點頭,表示理解。的確是這個理。

    「我要做的就是讓那群孩子知道並戰勝他們的極限,僅此而已。」

    想起在羅馬的戰鬥,如果那是放棄,就會死。但是,堅持下來,我卻可以在這裡吃飯。人生,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戰勝自己嘛。

    「喲西。吃飽了,御板同學。我們走吧,去體育場。」

    ……

    我眼角那個抽呀。黃泉川老師,為什麼一定要我在這一大幫小屁孩展開羽翼,我不是小丑呀…

    啊咧,那個運動服不是我們學校的嗎?兩短髮,一個雙馬尾,還有一個長髮飄飄。這個長髮很眼熟嘛…

    靠!她不是佐天淚子嗎,她咋地也來參加什麼特別講習?我記得,她好像是無能

    力者來著,但是她卻是很開朗的面對這個事實。這點,我還是比較佩服的。

    衝她眨一下眼,算打個招呼了。

    「老師,這個小子是誰呀?」

    說話的是一位大姐,語氣很沖,看她背後的小弟,是小boss呀。我什麼時候惹了她了?

    「這位同學與這次特別講習無關,他待會要表演,大家有興趣可以看一下。」黃泉川板著張臉,「我叫黃泉川,是你們體能老師。下午的課由我負責。現在,大家開始長跑,沒我的命令,不准有人停。」

    「老師,你不是讓我們看表演嗎。跑步怎麼看呀?」

    「那就跑著看!!」

    黃泉川很有威嚴的大手一揮,眾學生無奈開始長跑。

    「喲西,御阪同學,現在就讓我看看小萌說的那麼誇張的羽翼吧。聽她說,有好幾十米長,我還是不敢相信…」

    「御阪醬,你就好好讓黃泉川開開眼界。」月詠小萌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替我鼓勁。

    給小萌老師一個『必勝』的手勢,算是回應她的鼓勵。

    背後的空間一陣扭曲,四隊八隻二十幾米長純白聖潔的羽翼緩緩鋪開,每一次翅膀的抖動都會在空氣中蕩起一圈圈波紋。

    飛上空中,八隻羽翼全部得到展開。左手指向天,白色的雷光直刺雲霄,攪動一層層翻滾的烏雲。

    不一會兒,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周圍漆黑的環境與我的羽翼發出的白光形成強烈的對比。如果萬花筒能打開的話,還可以玩一把幻術,真是可惜。

    不管是黃泉川,亦或是見識過的月詠小萌,還是操場上跑動的少男少女。他們看著同一人,同一個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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