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官路迢迢
白緊很生氣,再加上她身手好,天生不畏強權。
東北人的性子,耿直而敢說敢做,對付這些小流氓,自然不在話下。雖然對方有十幾個人,她還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你們說賠償也行,去醫院也好,咱都奉陪了,但是你們這些人太過份了,砸車,打人,漫天要價,分明就是打劫。
打劫也得看對像不是?別看自己拳頭小,砸一拳看你受不受得了。
一拳打在對方的後腦勺上,那人只覺得眼前一黑,像個落地的冬瓜,咚地一聲倒在地上。這一拳太有力道,沒死是運氣好,但是白緊不想傷人,她只想制制這些王八蛋。
從他們剛才搶自己的合同,她就知道這些人是故意找茬的。否則你們就是要錢,要賠償,搶人家合同幹嘛?
其他的十來的個人,看到白緊一個女孩子,居然身手這麼好,幾個不怕死的,便大喊一聲,「撞了人還敢行兇?兄弟們,我們跟她拼了。」
於是十來個人圍上來,白緊倒也不怕。司機從地上爬起,拿出手機想報警,唉!這該死的地方,連信號也沒有。
兩個司機,把助理和顧問拉到一邊,然後用自己的身體為了她們護駕。這兩個女的,早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顫。看著這麼多人圍攻白緊,助理就道:「你們去幫白總吧,她一個人應付得過來嗎?」
兩個司機*起地上的木棍,md,明的不行,咱來暗的行不?
兩個人對視一眼,悄悄地摸上去,舉起棍子對準目標的後腦勺,狠狠地一棍子敲下去。這兩人跳得很高,正跟白緊對干呢!白緊聽到腦後的風頭,反手過來,正要收拾兩人,沒想到兩人咚隆一聲倒下了。兩個司機露出頭來,帶著一種救駕有功的喜悅。
白緊來勁了,她雖然也是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但是從來不穿裙子,利索的身手,讓她在這群混混中,游刃有餘。
正好好久不有人陪自己練練身手了,一時興起,嬌喝一聲。「嘿——」
這一拳打得好,打在對方砸向自己的木棍上,木棍可能不太結實,應聲而斷,拳頭突破木棍的防線,直直*進,砸著對方的鼻樑。
被砸的人很奇怪地聽到一聲脆響,鮮血四起,然後他就感覺到一陣痛入心扉的滋味。一座高高的山丘,已經被夷為平地。從此世上多了一個塌鼻子。
哇——一聲酷似厲鬼的聲音響起,幸好是白天,卻也挺夠嚇人的。有人看到他捂著鼻子,竭廝底裡的大叫。
所人有愣了一下,他們不是為同伴的慘叫,而且被白緊剛才那一拳斷木的氣勢有所震懾。這是什麼人啊?一拳下去,連木棍都被砸斷。
只是正在他們猶豫的時候,白緊冷笑一聲,出手了。
她要為自己的姐妹,司機,被砸壞的車子,車窗玻璃討回公道。
她也要讓人知道,打劫是要看對象的。
敢欺辱自己,本小姐叫你們走著來,爬著回去。
有幾個人反應過來,衝著白緊大喊,「干死她!」
他們還真不相信,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剛才那一拳也許只是巧合。旁邊的一些村民,充分地發揮了當看客的角色。
心道這些人也太過分了,雖然是撞了車,但是也不至於又打人,又砸車的。人家兩輛好好的小轎車,被砸得面目全非。
小轎車在村民的眼裡,那是一種富裕與權力的象徵。尤其是剛才那個助理的尖叫,的確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看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被人嚇成這樣,大多數人心裡還是站在白緊這一邊的。
而且這些打架鬧事的傢伙,只有幾個是村裡的,其他的都是外面的混混,流氓,只不過與村裡的幾個小伙子走得近,經常在這一塊出現。
有一個傢伙跳起來,撲得很凶。手裡的棍子,狠狠地砸下去,對準白緊的後腦,絕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兩個司機看見了,「白總,小心——」
兩個人撲上去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不過白緊機靈,聽到腦後的風聲,看也沒看,一腳踢過來。那人在空中發出一聲慘叫,「啊——」
這一腳踢得好,正好踢中大腿間那個太字下面的一點。
那人摔倒在地上,抱著那一點又蹦又跳的,就像雙腳踩在燒紅的鐵板上一樣,看得旁邊的人都笑死了。
兩名司機長長地吁了口氣,卻又為白緊這一腳大叫妙。到底是有男朋友的人,知道哪裡才是關鍵。
兩人*著棍子,專門偷襲別人的後退。
出其不意敲昏一個後,一個司機跳上去,也狠狠地踢了那人太字下面那一點。那人哼了一哼,直接暈死過去。
司機很沒勁,md,怎麼不跳起來?
