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6章身居高位
令張一凡萬萬沒想到的是，兩個女人根本沒有談他心裡所想的事情，而是在說笑，說女人之間的事。沈婉雲是個極其聰明的女，當她看到劉曉軒領過來的小女孩，心裡就明白了一切。
張一凡這是要自己幫他管理後宮，說後宮，的確有些過了，但自己和劉曉軒的確在他的後宮之中。現在這個男人身居高位，有些事情不能一一照顧，而沈婉雲在京城根基很深，照顧她們母女的事情自然非她莫屬。
如此說來，這也是張一凡特別信任她。能把自己心裡的秘密跟她分享，這是對自己一種極為放心的表現。她突然想明白了，張一凡要她接受這對母女，就像當初董小凡接受自己一樣。
所以說，她們倆是處境相同之人。
今天晚上張一凡沒有出現，兩人心裡明白，或許這本來就是張一凡故意安排的，讓她們兩人見面，把事情說透了。其實這種事情，只要大家心裡有數，能想明白，想透就是了。
晚上的氣氛很好，兩人說說笑笑，還挺開心的。
吃完飯後，沈婉雲送母女倆回家。
在路上，劉曉軒說起了自己今晚碰到的那事。
沈婉雲聽了後，居然不以為然地笑了，「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她們並不像你想像中那麼可憐，她們是一個強大的群體。相互之間可以交換自己的孩，這樣乞討起來比較方便。」
劉曉軒一聽，自己這幾年可以說是閉門謝客，居然還不知道有這種事情。她就問，「什麼群體？」
沈婉雲道：「乞討群體。她們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就像一個組織，生存在這個社會的某個次層裡。這些人有統一的規劃和集體行動，有具體的分工和各自行乞的地盤。當然，也有些特例，有人是真的乞丐。」
劉曉軒驚訝了，「居然連乞丐也產業化了？」
沈婉雲笑了起來，「這就是時代的進步，乞丐產業化，分工明確，佈署嚴密。」
「那這些人豈不是想不勞而獲？」
沈婉雲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吧！」
劉曉軒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居然還有這種事？什麼時候連乞討都產業化了？
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劉曉軒回到家中，請沈婉雲上樓，沈婉雲說自己就不上去了，她還要回沈家大院，兒在那裡等。
兩人分手後，劉曉軒給張一凡打了電話，「你啊，怎麼這樣呢？把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丟在那裡不管了，害我們白忙活了半天，搞了一桌飯菜，吃也吃不完。」
張一凡說在開會，太忙了，實在抽不出時間過來。
劉曉軒當然不信，卻又不能戳穿他。跟張一凡聊著聊著，她就說起了這乞丐的事，「今天我碰到一件怪事。」
張一凡問什麼事呢？
劉曉軒道：「是這樣的，今天我跟素素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碰到一名婦女，她穿得很破爛，背著一個小女孩在超市門口乞討。當時我心軟，給了她幾十塊錢。你猜怎麼著？」
張一凡道：「她是不是不領情？」
「那倒沒有。」劉曉軒道：「她拿了錢後就離開了。我帶著素素去了超市，結果等我們出來去坐地鐵的時候，居然在地鐵裡又碰到了她。只不過她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而且連孩都換了，是個男孩。當時我就懵了，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可我清楚地記得，她手上的那個指甲大小的痣。而她看到我，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假裝沒看到便離開了。」
張一凡聽了之後，便問，「你是懷疑她拐騙小孩？」
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張一凡以前也聽說這種事情，有人將小孩拐騙過去，故意弄殘的。然後叫小孩去乞討。這種情況必須嚴勵打擊，絕不辜息。
劉曉軒說，「這個我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用拐騙過來的小孩在一起行乞，只得覺得這事很古怪。她為什麼要換小孩，換衣服？還有，她的小孩是哪裡來的？是不是她親生的？」
張一凡沉默了，過了會他才道：「我會叫人去查查，早點休息吧！」
劉曉軒嗯了一聲，「是該休息了。」
張一凡問道：「這房是你住的，應該習慣吧？」
劉曉軒笑道：「如果有你在，就更習慣了。」
張一凡說，「我掛電話了，明天有很重要的會議。」
掛了電話，張一凡給騰飛打過去，「有件事情，你去辦一下。」
騰飛得到指示，很快就把這事記在工作筆記上。這個習慣是騰飛多年以來養成的，對於老闆的話，必須立刻就記下來，然後分析哪些事該急，哪些事可以緩緩。
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如果你連這個都理不清楚頭緒，那麼你就只能成為一隻無頭蒼蠅。工作要注意方式和方法，騰飛在這一點上做得很好。
張一凡說的這件事情，並不是要馬上去辦的，只要在最近幾天之內有個結果，騰飛就可以交差了。騰飛記錄下來之後，就跟管治安的朋友打了個電話，仔細詢問這事兒。
初到京城的騰飛，肯定沒什麼朋友，但是很多人都希望朝他靠近，就算是騰飛不想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想著辦法跟騰飛近套乎。
所以，對於騰飛打聽的這事，馬上就有人去辦理了。
可能是因為騰飛的身份，下面的人查這件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
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就有電話打過來了。
對方約騰飛見面，騰飛說，「就在電話裡說吧，我等著給領導匯報呢。」他知道如果自己去見面，肯定又是要到酒桌上說話。
老闆在江淮，西部建立的那些制度，在京城並不生效。再說老闆剛剛上任，京城方方面面的眼睛都在盯著，所以騰飛在處事之時，有必要多幾個心眼。
對方說，很多問題在電話裡說不清楚，如果騰秘書有時間的話，最好過來一下。
騰飛聽他說得這麼慎重，不由有些好奇，他就去了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的人對騰飛當然是上分恭敬，在辦公室裡，對方找來了處理這事情的派出所幹警。因為是騰飛瞭解事情的原委，對方連所長也出動了。
公安局的同志說，「我們派人在幾個轄區的超市，步行街，以及地鐵裡都做了調查。的確發現了這種現象。」
騰飛說，「你就簡單地說一個過程。」
由於時間關係，他不能呆太久，下班還要送老闆回家。
對方道：「其實這種情況，不只是在京城出現，在全國各地都十分普遍。」
聽到這些免責的話，騰飛很不高興，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就說是怎麼回事？不要說這麼複雜。」
他最煩有些人把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弄得很複雜，好像非得這樣，才能突出他們的成績的功勞。對方有些臉紅，咳了下，這才道：「那我就簡單說幾句，事情是這樣的，這些流動行乞的人員，來自全國各地，他們利用人民同情的心理進行乞討，不勞而獲。同時我們還查到一些行乞人員，為了博得別人的同情，常常會拉上一個小孩。這些小孩有的是他們自己的，有些卻是從別人那裡借來的。一些貧困家庭小孩多，他們沒有生存能力，就拖兒帶女的來到京城，以及沿海這些發達城市乞討。」
騰飛說，「這裡面有沒有存在著人口拐騙問題，這個問題很嚴重，如果有的話，要立刻查處，刻不容緩！」
對方說，是，是，是，我們一定把問題查清楚。加大打擊人口拐賣力度。給國家和社會一個交代。
騰飛道：「這些大話就不要說了，盡快落實工作上的事情吧！
離開市局，騰飛很不滿意，說了半天，還是沒什麼結果。到底是不是存在那些問題，也沒有個說法，他們匯報，到底匯報了些什麼？這不是扯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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