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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三十四章 撞破 文 / 獨孤破賤

    唉!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拿到這體檢的結果,還真是悲哀呀。該死的level4,殺了那麼多克隆人,根本沒多大用處嘛。電量一點沒增加,電壓也沒提高,貌似就控制力強了一點。歎口氣,無語望蒼天,這難道就是傳說的人品?

    「吶,吶,雛田,那邊不是你家御阪嘛,還不過去跟你老公打聲招呼,哈哈。」木之本同學的眼力很好,竟然在萬花從中找到了我。

    「……」

    恩?雛田怎麼沒反應,一般不是應該害羞的對著手指嗎,今天怎麼一臉困惑呀,這兩個人吵架了?那也不對,至少表現一下憤慨,可現在好像兩人不認識一樣,有問題!身為好友的她當然要為友做主,

    「雛田,你跟御阪同學吵架了?」

    「哈?御阪?那是誰,小櫻,我認識那個人嗎?」雛田很迷茫,很無辜,她認識叫御阪的人?她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大驚!果然有問題,御阪那傢伙吃干摸盡拍拍屁股走人嗎?雛田傷心過度從而導致自身失憶?木之本同學越想越覺得可能。回憶起剛開學那會御阪和雛田兩人手拉手親密的那樣,再看看現在兩人的形如陌路,儘管自己是魔法師,但還是覺得火大呀。

    木之本同學拉著好友的手跑到我前面,上來就一句,

    「人渣!」

    人渣?是在叫我?環顧四周,沒人。嗯,大概貌似叫的是我。可是,什麼時候我變成人渣了,我可是新河蟹社會的有知識有文化有禮貌有道德有思想的五好青年。呃,是少年,14歲不應該被劃在青年範圍內。

    怒了,你以為自己是白井黑子那個變態呀,人渣?你才是人渣,你爸是人渣,你媽是人渣,你全家都是人渣。頓時,橫眉冷對,虎軀狂震,王八之氣四溢,小樣,哥嚇死你。

    看到某人的霎那間,我從九天重樓掉入無間地獄,見到了最不想見的人呀!木之本櫻跟雛田在一起,是好朋友?還真是緣分,但如果是她的話,比之於我要好太多了吧。

    默然繞過木之本櫻,在雛田的驚愕中,彎腰90度,很標準。

    「對不起!」說到底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自私的人,這一句道歉不是為你,而是為了尚未消失的良知。

    明明就是這樣的覺悟,可為什麼嘴角會透露出苦澀,眼淚也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滑下。還是不捨嗎?…不,已經夠了,現在雛田的生活比與我在一起好多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雛田還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木之本同學局外之人卻早已冷靜下來。我的表現在她眼中已經坐實了人渣之名,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好友失憶也不是一件壞事,而人渣的我應該受到懲罰。走到我面前,

    「抬起頭來!」口氣堅定,不容置疑,王的風範畢露。

    我老實的抬起頭,「啪!」摸著臉上的五個手指印,眨著紅紅的大眼睛,很疑惑,為毛打我?

    「人渣!你以後不准再來找雛田,要不然我一定對你不客氣。哼!」木之本櫻拉著還在遊魂的雛田跑得遠遠的,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

    原來如此。有這麼一個朋友,雛田,你還是幸福的,當初的決定並不怎麼壞呢。話說,我,是個人渣嗎?這個問題已經引入了如哲學的範疇,得好好思考思考。

    「手裡捧著一個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上天好像並不希望我弄清這個深奧的問題,無情的將我從哲學的海洋中拉回來。

    「莫西莫西,誰呀?我很忙,快說。」

    「呵呵,大叔,是我呀。怎麼,你現在很忙嗎,那我有沒有打擾你呢?哈哈,沒有吧?」電話那邊傳來悅耳動聽笑聲,不會錯了,這聲音,這稱呼,是雲川。

    「哦,雲川呀,沒有打擾啦,剛才在想一個很深奧的問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被這傢伙找上一定沒什麼好事,讀心呀,想想都覺得可怕。

