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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0 獸性大發 文 / 若愛無痕

    眼看他緩緩地低下頭來,如明月嚇得完全忘記了呼吸,眼睛瞪得老大。吞了吞口水,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想怎麼樣?」

    蒼唯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可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看到花月容鎖骨處的胎記那一刻,他只覺得晴天霹靂,一下子眼前一片漆黑。那種感覺,比一刀殺了他還要痛苦千百倍。

    因為那個女人,他沒了媽媽;因為那個女人,他沒了爸爸;因為那個女人,他沒了家;因為那個女人,他受盡了人間的痛苦……

    孤苦地飄零了這些年,好不容易遇到了若水,那個能給他家一般感覺的女子。多少個長夜裡,他都暗暗在心裡感恩,感謝上蒼將她送到自己的面前,帶給他這個在寒冰地獄裡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以人間的溫暖。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這份溫暖,一分一秒都捨不得鬆手。

    可老天像是見不得他一點好過似的,偏偏在他以為一切的噩夢終於遠去,自己終於找到這輩子能夠安歇之處時,突然間一個炸彈就這麼當面扔來,炸得他痛徹心扉。他甚至寧願在她懷裡死去,也不願意面對這個殘忍的結局。

    他以為會是自己一輩子溫暖的若水,居然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她可以是乞丐的女兒,罪犯的女兒,他都不在乎,可她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多大的諷刺!多殘酷的捉弄!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定要是那個女人的孩子?為什麼!

    蒼唯我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凶狠起來,那種痛苦到了極點之後的瘋狂在眼裡像是一簇火苗落在油田里,瞬間氾濫成火海一片。

    如明月一直縮著身體,她逃不掉,心裡恐懼得厲害。隨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可怕,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身體一彎就想要鑽出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肩頭。

    少時那不堪回首的痛苦記憶在一瞬間如缺堤的洪水一般漫湧而來,將他的理智淹沒,只剩下刻骨的仇恨。他的眼裡慢慢地染上血紅的顏色,越發的暴虐起來。

    「啊!」如明月一聲驚叫,想要從他懷裡逃離。可是她的掙扎無異於蚍蜉撼大樹,除了徒增一種絕望的恐懼外,沒有任何意義。

    蒼唯我抓住她的肩頭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扯,另一隻手落在她的後腰上,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

    「不要,不要……」如明月驚慌地叫喊,頭部左右搖擺著,想要逃離他。可是,他的手臂像是鐵鉗子一樣,就這麼牢牢地將她鉗制在他的懷裡。

    蒼唯我因她的掙扎而更加的暴躁,落在她後腰上的手狠狠一用力,幾乎要將她的腰掐斷,換來她一聲疼痛的悶哼。他一低頭,就吻住了她因為叫喊而張開的雙唇。

    不,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狠狠的啃咬,像是一隻餓了許久的猛獸在享用自己的獵物,不帶一點憐惜的啃咬!原本還清醒地知道她只是一個替身,可嘗到了她的味道,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明月眼淚如雨掉下來,想要叫喊,卻只能發出壓抑的嗚咽。唇被他咬得生疼,腰部也被他捏得像是要碎掉了一樣的疼痛,她無助恐懼,覺得自己就像一隻馬上就要被惡狼吃掉的小羊羔。除了掉眼淚,她什麼都做不了。

    「斯啦——」一聲,衣衫被強力撕裂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這一聲響,引起的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如明月嚇得眼淚掉得更厲害,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魚肉,除了被別人剁碎吃掉,再也沒有別的可能。

    蒼唯我卻像是被人點燃裡血液裡那些殘忍的因子,讓他變得更加的可怕起來。隨著上衣被撕碎,她身上的其他遮掩也被他毫不猶豫的撕破,完全不顧弄傷了她的身體。理智早已經遠離,只有獸性支配著一切。

    他終於鬆開被他蹂躪得慘不忍睹的紅唇,彎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邁開。目標是房間裡那張大床!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求求你……」如明月大聲地哭喊,綿軟的拳頭捶打在他的肩頭,沒能打疼他,更沒能讓他清醒過來。

    「啊——」她被扔到大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龐大的身體這麼壓下來,動彈不得。「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嗯嗯……」

    嫌她太聒噪,他再次堵住她的唇,與此同時,毫不憐惜地攻城略池。在她慘痛的叫喊裡,他置若罔聞地將殘忍進行到底。

    ……

    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早已經麻木。也許已經可以掙扎,她卻再也沒有力氣掙扎,身心俱疲,絕望到了極點。

    如明月就這麼怔怔地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漆黑的夜,任由男人將自己蹂躪折磨。身體似乎在疼,又似乎只是錯覺。麻木的不只是身體,還有神經。

