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哼……」躺下面那男人緊咬牙關,從喉嚨裡溢出聲來,身體緊繃,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呈現出誘人的紅色,而撲在上面的那男人,呼吸也粗重不堪。在這樣的冰天雪地裡,藍花棠小臉被凍得通紅,而這倆男人身上竟然大汗淋漓,可見戰況的激烈程度。
「我嚓!酈師白、樓天遠你們這兩個禽獸!」緊隨其後趕過來的藍花參也被這幹勁十足的畫面狠狠震了一把,少兒不宜的事兒他沒少干,男人與男人翻來覆去的場面也見識過不少,可是,那都遠遠不及酈師白和樓天遠這兩人帶來的震撼強烈。
酈師白、樓天遠,這兩個男人可是整個東盛國除了他之外最優秀的兩隻啊啊啊。腫麼可以這樣啊啊啊?!
「小棠,不許看!」藍花參忙奔過去,死死摀住藍花棠的眼睛。
地上滾做一團的兩人聞聲望過來,皆停下了動作。
藍花參粗著脖子,雙目噴火,瞪著二人,從牙縫裡擠出倆字,「無恥!」
「老花,你來啦。」酈師白放開身下的男人,優雅從容的站起身,清清淡淡的目光掃視了藍氏兄妹一眼,招呼了一聲,便斂下眼簾整理衣裳。
而那個之前被壓倒的男人,則一派的倜儻風流,也不管還掛在腰間的衣裳,瞇著桃花氾濫的眼瞅著藍花棠,笑吟吟道:「誒?小棠妹也來啦?哈哈哈,多日不見,越發漂亮啦!」
「唔,哥哥……」藍花棠試圖掰開某人的爪子,奈何人小力弱,掙扎無效。
「樓天遠你個死不要臉的,趕緊把衣裳穿好!」藍花參咬牙怒瞪嘻皮笑臉的某只。
直到樓天遠慢悠悠把衣裳穿好,藍花參才鬆開摀住藍花棠雙眼的爪子。藍花棠臉蛋兒泛紅,雙手捧著小下巴,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酈師白,又看了看樓天遠,忽然,嬌羞至極地跺跺腳,「矮油,你們……你們、你們會帶壞人家的,討厭……」
說完,一溜的跑了。
樓天遠被她這番反應整得有點莫名其妙,望著藍花參,道:「這、是什麼情況?」
藍花參哼道:「你還有臉問!」
「……」樓天遠扭過頭,將目光投向酈師白,「小棠她……什麼意思嘛?」
酈師白好整以暇的掀起眼皮,目露同情的看著他,沉吟片刻,盡量用最委婉的言辭道:「她剛才看見……我把你……壓倒在地……貌似蹂躪……於是,你懂的。」
樓天遠:「……」
驀地,想到了什麼,暴跳起來,「嚓!爺一向是在上邊兒的!老白,老花,我說你們是不是設計好了帶小棠妹過來,故意毀壞爺的形象?!」
酈師白:「何不說是你自己縱情聲色、身體發虛,才在我身下毫無翻轉之力?」
樓天遠:「老白,你……」
藍花參瞟著二人,臉色發黑,「我說,你們倆究竟在搞什麼?虧我剛才還在小棠面前一個勁兒誇你們來著,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呢就看見如此齷齪的一幕,你們叫我今後如何在小棠面前抬起頭來?嗯?」
他在小棠面前是否抬得起頭來,自是無人關注。
樓天遠想到自己落在別人眼中的形象,不禁捶胸頓足,以頭撞樹,哀嚎不絕:「毀了毀了,爺在小棠妹面前的形象全毀了……」
「呃……」藍花參的目光在酈樓二人身上來回巡梭了幾趟,忽然想起了幾個月前在鎮國將軍府,樓天遠被梁大將軍壓在身下時的情形,終於若有所悟,「剛才你們倆、莫非是在切磋武功?」
不待答話,藍花參忽然很風騷的笑了,雙眼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樓郎,為何你每次都是在下面?求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