    「大叔,你不會忘了吧,你可是欠我一個小小願望呢,只要不超過那道線,你都會答應的喲。」

    陰謀!絕對有陰謀,心中警鈴大作,這小屁孩想幹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恩…,有這回事,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哈哈,」對面很得意的一笑,「具體什麼的到遊戲中心前的車站等我吧,到時會告訴你的。」

    「嘟…嘟…嘟」

    娘希匹!掛我電話,最近小孩的素質有待加強呀,怎麼能不經別人同意就掛呢。可惡,那傢伙想讓我幹什麼,不會讓我蒙面那把菜刀攔路搶劫吧?一陣惡寒,不會吧,哈哈,哈哈。

    ……

    靠!捉弄人也不帶這樣的,這都幾點了,據我到這裡已經過了2小時了,那傢伙是個白癡嗎?等她過來,一定要好好的修理,先姦後殺!…想想,還是算了吧,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絕不殺人的。

    「大叔,不好意思,來晚了。哈哈,不要怪我喲。」

    虎軀一震,這聲音?不會錯的,終於來了呀,如來佛祖,明天我就給您老燒香。

    「混蛋,你…」說不出話了,這個人是雲川芹亞?往常這傢伙不化妝看不出,今天一化妝,別說這姑娘還真是一個大美女。再配合上常盤台的得體校服,mygod!制服誘惑呀,亮麗的俏臉加上初具規模的胸部和白花花肉呼呼的大腿。不行了,經過秋葉原聖戰多次洗禮過的我還是沒頂住,鼻血光榮的出操了。

    「哈哈,大叔好像想到什麼h的畫面了呢。」口氣很輕緩,沒有生氣,還遞給我一張面紙止血。

    我一臉疑惑,這丫頭今天吃錯藥還是發高燒,一般人這時候都會小害羞夾雜些小生氣吧。不,不能跟著她的步子走,得搶回主動權,要不然今天就要栽在這裡了,

    「雲川呀,說吧,只要不過分,什麼事情都可以,這麼點信譽我還是有的。」上帝保佑,千萬別讓我蒙面去大街上攔路搶劫。

    「哈?哈哈呵呵,大叔還真是有趣呢,攔路搶劫這麼高難度的想法都被你想到,不愧是別的世界過來的,想法就是獨特。哈哈,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我的要求就是…」

    就是?什麼東東?三清道尊在上,不要讓這傢伙想出什麼麻煩的事,最好是借她100元這種事。

    「就是做我的一日男友。」

    「卡嚓!」某茶發蹦回為一塊人形巨石。

    而某金髮level5卻無視我的石化,抱住我的胳膊快樂的向金色陽光處跑去。

    人渣呀!被人說成人渣和自己做人渣完全是兩個概念,誠哥,哥信你你也不需要將人渣屬性一股腦的塞給我,我不要做人呀!這一個,我悲憤異常,無語凝噎,煢煢孑立,世界已經拋棄我了嗎?

    仰望蒼天,不屑的豎起中指,人渣什麼的,我才不做呢。就一天,哇哈哈,一天後就結束了。如來佛祖,上帝,三清道尊,不枉我信你們一場,最後還是給哥留了一條退路的。

    「小翼醬,我想吃這個可麗餅。」某金髮脈脈含情,暗送秋波,希冀的看著我,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充滿了期待。

    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肉疼的將手伸進口袋,但下一刻,滿臉的痛苦卻被狂喜所取代。哇哈哈哈,由於實驗的關係,我一般都在研究所吃飯,所以,所以,哇哈哈哈哈。

    沒等我得意完,某金髮的一句話使我又僵硬起來,「你不是還有一張銀行卡嗎?」金髮指著一個方向,「honey,乖,去,取錢!」

    眼淚不值錢的流出來,我的錢呀。別了,今年秋葉原的聖戰。惡狠狠地等著某金髮,心絞痛的從鞋底掏出銀行卡,這可是我存了好久聖戰的啟動資金。對不起,明日香,對不起,零大神,對不起,hellokity,對不起,艾露莎,對不起,夥伴們。請相信我,明年,明年我一定會從秋葉原將你們救出來的,我以穿越的名義起誓。眼中閃過不容忽視的堅定。

