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凌莫邪輕笑一聲,也不解釋什麼,就讓他們這麼認為著吧,反正是對自己有利的。
而凌嗣炆見到凌莫邪這表情,卻是當作他默認了,卻仍舊不願意告訴自己。
凌嗣炆歎息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孩子,在心裡面,對自己還是有著芥蒂啊!
而凌莫邪卻是沒有多想,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什麼?你要城東會的資料?」凌嗣炆疑惑的看了凌莫邪一眼,驚訝的對著他問道:「你怎麼對這些事感興趣來了?上次鄭家的事這次你不會準備對城東會動手吧?」
凌莫邪笑嘻嘻的看著凌嗣炆:「怎麼,難道不可以嗎?據我說知,這城東會在天風城的時候就是平民中的一霸,如今天風城發了怨氣之災,搬到城外避難,城主府的人也忙得焦頭爛額,沒有時間去管那些小勢力,這城東會應該更霸道了吧?」
凌嗣炆聽了凌莫邪的解釋,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但是,滅掉城東會,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何必費力不討好呢?」
凌莫邪聽到凌嗣炆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家主啊,什麼都為家族著想。」
「這你願意去就去吧!在家族裡多帶些人去」凌嗣炆嘮嘮叨叨的囑咐著。請百度一下謝謝!
而凌莫邪撇了撇嘴,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大櫃子中翻找起城東會的資料來。
不一會兒,終於在成堆的資料中找到了城東會的資料,城東會看來並不受凌家重視,一沓並不多的資料放在角落,已經蒙了灰塵,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資料了。
將就著看吧,凌莫邪無奈的想到,打開了這卷資料。
城東會竟然也算是有些底蘊的小勢力了,已經在天風城存在了三百年以上,城東會的老大被稱為會主,如今的會主是金丹初期的季辰,手下有十個心動期的大將。
除了城東會的實力之外,上面就只記載了城東會的駐地、產業之類的東西,但現在的情況,那些東西已經沒用了。
「這是多久之前的資料?」凌莫邪抬頭對著仍然不斷嘮嘮叨叨的凌嗣炆問道。
聽到凌莫邪的詢問之聲,凌嗣炆一看,才發現凌莫邪早已經翻看起城東會的資料,無奈的回答道:「這應該是五年前的資料了吧,五年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城東會竟然一下拿出許多寵獸來,雖然等階都低,但幾乎是會內人手一隻,這太不正常了,所以才派人去查的。」
聽到凌嗣炆的話,凌莫邪愣了一下,隨後翻閱起手中的資料,最後幾頁,上面記載了凌嗣炆所說的事情,還配了圖。
凌莫邪看著那些形態各異的寵獸,低聲喃喃著:「不對啊,這些寵獸似乎都不是我們這邊會有的。」
翻著翻著,凌莫邪動作一頓,看著眼前這張圖,那是一隻皮毛雪白的狐狸,跟在一個小混混似的人身後,路過大街。
街邊有有一個賣雞的小販兒,而那狐狸正扭頭看向雞籠,眼中帶著幾絲淺淡的血紅之色。
不對勁兒,靈獸的話,心思純淨,就算是在捕殺獵物的時候,眼中也不會露出那樣嗜血的紅色,而只會是平淡、冷靜之色。
靈獸是為了生活,捕殺獵物是天性,而不是因為他們嗜血才捕殺,所以,即使是撲殺獵物的時候,眼中也不會有其他的神色。
而妖獸便不同了,妖獸是純粹的為殺而殺,生性暴虐,就算肚子不餓,興致來時,也會捕殺其他生物。而每當妖獸興奮之時,眼中便是血紅色的。
這狐狸,不是靈獸,而是妖獸!
而在這個世界中,少有人以妖獸做寵獸的,除非是那種本身也是大惡之人的,而這圖中,狐狸的主人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
「老頭子,這圖是從哪裡來的?」凌莫邪突然抬頭對著凌嗣炆問道。
聽到凌莫邪的詢問,凌嗣炆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凌莫邪不關心上面的內容,反而問這圖哪兒來的。
但既然凌莫邪問了,凌嗣炆也不可能不告訴他,看了一眼凌莫邪手中那些圖說道:「這是一種奇石『影石』留下來的,影石在修仙界中應用廣泛,可以用來留住某一刻的畫面。不過應為頗為珍惜,平民是用不上的。」
「影石?」凌莫邪聽著凌嗣炆的解釋,不由自主驚訝的說了一聲,媽蛋!這不就是修仙世界的照相機嗎,也就是說,這圖絕對是當時的情景,而不是自己隱隱猜測的那樣,是畫下來的時候,畫師出錯才在狐狸眼上點上了紅色?
「對啊,我們凌家之前出了你爹這麼個天才,什麼稀奇事物都還是有些的,這天風城中,也就只有我們凌家能用影石收集情報。」凌嗣炆頗為驕傲的說道。
隨後歎息一聲:「不要把這些說出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自從失去雲兒之後,我們哪裡還有資格擁有這些東西?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當初雲兒失蹤之前,跟我們凌家可以說是鬧翻了,所以才不會有人懷疑,他會留什麼寶貝在凌家。」
「爹真的是失蹤了嗎?」凌莫邪聽到凌嗣炆說起凌厲雲,突然看向凌嗣炆問道,他已經知道,當初那個死士營地遺跡,就是為凌厲雲建造的。
當初,凌厲雲是被當作下一代家主看待的,自然給他修建了死士營地,提前培養效忠於他的死士。
而以自己當初在那遺跡中看到的景象,可不像是簡單的失蹤了啊!
凌嗣炆見凌莫邪問起這件事,轉身走向自己的書桌,語氣平淡的說道:「對,是失蹤了,不然還能是什麼呢?」
凌莫邪眼神深邃了幾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像凌嗣炆說的這麼簡單。
或許是為了讓凌莫邪不再詢問,凌嗣炆突然出聲對著凌莫邪說道:「你爹比你想像的還要厲害得多,他的威名不限於出雲國,你以後出去,最好還是不要隨便說你是他的兒子,其他地方的人,可不知道他從來未曾為你留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