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邪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難道這家人是被霉運之神看上了嗎?
「轟!」凌莫邪一個飛仙一劍,直接轟碎了所有的法術,那些攻擊他們的平民立刻愣了下來。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州,為什麼會被青帝門的人抓去?」凌莫邪冷聲對著周圍的平民說道,看來,曾州被青帝門的人抓走,可不是因為他運氣不好,剛好被青帝門的人看上的緣故啊!
那些平民被凌莫邪冷聲一問,頓時回過神兒來,其中一個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一根蔥,我勸你最好不要管我們的閒事,別以為你還有點兒修為,就能夠對我們怎麼樣了。」
其餘平民也是看了凌莫邪一眼,根本不理他,對著曾州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對不起你,但我們也是為了生存,我看你還是快離開這裡吧!」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曾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對著周圍的人問道。
「為什麼?哼,還能為什麼,青帝門的人說了,只要我們給他獻上一人,用於實驗,他們就會給我們分發靈石、丹藥,輔助修煉,對抗怨氣。這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嗎?」其中一個平日裡本來就跟曾州不怎麼對付的人冷笑一聲說道。
曾州看向其餘的平民,那些平民都扭過頭去,不再說話,只是說到:「你還是快離開這裡吧!」已上傳
不光凌莫邪看不下去了,就連一旁的白雲飛都看不下去了,身形閃動,瞬間化為一道清風掠過,場中頓時響起了接連不斷的「啪啪!」的聲音。
轉眼之間,白雲飛便再次回到了凌莫邪的身邊,而那些圍著他們的平民,臉上都多了兩個紅腫的掌印!
「哼!我平生最看不慣這些不知廉恥,不懂禮義的人!」白雲飛冷哼一聲,低聲說道。
凌莫邪卻是瞇了瞇眼睛,輕嗤一聲,勾了勾嘴角,說道:「你這一頓打,恐怕還不能打醒他們!」
凌莫邪話音剛落,之前被白雲飛打蒙的人都一下清醒了過來,眼中冒著怒火看著白雲飛和凌莫邪。
「兩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竟敢對我們動手?兄弟們,上!」其中一個面目兇惡的平民一揮手,其餘的平民們也高聲呼喝著,直接向著凌莫邪和白雲飛衝了過來。
無數的法術,如同放煙花一樣的絢爛,向著凌莫邪和白雲飛就飛了過來。
白雲飛愣了一下,隨後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冽:「老大,你說得沒錯,這些人,光是打,是打不醒的!」
說著,白雲飛把懷中抱著的小女孩兒往地下一放,讓曾州照看著,就要動手。
曾州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看了看兇惡的衝過來的平民們,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帶著小女孩兒後退,站到了一邊兒去。
「古人說的果然沒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些人雖不是窮山惡水的地方出來的,但也差不多了。」凌莫邪看著那些兇惡猙獰的平民,歎息了一聲說道,而意念,卻是早就已經移動到了技能名稱上,蟠龍劍也已經握在手中。
「驚鴻一瞥」「猛虎下山」「飛仙一劍」「」這些平民身處修仙世界底端,修為不高,法術也並不多,雖然因為人數眾多的原因,互相交織的無數法術,顯得有些嚇人,但威力並不是很大。
凌莫邪幾個技能用出,這些圍攻他們的平民便如同割麥子一般,一個個倒了下來。
白雲飛看著凌莫邪技能源源不斷的用出,他面前的平民們也一個個輕易倒下,速度更加快了幾分,也就對付這些修為不高的人的時候,他的速度和攻擊力,才能發揮最大的用出。
不過幾息時間過去,地上便狼藉一片,無數的平民躺在地上哀嚎著,雖然沒有死去,但受的傷也不輕。
凌莫邪冷漠的看了這些人一眼,娘的!這些刁民還真是沒有辦法忍,他也不後悔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地球,他要這樣做,肯定會被關起來,但在這個修仙的世界裡,他這樣的做法,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這裡的人,深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只要是得罪了的人,能殺的都會殺掉,免得留下後患。
不能殺得,也要隨時提防著,關注著。
「我們走吧,去看看你妻子怎麼樣了,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凌莫邪收起蟠龍劍,對著曾州說道。
白雲飛也點了點頭,指了指地上哀嚎的刁民們,有著這樣的鄰居存在,曾州一個大男人尚且何況他妻子一個女子,一人在家。
聽到凌莫邪的話,曾州一下從朋友們背叛了自己的傷感中清醒了過來,焦急的念叨著:「對!對!快回去看看!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對她怎麼樣?」
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卻開始不斷的安慰起自己來:「他們,他們說過的,我們誰死了,其餘人都會照顧他的家人的,她應該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凌莫邪看著曾州的樣子,歎著氣搖了搖頭,看著這些刁民絲毫不後悔自己所做錯事,又怎麼可能如同曾州說的那般,還要照顧他的家人?
凌莫邪沒有說什麼打擊曾州的話,在地球時本就無比瞭解人類的劣根性了,而在修仙世界,這些劣性被掌握著力量的人們無限放大。
凌莫邪沒有說話,示意白雲飛抱上那小女孩兒,而自己卻是先行向著曾州之前觀望的帳篷走了過去。
曾州失神的跌跌撞撞的跟著,幾人很快來到了那個破舊的帳篷之前。
帳篷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音,清風吹動著帳篷,門簾隨風微微飄動著,顯得格外的寂靜。
曾州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帳篷之前,顫抖著手,一把掀開了門簾。
「沒,沒有人!什麼東西都沒了!」曾州喃喃自語著說道,眼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凌莫邪連忙拍了拍曾州的肩膀:「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呢!你別著急,或許」凌莫邪停下話語,他實在對朋友說不出來違心的話,在他想來,這增州的妻子,恐怕也遭逢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