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頭上的那個代字,果然去掉了,這讓一些安份的人總算暫時平靜了下來。
這天,林書記把張一凡叫到辦公室,跟他說出深圳考察的事批准了,就由他擔任考察團團長。聽到這個決定,張一凡很意外。
「汪縣長他不去嗎?」本來計劃中就有汪遠洋,張一凡,為什麼汪遠洋突然決定不去了呢?
林書記道:「汪縣長最近有些事走不開,他主動提出讓你帶隊,你一定要把工作抓好。」
張一凡點點頭,「請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林書記喝了口茶,看張一凡的眼神總點意味深長的味道:「一凡啊!這幾年你跟著我,很好,很好!」
林書記突然說句莫名其妙的話,張一凡很不解,卻又不好問。
果然林書記接著道:「市委馮書記這次特意打電話過來表揚你。好好幹吧!我想你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止是我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
張一凡汗顏,謙虛地道:「林書記謬讚了。」
「不是我表揚你,這是事實。這些年能得到一個像你這麼好的幫手,我林東海沒有看錯人。」林書記又點了支煙,並扔了支過來,「抽吧!在我這裡沒必要這麼拘謹嚴肅。」
張一凡接著煙,點上了。
「你現在是風尖浪口的時候,要隨時注意背後的小人。有人到市委去告你,不過給馮書記攔下了。所以,你平時還是多注意點。」
居然有人去市委告自己?張一凡暗暗心驚,難道有人抓住自己什麼把柄了?回想自己這兩年的所做報為,張一凡心裡就坦然起來。
上次柳水鎮的污告信,最後不也不了了之嗎?由他們去告吧!
去深圳考察的日子,定在五月十七號,張一凡從林書記辦公室出來,就看到李治國一張苦瓜臉。上次李治國委託自己跟林書記請情,把他派到鄉鎮去鍍金。
他第二天送了一幅宋代的字畫過來,被張一凡拒絕了。
李治國今天的苦瓜臉,估計與上次規劃方案丟失有關,林書記可能對他這個秘書感到不信任了。
出來的時候,張一凡也沒說什麼,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便離開了。
五月十七,通城考察團一行十五人來到深圳,這次出行的有開發區連主任,副主任在內的八名幹部,還有招商局正副局長,規劃局正副局長連張一凡在內一共十五人。
上次與陳致富一起竟選開發區主任的招商局李偉也在,跟張一凡同行,李偉倒是很熱情,積極向張一凡靠攏的味道。
從湘省到深圳,八百多公里的路程,是縣裡的專車直接送到深圳。早上七點多出發,到深圳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光是進市區就花了兩個來小時。
住的地方是通城駐深圳辦事處早就聯繫好的一家三星級賓館,張一凡召集了大家,開了個小小的碰頭會。安排了一些工作上的細則,然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眾人走後,陳致富留了下來,「張縣,這是幾天考察的行程安排,您看看要不要修改一下。」
張一凡擺擺手,「這些小事,你自己把握就行了,記住,切記不能個人主義,每次行動都要有組織,有紀律。明天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了。你多注意點。」
「行,那您早點休息吧!」陳致富退了出來,把門拉上。剛轉身就看到招商局局長孫紅武站在走廊裡,陳致富打了聲招呼。孫紅武便走過來,「陳主任,明天我想去會個朋友,不知道張縣長那裡會不會同意?」
陳致富在心裡道:剛才他還特意吩咐過了,孫紅武就準備開小差,這事要是讓張縣長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
只是人家一個招商局長比他還大,自己又不好管,正為難的時候,張一凡打開門出來,「不行!任何人都不可脫離組織,所有行動一定要服從安排。在回去的最後兩天,將會留給你們一些自由活動的時間。」
見張一凡發言了,孫紅武也不再多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一凡關上門躺在床上,好久沒有見到何蕭蕭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最近怎麼樣了。想來想去,還是撥通了何蕭蕭宿舍的電話。
何蕭蕭被二叔安排在交易證券所的單身宿舍裡,為了平時打她方便,二叔就給她安了台電話。
接到張一凡的電話,何蕭蕭很興奮,「一凡哥哥,你好!」
「鬱悶,別這麼見外好不好?」張一凡笑了笑,「你一個人在宿舍裡幹嘛呢?」
何蕭蕭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你猜,我在幹嘛?」
「不會是在想我吧?」
「猜對了一半。嘻嘻……」何蕭蕭很開心地笑起來,用手握緊了話筒,「你肯定想不到我在幹嘛?」
「不猜了,你出來吧!我在深圳。」張一凡乾脆懶得猜了,直接告訴何蕭蕭自己來了。
果然,何蕭蕭欣喜地跳起來,「你真來了深圳?」
「嗯!」張一凡在這邊點點頭,「我在龍崗區龍崗賓館1826房。」
