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問鼎省府秦川比誰都清楚,李宏輝這個任命書中,暫代市委書記一職這句話的含義。**泡!書。吧*
因此,李宏輝探他口風的時候,他自然不能說。
他就把話題轉到了錢程出逃的事上,只有一個星期就要過春節了,政府這邊上班一般都要忙到大年三十。錢程一直沒有落網,他們的壓力也很大。
為了讓錢程盡快落網,李宏輝的心思十分強烈,也許從錢程那裡,能打開一個缺口。說不定這個缺口,可以讓自己坐穩永林第一把交椅。
殊不知錢程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躺在海南島上一間廢棄的倉庫裡。這一路奔波,又得了病,這日子過的跟豬狗一樣,現在的他,真有縱身一跳的心思。
最讓他鬱悶不已的是,那陣突如其來的警車聲音,每次聽到這種聲音,錢程就嚇得臉色蒼白,驚魂未定。
唯一讓他感覺到欣慰的是,金蘭珠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不棄不離。這個時候,錢程就有些後悔了,後悔當初這麼對她,因此,在廢倉庫裡,他又不免對天發誓,如果能成功出境,一定要對她好。
長期擔驚受怕的日子,讓他患上了恐懼症。還有嚴重的早洩,好幾次在與金蘭珠做事的時候,突然警車響起,幾次這樣的驚嚇,某種功能也不行了。
過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錢程簡直就要瘋了。他說自己要自首,金蘭珠老是勸他,要他振作一點,堅強一點。堅持就是勝利!每次聽到這話,錢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他換了張金蘭珠剛剛買來的卡,給姚慕晴打電話。
姚慕晴沒想到自己燒了一夜醒來,居然還活著。
昨天,她執意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也沒有向醫院求救,當時她心裡就在想,如果這樣死了,那就是天意。
父母和弟弟的死,已經沉冤得雪,而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太多的親人,所以她沒有留戀。死,對於某些人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姚慕晴這種只求速死的心裡,讓她在昨天之間,心境豁然開朗,似乎看透了很多。
人生,只有經過生死之大徹大悟,才能領會更多的東西。
被錢程這電話聲音驚醒的時候,姚慕晴坐起來,發現自己的燒退了,居然沒事了。只是肚子極餓,渾身沒力。
她這人有一種習慣,只要肚子餓了,就會變得渾身沒力。當她拿起手機,聽到錢程那種半死不活的聲音,姚慕晴又恢復了平時冷艷的模樣,「你在哪?」
「我在海南了,快讓人來接我。再不出國,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姚慕晴冷靜地道:「你就呆在原地,我讓印相給你安排。」
「謝謝姚小姐。」錢程掛了電話,看著金蘭珠,「我們有救了!」
金蘭珠道:「等你出了國,我就回老家。」
錢程就緊張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肯跟我一起走。為什麼?難道你還沒有願諒我?」
金蘭珠耷拉著頭,眼中儘是淚水,「我出去買點吃的。」
看著金蘭珠走到門口,錢程又是一陣咳嗽。
最近感冒得很厲害,咳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金蘭珠一走,他馬上又不咳嗽了,而且生龍活虎地站起來。
胡雷收到了信息,錢程和金蘭珠已經在海南某處廢棄的倉庫裡,而且錢程已經病了多時,行動不便。
胡雷臉上就蕩起了微笑,「錢程這混蛋,你也有今天!跟老子玩,老子玩死你!」
金蘭珠剛剛打完電話,回頭猛然發現,錢程就站在那裡。
金蘭珠臉如死灰,腦子裡一片空白。原來錢程一直就跟自己裝病,這隻老狐狸,自己這次又中計了,早就知道,他應該沒有這麼容易相信自己,沒想到還是著了他的道。
她知道錢程手裡有槍,金蘭珠不敢動,乖乖地跟他回了倉庫。
在倉庫裡,錢程找了根繩子,將金蘭珠捆了,綁在一根柱子上。
然後他就坐在金蘭珠對面,點了支煙,盯著金蘭珠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為什麼我每到一個地方,警察都能這麼快就找到我們。原來是你一直在出賣我!說,為什麼要這樣?」
金蘭珠不說話,只是瞪著眼睛望著錢程。
錢程手裡的槍一指,頂在金蘭珠右邊胸前的高聳處,「你不說,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金蘭珠咬咬牙,想硬撐著。
錢程玩弄著手裡的槍,唰地一下指到金蘭珠腦門上,從嘴巴裡發出一個聲音,叭——金蘭珠嚇得渾身一顫,臉色一陣蒼白,差點就要崩潰了,錢程笑了笑,「看在你這麼辛辛苦苦跟我跑了這麼遠的份上,我還真捨不得殺了你。說,是誰叫你這麼做的?胡雷還是柳海?」
金蘭珠點點頭,「是胡少。」
「我就知道是這臭小子跟我過不去,說,寄到省紀委的檢舉信,是不是你提供的線索?」
金蘭珠咬著牙繼續點頭。
在錢程的*問下,金蘭珠終於招了,錢程從她的胸罩裡和戒指裡,找到了微形跟蹤器。錢程扯了塊破布,塞在她的嘴裡,然後拍拍金蘭珠的腦袋,「祝你好運!小賤人!」
說著,錢程用槍重重地擊,將金蘭珠打暈了。
擺平金蘭珠,他就提著一隻小皮箱,拉了拉帽沿,看看倉庫附近沒什麼人影,這才悄悄地閃了出去。
在路邊,錢程正看著手錶,一輛計程車開過來了,錢程招了招手,「停車,停車!」
計程車在面前停下,錢程拉開了門,「不許動!」
計程車裡的後排位置上,突然冒出個人來,剛才錢程還在耐悶,這車似乎哪裡不對。現在才發現原來是這車子的玻璃顏色不對勁,只可惜,這會已經晚了。
不遠處另一輛車子快速開來,從車上跳下幾個幹警,為首的正是永林市公安局的刑偵大隊長。扮成計程車司機的幹警衝下來下了錢程的槍,兩人將他拷起來。
刑偵隊長道:「錢局,這段時間辛苦了,跑了上千里。」
錢程一言不發,垂頭喪氣地被人推進車裡。
這時,還有兩個女幹警,把金蘭珠從倉庫裡帶出來。兩人再次見面,金蘭珠的眼中,已經多了一絲恨意。
錢程落網了,這個消息傳到永林,也傳到了省紀委。永林的同志,在抓捕錢程之後,馬上將他移交給了省紀委,並由省紀委移交檢察院。
印相收到消息,錢程這小子也太不是人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應該早跟組織聯繫,現在他私自出逃,落在警方手裡,這下麻煩就真的大了。
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心急火燎趕往皇冠夜總會。烏逸龍不在,姚慕晴就是永林集團的老大,可是當他趕到皇冠夜總會的時候,姚慕晴也不在。
裴萬里也來了,兩人面相慌張,急得一陣滿頭大汗,姚慕晴也不在,這可怎麼辦?
電話也聯繫不上,難道出問題了?
就在兩人著急萬分的時候,一直追隨姚慕晴一個女孩子拿著一封書信走進來,「印總,裴總,這是姚小姐留給你樣的。」
「快拿來看看!」兩人有點迫不及待了,撕開姚慕晴留下的信,兩人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心裡就涼了半截。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姚慕晴!
「這是什麼意思?」印相和裴萬里看完這信,一屁股就坐下去,整個人像傻了一樣,呆呆在愣在那裡。「這是什麼意思?」
:朋友,看到這裡,請投鮮花支持,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