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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零四章(04) 文 / 西樓月

    第五百零四章

    「md,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是胡雷醒過來後的第一句話,躺在床上,發現自己渾身被裹著像個棕子似的,稍稍動一下就覺得痛不欲生。

    幸好一雙手還能動,胡雷躺在床上,仔細回憶昨天晚上的情節,自己好端端,怎麼就被撞飛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真他娘的鬱悶!我怎麼腦子裡一桶槳糊。

    正想著,白緊推門進來,「胡雷哥,你醒了?」

    胡雷點點頭,「你是白緊吧?」

    白緊微微一愣,不會吧?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她古怪地看著胡雷道:「胡雷哥,你沒事吧?」

    胡雷努力掙扎了一下,「如果把你綁成這樣,能沒事嗎?」他看著白緊,一臉茫然。過了會,又糊里糊塗道:「你是誰啊?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白緊嚇了一跳,伸出兩根的手指在胡雷眼前晃了晃,「這個是幾?」

    「草,你當我三歲小孩?滾——」

    然後他就躺在床上,呆呆在望著天花板。

    白緊見勢不對,馬上跑出去找醫生。

    護士小姐來了,兩個人緊張兮兮地跑進來,白緊著急地問道:「護士,你說他會不會被撞傻了?」

    護士小姐定定地觀察了胡雷一會,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子,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挺內行地道:「有可能!你看他眼神發呆,腦袋發木,正是腦袋被重創之後的後遺症。」

    「你用力捏他一下試試,一般頭腦癡呆的病人,發應比較遲疑,不會覺得痛。」護士說著,就去捏胡雷的臉。

    「啊——」

    病房裡響起一聲慘叫,護士小姐看著自己被咬得血印子都出來了的小手,痛得她眼淚直流。

    胡雷正嘿嘿地看著她笑,「好吃,好吃!」

    護士給嚇傻了,躲得遠遠的,連床邊都不敢靠近。

    白緊自持藝高膽大,來到床邊,「胡雷哥,你不要嚇我,如果真的傻了,就只有送你進精神病醫院了。」

    胡雷不說話,呆呆在望著天花板。

    張一凡和柳海一起進來,「怎麼樣了?」

    白緊指了指腦袋,「他可能這裡不行了。」

    「別瞎說!」柳海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等白緊和小護士走了,張一凡來到床邊,「胡雷,你自己說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柳海把門關上之後,胡雷這才搖搖頭,「我能得罪什麼人?可我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想致我於死地?我好像人品沒那麼差勁吧?」

    柳海走過來,「我們調查過了,肇事司機應該不是故意謀殺,他是一個生意人,和幾個朋友在喝酒,估計不是衝著你來的。可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那麼蹊蹺。」

    「我也這麼想!」胡雷點點頭,「但願如此!」

    他朝柳海伸出了手,「給我支煙!」

    「你還能抽煙?」柳海不給,胡雷鬱悶地指著他,「好小子,連你也開始欺負我了!」他又轉向張一凡,「可憐可憐我吧!給支煙。」

    他還記得當年張一凡在柳水鎮的時候,被人捅了兩刀,胡雷很夠義氣,趁人不在的時候,難了他一顆煙。張一凡不會連這麼大的恩情都忘記了吧?記憶中,他不像是忘恩負義的人。胡雷就眼巴巴地望著他。

    哪知道張一凡直接忽略了他乞討的眼神,正色道:「說正經事吧?要不要給冰冰打電話?這次出傷得不輕!」

    「不要,這個真的不要!」胡雷急得就要坐起來,卻痛得他渾身陣散架了似的嚎叫。「啊喲——」

    「那我叫你姐過來吧!你這樣子,沒個人照顧總不行!」張一凡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叫柳紅過來照看他。

    「其實,其實……」胡雷喃喃道:「其實白緊這丫頭挺好的,柳海,要不借哥用幾天?我付租金!」

    張一凡罵了一句,「你真是狗改變不了吃屎的本性,你就不怕白緊廢了你?」

    胡雷嘿嘿地笑道:「我撞壞了腦子嘛,就不允許我說兩句胡話?你們走吧,我要清靜一下。」

    「那你自己保重!」

    張一凡下午有事,不便久留,柳海也因為華龍集團慶典的事情,要加強警戒,兩個人聊了會便走了。

    臨出門的時候,胡雷又提醒了一句,「千萬不要告訴冰冰,否則她會瘋的。」

    張一凡點點頭,他剛才在醫生那裡瞭解過了,胡雷這小子並無大礙,但是得住一二個月才能痊癒。畢竟斷了兩根肋骨,還受了內傷。

    剛才胡雷的裝傻充愣,沒有蒙過兩人,只把白緊的小護士給嚇著了。那個可憐的小護士,到現在還躲在護士值班室裡,看著自己可憐兮兮的小手,琢磨著要不要去打兩針疫苗。

    張一凡離開的時候,交待了柳海,「如果白緊有空的話,你叫她多呆兩天,畢竟她身手不錯,就算有什麼人想對胡雷不利,白緊也不怕。」

    柳海點點頭,「知道了,哥。」

    等兩人走了,胡雷就躺在病床上發愣,我真有這麼倒霉嗎?吃個夜宵也會被人撞車?會不會又是宋雨荷這女人想殺人滅口?

