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0章江淮風雲經歷了一個年關後,各部門再次進入緊張的工作之中。陸正翁在常委會議中提出,江淮幹部有必要到西部地區考察學習,體驗那裡的生活環境。
與富饒的東部相比,西部人民的生活水平相差十分懸殊,很多幹部就是長期處於這種富裕的生活當中,飽暖思*欲。張一凡就此跟陸正翁進行了溝通。
兩人私下達成協議後,由陸正翁在常委會議中提出方案。當陸正翁宣佈這個方案的時候,李虹看了張一凡一眼,露出一絲笑意。
因為她發現張一凡在處理與陸正翁之間的關係時,又進了一步。
以前張一凡總喜歡大而無畏,勇往直前,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他總是自己一馬當先。雖然很多時候跟陸正翁溝通過,但畢竟是以他張一凡的名義在運作。
張一凡的名氣和威望,在江淮常委班和廣大人民群眾中,與日俱增。陸正翁當然心裡不怎麼高興,但礙於面,他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上次的事情,陸正翁聽了莫國龍的話後,雖然他明知道莫國龍想利用自己制衡張一凡,但他還是順著莫國龍的意思,答應得不那麼爽快。
張一凡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做法,有點威脅到陸正翁的地位,因此這次的方案,他只是跟陸正翁提了提,等於把這人情送給了陸正翁。
現在全黨都在號召,大力發展西部,支援西部,如果江淮能在陸正翁的帶領下,為全國各省做出了榜樣,表率,這功勞無疑非他陸正翁莫屬。
常委會對此方案,紛紛表示贊同。
響應黨中央的號召,大力支援西部建設,同時又給江淮的幹部上了思想教育課,這無疑是一個好點。江淮省委班,將這個紅頭文件傳達下去的時候。
楊氏集團旗下影視業,也在此刻提出了一個支援祖國西部改革開放,到西部進行義演的口號。
當然,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借這個機會,將楊門影視的名氣打出來,同時捧紅他們的新人。雖然楊門影視公司最近幾年,漸漸有新人冒頭,但能像夏微兒一樣,擠身進入一線的大腕級人物並不多見。
象朱盼盼她們,依然只是不紅不火的二三線明星。
因此,張孟凡對此提出這麼一個口號,就是利用祖國大力支援西部開發之際,他們到西部地區,進行無償義演。把所得的收入,除開支以外,全部捐給西部貧困地區。
這個方案,同樣得到了楊氏集團董事長的支持。
因此,張孟凡在這段時間,也風風火火忙開了。
時間上很巧,楊門影視率廣大藝人去西部義演的時候,張一凡這邊的考察計劃也啟動了。
張一凡親自帶隊,去西部為期一個月的考察。
當然,跟張一凡一道的,隊伍就比較龐大了。
除了司機,秘書,隨行記者,還有第一比進入西部考察的幹部。
踏上西行之路,張一凡與柳紅,李虹等人告別。
令他奇怪的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看到陸雅晴的蹤影,而陸雅晴卻消息靈通地給張一凡打來了電話。祝他西部之行取得圓滿的成功。
張一凡有些奇怪,問陸雅晴最近在忙什麼,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陸雅晴在心裡偷偷地樂,卻騙張一凡道,自己在國外。然後等張一凡離開江淮,她這才悄悄趕回來。此刻的陸雅晴肚已經很明顯了,四五個月的身孕,看起來頗有點孕婦的味道。
賈府的人看到媳婦懷孕,簡直把她當成了國寶,連婆婆也樂得整天閉不上嘴。
賈秘書長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只要陸雅晴喜歡吃的,他總千方百計叫人弄回來。陸雅晴在京城的這兩個月,倒是真的過得像神仙一樣。
陸雅晴在賈家的待遇,再加上她那蜜死人不償命的嘴巴,在賈家的地位自然日益高漲,把那位干扁的大嫂恨得咬牙切齒的。
自從陸雅晴懷了孕,她在賈家的地位,自然江河日入,幸好陸雅晴在這個時候離開了。
張一凡此去西域,是帶著思想教育與洗滌的想法出發的,他要江淮幹部們通過對西部考察後,改變自己的人生觀念,從來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
用現實中,活生生的例,感化,感動這些官員,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今日來之不易。
飛機在西域省城降落,西域省省長率代表迎接了張一凡一行。
