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的頭顱被典韋一鐵戟堪飛,未曾落下便被典韋一把抓在手中,大聲喝道:「李成謀反,帶人圍攻郡守府,刺殺郡守到任,現已伏誅,其餘不降者一律殺無赦」
李成帶來的家奴和軍士,在見到典韋如此從容的將李成給誅殺,一個個嚇得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呼啦啦的跪倒一地。
饒是鄧睿這樣而動特種兵,雖然也曾殺過人和見過被炮彈炸的屍骨無存而動,可見到典韋誅殺李成時的做法也被噁心到了,故皺著眉頭對典韋道:「惡來,怎麼搞成這樣?下次誅殺這類窮兇惡徒之人也文明點。」
典韋聽後不清不怨道:「我還殺得不夠過癮呢,如果把這幾十號造反的人給全部誅殺才能舒緩俺的心頭只恨。再說,他們這些詛咒為虐的傢伙,就應該讓他們接收血的教訓。」
典韋說話的嗓門比較大,天邊才飄起白肚魚,還沒有放亮,周圍的環境十分的安靜。本來跪在地上的家奴和軍士,在見了典韋的殺人方式後就嚇得瑟瑟發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個殺神,如今聽了典韋的話更加的害怕。
「撲通、撲通」幾聲響,跪在地上有幾個膽子小的,直接被嚇昏死了過去,倒在地上發出撲通的聲響。忽然典韋瞅到人群中有個軍士頭被包的嚴嚴實實的,一看就知道是受傷後巴扎過的。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前面,將那個包著百布的軍士給踢了出來,扔到鄧睿等人面前的空地上。
此人真是鄧睿回來在城門口阻攔的何三,本來鄧睿正在納悶,李林既然將把門的趙四、王五支走,目地就是不想二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二人怎麼可能會跟著李成帶來的隊伍闖進郡守府。看來自己回府的消息就是被此人給傳出來的,傳遞消息的時候沒有找到李林遇上了正在喝酒的趙四、王五兩人,這樣李成帶人急匆匆的出現在郡守府的事情就一目瞭然了。
於是鄧睿走到趴在地上的何三身邊,用腳挑起了此人的下巴,沉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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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看了看典韋手上李成的人頭,接著道:「郡丞李成,帶人造反,且已伏誅。軍士扣餉銀一年,家奴到不對從軍十年,除此不再追求其它。」並且讓眾人都站起來。
只見人群稀稀拉拉的有人站了起來,連幾個被嚇暈躺在地上的都沒人過問。鄧睿瞟了瞟人群,朗聲道:「這事我不怪你們,但是必須對你們進行處罰,還有從現在起你們誰要是再敢有二心,躺在地上血泊中的軍士就是你們的榜樣。
頓了頓,伸手指了幾個人道:「你……你……還有你,去逐個通知郡裡的大小官員,通知她們一會兒來郡守府裡議事。剩下的人去軍營叫些人過來,將李成、李林府上給我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能放跑。」
在安排了穿著軍服的軍士後,對旁邊的幾個被罰充軍十年的家奴道:「你們幾個把這郡守府收拾乾淨,將地上的這些軍士的屍體都收斂了,弄到城外去埋了。」
在安排停當後,鄧睿回到屋裡看來看躺在床上的劉英,又安慰了他幾句就往院子裡走去,準備去院子你轉轉順便思考下,如何利用這次機會來整頓常山官場。不一會兒就有軍士來報,說眾官吏已經到前廳了。鄧睿整了整衣服,在軍士的帶領下朝前廳走去。
眾官吏見鄧睿出來,趕緊起身施禮:「下官見過鄧大人。」
鄧睿拜拜手,示意大家坐下來,自己也走到了上首做了下來。才開口道:「各位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本官了。」
張俊由於上次跟鄧睿已經有過交談,在四下看看了,見在場的大小官吏都在,唯獨沒有見到李成和他侄子李林校尉,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變故。於是上前一步道:「大人這話從何說起?」
鄧睿對張俊今天的表現相當的滿意,看了他一眼道:「張長史,先請坐,待本官慢慢道來。就在今夜在本官府上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校尉李林帶人潛水本官府上,意欲對本官夫人不軌,本本官兄弟肖煥發現,將其擒獲。而在快到凌晨十分,郡丞李成竟然率眾強行闖入郡守府,意欲致本官於死敵,張長史,你來說說,此二人因該當何罪。」
眾官吏本來對鄧睿在天光還沒有完全放亮,就將眾人叫來,有點心生不滿。再在聽了鄧睿的話後,心裡一陣唏噓。只見張俊抖了抖衣服,站起來走到前廳中央大聲道:「回大人,如二人行刺朝廷命官,其罪當誅殺。」
張俊的話音剛落就有一人「霍」地站了起來,衝著鄧睿道:「不知郡丞李大人和李校尉現在何處?」
鄧睿冷冷地看站起來的這個人問道:「你是何人?」
只見那人輕蔑的看了鄧睿一眼,似是完全瞧不起鄧睿一樣。懶懶的回答道:「某來乃兵曹史馬六是也。還請大人回答下官的問題,告知下官郡丞李大人和李校尉現在在哪裡。」
鄧睿不經意的點了點頭,知道此人一定可以稱得上是李成的鐵桿心腹。其實鄧睿也想看看到底有多少想馬六這樣的挑梁小丑,故裝作不已為意道:「原來是馬大人,不知道馬大人這兵曹史管居幾品,職責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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