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點點頭,「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有一鎮名曰g高潮啦)鎮,一大爺搭上了去往g鎮的班車走親戚,上車後一路不停的問人家女售票員:「同志,g到了嗎?」
答曰:「沒呢!」
過了一會,大爺又問:「哎我說,這位女同志,到g了沒?」
女售票員:「還沒呢!」
幾分鐘後。大爺嚷開了:「同志,我都坐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到g啊?」
售票員不耐煩了對大爺說:「你喊啥,你喊啥,到了g了我自己不會叫的啊,真是的……」
張一凡這笑話說得比較文雅,沒有什麼暴露的字眼,也沒有什麼粗俗的語言,但是大家卻是真真切切地笑了。
他的腳上又被人踢了一下,劉曉軒正抿著嘴,似乎還著那種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你也會同流合污啊?
「行啊!你們沙縣的領導班子個個都是高手嘛,看把我們劉大美女都笑成這樣,張縣長,不錯,不錯!」舒秘書表揚了張一凡,卻把目光落在劉曉軒臉上。
劉曉軒這回是真笑了,樣子有些迷人。大家再次看到舒秘書的眼神,心裡又多了幾分肯定。
「接下來,只有輪到我了。總不能讓劉大美女先來吧!那我就說一段,你們必須給我笑啊,不知罰三杯。」舒秘書指著眾人,頗有命令的味道。
張一凡就在心裡笑道:這種強制性的假笑,還不如別說了,大家直接笑不就得了?不過人家是市委秘書長,就是他不說,別人也會給這個面子。
某日公車上來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鮮奶。當公車駛到了一個大站,眼看人越來越多,擠得連喘氣都有困難……
不一會小姐拿的鮮奶竟然被人潮擠破了,鮮奶沾滿了她的絲襪。小姐氣極敗壞的說:「討厭!!不要擠啦!人家的奶都給你擠出來了。」
「哈哈……」
舒秘書剛剛說完,幾個人都很大聲地笑出聲來,還有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劉曉軒,似乎舒秘書長說的那個主人公就是她似的。
這些人都笑得很誇張,舒秘書自己也是放肆地笑,好像他們笑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看著劉曉軒的胸部。
似乎想從那裡看到點什麼,這個舒秘書長,暗示的成份很高。而且他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佟建成看出來了,討好似地說道:「舒秘書,你說的笑話才是最高境界,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聽到他這麼說,黎國濤自然就要附合,舒秘書長也不客氣,目光瞟著劉曉軒道:「既然你們如此捧場,那我就再來一個。大家先乾了一杯!」
碰了一下,喝完這杯酒後,舒秘書就接著道:一間房子出租給多名男女,浴室只好共用,所以洗個澡都要排好久。
某日夜裡一小伙從外頭回來,想去洗澡,但剛好浴室裡有名女子在洗。於是小伙就問:「小姐,你下面有人洗嗎?」
那小姐聽完卻很生氣的回答:「下面我會自己洗啦!無聊∼∼」
這個笑話說完,大家就笑得更誇張了。舒秘書甚至還看著劉曉軒,帶著一種古怪的口語道:「劉大美女,下——面——輪到你了。」
他強調了下面兩個字,劉曉軒哪裡聽不出來?儘管很討厭舒秘書那色色的目光,她還是裝得很坦然,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那我也說一個。」她瞟了瞟張一凡,看到張一凡正端著杯子,悶了一小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上去是那種的穩重,平靜。劉曉軒就說開了。
我說一個**員在內戰時寫的一篇日記,故事是這樣的,他在日記中寫道:1949年9月28日,我被捕了,他們拷打我,沒招!
29日,他們用錢誘惑我,沒招!
30號,他們派來了女特務……我招了!
第二天,我還想招時,解放了!