既然是考察,自然不能呆在繁華的城市,要去最艱苦的前線,否則此次考察就失去意義。所以張一凡只要省城停留了二個多小時,便率眾前行,到西域省最前沿的地方去。
董小凡在京城過年之後,返回香港又是二個月有餘,聽說張一凡要去西域,她不禁有些擔心。
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董小凡,從當年懂懵的小姑娘,變成了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縱橫商場多年,她慢慢有了自己的一些信仰與寄托。
尤其是在香港這樣的地方,很多大富之家的人都喜歡信迷信,董小凡坐在辦公室裡,突然覺得心緒不寧。於是叫何蕭蕭陪她一起去逛寺廟。
以前不怎麼迷信的她,今天突然有了抽籤問卦的衝動,何蕭蕭笑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董小凡皺著眉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聽到一凡說要去西域省考察的消息,心裡總是不踏實。姐,你說這會不會有什麼門道?」
何蕭蕭道:「這能有什麼?是你太關心一凡哥了,要不你抽個簽,求個心安。」
也好,那就抽個簽。
她果然跪上去,很虔誠地祈禱,抽了一簽。
解籤的是寺廟裡德高望重的大師,八十多歲高齡,拿到這支籤,他不由皺了皺眉。「你所問之人必定不是自己。」
董小凡還沒開口,大師一語道破天機。
聽到這句話,董小凡微微頷首,「大師,簽上怎麼說?」
大師道:「抽籤上的跡象來看,你所求之人,必定是你的夫君,此人三十有六,生於六九,不利於西方。」
以董小凡的名氣,知道她的丈夫就是張一凡這不中為奇,但是董小凡想以大師的德高望重,想必不會騙自己,所以聽到不利於西方的時候,董小凡就有些急了。
「大師,怎麼說?」
大師道:「三十六歲,本命年,流年不利,恐怕有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
大師雙目微閉,嘴裡唸唸有詞,旁邊的何蕭蕭聽到這句話,也不禁急了。以前她和張一凡在一起的時候,在深圳街頭遇上那位算命的先生,算命先生把何蕭蕭的一生說得很精準,令何蕭蕭不得不相信他的每一句話。後來她和張一凡在普坨山求佛,發生了一些事,正是這些事,讓何蕭蕭開始慢慢相信了這種冥冥中注定的東西。
張一凡會有血光之災?
兩人呆了呆,問大師話,「如何破解?」
大師搖了搖頭,「一切隨緣,因果早有注定,天意難違。」
聽到這話,兩人更是心神不定。什麼叫因果早有注定,天意難違?到底是凶是吉?大師不再說話了。
旁邊一位老師傅開導兩人,「大師已經累了,兩位請回吧!」
董小凡不心甘地問了一句,「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老師傅笑道:「大師已經給了你們答案,請回吧!」
「答案?」
兩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麼不知道答案是什麼呢?
臨出門的時候,老師傅道:「不解就是解了!因果早有注定,一切隨緣。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
又是一句啞謎,兩人滿懷心事回到別墅裡,董小凡拿起電話給張一凡打過去。也沒有說寺廟的事,只是問他在那裡的情況。
他總覺得董小凡說話怪怪的,便多問了幾句,董小凡不由將寺廟的問卦的事,跟張一凡說了。張一凡哈哈大笑,「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迷信了?放心吧,你老公我一切都很好,哪裡都不少。」
董小凡埋怨道:「等少了就來不及了。」
張一凡安慰了她幾句,這才掛了電話,董小凡卻在心裡,總是不踏實。
有人說這種事信者有,不信者無。
以前董小凡從來不信這些,但是隨著她年齡的增長,總覺得有些奇怪,有些事情說不清,更無法用科學去解釋。信吧,又覺得有些荒謬,不信罷,偏偏它又神秘地存在。
「不解就是解了!因果早有注定,一切隨緣。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這麼說來,一切都由張一凡自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董小凡無語地搖了搖頭,這些學佛之人,總是弄得這般神秘,但願自己只是杞人憂天吧!
:大家新年好,昨天休息了一天,明天可能還會休息一天。
走親戚,中國人的傳統,沒辦法,求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