    想想這事,覺得有些不現實,宋雨荷不致於吧?

    正想著宋雨荷,胡雷的手機就響起。現在的胡雷,除了雙手之外,其他地方都綁得緊緊的,受傷這麼重,連*都不能翹一下。

    這是宋雨荷打來的電話,胡雷接通手機,也不說話。宋雨荷就在電話裡道:「胡雷,你在哪裡?」

    「你誰啊?」胡雷粗聲粗氣地問了句。突然又啊喲一聲慘叫,那聲音淒慘得,好像正在閻王殿裡下油鍋的惡鬼似的。

    宋雨荷嚇了跳,「你怎麼啦?」

    「你是誰?聲音聽起來很耳熟!md昨天晚上撞車了,腦子不好使。渾身綁得像個棕子似的。不說了,不說了,頭痛,啊喲——」胡雷哼了一聲,又罵了起來,「等老子好了,非得把那個司機千刀萬剮。」

    「喂——喂——胡——」宋雨荷還沒有說完,胡雷就掛了電話。

    辦公室裡的宋雨荷把手機緊緊攥住,坐在那裡發愣,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過了會,她才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咚咚咚——正嘀咕著,財務科長敲門進來,「宋主任——」

    「啊——你——」宋雨荷緩過神來,愣愣地看著這個財務科長,突然臉色大變,指著來人罵道:「出去,出去!」

    搞得財務科長半天沒有想明白,自己哪裡得罪她了?這個宋雨荷仗著自己是市長夫人,在建委意指氣使的,整天冷著面孔,從來沒有給人好臉色看。

    八成是更年期到了吧?才這麼反覆無常。財務科長憤憤不平地在心裡埋怨。

    宋雨荷的確很生氣,這鳥人進來的時候,連門都不敲?自己這個主任的威嚴何在?在辦公室裡,宋雨荷絕對是一本正經,冷若冰霜,高傲得就像天山上的雪人。

    很多人都怕了她,像這麼一個冷艷,美貌,又有氣質的少婦,發起威來的後果很恐怖,她動不動就可以找個理由和借口,把你調到哪個角落裡坐冷板凳。

    宋雨荷在建委的威信,比以前的幾任主任高多了,她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財務科長悻悻地離開,宋雨荷這才站起來,收拾一下小包,準備出門去了。

    其實,她剛才是錯怪人家了,財務科長進來的時候,人家是敲了門的,是她自己走神沒聽到。

    驅車趕到市中心醫院,宋雨荷直接就找到了胡雷的病房。以她的身份,要打聽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而且她知道胡雷與張一凡之間的關係,算準了胡雷一定住在特服病房。

    宋雨荷進來的時候,剛好白緊不在,胡雷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天花板。

    「一隻羊,二隻羊,三隻羊……」

    這傢伙在數綿羊呢?宋雨荷輕輕掩上門,「胡雷!你沒事吧?」她一下就撲進了胡雷懷裡,「啊——」胡雷痛得一聲慘叫,痛得他差點就要暈死過去。

    宋雨荷嚇壞了,連連後退了幾步,「你怎麼啦?怎麼啦?」

    「你是誰啊?」

    胡雷愣愣地看著她,茫然問道。

    「我是雨荷,胡雷,你別嚇我好不好?」

    「雨荷??雨荷是誰?雨荷?」胡雷搖搖頭,又望著天花板上數綿羊。「一隻羊,二隻羊,三隻羊……」

    「胡雷,胡雷,你不要嚇我?」宋雨荷又朝他撲過來,抱著胡雷的頭,傷心地哭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胡雷,你不要怪我好嗎?」宋雨荷真的哭了,哭得很傷心,她把胡雷的腦袋抱在胸前,一股泌人心脾的香水味,充斥著胡雷的鼻子,他的思緒一下子短路了。

    宋雨荷這模樣,到底是真還是假?看到她哭得如此傷心的樣子,胡雷又一陣心軟。

    咚咚咚——有人敲門了,宋雨荷馬上抹去淚水,站到窗台邊上,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

    白緊走進來,發現房間裡多了個女人,她把水果放在床頭櫃上,又匆匆拉上門出去。剛才站在窗口那個女人,身材極好,只是她背對著自己,無法看到她的真容。

    白緊就在心裡琢磨著此人是來歷,早就聽說胡雷這小子挺*的,難道是他在雙江市的情人?白緊出了病房,就上了那道樓梯口。

    沒過多久,剛才那條熟悉的身影匆匆出來,朝樓梯口處走了。白緊這才下樓,重新回到病室裡。

    胡雷依然呆呆在坐在那裡,也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些什麼。

    白緊拿了條凳子在床邊坐下,正色道:「好了,別裝了!剛才那女的是什麼人?」

    胡雷扭過頭來,「你當我是傻子行不?別吵,讓我靜靜!太難過了!」

    白緊很奇怪地打量著他,也沒再說什麼,轉身拉開門出去了。

    胡雷躺在床上,突然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狠狠地一拳打在床上。「宋雨荷啊宋雨荷,你這是幹嘛呢?既然做了,為什麼又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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