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成功地*得賈詩文主動提出做個試管嬰兒,不過陸雅晴心裡有數,試管不試管,只要有了孩,就可以堵住賈家的嘴,否則賈家那對公婆就夠他們應付的。
賈詩文也是沒有辦法,實出無奈。現在他就算是明知道陸雅晴有什麼,他也不敢再去跟蹤了。
而陸雅晴也好意勸慰,叫他去看醫生,說不定還有起死回生之效,這很難說的。
賈詩文在陸雅晴的調教下,變得服服貼貼的。
又是一個週末,張一凡答應了小苗苗,明天一起去外邊玩耍。
而最近張一凡也不那麼忙,以前週末的時候,總有這樣那樣的人找自己,他也想趁著這機會,躲開那些閒人。
柳紅聽說張一凡要帶小苗苗去玩,她心裡總有點不太自然,如果讓人發現,這算什麼事?有些細節,張一凡可以不注意,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當然要注意了。否則有些話傳出去,這很不好聽。
但是她又不敢拂了張一凡的意思,只是尋思著明天跟張一凡出去的時候,怎麼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兩人的主僕身份。至少不要讓人將她與張一凡聯繫起來,想到這裡,柳紅就在臥室翻箱倒櫃。
柳紅本來長的就不賴,再加上她這些年專業打理艾美嘉在國內的分支機構,不論氣質與相貌都是首屈一指的。
尋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幾年前的衣服,這衣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她穿在身上,左看右看,還是不太滿意。
樸素,怎麼才可以樸素一點?
柳紅翻遍了家裡的衣服,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很土,很老掉牙的家僕裝。
坐在床上琢磨了半天,她還是決定去街邊的地攤上淘寶。
下樓的時候,看到張一凡正和苗苗在說話,柳紅說自己出去一趟,張一凡也沒在意。於是柳紅趁機跑出來,在江淮的地攤上,終於找到了幾套乾淨而又很樸素的家僕裝。
回到家裡,張一凡還在教小苗苗做作業,兩人親切得就像父女一樣,柳紅看在眼裡,暖在心裡。如果張一凡將小苗苗看作自己的女兒,那些後小苗苗的一切,基本上就不讓自己*心了。
柳紅完全有理由相信張一凡能將苗苗安排好,回到臥室,她就迫不及待試穿了那幾套衣服。
一件細花的秋裝,看上去很老土的那種,還有條十幾塊錢的褲,跟農村裡那種村姑差不多的打扮。穿在柳紅身上,的確感覺很不一樣,挺怪怪的。、穿慣了上千上萬的名貴衣服,突然穿上這種十幾二十塊的鄉土裝,換了別人看了,還真有些很古怪的味道。柳紅顧不上了,將衣服脫下來,一腦古塞在塑料袋裡。
第二天一早,張一凡和小苗苗準備好了,柳紅在臥室裡半天沒有出來。
他便對苗苗道:「你去看看媽媽怎麼還沒出來?」
小苗苗歡快地跑上樓,大喊著媽———柳紅急了,「來了,來了!」
又等了十幾分鐘,柳紅算是千呼萬喚跑出來了。
從樓梯下來的那一剎那,張一凡還沒有發現,小苗苗就尖叫起來,「叔叔,快看,媽媽怎麼穿成這樣?」
張一凡這才抬頭望了眼,此刻,他便有些驚呆了。
柳紅穿著一件碎花的秋裝,褲也是那種沒有任何線條,直筒的,套在身上。頭髮被她織成一個大辮,看上去果然很土,很鄉里氣息。如果再給她一個包袱,跟鐵道游擊隊中的村姑沒什麼區別。
