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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喻,我看你是豬狗不如!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
審訊室裡,何健對這個突然挖出來的大案子極感興趣,連夜對這衣冠禽獸展開了審訊。沒想到這廝一點也不害怕,扶了扶眼鏡,舉起雙手道:「我將保留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起訴權,你們有什麼證據抓我?我只是協助你們調查,我不是犯人!請你們注意說話的方式。」
靠!何健今天喝了酒,本來很好的興致,被這個案子搞到沒有一點意思。這廝還敢跟自己大言不愧,要證據?他拿起手中一個杯子就砸過去。
砰——杯子在諸葛喻頭頂的牆壁上炸開了,碎片濺了一地,審訊室裡一片寂靜。幾個人吧嘎吧嘎地抽著煙。
何健手上的確沒什麼證據,只有羅小紅的口供。從診所裡搜出來的手提電腦還沒有來得及送去解密。
診所裡那台聯接攝相頭的電腦,並沒有太多的資料,看來這個傢伙喜歡及時清空攝相記錄。對於兩個受害人的指控,諸葛喻並不承認,反正他說來說去就只有一句話,我這裡正常的檢查工作。
他們可以去告我,但是你們絕對沒有權力抓我。
我學過法律的,超過二十四小時不放人,我將起訴你們。
何健氣暈了,畢竟這小子是個名人,警察也不敢過份。
他只好退出來,跟葉局長做了匯報,這傢伙死不認帳。現在手裡除了兩個病人的口供,並沒有其他直接的證據。
葉亞萍匆匆趕到公安局,仔細看過了兩個受害者的口供,又看過診所那護士的口供。光從這些上面,的確證明不了什麼?
雖然兩人都這麼說,但是沒有直接證據,很難將犯罪嫌疑人定罪。葉亞萍琢磨了很久,想打個電話給張書記,發現時間已經很晚,只好作罷。
第二天,葉亞萍便早早來到市委大院,找張書記商量此事。
張一凡給了她一張名片,「這位律師手裡有很多證據,你們只要能提取到犯罪嫌疑人身上的標本,這案子基本上有了定論。」
葉亞萍接過溫雅的名片,出門的時候,張一凡又交代了一句,「注意影響,盡量不要讓媒體介入。」
葉亞萍回到局長,立刻找來了溫雅。溫雅將她手裡調查到的一些證據,呈交到了市公安局。看到溫雅的調查報告,葉亞萍大為震驚,這麼明白過來,張書記為什麼不希望媒體介入……
要是這樣的案子公佈於眾,無疑是影響巨大。由於葉亞萍自己是女同胞,她更加體諒這些人的戚苦。
面對鐵證如山,諸葛喻突然保持了沉默。好久他才抬頭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下午四點,技術科的人將電腦送過來。電腦裡有十幾個視頻文件,葉亞萍看完了這些視頻,杯子都砸壞了好幾個。
這十幾個視頻中,其中就有羅小紅在內。每次她去檢查室的細節,攝相頭拍攝下來。也不知道這變態是什麼原因,葉亞萍猜測,也許這是一種嗜好,他居然完好無損地保存了這些記錄。
一切,如羅小紅口供的大致相符,這個變態醫院每次給女病人治療的時候,先是消毒,然後擦上麻醉藥,等麻醉生效了,他就開始了齷齪的勾當。
諸葛喻的律師還沒有到,葉亞萍將這些證據擺出來的時候,諸葛喻什麼也不說了。「你們不要問了,我招!」
案子終於有了頭緒,諸葛喻承認自己對這些婦女做了不可告人的勾當,同時,他也極力為自己狡辯,「如果沒有我,她們永遠都不會懷上孩子。她們應該感謝我,而不應該舉報我!是我給了她們做女人的幸福。」
聽到這話,連葉亞萍也氣極敗壞的跑過去,扇了他幾個耳光。
瘋子,十足的瘋子!後來,又在這個醫冠禽獸家裡搜到了一個日記本。這個日記本裡寫著一段話,這段話正是貼子上寫說的一模一樣。
葉亞萍震憾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一次又一次的審訊,終於讓這個瘋子徹底坦白。
自己還是從六年前就開始了這個龐大的計劃,正如貼子上說的,他要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他的子孫,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數百年之後,整個世界就只有他這個姓氏,全世界的人民,都是他的後代!
諸葛喻在審訊室裡,肆無忌憚地大笑,還指著葉亞萍他們罵道:「你們是愚蠢的人類,我才是至高無上的神靈!」
為此,何健親自動手,好好的慰問了這個狂妄的瘋子。
案子已經明朗,葉亞萍卻不知道該如何結案。
如果將這些視頻和調查公佈出來,引發的後果,那是誰也無法預料的。因此,她試探著問道:「張書記,這案子只有按照強j案處理,否則無法向社會交待。」
張一凡也是這個意思,否則他就不用提醒葉亞萍,要注意影響了。
後來,這個案子沒有公開庭審,但是婦兒醫院這個專家,利用身份和職務之便,對病人進行褻瀆和強j的案子,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雙江市這一茬接一茬的事情,讓張一凡頭痛不已。不到三個月時間裡,出現大大小小的案子,讓他這三個月來,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
先是火車站事件,然後又是拐騙綁架案,這事還沒完,又來了一個惡性殺人案,無德男婦科醫生強j案,一件接著一件,就像一張縱橫交錯的網,剪不斷,理還亂。
看似富裕的雙江,就像一團亂麻。只有扒開了它的表皮,才能看到如此醜惡的本質。張一凡現在才明白,老爸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富裕的地方比窮的地方更難治理。因為那裡的人更複雜了。
張一凡當初還不相信,現在算是徹底領悟到了其中的深意。
還有五天就到了年假時間。案子終於趕在年前結案,張一凡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年底了,事情特別多,求財的,跑官的,拉關係的,一個接一個。
會議也多了起來,光是上午,就是兩個會議。
這種會議,大都流於形式,沒有太多實際的意義。有些人喜歡在台上長篇大論,哆裡哆嗦講半天,會開完了,下面的人都不知道講些什麼。然後大家就跟著瞎起哄,一個勁地鼓掌。
張一凡主持會議的時候,最喜歡三言兩語結束,該說的該兩句,不該說的絕口不提。他很討厭寧成剛那種老太婆裹腳布似的講話。
剛剛開完會,張一凡回到辦公室便叫李偉給自己泡了杯茶。正想靠在椅子上休息會,秦川急急跑進來,「張書記,剛才殷省長秘書打電話過來,說殷省長還有一小時左右就到雙江市。」
「什麼?」張一凡猛地站起,殷省長這時候來雙江,又沒事先通知,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不管這次來是什麼目的,總得馬上去迎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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