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琴問柳隨雲對於宮月華感覺如何,柳隨雲卻是畢恭畢敬地給沈雅琴跪下了:「弟子只知道聽師娘的,師娘想要弟子怎麼於,弟子都聽師娘的便是
荊雪娘不由嚇了一跳,她知道沈雅琴在柳隨雲心中至高無上,但是沒想到柳隨雲會對沈雅琴敬若神明到這等地步。
她甚至不由暗自慶幸了一番,今天沈雅琴問話的時候,自己應對得尚好,沒出什麼差池。
像自己這種暖床的小女奴,在柳隨雲家中雖然有些地位,但是恐怕只要沈雅琴一句話,恐怕柳隨雲就只能戀戀不捨地把自己送回家去。
她寧可心中有太多的委屈與埋怨,也不願意離開柳隨雲這個男人
而沈雅琴則是微笑地扶起了柳隨云:「三兒啊三兒……起來吧,師娘又沒讓你殺人滅口,就問問你對於宮月華的看法而已,說吧,你對宮月華感覺如何
沈雅琴一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而柳隨雲回答得很有趣:「宮夫人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他用「可惜」兩個字來形容自己對於宮月華的感覺,這也是他的最大感觸
柳隨雲在進入神霄派的時侯得了宮月華與單雲平夫婦一些恩惠,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伴隨著柳隨雲水漲船高,雙方雖然有所來往,卻但不像常人那樣的越來越親密而已,只是維繫著最基本的關係而已。
因此柳隨雲與宮月華之間,也只能說是有那麼一份同情與惋惜在內,而沈雅琴則是繼續問道:「除了可惜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還是可惜了,這麼一位賢妻良母啊」
這是柳隨雲最直觀的感覺,雖然沒親見單雲平是如何隕落,但是宮月華那絕望至極的聲音他卻是聽在心中:「師娘,您問這個於什麼啊」
沈雅琴卻是歎息了一句:「只是讓雪娘多了一些怨恨而已,月華妹妹的毒傷甚重,雖然事後已經用了一些頂尖的靈藥,但是卻是延誤了一些時日,更重要的是,她只是凡人而已」
事實上宮月華能活下來,已經是一件奇跡了,包括沈雅琴都沒想到宮月華這麼一個凡人女人,居然在那位黃衣元嬰修士的肉身自爆之中活下來,雖然宮月華只是被毒潮與火爆的余潮波及而已。
柳隨雲卻是沒說什麼,他現在閉嘴是最好的選擇,沈雅琴繼續說道:「我已經出手了,把宮月華的毒傷暫時壓制下來,但只是暫時壓制而已,想要治好宮夫人的傷勢,恐怕非得你出手不可?」
柳隨雲只能裝作糊塗:「我?」
「只能你與她雙修才有一線生還的希望」沈雅琴說話間很嚴肅:「這可不是風流一度而已,你要擔起一生一世的負擔,而且她還有個拖油瓶」
單雨霖倒是個可愛的小妮子,但柳隨雲確實沒做好這方面的準備,他不由詢問了一句:「那月華嫂子怎麼說?」
「她現在還在昏迷不醒」沈雅琴默然地說道:「只有你能救醒她,還好你擊殺那魔頭之前,宮月華那句誓言,我們都聽到了」
雖然宮月華話裡的意思並不是讓柳隨雲成為她的男人,但是至少對內對外都能交代過去,沈雅琴繼續問道:「你對宮月華感覺?」
這是沈雅琴第三次問出這個問題,而柳隨雲則是低下頭來:「弟子願意,只是委屈了宮夫人」
沈雅琴則是冷笑一聲:「委屈了誰,委屈的是我家小三才怪,就那麼一個不吉利的拖油瓶,若不是看在她對你還有一點香火情的份上,又對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剛才我就了結了她」
荊雪娘心中不過泛起一股寒意,她清楚得明白,這才是當年的玉劍魔女,也只有這位玉劍魔女,能讓自家老爺敬若神明。
柳隨雲意味深長地說道:「弟子一切都聽師娘的安排」
既然什麼都聽沈雅琴的安排,那救治宮月華的事情就不容拖延,事實上來之前沈雅琴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她甚至佈置了隔音陣法,方便柳隨雲任意施為
只是讓柳隨雲覺得有些古怪的是,她居然把荊雪娘也派過來協助柳隨雲,雖然一床數好的花樣柳隨雲不知玩過多少回,但是這一回柳隨雲卻覺得有點古怪:「雪娘,師娘怎麼讓你也過來了」
「師娘說了,讓我多些怨恨與委屈,但也多些容讓」荊雪娘嘴裡略帶了一絲委屈與苦楚,卻是繼續說道:「再說了,宮夫人若是醒過來,雪娘有時候更為方便一些」
