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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四十四章 新的挑戰 文 / 陌上纖舞

    馮子衡一直緊緊地關注著程一笙的反應,他見她沉默著,也看不出來心裡在想什麼,像他預測的愧疚,並沒在她臉上表現出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程一笙突然問道:「如果汪盼結了婚、生完孩子並不幸福,你還會娶她嗎?」

    這個問題,真是考驗人啊,如果你否認了,那就證明剛剛你說的都是假的。

    馮子衡心想,程一笙果真是程一笙,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那思路也比一般女人敏捷得多。他發現,這樣的女人果真比普通女人更加能吸引他。還好他有所準備,不至於答不出來。

    他搖了搖頭,一臉感慨地說:「我更希望她能幸福,和她找到的人,走完一生!」

    這還真是最好的答案了,任誰都會感受到馮子衡對汪盼的一番苦心。從而相信馮子衡對汪盼的感情是真的。

    程一笙覺得自己真是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這一切都像是真的,可是她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假象。

    馮子衡知道說多錯多,目前已經達到了最好的效果,再往下說,反而會讓她起疑,於是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我今天來找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程一笙回過神,重新看向他。

    「我已經不可能再接近汪盼了,她現在的狀況讓我很擔心。我想事實就不要讓她知道好了,麻煩你幫她度過這一段難關。這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馮子衡誠懇地說。

    程一笙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我和她是同事,幫她也是應該的,你決定了好了就行!」

    她不打算把馮子衡的話告訴汪盼,因為她也相信汪盼的判斷,如果馮子衡真的那麼愛汪盼,完全為汪盼著想的話,為什麼不和汪盼在一起?據她所知,馮子衡可不是一個聖人,對於女人,馮子衡恐怕都是殷鐸這類人的鼻祖。沒感情還要睡,有感情更得睡!

    「不這樣又能怎樣呢?」馮子衡站起身說:「還是謝謝你,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你就說話,我先走了!」

    「好的!」程一笙站起身,並沒有打算要送他的意思。

    反正她心裡已經決定了,離馮子衡遠一些!既然她看不透,那就遠離好了。

    馮子衡走了之後,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他感覺得沒錯,程一笙的確起了疑。她的反應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現在他怎麼解釋,似乎她都不為所動了!就好像是她身在局外看著你演戲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真是糟透了!

    從以前發生的事看來,讓殷權變心不太可能,就連陷害都沒可能,殷權這男人太警惕了,根本就不讓女人近他的身。以前花月晰可以說是最成功的一次,但結果也不容樂觀。

    而程一笙更不可能變心,可以說這夫妻倆,簡直就是難以離間的,那還能有什麼辦法?似乎只能是硬來了!如何硬來?

    馮子衡的臉,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驅車直接回了公司,他前腳進辦公室,花月晰後腳就跟著進去了。

    「有事?」馮子衡坐在椅子上,語氣生硬,用手拽了拽領帶透氣。

    「怎麼?跟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花月晰笑著問。

    「你怎麼知道?」馮子衡看向她,目光冷佞,語氣完全是質問的。

    花月晰笑得更厲害了,說道:「我什麼事兒不知道啊!我人脈廣,你女朋友住的醫院,院長我就認識。怎麼著?她感情挺投入啊,還玩自殺,你心疼沒?」

    最近花月晰還是挺老實的,前陣子忙汪欣之事,汪欣受到懲罰後,她便專注地忙自己的工作,沒顧上再找男人。這段時間也算是她自我修復的了段時間吧!要說花月晰還是有那麼股子韌勁兒的,比一般女人恢復也快。

    「閒事兒少管,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馮子衡警告道。

    花月晰嗤笑一聲,說道:「我真不想管,不過咱倆的事兒緊密性太大,你放棄了汪盼,不能再接近程一笙,那我的殷權怎麼辦?」

    馮子衡輕嗤,問她:「你不會到現在還幻想著跟殷權有可能性吧,你覺得殷權會要你?」

    大概現在哪個男人都不會要她了吧!

    「為什麼不能想?有夢想才會有成功!」花月晰不服氣地說。

    馮子衡真是不知道該說這女人自大還是有病了?

    「好了,說正事吧,要是沒正事兒,就去找點事做,我也不是白養你的!」馮子衡懶得再浪費口舌。

    花月晰聳了聳肩說:「當然是有正事兒,第一件事,我想來想去,程一笙在國際發展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殷權在國外的勢力很弱,我呢又認識許多國外的朋友,或許可以幫上忙。」

    「殷權雖然在國外勢力比較弱,可是殷家卻不容小視,泰國的事情就是個例子。殷家太神秘,這件事,再說吧!」他當然想到這個機會,可到底怎麼運作,那還得好好想想。

    花月晰哼道:「你就等吧,最好等到殷權老死的時候,你的機會就來了!」

    這完全就是嘲笑!

    馮子衡不給面子的問:「你還有別的事嗎?」

    「第二件,eric想在中國投資,我為你約見了他,我想你跟他合作的話,有助於你進軍國際市場,跟程一笙離得更近一些不是嗎?」花月晰問他。

    馮子衡唇邊勾起一抹邪笑,問她:「就是你那個炮友?你們現在還在一起?」

    他難得這麼八卦,他是真好奇,難道真有不在意花月晰以前那些事的男人?

