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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43章 江淮風雲之三國演義 文 / 西樓月

    第1843章江淮風雲之《三國演義》

    感謝神農君打賞作品!

    週一來哪有心思看書?厚厚的一本《三國演義》掂在手中,心思重重。

    從秦瑞生的幾句話來看,他感覺到首長對自己明顯冷淡了些。如果只是上下級關係,他不接見自己也就罷了,可兩人是親家。

    既然是親家,就不應該如此冷漠。

    週一來感覺到自己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如果首長不出手相助,只怕是後果堪憂。

    秦瑞生也猜不透首長的真正用意,憑他的理解能力,只能在心裡感覺到首長的不快。拿著那本被撕了一頁的《三國演義》看了看,記下了被撕的位置,他也離開了。

    週一來的心思很亂,秦瑞生不亂,他有這番心思來揣測首長的意圖。

    在家裡找到了那本《三國演義》,秦瑞生翻開被撕的位置,仔細看了起來。

    他相信首長不會無緣無故撕了這一頁,他撕下這頁紙的時候,必有他的用意。秦瑞生翻到了第73回,玄德進位漢中王,雲長攻拔襄陽郡。中間有一段,「諸葛瑾曰:『某聞雲長自到荊州,劉備娶與妻室,先生一,次生一女。其女尚幼,未許字人。某願往與主公世求婚。若雲長肯許,即與雲長計議共破曹*;若雲長不肯,然後助曹取荊州。』」

    被首長撕掉的,正是這一頁,秦瑞生有些奇怪,首長為何獨獨撕了這一頁?

    他仔細往下一看,「雲長勃然大怒曰:『吾虎女安肯嫁犬乎!不看汝弟之面,立斬汝首!再休多言!』遂喚左右逐出。瑾抱頭鼠竄,回見吳侯;」

    秦瑞生猛然大驚,臉色驟變。

    原來首長心意如此,只見秦瑞生搖了搖頭,暗自感歎。

    長的深謀遠略,自然非一般人能及。想當初,自己聽到首長欲與江淮週一來聯姻,他就覺得此事太玄。週一來在江淮並沒有太多過人之處,只是為人圓滑,善於左右逢源。

    在官場中,太剛,容易得罪人。太圓,看似左右逢源,實則兩面不討好。很少有人能做到刀切豆腐兩面光,週一來其人,秦瑞生並不看好,不過,他應該是江淮的一個制衡點。

    長能看中他,秦瑞生當初實在是想不太明白。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秦瑞生很快就明白了。

    他只能在心裡暗歎首長之高明,同時也意識到首長絕不會為江淮之事出面。這一點,秦瑞生算是比較瞭解他的為人。

    可憐的週一來,只怕還在夢裡。

    其實有些事情,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想想,便能一目瞭然。

    秦瑞生放下書本,琢磨著首長下一步的計劃。

    憑他對首長的瞭解,秦瑞生心裡揣測,以首長之性格,肯定對江淮之事耿耿於懷。尤其是他去江淮視察,下飛機那一幕,居然在一個下屬面前跌倒,這顏面不找回來,他的心態恐怕難以平衡。

    秦瑞生正琢磨著這些事情,樓下有人喊他吃飯了,今天是大年三十,這團圓飯可不能不吃。這一喊,卻打斷了秦瑞生本來快明瞭的思緒。

    週一來一個人在京城,舉目無親。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裡團圓,而首長他們這些人,則在參加今天的春晚,根本沒有時間去接見他。那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種傍徨,一種莫名的孤單。

    一個人在巔峰得意的時候,不會去想這些問題,一旦失意,心思百般萎糜。他拿著那本《三國演義》左翻右看,最終還是將目光焦聚在被撕了的那一頁上。

    他隱約猜測到,首長的意思應該就在這一頁上,可惜這一頁被撕了。

    對於《三國演義》這本書,他看過,卻無法象秦首長那樣,熟記於心,隨手翻翻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頁。於是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冒著風雪,來到大街上尋找《三國演義》。

    北國此時的風光,正是北風蕭瑟,大雪紛飛之際。

    有句農諺道:瑞雪兆豐年。

    雪越大,預示著明年一定有好收成。然而這一切,似乎與週一來無關。

    他拉直了衣領,行色匆匆。

    大街上的行人明顯比以往少了很多,這個時候,要麼在酒店裡吃年夜飯,要麼在家裡看春晚。出來閒逛的,無非是幾個閒得蛋痛的年輕人,或者是一些滯留京城的北漂一族,他們只有能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家鄉,對親人的思念之情。

    大年三十,所有的書店早已經關門,週一來空走一趟,只得怏怏不樂回了酒店。本來想找幾個京城的朋友聚聚,無奈此刻人家都在家裡團圓,誰來陪你?