只是柳紅那火暴的身材,高聳的胸部太突出了,將碎花的秋裝高高隆起。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張一凡居然在剎那間,衝動,很衝動——柳紅居然穿上這樣的打扮,在張一凡的眼裡,別是一番滋味。難道她看那些片,學會了另一種風情?雖然是村姑的打扮,卻讓柳紅多了一種神秘的色彩。這種鄉土氣息,反而給了張一凡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觀。
「你這是幹嘛?」
張一凡問了一句,下面有些反應,因為他的目光落在柳紅那挺翹的胸前,一片波瀾壯闊。
柳紅發現張一凡神色不對,有些挺不好意思地道:「怎麼啦?哪裡不對嗎?」
「沒事,呵呵——」張一凡笑了起來,那種笑,只有柳紅聽得懂,她咬咬唇,拉著苗苗,走吧~苗苗眨著洋娃娃般的眼睛,「媽,你今天的打扮很古怪耶,像個村姑一樣!」
柳紅拉了苗苗一下,「走吧!」
張一凡裝意走在背後,柳紅知道他是在從後面打量著自己。「你很懷舊嘛~!」
張一凡看著柳紅那打扮,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柳紅也不敢回話,只是拉著女兒上了車。
張雪峰看到柳紅的時候,不禁有些古怪,剛開始還以為那是誰,等柳紅走近了才發現這秘密。柳紅本來要帶著女兒坐前面,可苗苗執意要和張一凡坐後面。
張一凡便喊了柳紅一起坐在後面,張雪峰將車開出去,朝象山漁港而去。
小孩都喜歡看海,張一凡今天就帶小苗苗去看大海。
當然,跟隨三人的,還有一輛車,那是閃電小組成員,車上有四個人。以這四個人的身手,足可以應付一切。
在車上,張一凡問了張雪峰,「一峰的身體怎麼樣了?」
「快好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礙事。」張雪峰看著前面的路,小心地回答。
張一凡道:「出院就不必這麼急了,你跟他說一聲,沒有我有命令,不許他出院。出院之前,還要到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他這身以前在烏克蘭受了傷,這次要把老毛病和新毛病一起根治了。還有其他的人也一樣,你們必須每個季度到醫院做一次身體檢查,發現問題及時醫治。」
張雪峰點點頭:「我會吩咐下去!」
張一凡道:「現在他們基本上都歸了小凡管,小凡的工作很多,兄弟們要是哪個有困難,都可以跟我說,你這個當隊長的,絕對不能有什麼瞞著我!」
張雪峰道:「放心吧,張省長!」
張一凡說這些事的時候,柳紅在旁邊從不插嘴。她只是拉著女兒的手,安靜地坐在車上。
張一凡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小張,你和那個劉清芳的女孩怎麼樣了?怎麼最近都不見你提起她。」
張雪峰臉上一紅,沒想到老闆還能記起這些小事,連劉清芳這樣的人物,沒怎麼見面的人,他都記得很清楚,張雪峰訕訕地道:「她走了!」
張一凡道:「感情的事要處理好!」他也不追問其中的緣由,只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
柳紅卻瞟了眼張一凡,也沒說什麼。
沒想到張一凡卻對柳紅道:「柳紅,我看你公司那些女孩也不錯,要不給小張介紹一個?」
柳紅說好!
張雪峰就慌了神了,車不小心拐了一個s形,忙道:「謝謝省長和柳紅姐的好意,我現在還不想結婚。」
張一凡一眼就看了出來,卻不點破,與劉清芳分手八成是這小的原因,否則你慌什麼慌?難道他有了新歡?
