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0章西部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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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阿克勒這樣的壯年男,就這樣死了。
這個消息傳來,令很多人大為震驚。
張一凡霍然起身,「這是怎麼回事?」
騰飛說,「具體情況正在調查,警方已經介入,據說是車禍!」
張一凡冷靜下來,「繼續關注,一旦有新的發現,馬上通知我。」
阿克勒竟然死了!
這是張一凡也始料未及的事,阿克勒死於車禍,只怕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收場。阿克勒是哈薩克族的族長,部落首領,如今他這一死,很多事情就複雜了。
自己讓蕭艷兒跟他解釋,誰曾想到會出這種事?
張一凡想想,還是撥通了蕭艷兒的電話。
蕭艷兒此刻也焦頭爛額,這個消息傳來,阿依蘇魯和她老媽哭得死去活來。她正在現場搶救。
接到張一凡的電話,蕭艷兒急急說了兩句,「現在忙得不行了,她們兩個要死要活的,等下打給你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換了一般人,哪敢掛張一凡電話?蕭艷兒根本就沒當他是省委書記,算是朋友吧。只有在朋友面前,才不會注意這些,因為朋友是可以理解的,再說,又是這種情況,解釋太浪費時間。
張一凡也聽到了電話裡鬧哄哄的,還有女人的哭泣。他就想知道,昨天晚上他離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交警在事故現場,據說案發時間是凌晨六點多,現在已經七點一刻了。
因為阿克勒當場死亡,現場一直被保持著原樣。
阿克勒是從一條巷裡走出來的,而事故車的主人已經逃逸。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要找到當事人才能清楚。
偏偏這附近沒有監控,目擊證人也沒有。阿克勒躺在血泊中,依然可以聞到他身上很大的酒氣。交警分析,很有可能阿克勒喝了太多的酒,自己的反應意識很遲鈍,根據現場的輪胎痕跡,車速很快,阿克勒突然衝出來,對方可以提防不及,將阿克勒撞飛了。
警方做了記錄之後,要立刻處理事故現場。
阿依蘇魯和她老媽,兩個守在屍體面前,怎麼也不肯動。蕭艷兒只得叫人將她們兩個給扶上車。
飛來橫禍,讓阿依蘇魯和她老媽打擊不小,前不久她才剛剛出院,阿克勒又突然出事,可謂是災難重重。蕭艷兒目前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是她決定去見熱西提。
阿克勒昨天晚上去找他,為什麼會在今天早上,這大清早的,被車撞了?
安頓好了阿依蘇魯跟她媽媽,蕭艷兒開著車準備去找熱西提。
這才想起張一凡的電話,她撥過去,正忙。
蕭艷兒把手機一扔,算了!回來再打。
蕭艷兒的瑪沙拉蒂,就像一團鮮紅的火焰,奔馳在大街上。此刻,上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蕭艷兒也只得放慢了迅速。
熱西提在他的別墅裡,像個大爺似的躺著,一邊抽煙,一邊享受著身邊兩位美女的按摩。這段時間,他就是這麼悠閒。
蕭艷兒在樓下的圍牆外面,按了幾聲喇叭。嘀嘀——很快,樓上的電話響了。守在門口的保安打電話過來,「老闆,天山科技的蕭總到了,她說要見你!」
熱西提擺了一下手勢,兩名美女立刻回房間去了。熱西提道:「讓她進來!」
蕭艷兒來了,保安引她到樓上,匆匆退下。
「熱西提,你倒是好興致。」
看到熱西提躺在那裡,一付醉生夢死的模樣,蕭艷兒不由大怒。阿克勒不是他的兄弟嗎?兩人有八拜之交,現在阿克勒出事了,他倒是好逍遙。
房間裡飄蕩著胭粉氣息,蕭艷兒就知道,他這傢伙一天到晚沒有女人做陪,這日就過來不踏實。不過這些,她都管不著。
熱西提看到蕭艷兒杏目圓瞪,一臉怒意,不由愣了下,「蕭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清早跑到我這裡來發什麼飆?」
心道:這娘們恐怕是慾求不滿,找自己晦氣來了。
蕭艷兒沒什麼心思跟他扯蛋,怒道:「阿克勒出事了,你還有心思躺在這裡逍遙!」
熱西提躺在那裡沒動,「開什麼玩笑,他能出什麼事?你用不著這麼大清早來消遣我吧?」
蕭艷兒怒道:「你敢說你沒見過阿克勒?」
熱西提搖搖頭,「沒有!」
蕭艷兒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發現熱西提的左臉上,有些紅腫。不由起疑。這肯定是被人打的,而熱西提這身份,誰能輕易打他?
熱西提見蕭艷兒起疑,便問道:「哎,你說阿克勒出事了?什麼事?」
蕭艷兒吐了一句,「他死了!」
「什麼?」
熱西提象彈簧一樣跳起來,「你說什麼?」
蕭艷兒怒道:「你別假惺惺,阿克勒死了,你會不知道?」
熱西提瞪著蕭艷兒,「你不要胡說八道,蕭艷兒,告訴你,不要看著我時時讓著你,我就可以胡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阿克勒是我兄弟,你沒資格說我!」
蕭艷兒冷笑道:「既然是你兄弟,為什麼他出事了,你還躺在這裡逍遙自在?」
熱西提罵了句,「我又不是神仙,你憑什麼胡說八道!」
說著,他一邊電話,一邊吩咐保安,「馬上準備,我要去現場。」
蕭艷兒站在那裡,察看著他這客廳。如果阿克勒昨天來過,這裡應該留下什麼痕跡。阿克勒是剛剛出事的,這說明他離開這裡時間不久。
熱西提打完電話,對蕭艷兒道:「阿克勒在哪?快帶我去!」
蕭艷兒看著他,「你不要告訴我,阿克勒昨天晚上沒有來過?」
熱西提停下來,「你什麼意思,幹嘛每次一出事,你就把壞事往我身上推。我跟阿克勒是兄弟,情同手足,我躺在這裡睡覺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出事了。不過,真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誰就得死!一命償一命!」
蕭艷兒才不相信他,心道,你就裝吧!阿克勒昨天肯定來過。
看到熱西提那模樣,她反問了一句,「那你說,你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是調戲良家婦女,被人家扇的吧?」
熱西提臉上抽搐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不過他還是訕訕地道:「你說得不錯,我就是調戲了良家婦女。」
熱西提的不要臉,蕭艷兒是早有所聞,他還真的承認了這件事。不過他越是這樣,越令蕭艷兒感到懷疑。她就冷笑道:「那我得告訴媒體,說老總這麼大一個人物,居然被人打了。而且是調戲良家婦女!」
熱西提怒了,氣極敗壞地道:「蕭艷兒,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對你可是一忍再忍,你還要怎麼樣?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我愛調戲誰調戲誰,你少管閒事!」
說著,他就匆匆下樓去了。
蕭艷兒環顧著四周,發現這裡並沒多少異樣。於是她就在心裡想,阿克勒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來過?
樓下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熱西提匆匆上車,準備去現場了。蕭艷兒當然不方便留下來,她也下了樓,回到自己的車上。
現場自然被交警處理,事故原因正在調查。蕭艷兒匆匆趕到交警大隊,阿依蘇魯和她的麻麻還在那裡傷心的哭泣。熱西提匆匆走進來,「阿克勒,我的兄弟——」
說完,大喊了一聲,哭倒在地上。
:淡定了一個月之久,我們還能雄風再起嗎?
兄弟們,血拼的七月,再度激起我們的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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