    電視裡正播著春晚,週一來看到了秦首長那臉微笑,看起來很和善,很親民。

    週一來就這樣看著他,他到底想跟自己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想了半天,他就拿起電話給兒打過去。週一來的兒在霉國,接到老爸的電話,聽說是問《三國演義》裡的事,他就懵了,「老爸,我建議你看《紅樓夢》,很多人研究紅樓夢都成專家了。」

    週一來哪有心思跟兒開玩笑,他只是道:「少哆嗦,有沒有這本書,你幫我找一下。」

    「爸,這裡是霉國。」

    聽了這句話,週一來想抽他的心都有了,霉國怎麼啦?不過,他還是一個不善於將自己心思輕易表露的人。跟兒聊了幾句,隨後掛了電話。

    他記起自己家中,有套古典四大名著,於是他又打了電話回家。

    她老婆此刻正玩得很嘿,叫了幾坨婦女在家裡搓麻將。以她市委書記老婆的身份,根本不愁沒有人陪。聽了週一來的話,她滿不樂意地道:「你有病啊,這個時候看什麼《三國演義》?」話雖然這麼,她還是來到書房,找到了那本《三國演義》。

    週一來叫她翻到自己需要的那一頁,「你念,把這一段念給我聽聽!」

    她老婆罵了句,「你有病,人家還等著我打麻將呢!」

    週一來發火了,「叫你念就念,哪來這麼多哆嗦!」

    有種女人生來就是賤,被週一來訓了一句,馬上就老實了,她照著書本念了起來。「諸葛瑾曰:『某聞雲長自到荊州,劉備娶與妻室,先生一,次生一女。其女尚幼,未許字人。某願往與主公世求婚。若雲長肯許,即與雲長計議共破曹*;若雲長不肯,然後助曹取荊州。』」

    週一來聽了後說,繼續念,下一段!

    「孫權用其謀,先送滿寵回許都;卻遣諸葛瑾為使,投荊州來。入城見雲長,禮畢。雲長曰:「瑜此來何意?」瑾曰:「特來求結兩家之好:吾主吳侯有一,甚聰明;聞將軍有一女,特來求親。兩家結好,併力破曹。此誠美事,請君侯思之。」雲長勃然大怒曰:「吾虎女安肯嫁犬乎!不看汝弟之面,立斬汝首!再休多言!」

    「停!」

    週一來似乎有所感觸,「你再重複一遍,對,就是最後那一段,雲長勃然大怒後面這一句。」

    雲長勃然大怒曰:「吾虎女安肯嫁犬乎!不……!」

    「停!」

    週一來唸唸有詞,「吾虎女安肯嫁犬乎!」

    連念三遍,他突然一聲大叫,「糟了!秦首長這是要悔婚!」

    他老婆聽了,「什麼?你說什麼?誰要悔婚?」

    週一來叭地掛了電話,前著雙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肯定是了,一定是這樣,他要悔婚。「吾虎女安肯嫁犬乎!」

    草,我兒怎麼就成犬了?

    週一來咬咬牙,氣得從茶几上拿了支煙點上。點煙的時候,手在不停地哆嗦。

    「『某願往與主公世求婚。若雲長肯許,即與雲長計議共破曹*;若雲長不肯,然後助曹取荊州。』」週一來暗歎一聲,首長的《三國演義》果然讀得精通,只是在首長和張一凡之間,自己又扮演了哪個角色?想到這裡,週一來一臉黯然。

    :兄弟們的猜測,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至於說揮淚斬小馬嘛,像週一來與秦首長這種相互利用的關係,談不上揮淚了,週一來頂多只是一顆制衡江淮的棋,不用隨時可以丟棄,對秦首長來說,並不會損失什麼。

    所以,他無非也就是個退婚,重新尋找另一個支點。再說他已經有了另一個支點,也無須冒這麼大的險。

    睿君和ljl97121兄弟的猜測,跟後者徐庶似乎沒什麼關聯。暗指週一來大意失荊州嘛,還有點靠譜!不過,老秦的真正用意,還是撇清關係。

    感謝參與,下次搞個簡單一點的,呵呵!猜對就加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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