「一凡哥,龍崗區在哪?」何蕭蕭鬱悶地問道。
「不會吧!你來深圳也快一二個月了,居然連龍崗區也不知道?」
「我每天都呆在交易所,開盤的時候就盯著電腦,休市的時候就呆在宿舍裡學習資料,研究k線圖,一個月就出去過二次,還是盼盼在的時候。要不,要不還是你來我這裡吧?宿舍我一個人住的。」何蕭蕭低低地道。
「算了,還是我過來吧!真受不了你。」張一凡掛了電話,招了輛的士,直接朝深交所宿舍樓趕去。
說實在的,好久沒見到何蕭蕭的,張一凡一直很留戀她無限溫存的樣子。沈婉雲離開了足有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張一凡完全把自己交給了人民政府。
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再加上這段時間忙於搞開發,搞交通建設,雖然不是張一凡主管這一塊,但開發區這一塊卻是緊得很。
來到深交所宿舍樓時,何蕭蕭早就在樓下等他。
五月的天氣,深圳早已進入了盛夏的季節,何蕭蕭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在夜風吹拂下,婉若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亭亭玉立,長裙隨風飄舞,看著甚讓人陶醉。
有一個過路的行人,不小心撞到了電線桿了,最後捂著額頭狼狽地離去,張一凡下車之後,朝何蕭蕭揮了揮手,「嘿!」
「一凡哥哥。」何蕭蕭小步跑近,在面前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象電視裡那樣抱著張一凡熱吻,而是很自然地挽著他的手臂。
來到何蕭蕭宿舍,張一凡打量了這間單身宿舍。大概四十平米的房子,裡面有個單獨的衛生間。然後就是一張床,一張書桌,還有一台筆記。除了一個衣櫃,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傢俱。
一切很簡單,張一凡看著心頭一熱,何蕭蕭還是像以前一樣,對自己總是很節省。原以為她到了深圳,看得多了,學得多了,就會對生活方式有些改變,沒想到她卻把自己孤立在一個狹小的世界裡。
張一凡摟住了她,「蕭蕭,你幹嘛這麼傻?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
何蕭蕭回過頭來,「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一凡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哪裡不對?」
張一凡不說話了,摟著她親了起來,何蕭蕭也沒有反抗,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也熱情地回應著張一凡久別之後的熱吻。
久別重逢,此時無聲勝有聲,肢體語言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張一凡慢慢地吻過她的脖子,向耳垂滑去,在何蕭蕭耳垂處吸吻了兩下,何蕭蕭整個人就癱軟得渾身無力。原來那裡才是她的敏感地帶,張一凡故意挑逗著她,很快,弄得何蕭蕭就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
很可惜,這丫頭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讓張一凡的雙手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只能隔著裙子在胸前用力地抓了幾把。一隻手便伸到裙子的下擺,將裙子撩起來,迅速向何蕭蕭最神秘的地帶滑去。
好傢伙,觸手之處,竟然最已一片汪洋。連小內褲也濕了好大一團。張一凡壞壞地笑道:「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要?」
何蕭蕭一臉羞愧,把臉埋在被子裡,也不答話,任張一凡在那處來回揉捏。
靠,受不了啦!再這樣下去,會把自己*死的。
張一凡站直了身子,就要解開腰帶,何蕭蕭已經坐起,自己脫下小內褲。然後蹲在地上,兩眼含情默默地看著張一凡,一雙小手慢慢地拉開了張一凡的拉鏈,極為羞澀地為他解開了褲子。
她想幹嘛?張一凡瞧何蕭蕭那種奇怪的表情,突然覺得*一熱,某處已經被何蕭蕭櫻桃小嘴*。一股溫迅速傳遞至全身,我的天啦?
享受著這種超人的代遇,張一凡感覺到自己快要爽飛了。只是他極為願意將那些東西射在何蕭蕭小巧的檀口之中。
被何蕭蕭弄得欲仙欲死,差點暴體而亡,張一凡一把將她推倒,動作有點粗暴。就在他要拍馬上陣的時候,何蕭蕭急切地叫了一聲,「等等——」
「幹嘛呢?」張一凡很不解,只是很快就看何蕭蕭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背對著自己,翹起小屁屁趴在床上,「你從後面進來吧!」
嗡難道現在的女孩子天生都喜歡*花?張一凡突然想起了與沈婉雲的那一次。
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