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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五十六章 文 / 西樓月

    在柳海的房子裡,白緊從浴室裡洗了澡出來。柳海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見白緊裹著睡衣,一付無限溫存的模樣,柳海站起來張開了雙手。

    白緊撲過來,兩人吻了一下,柳海便抱著白緊在沙發上坐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海神秘兮兮地道。

    「哦?什麼事?」白緊理了一下溫漉漉的頭髮,認真地看著柳海。柳海是一個極為嚴肅的人,平時很少開玩笑,看來今天興致不錯,有點眉飛色舞的味道。

    「十?一我帶你去霉國玩怎麼樣?」柳海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女朋友。

    白緊欣喜地道:「真的?你確定不會騙我?」

    柳海摸了摸腦袋,靦腆地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倒是大實話,就連兩人同居,也是白緊自願的。柳海這人挺正直,規矩,既使兩人親親我我,他也不太過份。即使兩人躺在床上,他也不越雷池一步。現在這樣的男人少了,柳海算是特殊的一個。

    因為柳海說過,兩人的愛情來之不易,他不想白緊後悔,一定要她心甘情願,因此,這事還是白緊主動一些,兩人才突破了最後一層防線。

    去霉國,那是很多有錢人最浪漫的夢想,據說那是有錢人的天堂。什麼賭城拉斯維加斯,舊金山的唐人街,洛杉磯,紐約的自由女神像,芝加哥,費拉德爾菲亞,。

    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往往都有中國人的足跡。

    柳海突然提起此事,白緊便有些懷疑。他平時是個工作狂,怎麼就想著去旅遊?

    她定定地望著柳海,「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想什麼?我這不是看到十?一長期,剛好你公司也不忙,帶你去玩玩。」柳海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心虛。

    白緊跟他認識不是一二天了,對柳海的瞭解可以說十分徹底。他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自己會看不出來?

    換句粗魯一點的話說,你小**上有幾根毛我都知道,你還想騙我?小樣!

    她站起來去倒了杯水,「你別騙我了,柳海。一個從來不說假話的人,突然就起假話,會讓人覺得很彆扭。」

    白緊是大學生,心思慎密,而且又是身手不錯的武林高手,她跟柳海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可惜,柳海這人一向堂堂正正,疾惡如仇,而且不怎麼會拐彎。他是屬於那種直爽的性子。

    被白緊揭穿了自己的心思,柳海不好意思嘿嘿地笑道:「其實也沒什麼,胡雷哥不是在霉國就醫嘛,我想順便去看看。」

    白緊笑了起來,「因為你不懂英語,所以才拉上我。對吧!」白緊說罷眉頭一揚,頗有些得意。

    柳海只能如實坦白,「一點都沒錯,唉!我投降了,什麼都瞞不過你。」

    白緊伸出一根蘭花指,在柳海臉上挑了一下,「就你這點心思,傻瓜也才看得出來,何況我這麼聰明。」

    她將喝過的水杯遞給柳海,柳海接過喝了一口,白緊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去?」

    柳海搖搖頭,「不知道,我沒有跟別人說過。」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又有些不太自然。白緊挺氣人的,揪著他的耳朵,「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老實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說謊,還在刻意去裝。」

    柳海老臉一紅,暗罵了句,md,我真笨,怎麼臉皮這麼薄,一說假話就臉紅。

    在白緊的*供下,柳海不得不從實招來,「張書記夫婦準備去霉國,」

    柳海話還沒有說完,白緊道:「怕有人暗中傷害他們,所以你不放心。也許你本來沒有考慮到叫上我的,對不對?只是自己不懂英語,你又不想讓這消息讓別人知道,你就拉我下水了。」

    柳海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言不發。

    白緊歎了口氣,「你這人啊,什麼時候能幫自己想想?」

    柳海抬起頭,「你去不去?」

    「既然你都跟我坦白了,我能拒絕你嗎?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估計你幾天睡不覺。而且你這傢伙強死了,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

    「你是答應了?」柳海有些小小的興奮,「謝謝老婆。」

    「哎,我現在還不是你老婆。別這樣叫!」白緊脫了身上的浴巾,進去換了一緊身的睡衣再次出來。

    「來!陪我練練,好久沒有熱身了。」她朝柳海招招手,柳海便站起來,「打傷了你怎麼辦?」

    白緊做了幾個熱身的動作,跳起來的時候,沒有穿內衣的胸部也隨著象彈簧一樣不斷地上下擺動,她招了招手,「打傷我那是你的本事,來吧!」

    柳海也不廢話,抓起一個靠枕直接扔了過去。單手撐在沙發上,借力用力整個人便像蓄勢待發的利箭,破風而去。

    兩個人玩的都是真功夫,不是那種親親我我的曖昧,白緊抽身一閃,剛剛避過柳海扔來的枕頭,沒想到柳海的拳頭象刷地一下出現在面前。

    風緊,人快,宛若閃電,勢若奔雷。

    白緊發現的時候,拳頭距自己的胸部只有幾公分的距差,白緊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身子移開了一點點。側身一閃,雙手抓向柳海的手臂。

