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把金蟬劍獻給柳隨雲,荊雪姑心底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要知道她的一身本領,十成之中有九成之中是因為這把金蟬劍的緣故。
她一個煉氣期的女修士,卻排在一位金丹大修士與一位假丹修士之前,在連山五友排名第三,自然是因為這把金蟬劍有許多妙用的緣故,雖然她就是拼盡全力也只能發出築基中期的一擊而已,但是其它方面,這把金蟬劍卻特別好用,發揮的作用甚至超過了一位金丹修士。
如果失去了這把金蟬劍,荊雪姑一身本領十不存一,甚至連普通的煉氣後期修士都不如,更不要這取劍之法讓人光是啟齒都羞憤萬分。
可是她也知道,不獻出這把金蟬劍是決不可能的,這就是自己的投名狀,自己若是擁有金蟬劍的話,恐怕連一臉笑容的柳隨雲都不會同意,更不要說王瓊主綾這個魔女。
可是她與這把金蟬劍幾乎融成了一體,她的修為也與這把金蟬劍息息相關,雖然服食了四枚築基丹還是沒達到築基境界,可是她操縱這把金蟬劍又有著遠超同階修士的百般手段,甚至可以躍居金丹修士之前。
而這把金蟬劍如果離體的話,不但她一身本領十不存一,甚至離體一刻都讓她的修為損耗不小,若是一時間落入柳隨雲手裡的話,她的修為甚至有可能跌落到煉氣後期甚至是煉氣中期去。
即便是這樣,可這把金蟬劍還是非獻不可,最後荊雪姑只能無奈地說道:「奴婢是准築基期的修為,但是自從得到這把金蟬劍之後,就已經是人劍一體,因此能驅動這把金蟬劍的妙用,不過若是驅動這把金蟬劍全力一擊的話,可以施展得出築基中期小成水平的全力一擊!」
她沒說實話,實際她若是全力驅動這把金蟬劍的話,那一擊的威力堪比築基中期大成修士的全力一擊,別看同樣是築基中期,只差了小成與大成這一重小境界,威力上可有著幾近三成的差距。
只是柳隨雲沒發覺她的這點心思,而是熱誠招呼著她坐下來:「別站著啊,雪娘,咱們以後是自己人了,坐著吧!」
荊雪娘與柳隨雲站在床沿一邊,現在貼近了柳隨雲,她越發不願意發出這把金蟬劍,因為她發現柳隨雲昨日雖然大展神威將連山四友全部滅殺,但是現在的柳隨雲身上卻似乎有病在病。
一發現柳隨雲只是築基大成期的實力,她就覺得大有機會,柳隨雲雖然是轉世元神,但是實力未到,昨日強行提升實力肯定留下隱患,自己若是有金蟬劍在手,自然能有機會取下他的性命。
因此她繼續說道:「這把金蟬劍是奴婢兄長給奴婢找來的寶器,落在奴婢手上已經有快二十年的時間,幾乎與奴婢肉身神識融為了一體,奴婢雖然願意把這金蟬劍獻給老爺,但是這金蟬劍一旦離體,就有損於奴婢修為,所以只求獻給老爺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交給奴婢溫養一段時間……」
柳隨雲倒是很享受,荊雪娘身上傳來馥郁的女兒香,讓他十分享受,更不要說享受著雍容華貴的荊雪娘正對自己軟語相求,對於荊雪娘的合理要求他答應下來:「那沒問題,日後肯定是交給你溫養的,這把金蟬劍只是暫時交由我保管而已,若是你肯用心的話,以後這把金蟬劍還是你的!」
荊雪娘笑顏如花,繼續說起了這把金蟬劍的妙用來:「老爺,金蟬劍放在您手上並無大用,但是在雪娘之手,用來隱型偵測破陣,卻是妙用無窮……」
柳隨雲卻是微微一笑,繼續問道:「那怎麼才能把這把金蟬劍取出來?」
荊雪娘神情呆滯了一下,好一會她才鼓足了勇氣,身子身後一靠,穿著香襪的修長美腿已經伸到了床上了,看著柳隨雲不解的神色,她掀起了自己的羅裙。
柳隨雲吃了一驚,那裡面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穿,什麼都看得見了,荊雪娘耳根都紅了,卻是大膽地把長裙拉到腰間,露出了連伍非凡都沒看到過的女兒聖地,咬了咬嘴唇,望著那掛在屋頂的晶燈,終於開口說道:「老爺,只要把雪娘弄飛了五次,那金蟬劍自然就飛出來了!」
兩行清淚不知不覺間,又落在雪白的被單之上。
「雪娘……」
荊雪娘仍然是呆滯地望著那晶燈,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雀兒,你怎麼了
沈雀兒活力十足地托起了荊雪娘那敏感的香臀,遞進來一個枕頭來:「雪娘,我幫你墊高些,省得都流出來!」
流出來才好,只是小雀兒的幫忙卻引發了她體內沉澱的餘韻,讓她又想起了那恥骨不停撞擊的場景,荊雪娘只能微微搖著頭說道:「謝謝了,雀兒了!