劉曉軒的笑話說完了,她揚了揚眉毛,幾個人想了好久才笑出來。
舒秘書就道:「說得有點深奧,不過這個世界上,女人還真是男人的天敵。男人可以征服天下,卻征服不了自己欣賞的女人。」
舒秘書的話,似乎有些在暗示著什麼,劉曉軒是知道的,因為舒秘書做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就當作沒聽見,只是淡淡地一笑。
喝完酒後,舒秘書就建議幾個人一起去喝歌,而且還要拉上劉曉軒。張一凡站起來道:「真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溫縣長那案子,我答應他們今天晚上約個時間見面的,得去應付一下。」
聽張一凡這麼說,舒秘書也不留他,「那你先去忙吧!」
就這樣,張一凡匆匆告辭了。走的時候,他朝劉曉軒使了個眼色。
喝了兩個小時的酒,禮數已到,他也不想陪著這些人再糾纏不清。舒秘書這麼他是知道的,玩下去沒個盡頭。要讓他盡興,估計一個通宵沒有休息。
而且今天晚上她的目標,似乎是劉曉軒,自己再呆下去,就顯得有些礙眼了。但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劉曉軒落入虎口。張一凡出來之後,過了十分鐘左右,就給劉曉軒打了個電話過去。
劉曉軒是機靈的女孩子,哪能不明白張一凡走時那個眼神?聽到電話響,她立刻就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走到一邊將電話接通,眾人就聽到她不斷地應付著,「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回來。你又不早說今天要過來,我現在正陪幾個領導吃飯,馬上回來,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後,她就一臉歉意,「對不起,秘書長,我男朋友從外省趕過來了,他是來參加溫縣長葬禮的,可惜遲到了,我得去接他一下。」
人家男朋友到了,你總不能再攔著吧!舒秘書長一臉不痛快,有種到手的鴨子又飛了的痛苦。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地道:「叫你男朋友過來嘛,大家一起認識認識。」
「下次吧,下次我帶他去拜訪您!等下還要去溫縣長家裡,太晚了不方便。」劉曉軒委婉地拒絕了。
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舒秘書長實在不痛快地道:「那好吧!你先去忙。」
看著劉曉軒俏麗的身影消失,舒秘書恨不得把桌上的煙灰缺給砸了。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好意思發作。
「走!我們唱歌去!」
劉曉軒從飯店裡出來,發現張一凡已經離開,不免心裡一陣失落。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她還是不死心地撥了個電話過去,「喂!你怎麼就走了呢?」
她的意思是,為什麼不等等自己?
張一凡笑道:「你出來了?他們沒為難你吧?」
「沒呢!」劉曉軒看看四周,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幹嘛跑這麼快?我是母老虎嗎?」
「說什麼呢,我在超市買點東西,有時熬夜肚子餓,又不方便出來。」兩人就像拉家常一樣,既然劉曉軒成功地擺脫了舒秘書的糾纏,張一凡就放心了。
「在那個超市?我過來。」劉曉軒邊走邊看,她估計張一凡應該在附近不遠。
「人人家。你往前面走一百米就到了。」張一凡回答。
「哎,你神了,怎麼知道我朝這邊過來了?」劉曉軒一眼就看到前面那燈光很亮的大超市。自己已經走出飯店至少三百米,張一凡咋算這麼準呢?難道兩人心有靈犀?想到這裡,劉曉軒的心就猛跳了跳。
「呵呵……這還不簡單,你出來之後,總不會馬上就打電話給我吧,一定考慮了一會。以你的速度,也就走個三百來米。要是一個美女在大街上疾奔,那可是影響形象的哦?我猜你不會走太快!」
暈死了,這是什麼邏輯?劉曉軒寧願相信這是一種默契,因為這種默契更有說服力。
「我快到了,先不說啦。」劉曉軒掛了電話,便朝超市走進去。
遠遠就看到張一凡正在超市裡買東西,說真的,長這麼大,還沒有陪過任何一個男人逛過超市,劉曉軒看到張一凡後,心裡又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要是能在每天下班之後,能陪有一個心愛自己的人,陪著自己一走逛街,一起散步,那該多好?可惜,身邊那些追求自己的人,沒一個心懷好意的,他要不是貪戀自己的美色,就是想利用手中的權力,將自己的身子佔為己有。
劉曉軒扯了扯衣服,朝張一凡走過去,「買什麼?」
張一凡一邊看著商品,一邊回答,「你來了。」語氣那樣平靜,很淡定的樣子。
「我來幫你挑吧!」劉曉軒也沒有絲毫做作,搶過張一凡手中的藍子,幫他選起了適合夜宵的速食食品。
「你晚上都很晚?都幹嘛呢?」
「有時件,空的時候也,聞。」
「這麼用功,難怪年紀輕輕就爬到了縣長的位置。你看他們那些當官的,哪個不是貪圖享樂,你可算是他們中間的另類。要是每個幹部都像你,老百姓的日子就好過了。」
張一凡淡淡地一笑,「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你們同情他們有這種想法。」
「那你的追求是什麼?」劉曉軒挑得差不多了,裝了滿滿的一籃子,兩人邊走邊聊。
「怎麼說呢?我也是個普通人,只不過不想浪費自己的青春。當官也罷,不當官也罷,不管做什麼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所以,平時能為群眾辦點實事,也是一種快樂。」
「你真是一個少見的好官。」劉曉軒笑笑,就把帳結了。
「哎,怎麼讓你結帳?開玩笑。」張一凡急了,這算什麼事?
劉曉軒把眉頭一揚,「怎麼?你不當我是朋友嗎?這有幾塊錢,算不是賄賂。」
錢的確不多,二百來塊,張一凡也就難得跟她計較。只是劉曉軒做得就像小媳婦似的那般自然,讓張一凡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晚上住哪?」兩人出了超市,張一凡問道。
「不想住賓館,還是到溫雅那裡睡吧!她今天不在,鑰匙給我了。」兩人走路的時候,劉曉軒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挽上了他的手臂,兩個人就這樣散步似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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