    然後一個轉身,來了個背摔。柳海微微一笑,借力用力,松巧地從她的後背翻騰過去。

    客廳裡,一時刀光劍影,兩個人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

    只聽到一陣嘿嘿哈哈的之聲,白緊也不示弱,奮力相逢。

    當然,與白緊過招,重在訓練她的身手,因為白緊比柳海,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以前他們兄弟妹倆一起上,頂多能與柳海打個平手。

    但是在女孩子中,白緊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高手,這段時間,在柳海的訓練下,白緊進步很快。白青松這個哥哥恐怕已經不再是妹妹的對手。

    所以白緊纏柳海纏得緊,因為她有對武學比較癡迷。

    練武也講究天賦的,白緊的天賦歷來比哥哥高,只是他們沒有再遇到名師,因此在這方面的進展有限。如今天柳海的點撥之下,她也是一日千里。

    兩人對練了個把小時,柳海一個彈跳,回到沙發上坐下,「不來了,不來了。」

    白緊正在興頭上,撲過來拉著柳海起來,「人家還沒有盡興,不許停下。」

    柳海有些為難,「你已經進步這麼快了,再練下去,以後我這個老公也不是你的對手。」

    「你不能這麼自私的,還有什麼絕招,都給我使出來。」剛才打了這麼久,兩人臉上一片通紅,白緊身上也滲出了汗水。

    柳海就用力一拉,將她拖入自己懷裡,「練武要循序漸進,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急不來的,你已經很不錯了,休息一下。否則樓下又要上來拜訪了。」

    兩人住十六樓,屋子裡經常發生打鬥時的聲響,樓上樓下一些好心人,便經常上門來勸架,小兩口不要打架嘛,有事好商量。

    白緊吐吐舌頭,這才放過他,安靜地依偎在他懷裡。

    「我們幾時動身?」

    「簽證已經辦下來,我想走在張書記之前。」

    白緊歎了口氣,摸著柳海俊朗的臉,「你真是個忠誠的人,難怪張書記當你是兄弟。他倒是真懂得收賣人心。」

    柳海搖搖頭,「你不瞭解他,他並不是收賣人心,他對任何一個兄弟,也是真心付出的。我跟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令我如此佩服過。」

    「也是,不過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白緊喃喃道,「他這個人,我也曾經接觸過,的確挺懂得感染人的。」

    「一個人只要用心在做事,自然就能感染人,他為官這幾年,的確為老百姓做了不少。至少他沒有挖空心思去害人。憑著這一點,在如今這種社會,已經很少見了。」

    「好像你很瞭解他似的。」白緊笑了笑,笑得挺曖昧的。

    柳海不解,你笑什麼?

    白緊不說話,她在想張一凡初到學校的時候,把寢室裡的四個女孩子都打動了,每次想到此事,她就感到好笑。他是個好官,可也是個很容易招惹女孩子的主。

    要不是遇上柳海,白緊在想,說不定自己也會迷戀他。

    柳海點了支煙,「張書記的事跡,如果你知道的話,肯定會感動。」於是他給白緊說了張一凡在柳水鎮那會的事,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卻聽柳紅和胡雷說起過。

    尤其是張一凡身先士卒,帶著趕死隊下礦井救人,這可不是一般的人做得出來的。也許那一次要不是張一凡這麼勇敢一次,這十幾個人便死在裡面了。

    白緊聽了,變得有些沉默。她抬起頭,注視著柳海,「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吧!」

    「如果我和張書記同時有難,你該救誰?」

    「救他!」柳海毫不猶豫地道。

    白緊氣死了,狠狠地擂了他一拳,「你就不能猶豫一下再回答?哪怕你說句假話也行,氣死我了,哼!今天晚上不要碰我。」

    說完,白緊就要起來。柳海拉住她,「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會騙人,你為什麼要問我呢?你有武功,可以自保,他一介書生。」

    「少來了,你又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白緊翹起嘴巴,很不服氣。

    「不是,我從來沒有這種觀念。只不過,你是我永不褪色的一件衣服。一穿就是一輩子。」柳海笑了,這是他唯一一次說這種肉麻的話。

    白緊推開他,「我去沖涼!」

    方晉鵬這些天哪兒都沒去,躺在賓館的床上,漫不經心抽著煙。一個保鏢模樣的人走進來,「老闆,打聽到了。張一凡夫婦三十號下午飛霉國。目標紐約。」

    「嗯!」方晉鵬揮了揮手,那人立刻畢恭畢敬地走出去。

    方晉鵬臉上突然泛起了笑容,「張一凡,老子這次一定叫你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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