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聽我講故事?」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於柳隨雲的意料之外,他沒想到已經坐到床沿的荊雪娘居然會提出這樣的建議。
現在的荊雪娘連耳根都在泛紅,脖頸更是一片紅霞,如果柳隨雲的魔手從她的裙角摸索進去的話,肯定是一片濕漉漉。
他沒想被沈雅琴與自己種下了劍種的荊雪娘竟然有這樣的氣概,能抗拒情潮的連環衝擊到這種程度,雖然看起來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那好啊,不過我的故事並不只有那些雲山霧海的傳說……」
柳隨雲也對於這個常伴自己身邊的美婦人充滿了興趣,雖然王瓊綾說過她聽到過的一些傳說,但是畢竟對荊雪娘欠缺深入的認識。
這一對時不時坦誠相見的男女,雖然對於對方的**熟悉得到極點,但是對於彼此的內心與過往卻欠缺足夠的瞭解,柳隨雲很快就答應了下來:「雪娘,沒問題啊,不過你也得講講你的故事,還有……」
荊雪娘心呷呷直跳,卻聽得柳隨雲說道:「還有,借你的美胸躺一下……
荊雪娘是成熟至極致的美婦人,她胸前那對美乳論碩大程度還勝過了王瓊綾幾分,柳隨雲雖然握過摟過咬過啃過無數次,仍然覺得愛不釋手,現在能把臉靠在這中間,即使是窒息而死,柳隨雲也是心甘情願。
只是荊雪娘卻已經答應了柳隨雲的條件:「老爺,雪娘連人都是你的,何況是借胸懷給你靠一下而已。」
旁邊王瓊綾已經把自己修長的美腿貢獻出來:「隨雲哥哥,你的身子可以靠在瓊綾的腿上……」
「還有我,還有我……」小雀兒已經吱吱喳喳地叫道:「哥哥的腿一向靠起來最可靠……」
一家四口人都擠在一張床上,柳隨雲看了一眼身後最熟悉的陌生人,感受到美乳驚人的彈性,一邊說著自己的故事:「雪娘,你想知道我什麼事,今日我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這個有些擁擠體香飄溢,觸手都是一片滑膩的床間,荊雪娘第一次對於柳隨雲有了如此深入的瞭解。
她心底的柳隨雲,不再是那個高不可攀的轉世元神,而是一個標準的凡人,有愛有恨,有歌有淚,有努力,有挫折,還有更多的願景。
她知道了柳隨雲的許多過去,更知道許多修仙秘辛與趣事,比方說重華峰之所以壟斷了大半個蒼穹界的仙宴市場,最初只是因為柳隨雲想要給沈雅琴慶祝一下生日而已。
她甚至對柳隨雲有了完整的瞭解,除了床上的三位麗人,居然還有遠在靈淨山的顧英華與留守天霧峰的郭慧君。
根據王瓊綾的說法,現在天霧峰有著整個蒼穹界排名第一的私家仙宅,可是費了柳隨雲幾十萬靈石修建起來,她之所以看中荊雪娘並救下她一命,還將她抓過來充當女奴,也是因為這座仙宅太大,而柳家的人丁太少了。
自己居然因為這樣的原因逃得一生,卻淪落為柳隨雲的女奴,說起來連荊雪娘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況是外人,只不過荊雪娘也對於這座傳說中的仙宅充滿了興趣,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分得一個**的大房間。
她也知道小雀兒是靈華宗的靈植天材,只是結丹成功之後,就被柳隨雲拐帶到神霄山來,而且更誇張,小雀兒居然是金丹一品,丹成一品,只要不出意外結嬰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總而言之,她對柳隨雲與柳隨雲一家人都有更深入的瞭解,只是柳隨雲和王瓊綾、小雀兒既然自己講述的故事,她也不得投桃報李,講述自己的過去。
雖然她把自己最**的一部分故事隱藏在心底,但是她還是坦白了許多自己的秘密或是醜事,王瓊綾甚至充當判官好好審訊了她一回,迫使她回答了一些羞人至極的問題。
只是這樣的交流最終會演變成一家四口的集體盤腸大戰,這一回荊雪娘的反應甚至讓柳隨雲都小小吃了一驚,才一殺入,荊雪娘就大聲**起來:「老爺,你弄死雪娘了……雪娘舒服死了,雪娘要死了……老爺,求求你,你別弄死雪奴啊……」
雖然是語無倫次,卻不復往日的深吟低唱,而是變得熱情如火,柳隨雲不由來了興致,將荊雪娘弄得死來活來,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吟唱什麼。