    夜越來越深,施暴的人卻像是永遠沒有饜足的時候,依舊伏在她身上狠狠地折磨著她。嬌嫩的身體早已經傷痕纍纍,斑駁陸離,讓人看得心驚。

    又是許久過去,隨著一聲野獸滿足後的低吼,這一場折磨總算落下帷幕。

    如明月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但是當男人從她身體離開,她還是緊緊地咬著鮮血淋漓的嘴唇,將自己的身體縮起來。那姿勢,就像在母親子宮裡的樣子。然而,母親的子宮為她擋去了一切的傷害,此刻這張偌大的床卻沒有那樣的保護。

    蒼唯我靠在床頭,神智一點一點的清醒過來。身邊的女人沒有哭,就這麼背對著她,縮得像一個嬰兒,閉著眼睛還止不住淚如雨下,瘦弱的傷痕斑駁的身體顫抖著。他眼內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只是一剎那間。

    他隨手扯過被單,蓋在她的身上,看到她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殼,整個人縮進去,一點也沒有露出來。壓抑的抽噎從被單裡透出來,慢慢地弱了,最後徹底沒了聲音。

    床單上,點點紅色點綴著白色,就像是雪地裡的紅梅,凌霜而開,十分嬌艷。

    蒼唯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拉開被單,但最終還是收了回來。爬了爬頭髮,他突然站起來,走進浴室去清洗身體。

    從浴室出來,蒼唯我看了床上的那個白色的包一眼,轉身離去。在門口吩咐了兩句,就進了電梯,下了樓坐進車子裡,消失在夜色中。

    如明月哭著哭著,就真的睡著了,所以她並不知道那個糟蹋了她的惡魔已經離去。迷迷糊糊的,就這麼睡了一夜。

    從噩夢中醒來,如明月睜著酸澀的眼睛,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怔了一會,突然坐起來,卻又馬上慘叫一聲倒了回去。眼淚馬上就冒了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原來,那不只是一場噩夢,不只是一場噩夢!

    全身上下都在疼痛,某個私密的部位更是疼得厲害,提醒著她昨夜所承受的傷害。把臉埋在床裡,她哀哀地哭了起來,連哭聲都是壓抑的。哭到後來嗆到了,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她咳嗽的聲音。她終於深深吸一口氣,忍住依舊不停往外冒的眼淚。慢慢地挪動疼痛的身體,下了床。站在床邊,她搖搖欲墜,好一會才站穩了。兩條腿不停地打顫,雙腿之間疼得厲害,撕裂的疼。

    如明月扯過床單,裹著自己的身體。她思想傳統,最受不得袒露身體。縱然這裡沒有人,她還是想要把自己包裹起來,彷彿那樣子就能安全一點。

    眼睛像是壞了的水龍頭,不停地流出眼淚。她粗魯地擦著,可是怎麼也擦不完。瞪著酸疼的眼睛,想要尋找衣服穿上。可是她昨天穿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她慢慢地移動雙腿,寄希望於那衣服還能穿。可是在客廳看到碎了的布片,她才絕望的跌落在沙發裡。拉緊身上的床單,緩緩地閉上眼睛。

    就在她默默哭泣的時候,門突然推開。她嚇得一聲尖叫,顧不得身體疼痛,整個人縮在沙發裡,警惕地瞪著來人的方向。

    來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慈眉善目的,笑得很溫和。「孩子,我是這裡的保姆。這是先生讓我給你拿來的衣服。」

    如明月瞪著她看,在她溫和的目光裡,終於伸出手來把衣服接過來。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保姆溫柔地問道,依然是笑著的。

    如明月緩緩地搖搖頭,慢慢地從沙發上下來,挪進了房間裡。忍著疼痛,慢慢地換上衣服。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想到昨夜遭受的一切,差點又哭了起來,卻被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忍住了。

    好不容易換好了衣服,她緩緩地挪動身體,在客廳找到自己的包,走向門口。保姆要過來扶她,被她搖搖頭拒絕了。

    門外,恭恭敬敬地站著兩個人。她昨晚雖然慌亂害怕,卻還是看清了,這兩個人就是昨晚抓她的人。

    「如小姐,我送你回去。」那人說道,臉上沒有表情。

    如明月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愧疚,可是她失望了。她突然苦笑,他們怎麼可能愧疚?別說她不過是被強暴了,就算她被殺了,他們也不會半點內疚。這些有錢人,不是一向不把人當人看的麼?