    ……

    某銀行取款機前站著一個渾身戰慄的少年,那少年顫顫巍巍的握著一張銀行卡,發抖的右手就這樣將卡送進那張黑乎乎的插口中。

    不一會兒,唰唰唰,幾張票票愉悅的跑到我的手上。我深情的凝視票票,不捨的摸著上面亞雷斯塔的頭像。

    「砰!」一聲槍響,門外衝進一胖二瘦三哥們,蒙著面,懷疑是強盜。胖哥一聲大喝,「全部不許動,打劫!」

    運氣不會這麼背吧,學園都市的安全不是號稱當世第一嘛,這是我遇到的第幾次銀行強劫了?數數手指,記不清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沒礙著我,沒必要出頭。

    收起票票,小心翼翼的窩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就這樣等事件結束好了。雲川那傢伙讓我等那麼久,至少也讓她等等。理由什麼的,現成的,我遇到了打劫。

    「全部趴下,將防盜捲簾門放下,快點,」瘦高個牛逼發號施令,用槍指著某職員,「你,將錢放到這個袋子裡,老實點,要不然就斃了你。」

    嘿,有點意思,還知道放下防盜窗。不過,我只是打醬油的,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

    「哎呀,是不是對那個可麗餅感興趣,亦或是對那個呱太公仔感興趣?」粉紅不懷好意的問道。

    果然,茶發跳起來轉一圈,臉色微紅,辯解道,「我怎麼可能喜歡瓜,呱太呢。你想想那可是青蛙喲,怎麼會有女生喜歡那種東東。」

    安靜…

    假花髮飾的少女和開朗樂觀少女齊齊頂著茶發書包上掛著綠油油生物,粉紅在一旁偷笑。

    茶發發覺後臉色轉為潮紅,就快冒白煙了。

    「真是不巧呢,沒想到人這麼多。御阪學姐,要不你排在我前面吧,只有前100位顧客才會有贈品的。」佐天少女不能理解學姐的興趣,但知道那只青蛙對學姐的重要性,看到學姐不耐煩,便主動提出換位。

    「換不換位置…無所謂的,我只要可麗餅就行了…」御阪美琴繼續自己不坦率的大業,但從她看走過小孩子們手裡的青蛙的表情就知道,她很想要的,那只青蛙。

    「請拿好,這是最後一個了。」營業員將綠油油遞給佐天,佐天一愣,隨即傳來一聲悶啃,佐天僵硬的轉頭,那有一隻悲哀絕望跪倒在地上人型生物。

    「那個,御阪學姐,這個就給你好了。」

    一陣風吹過,好快,沒有知道有多快,因為知道有多快的人已經死去了。

    御阪美琴滿臉幸福的蹭著呱太,周圍冒出無數的花朵,背後放出祥光。

    「哦呵呵呵,這不是咱家的御阪美琴嗎,真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小孩子才會喜歡的青蛙,是該說你品味獨特呢,還是該說你孩子氣呢?」某金髮再次閃亮登場,得意地笑,貌似發現一件好玩的事呢。

    「你是?」

    「你是?」

    「雲川芹亞,常盤台女王,另一位level5,能力是心裡掌控,我沒說錯吧,雲川前輩?」粉紅瞬移至美琴與雲川中間,淡淡的解釋道。

    「哦~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對我的興趣有意見嗎,有意見也無效。」美琴看看周圍,好像沒人跟雲川在一起,奇怪的問道,「你就是來看我的興趣的?」

    某金髮一個得意呀,「哦呵呵,當然不是,我可是來…」

    「御阪學姐,那邊銀行的防盜捲簾門被拉上了,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吧?」初春同學很不適時的打斷雲川的話,並提供自己看到的信息。