憑張一凡對他的瞭解,基本上可以猜測到張雪峰的心思。
柳紅卻沒有這般誠府,她就把話挑明了,「小張這是心裡有人了吧?」
一句話,把張雪峰惹得一陣面紅耳赤的。
柳紅道:「你是張省長的愛將,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這個大姐姐說一聲,我幫你看看怎麼樣?是哪家的女孩?只要對方同意,聘禮的問題,都交給我。」
騰飛結婚的時候,都是柳紅在*作,張雪峰當然也不例外。
可張雪峰說到這事,心裡就有些發毛。慕容家的事情,恐怕沒這麼容易擺平。而且到現在,他和那個慕容小姐也見不到幾次面。再說了,自己對她的確有好感,她對自己是不是有愛慕之意,這一點很難說的。
張雪峰知道柳紅所言非虛,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交給她,自己也可以像騰飛那樣高枕無憂。於是他靦腆地道:「那我就先謝謝省長和柳紅姐了,等我找到了,一定跟您說一聲。」
從江淮到象山漁港,也在好幾小時的車程,八點半出發,到象山差不多十二點了。
張一凡三人去吃飯,張雪峰就留在車上,等後面的四個兄弟上來。
九月底的太陽,依然很毒。
柳紅這才想起等下去海灘,得給小苗苗買個太陽帽。
自己這村姑的打扮,倒無所謂了。
張雪峰和四個弟兄去吃飯,張一凡開著車,送她們母女到就近的裝服一條街。
把車停好,柳紅就帶著苗苗去買帽,張一凡則留在車上休息。
一輛高大威猛的悍馬,咆哮著開過來,在張一凡的車旁邊停下。
有個四十來歲的男,戴著太陽眼鏡,腰間掛著一個很肥大的包,下車的時候,他扶了一下太陽眼鏡,朝車上大大咧咧地喊道:「下來吧,還要老背?」
悍馬副駕駛室的門打開,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腿伸出來,張一凡剛才聽到對方關門的聲音,這才看了眼。卻見這妖嬈萬分的女,踩著高高的高跟鞋,下車之後挽住腰包男的手臂,兩人很親密地走開了。
張一凡望了眼,又躺在駕駛室的位置上。
柳紅帶著苗苗進了一家服裝店,小苗苗穿著挺漂亮的,只是柳紅穿著這女僕裝,像個村姑一樣。
服務員看見了,還以為是哪位有錢人家的保姆帶著小公主出來買衣服了。
看在小公主的面上,服務員也挺熱情的。可是苗苗雖然人小,但是架很高,一般的貨色,她都看不上眼。而柳紅卻想低調一些,隨便給她買頂太陽帽就差不多了。
可苗苗不依,這個不要,那個也不行。
店逛了五六家,她都看不上眼,最後來到一家名牌專賣店門口。
兩人正準備進去,腰包男和那個摩登女過來了,「讓一下!」
腰包男不趾高氣揚地喊了一句,柳紅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嚷道:「看什麼看?鄉巴佬!」
「你才是鄉巴佬,暴發戶!」
柳紅沒說話,苗苗可不幹了,立刻回了一句。
「喲——哪裡來的野丫頭,這麼沒禮貌,你家裡沒有人教你嗎?」腰包男看著苗苗,神氣地喲了一聲。然後指著柳紅道:「我說你這人有沒有自知之明,這是什麼地方?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嗎?你看看,穿件十幾塊錢的衣服,還想進專賣店?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
旁邊那小姐,那神頗為不屑地盯著柳紅,神色有些古怪。
柳紅氣了,拉著女兒,「我們走!」
跟這種人計較,簡直就是降低自己的人格,可苗苗不走,她看中了那帽,倔強地站在那裡,「我就要那帽。」
「切——這帽你買得起嗎?」腰包男呲了一聲,「買不起就不要站在那裡礙事。」
苗苗指著他,「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媽比你有錢!」
小孩不懂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柳紅想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
腰包男看著村姑打扮的柳紅,一陣哈哈大笑,拉著那摩登女郎進了專賣店,指著店裡的衣服,「隨便挑,今天給你準備了二十塊。」
「啊——謝謝老公~」
那女的,居然肉麻死人的摟著腰包男親了一口。那些服務員臉上堆起了笑,一個勁地說一些好聽的話,恭維兩人。
苗苗硬拉著柳紅進了專賣店,指著剛才從外面看到的一頂太陽帽道:「媽,我就要這個!」
摩登女在試衣服的時候,腰包男就站在那裡,點了支煙,斜著眼睛打量著柳紅。
這傢伙看到柳紅的模樣,心裡暗暗稱奇,「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土,其實條件不錯。要臉蛋有臉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他越看越喜歡,***,今天老找到一塊美玉了。
這樣的女人,缺的只怕就是一個錢字。今天老就有錢征服她!
