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2章西部雄鷹
蕭艷兒當然不能離開,她知道阿依蘇魯和她媽媽肯定處理不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她還懷疑熱西提。)阿克勒昨天晚上是去找他的,可熱西提居然否定。
如果阿克勒沒去找他,那又去了哪?
阿克勒出事的時間是凌晨六點左右,中間有好幾個小時,這段時間阿克勒在幹什麼?
還有,如果他沒有去找熱西提,熱西提臉上的紅腫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警方找上門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阿克勒見到的最後幾個人其中就有蕭艷兒。
蕭艷兒出奇地配合警方調查,而且她一直和阿依蘇魯在一起,這一點阿依蘇魯和她母親可以做證。她們三人一口咬定,阿克勒從飯店出來,就去找熱西提了。
可熱西提說沒見過阿克勒,他一直就在別墅裡呆著。警方只是做了一個例行詢問,便離開了。
關於阿克勒之死,省委已經下了命令,要絕對重視。
阿克勒的身份特殊,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民族矛盾。
柳海也打電話給孔超英,孔超英反應了當時的情況,現在簡直是一團亂麻。
因此他整理了一下瞭解到的情況,對柳海道:「首先這情況是這樣,阿克勒從京城回來之後,和張書記,蕭艷兒等人一起吃過飯。張書記半途離席,早早回了省委大院,而他們接著在飯店裡聊天。據在場的人回憶,包括阿克勒的女兒和老婆一致肯定,阿克勒是去找熱西提了。可熱西提從來就不承認,阿克勒昨天晚上去找過他。而今天早上六點左右,阿克勒出現在新文路口,被邊洪軍的車撞飛。事後,邊洪軍並沒有下車,而是直接駕車離開。阿克勒因為傷勢過重而死亡。據法醫檢查的結果表明,阿克勒在死前,喝了太多的酒,有可能是酒精麻痺,得致了神經錯亂,反應遲鈍,這才造成了這場車禍。」
柳海琢磨了一下,「蕭艷兒等人的口供怎麼樣?阿克勒當初離開,喝酒了嗎?」
「喝了,但應該不至於醉。」
「這麼說,他離開飯店之後,又去喝酒了?」柳海想了想,「馬上排查,一定要查出真相。不過怎麼樣,我們得給省委,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
孔超英道:「柳局,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柳海不悅道:「什麼事件這麼婆婆媽媽的?是有人向你求情了吧?」
孔超英都不好意思提了,但他又不得不回答,「的確有這事,邊局那裡,估計有什麼想法。」
柳海一聽就怒了,「人都死了,他有想法幹我們屁事,我們只需要向社會,向省委交差,難道他想怎麼樣?生的一個好兒,撞了人居然還大搖大擺去搞野炊,如果他再找你,你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孔超英也知道柳海的性格,他才不管你什麼領導不領導,不要說你一個市政財局長,就是市委書記親臨,估計他也不會賣帳。
剛剛和柳海通了電話,石標就打電話過來了,「超英啊,我是石標。」
又是一個求情的,孔超英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接這電話。不用說,石標這個電話的用意十分明顯。孔超英道:「石廳長,您好,您好!」
石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給孔超英的,他有什麼事情,也會直接跟柳海講。孔超英只有裝傻。石標道:「今天這起交通事故查得怎麼樣了?我聽說邊政國的兒跟這事有關?這是怎麼回事?」
石標這絕對是明知故問,肯定是邊政國跑到他那裡去求情去了。孔超英在心裡暗道,這個邊政國還真不知死活,為了自己的兒,什麼也不顧了。難道他真不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捅了天了?
換了一般的人,早就不敢求情了,他邊政國是不是吃錯了藥。兒撞死了哈薩克族族長,他居然還想瞞天過海?
孔超英只得道,石廳長,不是跟邊洪軍有關,而是邊洪軍撞了人之後,竟然不管不顧,就這樣離開了,直接導致了阿克勒的死亡。
石標聽了這話,有些不悅。
孔超英不應該這麼直接,把話說得太死。這樣一來,他還能說什麼?
石標道:「既然這樣,案要查清楚,不能枉冤了一個好人。」
孔超英道:「我們會認識仔細查下去,一旦有新的進展,我會如實跟您匯報。」
石標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看來這案是存了心的沒退路了,石標在心裡想,這個邊政國也是,完全沒有*作性,跟我說有屁用。我雖然是廳長,但自柳海來了之後,很多原則性的東西,他自己都不敢過份。
於是他給邊政國回了個電話,「警方會秉公處理,你就放心吧!」
邊政國一聽就急了,他最擔心的就是秉公處理,畢竟這是他兒的錯。
其實他冷靜一點就知道了,但是事情關係到他兒,這就沒有了主意,而且邊洪軍被警方帶走,更讓他心裡不安。換了以前,發生這種事件,警方都會留點面,不會到家裡去拿人。
這次情況特殊,邊政邊被老婆*急了,這才如此心切。
石標心裡也有埋怨,「邊政國也太不識時務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他還想僥倖?」他打個電話也就問問,盡朋友之誼。真要是出了什麼大事,石標也無能為力。
就在邊政國患得患失之際,消息終於傳到了草原上。
草原上的人們聽到自己的族長出事了,這下炸開了鍋。
阿克勒在哈薩克族人的心目中,就是他們的天,他們的領袖,如今阿克勒突然出事,這些人如何肯罷休?
阿克勒是因為車禍而喪生,因此,這些哈薩克人民,連夜朝省城趕來,一定要討個說法。
這個消息傳得很快,草原上這麼多人,都聚集在一起。
蕭艷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不對了。阿克勒早上剛剛出事,到下午草原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守在省政府大院的門口,要求嚴懲兇手,還阿克勒一個公道。
蕭艷兒還在想,他們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如此靈通?
她馬上就想到了熱西提,是不是熱西提把消息捅出去了,讓這些人趕到省裡來鬧事。
從草原到省城,需要五六個小時不等,這麼說他們在中午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現在警方正在介入,如果他們這麼一鬧,這不是在幫阿克勒,而是在添亂。
群眾,是最容易相信流言蜚語的,他們也是最容易被煸動的。蕭艷兒在想,這下張一凡可能都要頭大了。可怕的事情,終於還是出現了。
第二天一早,這些阿克勒族人也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衝進了市財政局,堵了大門不說,還把邊政國所在的那棟樓給團團圍住,一定要交出兇手。
另一波人衝進市公安分局,要求公安分局將邊洪軍交出來,交給他們哈薩克人處理。除此之外,省政府機關也有一些人守在那裡,禁止所有車輛通行,如果省政府不給個說法,他們就決定在這裡不走了。
邊政國完全是嚇傻了,他哪裡見過這陣勢?
看到樓下這麼多人,他連門都不敢出。而公安分局那邊,那些人同樣守住大門口,要求警方馬上交出兇手,否則他們將衝進去,把兇手揪出來自行處理。
事態突然朝意料不到的方向發展,幾千人的隊伍,將三大部門團團圍住,騰飛慌慌張張跑進張一凡辦公室,「張書記,不好了,不好了,幾千哈薩克族人將省政府,公安分局和市財政局給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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