當然他也不會錯過王瓊綾與小雀兒的期盼,輪番撻伐,三個雪白香膩的身子此起彼伏嬌吟不停,將她們一次又一次送上了巔峰。
自從這一次之後,荊雪娘獲得了更大的活動自由,而且重新擁有金蟬劍的她現在戰力回復到巔峰境界,事實上是更勝過了了她的巔峰境界。
如果不是分化出影劍的緣故,加上金蟬劍需要的晉階資源實在太驚人的話,荊雪娘現在就有機會突破築基期。
這真是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荊雪娘費盡千辛萬苦先後服食了四枚築基丹都沒成功築基,可是柳隨雲充當暖床女奴,居然憑藉著柳隨雲的恩澤有望突破築基期。
荊雪娘一想到這件事,臉上不由泛起了紅霞,雖然沒放下這段血海深仇,可是那次在床上放開之後,荊雪娘與柳隨雲的關係確實是上了一個台階。
雖然那些往事仍然銘記在荊雪娘的心底,成為她心底無法忘懷的心結,但是女人還是會以自己為中心很快重建整個世界。
雖然一想到昨天晚上柳隨雲與王瓊綾一起蹂躪自己,王瓊綾甚至摟住了自己,無情地要求自己回答,在床上柳隨雲與自己的前夫哪個表現得更好一些,荊雪娘那時候不但要報出柳隨雲的名字之後,而且還得作踐自己**不息,荊雪娘不由連脖頸都紅了,
如果不是事先已經施加了隔音道術,恐怕整個青雲艦都會聽到自己的聲音,荊雪娘一想到自己作踐自己還要高聲**,就不由罵了一聲自己,但是她又渴盼著自己能夠早日築基。
沒錯,早日築基!
她暫時用這個理由來麻醉自己,雖然她自己很清楚築基的代價是什麼,但是荊雪娘還是渴望著夜晚的來臨。
小雀兒向來是不堪恩澤,只喜歡柳隨雲的和風細雨,只有自己與王瓊綾共同承擔大部分的恩典,而相對於王瓊綾而言,她的身子更為豐腴細膩,能經得起柳隨雲的更多恩賜,但也只有三個女人一起車輪戰才能滿足柳隨雲。
因此當看到王瓊綾如同垂死的天鵝躺在自己身上時,她不但將她推開,而且還會摟緊了這個曾經讓自己吃盡苦頭的姐妹,一同承受著溫暖腔道中的下一輪衝刺。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連迎面而來的寒風都吹不去她臉上的紅霞。
就這麼度過自己的一生嗎?以後只有柳隨雲身邊毫無廉恥之心的那個雪奴嗎?
站在船頭,並沒有人監視,荊雪娘輕輕歎息著,掙扎著。
她知道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無法離開柳隨雲,根據她詢問柳隨雲得到的答案,那影劍分化之法實際是沈雅琴親手出手,來源於某部上古雙修道書
雖然金蟬劍已經重新植入了她的體內,但是柳隨雲體內的影劍卻主宰著一切,自己不但不能用這把寒蟬劍對付柳隨雲或是她身邊的女人,甚至只要柳隨雲意念一動,這把金蟬劍就會成為一段廢鐵,甚至還會引發足以致命的反噬。
更要命的是,影劍與金蟬劍既然同出一體,那麼自然就發生共鳴,金蟬劍渴望著離本體越近越好,而偏生自己又與金蟬劍融為一體,自己就只能繞著柳隨雲身邊轉,自己這段時間就覺得越來越離不開這個該死的魔頭。
而且根據柳隨雲的說法,即使自己離開柳隨雲,每隔十天半月,自己就得趕回來與柳隨雲合歡一回,才能壓制住金蟬劍遁回柳隨雲手中的意念。
當然,現在兩個人合歡的頻率比這頻率不知多少倍,荊雪娘不知道柳隨雲說的是不是實話,但是現在才離開柳隨雲才一會功夫,自己心底就儘是自己與柳隨雲的旖旎風光,恨不得回去繞著柳隨雲身邊。
這個玩弄身子還不夠還要玩弄人心的大魔頭!
荊雪娘啐了一聲,重新朝著船艙走了回去。
雖然柳隨雲已經答應下次見到沈雅琴,會求她把影劍重新與金蟬劍合為一體,現在荊雪娘還是覺得暫時保持現狀更好,對她,對柳隨雲,對這個家都更
只是這樣一來,荊雪娘自然給柳隨雲安上這個「玩弄身子還不夠還要玩弄人心的大魔頭」的稱號,只是她一想到就回到柳隨雲身上,荊雪娘的步伐就變得輕快起來。
只是今天的房間之中,柳隨雲少有地打開窗戶,與王瓊綾站在那裡不知說些什麼,一看到荊雪娘推開了房間,那邊柳隨雲朝著荊雪娘招了招手說道:「雪娘過來,我有事問你!」
荊雪娘關好了房門,看了一眼躺在被窩裡的小雀兒,腳步輕盈地走了過去:「老爺,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