於是他默不作聲地注意著柳紅母女,柳紅取下那帽,「服務員,這帽多少錢?」
專賣店裡沒有一個人回答。
「服務員,這帽多少錢?」
問了三次,才有一個人懶洋洋地道:「三百六十八!」
草,殺人的價,一頂這樣的太陽帽,也要三百六十八?
柳紅雖然有錢,卻不浪費,她眉頭一皺,太貴了吧!「苗苗,我們走!」
服務員漫不經心回了一句,「買不起,就要不摸,摸髒了賠不起的。」
腰包男也在旁邊怪聲怪氣地道:「是啊!這裡的東西很貴的。」
他挑起帽,來到小苗苗的身邊,「喜歡不,喜歡的話,叫我一聲爸爸,我送給你!」
「我爸已經死了,你也去死吧!」苗苗的性格可不跟柳紅的樣,小孩罵人的時候,總是直言直語。一句話,把腰包男愣在那裡,半天沒緩過神來。
不過他非但不怒,反而露出一臉驚喜,這村姑原來是個寡婦。有戲,真他娘的有戲。
於是他嬉皮笑臉地道:「那好啊,我剛好做你二爸!」
「啪——」
柳紅終於忍不住了,順手一耳光,打得腰包男當時就傻眼了。
專賣店裡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個村姑居然敢打人?柳紅生氣的時候,那氣勢頗為嚇人,柳眉橫堅,哪裡還有半點村姑的模樣?
正在試衣服的摩登女走出來,「親愛的,看看這件怎麼樣?」
問了一聲之後,發現這氣憤不對,腰包男正摸著臉,怒髮衝冠般盯著柳紅,「臭婊,你敢打我?」
柳紅怒道:「我在教訓一條狗,一條口無遮攔的狗!」
腰包男道:「好,老今天不打女人,不過,今天這筆帳,老要你用身體來償還!」
說著,他丟下摩登女郎,走到外面打電話去了。
柳紅也不理他,拿了那帽,「這帽我要了!給我包好!」
服務員看到她剛才打人的架勢,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另一個服務員道:「不賣了,不賣了!你們趕快走吧!」
幾個人慌張的樣,似乎是怕柳紅剛才惹的禍,帶給她們店裡的惡運。果然,另一個服務員立刻抓起電話,給老闆匯報情況。摩登女看著柳紅母女,指著柳紅罵道:「你這個瘋女人,居然敢打劉哥,你死定了。」
她匆匆跑回去換了衣服追出去,柳紅說要買那頂帽,幾個服務員都不動,只是叫柳紅快走,這帽不賣了。柳紅一惱,「告訴你們老闆,這家店我買下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是我的員工!」
幾個服務員看著柳紅,覺得不可思議。人窮瘋了真可怕,什麼話都敢說。,老闆接到電話,立刻匆匆趕了出來。一個服務員跑上去,在他耳邊嘀咕著,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老闆打量著柳紅,正準備勸兩句的時候,柳紅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你的店我收購了!」
對方狐疑地拿起名片,當他看到名片上的幾個字,柳紅,艾美嘉駐大陸分公司總經理的時候,他愣時就傻眼了。
艾美嘉在全球的名氣,如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要說是收購他這小小的專賣店,就是要收購整條商業街,人家說一句話,用手指在地圖是畫個圈圈,誰敢放屁?
老闆不敢確定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柳紅,他只能好言勸道:「對不起,這位大姐,我們的服務員不懂事,我給您賠禮道歉。」
柳紅冷冷地道:「不必了,從現在起,這幾個人不用在這裡上班了。這家店,我全資收購,繼續由你代理經營,明天我就叫律師過來辦手續!」
老闆心裡一慌,差點就嚇得兩腿發軟。他當然知道艾美嘉的實力,而且人家真要收購自己這小店的話,比撥根毛還容易。一家幾百萬的名牌小小專賣店在他們眼裡算個屁啊!幾個服務員看到老闆的表情,這才一個個傻眼了,這個村姑居然是傳說當中的商業巨人代表?艾美嘉駐大陸總經理?
就在這個時候,專賣店外面衝進來幾個人,腰包男指著柳紅道:「就是這個女人,給老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