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上官家的人怎麼會到這來?」自從聽了手下傳來的消息,夏荷就百思不得其解,這來的不是軒轅皇室,而是四大家族的上官家,這,這算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軒轅煌昏迷不醒,由上官於歌做監國,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玉樓,你去過上官家,那些人是什麼樣的人,是利益熏心的亂臣賊子嗎?」紫嫣將目光投向了我。
當小和子等人正在消化那些消息的時候,我們一行人也趕到了,趕到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那軒轅軍營中換了統帥,既不是皇子,也不是將軍,而是上官家排行老三老四的兩姐弟。
我搖了搖頭,說實在的,當時在上官家度過的那幾日,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所以我一直試圖遺忘,再說,當時我的視線幾乎被上官于飛與軒轅子淇給吸引過去了,又怎麼會好好觀察那些人呢?
不過,我記得,當初我快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那些上官家似乎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雖然明面上護著皇帝的周全,可他們做得更多的是,在一旁觀看,這樣淡漠的人,不像是忠君之輩,亦不像奸險小人。
「不好說。」這是我能給出的最終答案。
「是嗎?連你都不能肯定,那就不好辦了,畢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紫嫣也嘀咕起來。
「他們是上官公子的家人,應該不是敵人,再說了,小樓姐不是還和……」說到這的時候,夏荷自己頓住了,同時也收到了其他人對她的瞪視。
「其實我跟他們接觸的不多,要不,我去與他們接觸接觸?畢竟那上官於陌曾經救過我,想必他應該樂意見見我的。」我趕緊岔開話題,夏荷那內疚的表情我可不想多看。
「你一個人去?行不行啊,那可是獨闖敵營啊。」紫嫣沒我看的樂觀。
「敵營?紫嫣,你可別忘了,我不是夏國人,嚴格來說,我哪一個國家的人都不是,所以他們就算是抓了我,對夏軍也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他們不會做這無本生意的。」
「要不,我陪婁老闆一起進去吧。」葉淮在這時開了口,「我也不是夏國人,再說了,要是事情有變,以我的輕功,帶著婁老闆也能輕鬆的在軍營中穿梭。」
紫嫣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她當初沒看錯,果真是個有擔當的人,「這樣也好,你在一旁盯著點我也放心。」
其實在見到葉淮的時候,紫嫣就已經懷疑了他的身份,在同我確定了他就是狩獵場時的殺手後,她並沒有像夏荷那般難以接受,而是心細的察覺出我話中有話,最後在詢問春梅後,她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承認了這樣有擔當的男人。
夜幕很快降臨了下來,這軒轅國的軍帳中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此時的大帥營帳中,上官於陌半死不活的趴在桌上,而上官於琳仍舊在仔細的研究副將送上來的軍情。
「姐,你怎麼受得了這些繁瑣的事情啊,早知道軍營這麼乏悶,我早就跟二哥換了。」想到這上官於陌不由的羨慕起他二哥來,他現在肯定是吃好的喝好的,最重要的是,還可以左擁右抱,美女坐懷,哪像他,哎,他還真是命苦啊,這軍營中,唯一的女人就是他三姐,這麼下去,他就快要瘋了!
「這些只是最為基本的東西,你說你,當初要嚷著來軍營的人是你,現在喊乏悶的也是你,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嗎?」上官於琳放下手中的折子,失望的看著她那不爭氣的弟弟,他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啊。
「我哪知道軍營是這個樣子的?要是早知道這裡要什麼沒什麼,我怎麼可能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天險,那根本就不是用來阻隔他們軍隊前進的,而是用來困住他才是真的!
「怪不得人人都說上官家的小少爺是個不成器的敗家子,沒想到,一陣子不見,你當初去沙漠闖蕩的勇氣就已經消失殆盡了啊。」
就在上官於琳剛想在說說上官於陌的時候,忽然聽到帳外傳來一句女聲,他們二人立即警覺了起來,就在他們思索著要不要喚人前來的時候,我與葉淮已經掀開了帳簾,「上官小少爺,別來無恙啊!」
「是你?!」在看清來人後,上官於琳瞇起了眼,我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要來取他們性命的嗎?
這也難怪她會這麼想,那時的情景給她帶來了太大的震撼,到現在她都沒有無法忘記,有那麼一個女子,渾身充滿了殺意,在眾多御林軍中來回穿梭,輕易取人性命。
相比上官於琳的緊張,上官於陌倒是十分驚喜,「居然是你!你是來看我的?!」說罷便要上前。
「於陌!」上官於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他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兩人居然能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來到他們帳營,一定都是殺手,而兩個殺手,在大晚上獨闖軍營,不是為了殺人,又是為了什麼?
「別那麼看我,我不是來殺人的,這次來,是專門來看看你們的。」面對防備滿滿的上官於琳,我不由得有些失笑,我就這麼讓人戒備嗎?
「我就說小閻殺是不會害我們的!她若是想要我們的命的話,當初在千鳴山莊就已經下手了,再說了,你沒看到光一廖武跟在她的身邊嗎?她一定是大哥的朋友,說不定啊,還是大哥的紅粉知己呢。」說到這的時候,他還不忘向我眨了眨眼。
咳!小閻殺?!這是什麼稱呼?!還有,什麼紅粉知己?這,這也猜的太準了吧?!
聽小弟這麼一說,上官於琳也想起了當時大哥反常的表現,以及那一向對大哥忠心不二的光一廖武,莫非,眼前的這個女人,還真的與大哥有關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說,你是來看我們的,現在人已經看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別急著趕我走,」我徑直坐了下來,「有些話,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