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來通城有兩個目的,一是給老領導拜年,二是調集自己的力量。他感到一個人在沙縣太孤單勢薄了,於是就想著把唐武調過去。
唐武今天三十二歲,是通城比較年輕的副局,但是人到了這個位置上,如果沒有人提撥的話,想再上一層樓就困難了。
等張一凡兩人睡了一會醒來,已經是中午一點多鐘。肚子就有些餓了,張一凡睜開雙眼,就看到何蕭蕭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自己。
「你沒睡?」
「睡了一會,看你睡這麼沉,我就沒打擾你。」近距離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何蕭蕭有點忍不住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羞羞答答地道:「今天你好猛。」
汗,難道我以前不猛嗎?張一凡極鬱悶地看著她。
何蕭蕭是聰明的女孩子,發現張一凡這奇怪的表情後,安慰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今天有點特別。」說完,那種幸福的滿足感躍然臉上。
張一凡有點愛不釋手地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了又親,太可愛了!這丫頭。只是自己要不要將董小凡的事告訴她呢?如果這樣一直不清不楚地讓她跟著自己,是不是太委屈了點。
蕭蕭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張一凡心裡就想,我不能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想了很久,他鼓起勇氣,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道:「蕭蕭,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看到張一凡那種眼神,何蕭蕭彷彿明白了,心裡既然矛盾,又是欣喜。矛盾的是,她多麼不願意這種話,讓張一凡親口說出來;欣喜的是,他能跟自己坦白,足以見他對自己的誠意。
「蕭蕭!我已經有……」張一凡才說出半句話,何蕭蕭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激動地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一凡哥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蕭蕭已經是你的人了,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不會怪你。我只有一個願望,能和你在一起,開心就好!」
聽了何蕭蕭的話,張一凡就愣住了,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不對啊!兩人並沒有碰過面,怎麼可能呢?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何蕭蕭低沉地道:「她很漂亮,蕭蕭比不上她。她才是真正能配得上一凡哥哥的人。」說到這裡,何蕭蕭的眼裡已經有了淚花。
張一凡看著她,也不說話。房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張一凡才問道:「你見過她了?」
何蕭蕭含著淚點點頭,「嗯!還是前年在學校的時候,你和她在市裡的一家茶樓裡喝茶,我和兩個室友無意中路過。看到你們很那個的樣子,我當時就明白了。」
還是一年以前的事,何蕭蕭一切都記得那麼清楚,看來這人還真不能做壞事,否則再怎麼隱秘,總會有人知道的。
何蕭蕭就將這件事埋在心裡近二年了,張一凡頗有些感動。感動她明明看到了,還一如概往地在自己面前強裝笑臉。難怪自己在她面前叫柳美婷為岳母的時候,她的表情很奇怪。
張一凡坐起來,伸手去拿了支煙點上。然後就靠在床邊,深深地吸了口。「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我們的事與生俱來,誰也改變不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強求。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要不是你,蕭蕭已經淪落了。一凡哥哥,不管以後怎麼樣,你都不要捨棄蕭蕭好嗎?我不求別的,只願和你在一起。」
這個要求太簡單了,隨便一個承諾,便能把她應付了。張一凡還是深思了一會,伸手將她摟了過來,「委屈你了!蕭蕭,我一定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何蕭蕭將頭貼了過去,輕輕地磨蹭著張一凡的胸膛。「也許,我們前世就有約定,我這一輩子注定是你的人。還記得那位算命的先生嗎?他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貴人,現在我的就像離不開水的魚,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水。」
何蕭蕭有些激動了,緊緊抱著張一凡,喃喃道:「既然你是水,我是魚,那我們還在計較什麼?水裡可以養很多魚,而魚永遠都只需要一瓢水。你是我的全部,而我只需要一個安靜的角落,在你心裡能容下我就可以了。」
汗張一凡驚訝地看著何蕭蕭,這是什麼理論?這丫頭不去寫詩太可惜了。把兩人的關係用魚與水來比喻,而且那麼恰如其分。
的確,水裡可以養很多魚,而魚永遠都只需要一瓢水。這句話太經典了!
張一凡抱著她的臉,又狠狠地親了一口。
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麼不公平,女人就像一定固定的鎖,而男人卻是神奇的萬能鑰匙。也許女人這把鎖只能配一把鑰匙,而男人這把鑰匙卻能開很多鎖。
何蕭蕭的話讓張一凡很感動,也很感慨,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更沒想到的是,何蕭蕭居然把自己定位得這麼清楚。光是她這份豁達,就是自己這輩子的幸福。
不過,張一凡絕對不會虧待自己喜歡的人,他早已經決定,把自己未來的財政大權交給她去打理。他要讓她幸福,而不是因為感恩才委屈自己。
看來,沈婉雲預訂的一半的*,只能分三成給她了。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一會,張一凡就拍了把她的屁股,「走,吃飯去。」
大年初很多飯店都不開門,這飯往哪兒去吃?
