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這麼快就回家了呀,在家別想我呀.」
宿舍好友『螞蟻』頗為不捨得與我依依惜別。
「給老子滾,哥要想也不會想你呀,哥跟美女一起回家,羨慕死你,哼!」
熟知好友為人的我想也不想奚落著這只死螞蟻。
我叫蔣子翼,是一個普通大學的普通大學生。
簡單來說,就是放人群裡,你是絕對不會找到我的那種類型。
又是一年冬天來臨,我猶如候鳥般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看著火車窗外不斷逝去的夜色,身子一縮,我還是決定先睡一會兒。
轟隆轟隆
「嗯?」
我豁的睜開眼,這股震動可不像我熟知的屬於鐵道部的震動。不僅震動不一樣,火車中的空調好像罷工了,溫度越來越低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景象,對面坐著的美女忽然變成一汪碧藍藍的湖水。
靠!不能呼吸了!
周圍浮起的泡泡告訴我現在的處境。
這不睡水裡嗎,求生的本能讓我拚命的揮動著四肢游向湖面。
不得不說,人的潛力是巨大的,以往幾分鐘的事,只見我幾秒鐘就衝出水面,穩穩的落在水面上。
尼瑪,望著湖面上的倒影,我爆了一句粗口。
我竟然在做夢!
這就解釋了我為什麼會站在水面上而不掉下去,為什麼本該在火車上的我,現在站在一群亂石包圍的湖上。
然後,我想,我應該夢到了火影,湖面上的倒影明明是宇智波佐助的臉。
第三,這應該是火影結束的場景,君不見對面站了一個黃發鬍鬚橘色衣服還擁有一雙寶藍色的眼睛,看他衣服上的傷口可以猜測剛才跟我這具身體打過一場了。
突然,不屬於我的疼痛席捲而來。
眼睛瞥了一眼我的胳膊,還在流血呢。
該死的,以前誰說鳴人跟佐助有一腿的,都他媽打得那麼狠了。
看對面漩渦鳴人那樣,還想繼續打,靠,格老子的,哥可是『共產』主義下的好青年,忍術什麼的,都是浮雲,摸不到的。
我會死的呀呀呀呀呀呀!
對面的鳴人,見我一臉凝重,站著不動,以為我要發大招(其實我在想著怎樣脫身),小心翼翼的戒備著。
時間如流水,就算是笨蛋的他也明白,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開啟了岸本給他的終極作弊器,嘴遁。
「佐助,跟我回去吧,大家都很想你,只要你回去,綱手婆婆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相信我。」
聽的對面傳過來的聲音,我不知是哭還是該笑。
回去,幹嘛呀?送死呀那是。
笨蛋,挑起人界大戰的宇智波,會被怎麼處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而且,老子不是你家的佐助!
呀,胳膊越來越疼了,那混蛋明明腹部被砍了一刀,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呀,真沒天理。算了,岸本是他爹,他就是天理。
怎麼辦,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贏,被帶回去肯定冤枉的死路一條。
鳴人見我臉上是哭是笑的表情,還以為我被他說動了,於是他決定再加一把火。
「佐助,回來吧,木葉才是我們的家,我已經知道全部的真相了,你哥哥的事,宇智波的事,你已經報了仇,跟我回去,只要有我在,我一定會讓大家重新接受你的,我說到做到」
他胡說些什麼,果然是被豬腳光環照耀著的人。
真是愚蠢呢,長門就這樣被那個嘴遁打敗了,真是可笑。
啊,疼!
不僅是胳膊疼,全身上下都疼,慢慢的,慢慢的,疼痛都往眼睛溜過來了,有什麼東西碎了嗎?
但是,力量,永恆的萬花筒血輪眼的力量,我莫名其妙的好像掌握了呢。
「鳴人,打贏我,便跟你走」,
獲得力量的我張揚的一笑。
輸的話就會醒來吧?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
鳴人先是一愣,後臉上非常開心的笑了,那麼天真,那麼刺眼。
「佐助,今晚就一起去一樂吃拉麵吧。影分身之術」
看著成千上萬的鳴人向我衝來,還真是有震撼力呀。
不過,僅僅是這樣,那還不夠。
我虛抬起左手,淡定的吐出兩個字,
「千鳥!」
左手噴射而出的閃電以極快的速度掃向跑來的鳴人們。
「彭彭彭」
不斷被掃中的鳴人化成一團團白煙消散,但那只是杯水車薪,更多的名人接近了我。
十米,九米,八米,七米,,,,
「千鳥流?三千世界」,
眼見時機成熟,我暴喝一聲。
擁有永恆萬花筒的我,很容易控制手中的千鳥聚集、分散。
以我為中心,方圓四十米內充斥著巨大的千鳥。隱分身都化為白煙消失了。
那麼,鳴人,你還有什麼招?
咦?鳴人忽然不見了。
在天上!
「呲呲呲呲呲」
我抬起頭,望著傳說中的螺旋手裡劍,那是連天道都覺得麻煩的術呢。
不過,對我來說,很簡單。
「砰」,螺旋手裡劍扎到了我,不對,扎到的是一塊石頭。
果然,三身術才是王道呀。
等等!不會這麼簡單!
眼中的萬花筒急速地轉動,只見幾萬米的空中,天上有不規則能量體,鳴人那混蛋將自己的查克拉,九尾的查克拉,自然查克拉,聚集在一起,不斷的轉動,壓縮。
天空頓時多出來一個小太陽,散發著彩色的光芒。那傢伙在做等離子大炮嗎?
不對!是虛狗炮!
之前的進攻是聲東擊西?
那傢伙,學沙魯毀滅世界嗎?還是想讓我去接這一招?
拜託,我可是反角。
不過,你要來,我就接。兩隻血輪眼飛速的轉動,精光四射。
「須佐之能!」
巨大的人形武士將八尺鏡橫握在左手,面向那顆小太陽。
這可是我的最強防禦了。
但是,我的須佐之能,很特別。
「發射」
一道用意念具現化得天照火焰射向鳴人,我陰險的想到,這下鳴人不死也得脫層皮吧。
終於,虛狗炮發射過來了,在我目瞪可呆中與天照相交,只一瞬,便破了天照,咂向了八尺鏡。
槽!
明明在老子的夢裡,怎麼他還會那麼逆天,化解一切攻擊的八尺鏡竟開始有了裂紋,而且還越來越深,該死!
要碎了?
看到這一切的我,心中明悟,只能用終極禁術了。雙手快速的結印,
「禁術?時間輪迴!」
八尺鏡在我的萬花筒下,開始有了緩慢的修復。
不過,由於剛掌握禁術,我的眼睛消耗的太大,已經有了模糊的感。
還好最後頂住了,代價很慘然。
眼睛看不見了。
一切都陷入了黑暗,戰鬥的結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很睏,我要睡覺。
嗤笑一聲,我明明就在夢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