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媽媽真的想你了,出來看看媽媽,行嗎?」沈寒芊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孩子明明就在眼前,可她摸不到碰不到,也不願意和她多說話的,她的心情著實的難過。
君君縮回到了座位上,又端起了米飯,默默的吃起來。
只是他的嘴巴好酸哦,酸得他視線也變得模糊,鼻孔也被淚水攻佔,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哪裡還有臉面讓媽媽抱?哪裡還有資格?
芊芊追進孩子的座位,其她小朋友都停下吃飯,看向小君君!
倍受矚目的孩子,有點惱羞成怒了,他對著老師喊道。「老師,請把她請出去,她不是我的媽媽,我不想和她講話……」
君君喊得聲音很大聲,老師也愣住,但是孩子的話,她也必須採納。「君君媽媽,現在君君有點鬧脾氣,這麼多孩子,你看,你能不能先回去,我再給君君做作工作,別讓他和你生氣。」
沈寒芊好不容易才看到兒子,不想就這麼放棄,她含著眼淚的哀求道。「君君,雖然我不是你的親媽媽,但是你敢說我哪裡對你不好嗎?現在你有你的親生媽媽了,然後看就不想看我了嗎?那你之前說喜歡我,說愛我,這都是騙人的嗎?」
小君君一口接著一口吃著米飯,連一口菜都沒夾,干噎著。
「君君,我不求你什麼?我不求你愛我,但是我請求你,能給媽媽一個機會,吃吃媽媽做的飯菜,可以嗎?」
她一直哭一直哭,把君君心裡哭得很難受。
「君君……」老師都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你先去和你媽媽談談,你看你媽媽哭的多傷心啊?」
其他小朋友也說話了。「君君,你媽媽很漂亮,你還說會一直愛她呢……」
「是呀,你讓你媽媽太可憐了,我不喜歡你了,我不和你玩了!」一個小女生說。
然後有許多小朋友都點頭,表示贊同。「對呀,對呀,我們都不和君君玩!」
已經特別特別苦的君君,委屈的掉出眼淚。「你們為什麼不和我玩?」
「因為你不乖,我爸爸媽媽告訴我,不能和不乖的孩子玩!」小朋友們很有理由的說。
「嗚嗚……」
老師也在一旁勸說。「君君……」
沈寒芊垂淚的站在一旁等候,她真的想和君君好好談談。
「君君,你不喜歡媽媽哪點,你就告訴媽媽好不好?媽媽會改,都會改正的。只要你能喜歡媽媽,願意和媽媽回家!」
「……」君君在一旁一動不動的。
沈寒芊止不住顫抖的聲音說。「你知道這些日子媽媽是怎麼過來的?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只能看你的照片尋找一些安慰。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可是……我真的把你當成我的親生寶貝,人是有感情的,我已經付出了好多好多,怎麼能一下子就都沒了?我不甘心,我很痛苦,你看看媽媽,嘴裡都是泡,看到了嗎?」
君君根本不用仔細看,也能看到媽媽的嘴唇上就有好幾個水泡,讓人看起來很心疼。「媽媽……」
他乾澀的叫出來。
「哎……哎……哎……」沈寒芊激動的連應了三聲,她僵硬的敞開手臂。「快到媽媽這裡來!」
君君已經撲了過去,用力將媽媽給抱住。「媽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怪我吧!」
他終於回到了媽媽的懷抱中,真的好開心。
「不,媽媽不會怪你的,你是好孩子,是有良心的好孩子。」沈寒芊的臉頰埋在了孩子的頸間,眼淚滴滴答答的不斷落下。「對媽媽好,是應該的,應該的!」
「媽媽,媽媽,我錯了,我不該傷害你!」君君萬分虧欠的說。「我不是不想見你,是我不好意思見你,我沒有臉!」
沈寒芊的眼淚更多了,更感動了。「傻孩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做的都對,都對!」
「媽媽……」君君真想下一句說。『我想回到家裡住,可以嗎?』
可這句話,他真的說不出口!
沈寒芊纖細的手掌,上下撫摸著孩子,好久沒有抱他了,好像怎麼抱,都讓她抱不夠似的。
本來她的手很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臀部。
可沒想到,君君竟然發出悶悶的疼痛聲。「嗯……」
整個小小的臀部,也劇烈的收縮,肌肉變得很緊很緊。
一種本能的,即便是沒都沒發現,她也感覺到有問題存在。「君君,怎麼了?」
「沒,沒,沒什麼?」君君回答的很慌張。
沈寒芊瞇起眼睛。「你別騙媽媽,你騙不過我的,快說,你這裡怎麼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沈寒芊的心裡蔓延。
君君護住了自己的屁股,一點點的往後去,很堅持道。「媽媽,我真的沒有事情,你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芊芊抓過了孩子,盡量不會讓他不舒服。
君君還嚮往後,可是沒有機會。
沈寒芊又摸向了孩子的臀部,小君君強忍著疼痛沒有叫喊出聲,不過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嘴唇也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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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芊芊立刻明白了什麼,生氣又心疼又擔心的眼淚掉下來。「君君,告訴媽媽,怎麼了?」
「沒,沒什麼……」小君君說話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沈寒芊沒有在眾人的面前在探索什麼,同老師請了假,把君君給帶了出去!
在外面的車子裡,她看到了孩子臀部已經結疤的傷口,肉肉還是翻著的,很難看的疤痕。
沈寒芊的心也翻了起來,疼痛的讓她不忍心再看。「君君,到底是怎麼弄的?快告訴媽媽?」
「是我不小心……」
「不許撒謊,如果你撒謊,我以後再也不喜歡你,再也不喜歡你……」
「是,是媽不小心碰的……」君君很小聲的回答。
沈寒芊又怎麼能相信?是怎麼樣的不小心,能給孩子傷成這樣?
「她怎麼可以這樣啊,她怎麼可以傷害你?她怎麼可以?」
……
蕭擎蒼是在之後接到電話的,當聽到芊芊的話後,桌面上的咖啡杯子,讓他一把摔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