    如明月壓根不想跟他們說話,自己忍著疼痛慢慢地往電梯挪。那兩個人也跟著進去了,她視而不見。只是努力地忍著,不讓自己在人前哭出來。

    到了樓下,她又慢慢地走出電梯,想走出小區去攔車。卻被其中一個人拉住了衣袖,她想要抽回來,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如小姐,就算你心裡有仇恨,也犯不著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放心吧,我們只是把你送回去。」

    如明月沒有辦法,只能鑽進了車子裡。

    一路上,她就這麼擰著頭看窗外。默默地掉眼淚,卻咬著唇,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終於回到自己的小窩裡,如明月顧不得會傷了自己,胡亂地扯開身上的衣服,一頭扎進浴室裡。用毛巾狠力地搓著自己的身體,本來就傷痕纍纍的嬌軀傷得更厲害,血都流出來了,她卻恍然未覺。多希望能擦掉一層皮,連帶著把昨夜的一切都擦掉,再也不記得。

    洗到後來,她突然扔掉手裡的毛巾,蹲在地上。水流無情地打在身上,有些疼,她在水聲裡放聲痛哭,像是要借此把心裡的悲哀痛苦都哭出來。

    哭得聲嘶力竭,哭得疲憊不堪,她才從浴室裡出來,爬到床上,整個人縮在被子裡。被套是剛剛洗了曬乾的,有淡雅的花香。以往她最喜歡蓋著被子聞它的味道了,可這一刻她完全沒心情,只是縮著身體,默默地掉眼淚。聲音已經嘶啞,哭不出聲來,眼淚卻還是在掉。

    後來,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夢與醒的邊緣徘徊。可不管是醒著還是夢中,眼淚都不曾停止。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她從包裡翻出手機,給簡單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幫自己請假,然後就關了機。

    如明月在屋子裡窩了整整兩天。不吃不喝,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一次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第四天,她收拾好自己,去上班了。已經請了兩天假了,要是再不上班,不知道誰又想辦法去老闆那嚼舌根,說不定公司就真的找理由辭退她了。

    身體的疼痛已經好了許多,可真正可怕的,是心裡的傷。只是,這個無法對人說起,只能一個人埋在心裡默默地傷。

    「明月,你怎麼這個樣子?是不是生病了?怎麼瘦得這麼厲害?你怎麼不跟我說呀!」簡單著急地扶住她的手臂,看著短短兩天就瘦了一圈憔悴不堪的好友,著急得不行。

    如明月努力地對她笑了笑。「我沒事。就是肚子疼而已,吃了藥就好了。」

    「感冒還可能出人命的,別說肚子疼。以後可不能再這樣子瞞著我了,否則我跟你生氣!」簡單氣她不把自己當朋友,都病了也不說一聲,還關機!

    如明月拉拉她的手,求她原諒。「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好單單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行不行?」

    「好吧,就這一切,絕對沒有第二次。那你現在怎麼樣,還疼不疼?」說著,一臉的心疼。

    如明月笑笑,搖搖頭。「你看我都來上班了,自然是不疼了。好了,快回去工作吧,別讓老大看見了有機會扣你獎金。」

    簡單扁扁嘴。「你真的沒事了?可不能騙我哦!」

    「真沒事。」如明月覺得從那天起就跌進了冰窖裡的心臟,總算有一點暖暖的感覺。

    簡單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了座位上,還頻頻地往後看她。

    如明月努力地調整臉上的表情,不讓自己表現出來。只是一低下頭去,笑容就消失無蹤了。

    秦燁一進辦公室,下意識地往如明月的座位上看。雖然她低著頭,但是他還是看清楚了她憔悴的臉色。在她桌子上敲了敲,「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哦。」如明月怔怔地應了一聲,在別人曖昧的視線裡,低著頭慢慢地往秦燁的辦公室走。此刻,她心裡有些後悔。如果早知道今日的噩夢,倒不如當初答應秦燁的追求,興許還能避過厄運,跟他一輩子平淡安穩。想著她又在心裡自嘲,這個想法太卑鄙了!

    「秦總。」如明月站定,努力地讓自己的表情跟往常一樣的自然。

    秦燁站起來,來到她的面前。「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的臉色這麼差?」

    她笑了笑,笑中苦澀。「我沒事,就是吃壞了肚子,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已經好了。」

    「怎麼也不說?還讓簡單編了個破理由!」秦燁有些生氣。

    如明月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也不是多嚴重,就只是有些肚子疼而已,沒事的。」

    「你又不是醫生,這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別的事情都可以馬虎,唯獨這生病的事情是不能馬虎的。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這句話,幾乎讓如明月當場落淚。她連頭都不敢抬,怕他看到自己眼裡的淚。對別人來說,失去第一次不算什麼,可對她來說那傷極深。

    「怎麼了?」秦燁抓住她的手臂,不顧她的掙扎,伸手抬起她的臉。看到她明媚的眼裡,水光閃閃。「怎麼哭了?明月,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如明月努力地搖頭,想要掙脫他的手,無奈他抓得緊,怎麼也不肯放。眼淚終於掉了下來,楚楚可憐。

    秦燁沒忍住,不顧她的拒絕將她擁在了懷裡。開始的時候她還掙扎著,後來就在他懷裡默默地哭,淚水濕了他的衣襟。

    他沒有出聲安慰,只是這麼靜靜地抱著她。心疼她的眼淚,卻也因為這意外得來的親密而心中竊喜。

    這天上的一輪明月,他今天總算是得以靠近,雖然是這樣的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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