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問鼎省府
其實,騰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為柳紅出口氣,騰飛也是第一次這麼給自己漲臉,因為他聽出了老闆心裡的不滿。再一個,柳紅是柳海的親姐姐,自己要是這件事辦不好,丟了面子,他怎麼對得起柳海?
因此,騰飛今天表現得特別有底氣,敢跟這些人拍桌子叫板,再說,他肯定這些人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這些民警都是欺惡怕善的,只要自己扔出這工作證,他們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
堂堂的副省長秘書,豈是鬧著玩的?
光是這身份,恐怕連市公安局局長也頂不住,騰飛就故意拿起了架子。
看到這些人像孫子一樣乖的時候,騰飛心裡感覺得特別爽。
樓上那個正準備落井下石的廖所,匆匆跑下樓來,「是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騰飛看著他下來,斜眼望了一下,「你就是這裡的所長?「廖所打量著騰飛,發現這小年青夾著一個包,看起來很有派頭的樣子。廖所在省城的官也見多了,大大小小的官員,雖然打不上交道,卻能多少看到一些很牛的人物,他就在心裡琢磨,這小年輕會不會是哪位領導的秘書?
騰飛這樣子,分明就是典型的秘書形象,再看他那臉傲氣,廖所就更加肯定了。因為當秘書的都這個樣,平時在老闆面前低聲下氣的,像條哈巴狗一樣,所以背過老闆,跟旁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往往就要把架子端起來。也許只有這要,才能讓他們的心裡平衡。
而且在外面,一個領導的秘書,往往代表著領導的面子,因此,很少有人敢得罪這些領導秘書。
騰飛說,「你們是不是把一個凡凡基金的老總給帶回來了?」
廖所聽到騰飛這話,還是有些不心甘地問道:「你是誰?」
騰飛知道是時候亮出自己身份了,他將工作證一扔。一個民警立刻討好似的撿起來,遞給廖所。廖所當初還只是懷疑,當他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內容的時候,他的臉色立刻就嚇白了。
「原來是騰秘書,該死,該死!」騰飛是湘省最年輕的副省長秘書,雖然他的排名在最末,但是張省長是什麼樣的人物,看過幾回電視的人都知道。
有些知道內情的人更是在心裡想,他可是前任省長之子。
廖所知道了這層關係,馬上抹著汗往樓上跑,「快,快,將那母女倆帶下來。」
柳紅剛才聽到有人叫廖所的時候,她就知道張一凡已經叫人過來了,否則廖所的聲音,哪能如此驚惶失措?
對於這個事情,柳紅自然是抱著不想搞大的心態。聽到有人叫自己出去,為了孩子著想,柳紅便抱著苗苗下樓來了。
騰飛看到柳紅,立刻迎上去,換了一付臉色,「柳姐,你沒事吧?」
柳紅點點頭,抱緊了已經熟睡的苗苗。
騰飛也不管廖所那幫人,馬上給柳紅拉開了車門,「我送你們回去。」
看到這個漂亮得要人性命的少婦,冷面寒霜地抱著女兒上車了,廖所心裡突然沒底,今晚的禍,怕是闖大了,騰飛二話沒說,跳上駕駛室發動車子離開。
整個過程,廖所和他下面那幫民警,一個屁也沒有放。
尤其是剛才那兩個錄口供的民警,更是在心裡暗暗高興。明明自己提醒過了,廖所就是不聽,兩人當然知道,廖所肯定接到了某些人的指示。
幹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現在好了,又得罪了一個強勢人物。有人在心裡暗暗盼著這個廖所倒霉。
廖所愣了很久,突然醒悟過來,跑到辦公室給市副局打電話。
這個副局正在跟人打麻將,聽到廖所打電話過來,他就大大咧咧地道:「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
廖所幾乎是哭喪著臉著在電話裡喊道:「鍾局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這名副局姓鍾,四十多歲,這個廖所還是他當年提撥上來的,因此,他平時對廖所辦事很放心。誰知道正打著麻將的時候,他一個電話打進來,說完了,誰完了?