在柳隨雲這三人之中,她對天真無瑕的小雀兒最有好感,誰叫這小妮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更不要說與自己只是一面之緣,倒是自告奮勇,照顧起大半個身子仍然沉醉於暢美之中的荊雪娘。
只是這小妮子雖然好心,但卻有點幫倒忙的感覺,荊雪娘只想那壞東西都流出去才好,她卻拿來了高高的枕頭,讓荊雪娘心中百感交集。
不過這樣被人關心的感覺還挺好,比起那個讓自己生不如死甚至求死不能的王瓊綾,荊雪娘倒是越發感激起小雀兒來。
她已經想好了,等到自己報了這血海深仇之後,斬殺了這兩個男女魔頭,到時候一定留下小雀兒一命。
只是小雀兒已經把她蓋好了被子:「雪娘,要喝茶嗎?師娘親手製作的靈茶,在外面可是吃不到的!」
「好啊!」
雖然還在身處無盡的黑暗之中,但是這樣的地獄之中,仍然是有著一絲光明,小雀兒扶起了荊雪娘之後,荊雪娘喝過了這一口靈茶之後,渾身都有了一絲靈動的感覺,但是也讓那暢美的感覺直衝心底。
「嗯!」
她不由輕輕地嬌吟了一聲,扶住她的小雀兒笑咪咪地說道:「和哥哥在一起很舒服,雪娘你不用這麼矜持,我看雪娘你忍得很辛苦了,到最後才叫出來,不如學著雀兒想說什麼就叫什麼吧!」
一聽小雀兒這話,看著這看起來這十三四歲的小妮子,身邊還有著柳隨雲任意撻伐王瓊綾的淫糜美景,直叫荊雪娘有些心痛:「雀兒,你今年才幾歲啊,老爺也真是……」
她開口以後,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居然直呼那魔頭叫「老爺」,叫得那麼自然,不過雀兒有些天真卻讓她吃了一驚:「雀兒可不小,馬上就要二十歲了,就是週歲都快過十八週歲的生日了,到時候雪娘一定給雀兒送一份禮物啊!
快十八週歲了?真看不出來,荊雪娘還以為眼前這小妮子頂多才十四、十五週歲,真是想不到啊!
直到這一刻,荊雪娘才想起來了,這個可人的小妮子不正是昨天青雲艦是多出來的那位金丹中期修士,難怪會顯得這麼年輕!
金丹中期啊,真是令人幸福,只是雀兒既然已經是老爺的枕邊人了,自然想要報仇,豈不是要與這個小妮子正面衝突,自已就是復仇成功,這小妮子肯定會很心痛。
一想到這件事,荊雪娘不由有些糾結起來,旁邊小妮子卻是捧著杯子喂荊雪娘喝茶,一邊說道:「雪娘,真不需要矜持,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好人,你有感覺的話,就叫出來吧,哥哥肯定會更喜歡!」
這真是羞死人了!更何況耳邊就有王瓊綾與柳隨雲發出來的糜糜之音,眼睛只要稍微不注意,甚至會看到他們歡合的場景。
只是失去金蟬劍之後,荊雪娘只覺得自己徹底失去了力量,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何況幾次極致暢次的餘韻還留存她的身上。
只是一想到這個話題,荊雪娘就會想到那讓自己不想回味又不得回味的場景,她從來沒想到柳隨雲這位轉世元神在這方面也是有著元神水準,讓自己幾乎是一觸即潰,差點就飛上天了。
還好她雖然大膽無比地掀開了自己的羅裙,一路掀到腰間,露出連非凡都沒看過的聖地,但是她的內心深處卻是充滿了仇恨與殺機,所以不但對柳隨雲的**十分抗拒,而且身心完全不曾放開,哪怕柳隨雲幾記花槍就把她差點送上雲霄,她的墳仍然是與柳隨雲有著最遙遠的距離。
她咬緊牙關不哼一聲,身子幾乎一動不動,任由柳隨雲擺佈,甚至還抱著一線保住金蟬劍的希望,畢竟那個屍骨未寒的男人把她送上真正的雲霄可以說是少至又少。
但是她很快就知道柳隨雲果然是元神級別的大魔頭,暢美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直上雲霄之後又被送上三十三天,自己不由自主地搖曳著柳腰,淺吟低唱間配合柳隨雲的衝擊。
只是她還是放不開,直到到最後她發現柳隨雲有在她體內爆發的跡象,才開始死命的掙扎,但是那掙扎、呻吟與求饒不但無力至極,而且似乎引發柳隨雲的極致情火,甚至連她被這情火點燃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拚死的掙扎最後會讓兩人同赴極樂,不但金蟬劍飛出來,柳隨雲也飛出來了,她的身子算是徹底賠給了柳隨雲。
因此一想到體內的壞東西,荊雪姑就是覺得既不堪回首,又隱隱有一種想再回味一次的感覺,只能轉移話題:「雀兒姑娘,對了,再給我一口水……老爺,對你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