另一個司機道:你那一腳太狠了,輕一點就能跳起來。
於是,兩個人又去找人下手。
整個戰場,白緊一個人在唱戲。她的身手本來不弱,後來又得到柳海的真傳,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高手了吧。對付這些人,還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打了一陣下來,香汗淋漓,臉上淌起了一圈紅暈。
到底是個力氣活,人又多,挺累的。
別看這些混混有十幾個人,但平時都是欺軟怕硬的傢伙。而且都沒有單兵作戰的經驗,出門鬧事,只不過仗著人多勢眾罷了,因此很多人對他們敢怒而不敢言。
試問那些混混中,有幾個是真正的硬漢?碰上厲害的角色,他們還不是一哄而散。只是今天點有意外,想跑都跑不了。
當然,主要是他們剛開始的時候太得意,又是砸車,又是打人,看到幾個女的,長得漂漂亮亮,還想順利劫個色什麼的。誰知道對方身手這麼厲害,把十幾個人全部打得趴下。
只剩下一個人了,白緊看著他哆嗦著的樣子,不由想起好笑。不明真相的,還道是自己在打劫他們。對方也看著白緊,有種不可思議的味道。天啦,今天碰上女殺星了。
他轉身就跑,白緊喊了一句,「站住——」
那人果然站住了,愣愣地站著,一動不動。兩個司機跑過去,md,還想跑?呼——、、一棍子砸下去。
「喂——」白緊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她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把人打暈?」
司機很無辜,「我這棍子還沒下去,他就暈了。咦!什麼氣味,很騷的!」
低頭一看,地上多了灘水跡。
d,居然嚇得尿褲子了,這樣的人也出來打劫。
「白總,我們怎麼辦?」
兩個司機雖然被人揍得臉青鼻腫,但是心裡很痛快,今天這打挨得值了。只是看著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車子,兩人犯難了。這下該怎麼回去?
白緊道:「還能怎麼辦,你們誰去打電話報警,讓他們江化縣來收拾殘局吧!」
旁邊的村民,見沒什麼好戲看了,一哄而散,只有幾個膽兒大的,好奇心強的,留下來繼續看稀奇。很多人對白緊,心裡既是崇拜,又是喜歡。悄悄地將她的影子藏在心裡,做美夢去了。
江化縣的書記和縣長,兩人親自出來迎接長白山考察團的白總,今天是簽約的日子,兩人很慎重。因為張書記的吩咐,讓兩人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睡好。「如果事情辦砸了,你們提著人頭來見我,我提著人頭去見李省長。」
他們不知道張書記要提著他自己的人頭,還是提他們的人頭去見省長。但是對於永林地區,第一個投資商落戶江化,兩人顯得十分的小心和誠懇。按張書記說的,能優惠的政策,一律優惠,不能讓步的,堅決保守著底線。
但是今天一早,兩人就在路口等著了。這好比迎接市長書記,這氣氛是同樣的隆重。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依然沒有見到投資方的影子,兩人就急了,肖縣長背著雙手,不停地走來走去。「這個長白山製藥廠也真是的,不會又要耍什麼花招吧?」
肖縣長同黃子祺很熟,聽黃子祺說過這件事情,因此,他主觀上認為,長白山製藥廠這家單位有點刁,說不定又放自己兩人的鴿子。
為了顯得江化縣對投資方的重視,書記縣長親自出馬,不敢有絲毫懈怠,哪裡知道自己兩人率人在這裡等了大半天,對方連人影都不見。
簡直是豈有此理!
吳書記沉著臉,一口接一口抽著煙。從最近的恰談來看,投資方並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而且都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他覺得黃子祺的話也不靠譜。
官場中的事,明爭暗鬥,說不定他是妒忌江化縣,搶了他們的客人。但這客人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江化縣沒有理由不要。難道投資方在這邊跟自己談判,同時又在那邊跟道安縣討價還價?他們的最終目的,還是借自己這邊把道安的條件壓下去?
除了這種可能,否則他們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
好狡猾的奸商!吳書記也在心裡罵了句。這種方法,他倒是聽說得多了。很多投資商,在與對手談判的時候,見達不到目的,然後虛晃一槍,坐上另外一家的談判席。直到那邊惹急了,委屈遠求全答應他們的全部要求,他們就在這邊隨便找個理由,撤退了。
如果真遇上這種事,自己兩人就成了冤大頭。
正思量著,秘書朝他喊道:「吳書記,電話。」看到吳書記一臉不悅,秘書又說了句,「市委張書記打來的。」
吳書記在心裡暗叫糟糕!卻又不得不拿起電話,「張書記,嗯,只是不知什麼原因,客人到現在還沒到,我和肖縣長已經在路上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好的,好的,我馬上派人去看看。」
剛剛掛了電話,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匆匆趕來,朝這邊大喊道:「吳書記,肖縣長,不好了,不好了。有幾個自稱是長白山製藥廠的人,他們的車子在村口被人砸了。」
「啊——」吳書記的手機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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