鍾局平時最討厭聽到這樣的話了,當下把手裡的牌一推,厲聲道:「你能不能好點說話!混帳!」
在廖所面前,他一直拿起得架子,罵下面的人就像罵孫子一樣,鍾局在市局裡幾位領導中,屬於脾氣最不好的一個。
但是這種人天生很奇怪,你說他脾氣壞,但是在領導面前,他就乖得像孫子一樣。廖所被他這一喝,嚇壞了。跟鍾局打麻將的幾個人看到他發脾氣,也一個個不作聲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廖所道:「那個女的,那個女的被人保走了。」
「誰保走的?就這麼便宜了她?那人家*上這一刀就這樣白捅了?你們幹什麼吃的!」鍾局不等廖所把話說完,就罵了起來。
廖所道:「是被,是被,是被張副省長的秘書。他親自來保釋走的!」
叭——鍾局手裡的一隻玻璃杯子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說什麼?張副省長?你說的是張一凡副省長?」他怎麼也不相信,張一凡會插手這事,鍾局多麼希望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廖局搞錯了。
要真是張一凡插手了這事,他想這回真的完了。
雖然,他那個混蛋親戚說什麼是柳紅捅了他,但是他很瞭解這個濁蛋,他是自己姐夫的堂弟。屬於那種搭不上邊的親戚,換了一般的人,這種親戚算不上是親,但是一個人當了官就不一樣了,再說鍾局的姐夫親自找他幫助,他也不得不幫。
如果早知道會得罪張一凡的話,他就是看著這個混蛋被柳紅捅死,他也不會出來說半句話。甚至還會把他的屁股推上去,讓她痛痛快快捅個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馬上想辦法補救。
不管是誰的錯,哪怕就是柳紅髮神經,真捅了這個混蛋,他也只能認了,只能說是自己拿著刀子玩,不小心捅進了自己的*裡。
於是他扔了麻將,跟到派出所去瞭解情況,然後再想辦法補救。
騰飛開著車子出了派出所的時候,他馬上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柳紅母女已經平安了,正送她們回家。」
張一凡說,你把電話給柳紅!
老闆對柳海的態度,騰飛是知道,而且他聽說過,兩人有生死之交,柳海曾多次救過老闆,因此騰飛一點也不敢怠慢。
柳紅接過電話,聽到張一凡在問,「你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柳紅哪敢把真相說出來,怕張一凡把事搞大了,影響不好。只是說,我們都沒事,明天說吧,苗苗已經睡了。
張一凡從電話裡聽不出什麼,但他在心裡想,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只是柳紅並不想說,她估計是怕惹麻煩,於是他再叫騰飛接電話,「你把這事查清楚,明天我要知道結果。」
騰飛立刻欣喜地應道:「好的,保證明天有結果。」
車子開到柳紅住的小區,騰飛幫柳紅抱著苗苗,一直送到家裡才放手。
家裡的地板上,還有一些血跡。騰飛看到這裡,就問柳紅,「柳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說說。」
柳紅說,真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吧,這麼晚上,明天還要上班。如果張省長問起,你就是一場誤會。
騰飛哪裡肯信,他說,「我這樣是對張省長不負責任,對柳局長不負責任,如果這事不查清楚,我怎麼向張書記交代?再說了,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人欺負了,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你放心吧,這個混蛋是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否則他還以為你好欺負,不一次搞怕他,他還會找你的麻煩!」
柳紅不說話,騰飛只好道:「那你們早點睡吧,我先走了。」
從柳紅家裡出來,他又返回了派出所,要看柳紅的口供。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說,口供不在,被廖所帶走了。
騰飛丟下一句話,「哪怕是他在墳墓裡,也要給我馬上爬出來!」然後,他就坐在那裡抽煙!一付不明真相誓不罷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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