想來想去,還真沒有個地方。何蕭蕭就建議道:「要不上柳紅姐那裡去蹭一頓?」
蕭蕭的媽不在通城,去了親戚家,蕭蕭因為張一凡要來的緣故,就留了下來。
以前住在煙草公司的房子也退了,張一凡現在在通城,還真沒個。
提到柳紅,張一凡心裡就一陣莫名的發虛。他和柳紅之間,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真切切發生了那事,連他自己心裡都不敢確定。
不過何蕭蕭既然那麼說了,自己那天晚上玩的*花八成是她沒錯。正猶豫的時候,何蕭蕭就推了他一下,「走吧!柳紅姐在通城過年,沒回柳水鎮,她婆婆帶著孫女回去了,她也是一個人。」
「那好吧~」張一凡盡量不讓何蕭蕭看去有什麼意樣,爽快地答應了。
柳紅做夢也沒想到,張一凡會和何蕭蕭到她這裡來吃飯。大年初兩個人登門,自然帶來了好些禮品。剛好柳海也在,大家見面就少了那種尷尬。
可柳紅看到他時,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游移不定,臉上分明就寫著心虛兩字。這就更加肯定了張一凡的猜想,那天晚上真的是她沒錯。
這個時候,張一凡又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晚上,記得還是冰冰和胡雷訂婚的時候,自己不也喝高了?到現在為止,腦海裡還依然清晰地記得那個夢。
如此真切的夢境,讓張一凡一直存在著懷疑。那個晚上,不也是柳紅照顧自己?而且自那天以後,柳紅好長一陣時間沒敢正眼瞧自己,難不成連那個夢也是真的?
天啦!自己到底誤入了她幾次?
心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由自主地朝柳紅望過去。
柳紅正和蕭蕭在廚房裡洗菜,留給張一凡一個無限遐想的背影。柳紅雖然是個少*婦,但絕對算得上柳水鎮第一美女。
如果沒記錯,她今年也只有二十五歲,正是花兒盛開的時候。
柳紅的腰很勻稱,柳紅的屁股很大,但又不是那種扁平型的碩大,而是一種豐滿挺翹的圓形,穿短裙的時候,緊緊包裹著屁股,勾勒出誘人的弧線。摸上去的話,手感肯定不錯。
張一凡正看得入神,沒料柳紅回過頭來,朝他看了一眼,張一凡的眼神立刻就慌亂地躲來了。柳紅發現他竟然一直在背後偷看自己,心裡就一緊莫名的緊張。
因為她從張一凡的眼神裡,看出了狐疑的神色,敢情張一凡已經知道自己跟他的那事?對於張一凡在夢中侵犯自己的那段故事,柳紅心裡十分矛盾,可以說既然渴望,又有些擔心。
自己一個寡婦,有什麼資格奢望得到堂堂一個縣長的親暱,而且……而且……算了,不去想那些亂糟糟的事了。儘管這裡,柳紅的臉上還是紅得像火一樣,有種做賊心虛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與張一凡這種事,算不算是偷情?
柳海從外面提了兩瓶酒回來,三百多塊的五糧液。張一凡年前不是給了他五千塊錢嘛,既然領導親自來了,他也不含糊,直接就要了店裡最貴的那種。
不得不說何蕭蕭是個德才兼備的女孩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她的幫助下,柳紅很快就弄好了一桌子的菜。通城有個習慣,過年都是大魚大肉。
尤其是自己家裡,弄得再多,吃不完第二餐繼續吃,過年的菜是不扔掉的。
看到這一桌子的菜,還有兩個俏生生的大美女,張一凡什麼**都來了。你還別說,何蕭蕭的身體雖然比柳紅好些,高挑而纖細,但是在那種情況下,彎著腰背對著你的時候,你還真分不出來。
張一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狠了錯誤,不過這是一個美麗的錯誤,美麗得讓人感到荒唐。而事情的女主角柳紅,她的默認讓張一凡很難理解,當初自己侵壞她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叫?
吃飯了,柳海給領導倒了酒,然後又給何蕭蕭,姐姐,還有自己全都滿上,然後他就端起酒杯,「來!今天讓我們為張縣長的到來,大家乾一杯,感謝領導親臨,也祝大家新年愉快!」
「來!新年愉快!」張一凡舉起杯子,跟大家碰了一下。他就把目光朝柳紅望去,柳紅正準備喝酒,突然瞥見張一凡的目光,心裡一緊張,就把杯子裡的酒全灑在自己身上,胸前濕了好大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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