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睿在確定了心裡所想,就叫人去軍營叫張鴿來見自己。
張鴿本來正在軍中操練軍士,在聽護衛郡守府的軍士說鄧睿找他,心想肯定有什麼事情自己,就火急火燎的向郡守府而去。
張鴿來到郡守府,對鄧睿行了一禮道:「大人,不知您叫末將前來,有何吩咐?」
鄧睿示意張鴿在自己旁邊座下,道:「俊義,你是河北人,不知道你可否認識什麼名士否?目前鄧某常山有你和趙雲等人,可以說是良將如雲了,對於馬賊,我相信有你們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要想治理好常山,讓百姓們都可以過上好日子,光靠你們這些武將可能還不行,因此我需要幾個得力的文官。」
張鴿聽完鄧睿的話後,心道原來找自己的目地是這個,不過還是想了想道:「大人,河北的名士倒是不少,只是末將過去乃是一介小民,因此只是和田豐(字,元皓)有過數面之緣,不過聽說此人是有大才幹之人。大人對於末將有知遇之恩,末將願意前往提大人邀請。」
鄧睿一聽,點了點頭道:「田豐眾人,我到是有所耳聞,俊義與之相熟,那麼事不宜遲,就請俊義即刻替本官前去想請,只要田先生肯來相助鄧某,有什麼要求,請他儘管提。」
張鴿得了命令,便匆匆回府收拾了些衣物,帶上禮物就往離河間城數日的巨鹿而去相請田豐。
數日以後,張鴿從巨鹿歸來,不僅請來了田豐,還帶回了沮授。原來張鴿在趕到巨鹿田豐家時,恰巧沮授也在,兩人本來都是縣令,在任時都頗有口碑,而任滿以後本該升職,不過由於劉宏開始賣官,二人為官一向清廉,囊中羞澀,就連留任的錢都不夠教,何來升職的錢,因此只得交印歸家。
二人任職相鄰,多有工作來往。而二人又性情相投,因此退任後,仍常相往來。此次沮授真在田豐家做客,二人真在感慨世態炎涼。張鴿上面拜訪田豐,送來禮物,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而且。看書』網同人敗,而兩人也先後死於非命。這時候聽說田豐、沮授二人聯袂而來,當下喜出望外,慌忙親自跑出府門,將二人迎了進前廳,待賓主跪坐後。站起身對二人施了一禮,道:「鄧某久仰兩位先生大名,今日得見,足慰平生。如果能得二位先生相助,實乃常山百姓之福啊!鄧某在這裡代替常山數十萬百姓謝過二位先生。」
田豐見鄧睿對自己二人如此禮遇,便對鄧睿有了三分好感,不過嘴上卻是說道:「鄧大人,在下和沮授,只是受了俊義像要前來河間城看看,並沒有答應什麼。」
田豐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見其約莫二十出頭年紀,竟然做到了一郡郡守,又想了想自己的情況,忍不住道:「不知鄧大人,買郡守一職用了多少錢呢?」
鄧睿由於不知二人的遭遇,以為二人是歸隱山林的高雅人士,並不清楚他們是因為沒有錢買官才閒居山野,再聽了沮授的話後,以為他聽了什麼風聲,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賣官的事只有張讓、劉重、皇帝劉宏以及自己知道,便在沒有其它人知道了。
而鄧睿做為後世特種兵中的精英,反應也是出奇的快,很快臉上就換了一副吃驚的表情:「先生此話從何說起。鄧某乃是漢室宗親,怎麼會做出買官賣官這類小人之舉呢?」
聽說鄧睿乃是漢室宗親,不但田豐、沮授,就連張鴿都頗感意外,田豐心中釋然,道:「原來如此,難怪大人如此年紀輕輕,便以身居如此高位。」
鄧睿看了看似乎仍有些不信的沮授,道:「鄧某內人劉英乃是居巢侯的後人,其祖父當年為了遵守父親的遺願,便將侯位讓於兄弟,自己則遠走他鄉。這些年我們夫妻二人和岳父一家一直生活在山野鄉村,去年叔父劉重派人來尋,我們才認祖歸宗。而皇上念內人祖父當年孝心可嘉,特旨任命在下為常山郡守。」
當年劉愷為遵守父親遺願主動讓出侯位,一時傳為美談,這個故事沮授是知道的,當下肅然起敬:「原來大人是劉愷的後人,在下失敬了。剛才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大人見諒。」
鄧睿則不以為意的笑笑道:「不知者不怪,何況這也是祖上事情。鄧某雖然算其後人,也做了一郡的郡守,卻終日誠惶誠恐,常懷有敬畏之心,怕哪裡做的不好,壞了祖先的賢明。可惜鄧某自幼生長於山野之中,才疏學淺,對於治理郡縣之道更是一知半解,因此煩請二位先生無論如何要留下來幫幫在下。」
只見田豐跟沮授對了一眼,轉向鄧睿問道:「大人,今年是個豐收年,不知道對此有何看法?」
鄧睿見田豐如此提問便知,這可是要向自己提問了。因此在略微沉思了片刻後道:「這個問題則需要從兩個方面來看了。這其一,也就是好的一面,民以食為天,豐收是好事,百姓不用在擔心會挨餓,可以吃飽飯了。」
「其二,也就是壞的一面,豐收也同樣會引來盜賊,而本郡自秋收以來已經發生多起,百姓糧食被搶事件了。同時,大豐收還會帶來糧價的大幅度下跌,百姓門賣糧的收入也大大的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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