柳隨雲卻是點點了頭,還是自家師娘想得周全,這宮月華可比不得久經滄桑的荊雪娘,如如果醒轉過來之後,發現自己家中發現了這等驚天動地的變化,說不定就一個想不開,讓荊雪娘去勸說的話,效果說不定更好一些。
荊雪娘繼續說道:「何況以老爺的生龍活虎,月華姐姐未必能承受得住,到時候雪娘就可以接力了」
柳隨雲不由在荊雪娘的胸前摸了一把:「我看是雪娘你自己想要了」
不過有這番**,還沒有進入閨房,柳隨雲心中已經多了一絲春意,只是進入房間之後,柳隨雲卻是為宮月華的美麗而微微心動。
雖然沈雅琴說是「早就了結她」,但是她既然以為宮月華對柳隨云「還用點用處」,現在躺在床上的宮月華卻還算是面容如花,雖然還有淚痕,但沈雅琴卻是在宮月華用了些手段,不但把她體內的毒傷壓制了下去,讓她的狀態恢復不錯。
現在宮月華已經睡了過去,睡得有些香甜,渾然不知就在數步之外,柳隨雲的目光正在貪婪地巡視著她。
現在她的呼吸還算平緩,沈雅琴很用心地把她體內的毒傷都壓制下來,映出明月般的麗人,這個一向只知道相夫教女的賢妻良母,現在就毫無抵擋力暴露在柳隨雲面前。
她躺中這大紅錦被之中,暗暗等待著柳隨雲前去採摘,柳隨雲卻是猶豫了一下,這樣的經歷他還是第一遭。
雖然之前強取過荊雪娘的貞潔,但是現在的宮月華卻有若皎月一般,讓柳隨雲不敢有大的動作,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只是荊雪娘卻是貼在了柳隨雲的身邊,吃吃笑笑地說道:「老爺,怎麼事到臨頭就想退縮,當初你蹂躪雪娘的時候,卻沒有這麼猶豫過」
柳隨雲不由搖搖了頭:「這是我嫂子啊」
這就是人太熟的緣故,不過荊雪娘卻是已經坐在床邊,掀開了粉色的帳簾一角:「老爺,你這意思是太熟了,不好下手,只是你放心便是了」
「老爺在斬殺那魔嬰之前,整艘符離艦上的同門,還有黑水洋這邊的道友與同門,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要老爺肯斬了那魔嬰,月華姐姐什麼都可以答應,這自然是包括身子在內,老爺與月華姐姐成其美事,那也是順理成章的」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荊雪娘心中略略有些委屈,但是她還是繼續說道:「再說了,您現在與月華姐姐雙修,那可是救了月華姐姐一命了,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荊雪娘這麼一說,柳隨雲總算掀開了粉紅色的深簾,凝視著仍然睡得十分香甜的宮月華,荊雪娘已經旁邊催促道:「老爺,您可得快點,師娘可是說了,她可壓制不住這劇毒多久」
「好」
柳隨雲已經掀開了大紅的織花錦被,而身著一身白色提花家居裝的宮月華依然不知道柳隨雲正在貪婪著想要透過她的衣裝。
這是一套很宜家的服裝,盡顯宮月華的宜家氣質,這個女子本來是絕美的,而現在賢妻良母的氣質又增添了不少情調。
荊雪娘抓緊了被角,繼續帶著苦楚說笑著:「老爺,接下去就要看您的本領,我知道在男人的心底,慢慢剝開女人的衣物是一件享受,更不要說象月華姐姐這樣的女人,所以雪娘就不於擾老爺盡情享受月華姐姐了……」
「當然了,若是有什麼難以解開的地方,以老爺的力氣自然可以輕輕鬆鬆撕開」荊雪娘繼續說道:「老爺真是不願意撕開,那找雪娘幫忙也是可以的
柳隨雲卻是回過頭來:「那倒是不急,讓老爺先給我家的雪娘子寬衣解帶,雪娘,在我心底,你是貼心體已人,她還是個外人而已委屈你了」
「老爺……」荊雪娘原本還能說說笑笑,這一刻卻是有些措手無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老爺,老爺,雪娘……雪娘自己寬衣便是」
柳隨雲卻是微笑道:「雪娘過來,你是我貼心的雪娘子」
「嗯」荊雪娘卻是服服貼貼地貼了過來,只覺得自己心中跳動著不停,彷彿又回到初戀的日子,她輕輕地說道:「老爺,您準備一下寵愛雪娘一邊給月華姐姐寬衣嗎?不管怎麼荒唐,雪娘都是老爺的」
她繼續用擅抖的聲音說道:「老爺,您放心便是,不管月華姐姐醒過來之後有怎麼樣的反應,雪娘都會說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