    「轟…轟!」沒等眾人反應,銀行就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好像還夾雜鳥啼的聲音。

    銀行口爆炸的煙霧散去,一個少年緩緩走出,左手握著不時鳥啼的雷電,右手抓著綠油油的袖標。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焦炭,很無奈,「judgement,現在以『毀壞器物及搶劫現行犯』的罪名逮捕你們」

    幾分鐘前

    搶劫犯干他們的事,我干我的事,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人的貪慾總是無窮的。

    一胖二瘦三哥們搶劫完,準備撤之際,胖哥一不小心瞄到角落裡一個少年正津津有味的數著幾張票票,貪心大作,獰笑起來,

    「角落裡的小鬼,別看別人了,是你,就是你」看到小鬼注意到自己,胖哥很得意的舉著槍,「小鬼把手裡的票票交出來。」

    我很驚訝,這年頭怎麼笨蛋遍地走,傻瓜不如狗。你們搶完還不跑,等警備員和風紀委員來抓嗎?不過,不可原諒,你們知道這幾張票票對我的意義嗎,隨意踐踏別人心意的傢伙最討厭了。

    事已至此,不拿出點行動,也說不過去。掏出風紀委員的袖標,「很遺憾,你們被捕了,請束手就擒。」

    三哥們面面相覷,哈哈大笑,胖哥更是倒地不起,捂著自己的大肚子「你…就你這小鬼,風紀委員沒人嗎,竟會讓一個小鬼做,哇,不行了,哈哈哈哈。」

    唉!這裡是學園都市呀,大哥。超能力的大小與年齡無關的。隨手一道閃電,世界安靜了,漆黑胖哥英勇的身姿被世人銘記,阿門。

    「沒…沒想到,你還是個能力者,」瘦高個小小驚訝一把,但他沒有放在心裡,「我可也是超能力著呢」,手心裡聚集起一團火焰,瘦高個很自信。

    又一道閃電飄然而過,地上多了一具黑炭,黑炭口裡吐出的白色氣體是什麼?靈魂?

    「大…大哥,救命呀」中分瘦高個見同伴被瞬殺,驚慌起來,但能打劫的可不是凡人,他將早就準備好的炸彈扔向關上的銀行大門,奪路而逃。

    「轟…轟!」

    真是的,為什麼我會碰到這種事?麻煩,懶得跑,真?千鳥。左手的雷電帶著千百隻鳥啼向中分瘦高個突刺過去…

    「judgement,現在以『毀壞器物及搶劫現行犯』的罪名逮捕你們。」

    幾輛警車呼嘯而來,大量警備員衝下車,迅速將現場包圍。

    這就是香港警匪片著名的警察收尾?算了,不是說那個時候,黑洞洞的槍口還對著我呢,舉起手上袖標,「judgement177支部,御板翼。」

    「人渣,你怎麼在這裡?」粉紅的聲音。

    「笨蛋老哥,你又將人電焦了,下手不會輕一點嘛,讓他們住院一兩天也就夠了。」妹妹的聲音。

    「御阪前輩,好厲害。」喜歡戴假花頭飾的聲音。

    「……」說不話的應該是不熟悉的佐井吧。

    「親愛的,你好厲害喲。」這聲音,不會吧?

    冷汗不住的爬上我的臉,後背不知何時已經濕透了,該死的,雲川怎麼會和美琴他們在一起?

    「親愛的?笨蛋老哥,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嗎?」美琴已經黑化了,頭上不斷冒出的井字預言了我今後悲摧的生活。

    「那個…,那個,聽我解釋…」

    突然胳膊傳來一股柔軟的觸感,這是?

    雲川芹亞在這個該死的地點,該死的時間,做了該死的事,她竟然抱住了我,大聲的宣告,「各位小朋友,御板翼,是我雲川芹亞的男朋友!」

    石化了一大堆人,我知道,我完了!無語望蒼天,

    如來佛祖,上帝,還有三清道尊,都娘希匹的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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