    花月晰聽到他的話,不由變了臉,冷聲哼道:「好心沒好報,要不是我為了殷權,我才不管你!」

    馮子衡笑道:「好好好,我領你的情,合作的事,好商量!」

    兩個人商量著算計程一笙,那邊程一笙還想呢,其實馮子衡和花月晰挺合適,兩人都不能生,配成一對多好!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自娛自樂一下,然後馬上便進入工作狀態。

    下午下班後本來程一笙想去看看汪盼再回家的,但是她還沒走,bard就來了。她算是發現了,這位bard每次談事情,不是她有事就是在下班後,反正打定主意要利用任何一件小事來為難她。

    大概沒有別的機會為難她才會這樣做吧!

    程一笙無奈,只得又坐了回去。

    bard看到她拎著包都準備齊整,顯然是要走的樣子,不由笑道:「怎麼著?正準備下班呢?」

    對於他的惡趣味,程一笙才懶得響應,直接問主題,「bard先生現在來找我,莫非是想好了嘉賓人選?」

    「當然!」bard洋洋得意地說。

    「哦?哪位?」程一笙頗為好奇,不知bard第一位會選擇誰當嘉賓。

    「zach!」bard非常自豪地說。

    程一笙驚訝地問他:「什麼?你沒有弄錯吧!就是那個世界排名上鼎鼎有名的zach?」

    這個人,可以說是巨富了,他在世界上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覷的,更加重要的是,這個人脾氣很臭,以前雖然接受過採訪,但是採訪的主持人可以說狼狽極了,吃盡苦頭。

    程一笙做這麼長時間節目,最不配合的嘉賓自然當數殷權,她可是知道那滋味兒不好受,這個zach簡直就是殷權的無限升級版,且不說順利做節目了,是不是能夠請到這個人,那都兩說。

    「就是他,怎麼樣?這個想法不錯吧!」bard其實想到這個人的時候,就想迫不及待地來找程一笙,不過他最終還是決定利用下班時間刁難程一笙,所以忍了很久才過來。

    程一笙瞪大眼睛說:「這個人,也太難了點吧,先不說他是非能夠配合,單論能不能請到,這都是個未知數,難道你和他是朋友嗎?」

    「正因為這個人十分有難度,有挑戰性,我們才要請他。如果是一個配合的人,名氣又在我們尚可接受卻不那麼大,又有什麼噱頭可言?那樣我們的節目就會定位在那個級別,再想請級別高的,便不容易了。還不如第一期節目就定的高大上,以後恐怕我們的節目,要有人搶破頭的去爭!」bard激動地說。

    程一笙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但是這個人,簡直就是難上加難,她問道:「可是如果我們失敗了呢?這點你有沒有想過?」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失敗,就證明你的能力不行,我為什麼要捧你?」bard很是狂妄地問她。

    「請人是你的事,做節目是我的事,你不要把請人這件事也安到我身上,我只負責說服對方來中國,可是對方是否同意錄製節目,那就是你的事了!」程一笙快言快語地反駁。

    「好,我肯定把人請到,到時候你節目不要給我做砸了,否則的話,你就沒通過我第一輪的考察。你雖然在國內紅遍了,可不代表著能站到世界上!」bard說道。

    程一笙心裡這叫一個氣啊,如果她現在就能站到世界上了,還要他幹嘛?但是此刻說這話也沒用,如果bard能把人請來,她為什麼就不能做好這個節目?她是不能示弱的,一示弱了,就注定不能成功!

    「好,你先請吧!」程一笙氣勢十足地說。

    bard得意洋洋地對她說:「這可不是兒戲,來真的了。你以前節目的那些嘉賓,可都是給你面子的,但是我們的嘉賓,拿出來個個都能讓一個國家側目,明白嗎?」

    上來起點就這麼高,對於有些人來講,不是挑戰,而是毀滅,因為一旦失敗,以後站在世界上的資格就沒了。程一笙現在被炒得這麼熱,如果真的失敗,不但等待她表現的人們會覺得,以前那些讚美都是誇大其詞。而她的粉絲,也會對她失望!

    可是現在,程一笙已經沒有退路,只能迎難而上。她已經做好了決心,不論如何,這場考驗,也要成功!

    談完了話,程一笙出門的時候,殷權已經在外面等著她了。

    他看到她表情十分的凝重,猜到bard又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這回跟之前似乎又不太一樣。他沒有著急問,而是先問她,「你不是說要去看汪盼,現在去嗎?」

    「時間有些晚了,先回去餵糖豆和糖糖吧!吃過了晚飯再去看汪盼!」程一笙說道。

    為了方便,最近程一笙與殷權都住在電視台附近的花園別墅裡,晚上也不回那邊了,這樣可以節省時間,回家喂孩子也比較節省時間。

    兩人上了車,程一笙說道:「老公,剛剛bard來說,他要請的第一期節目嘉賓是zach,你對這個人瞭解多嗎?」

    同樣是做生意的,殷權肯定比她知道的要多,不管bard能不能請到這個人,她都得從現在就開始做準備。準備時間越充裕越好,她向來都不允許自己輸在起跑線上!

    「zach?要請他?是不是有些難度?」殷權這才明白她的表情為何這麼凝重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是啊,不過bard說為了節目級別,請就要請難啃的,我雖然承認他說的沒錯,可是這個人我真是沒把握!」程一笙說道。

    殷權笑了笑,說道:「他的脾氣雖然臭,可他不討厭女人,或許比我要好相處!」

    程一笙聽他拿自己調侃,也笑了,說道:「我怎麼聽說採訪過他的人有男有女,最後都沒落得好,反而被奚落了一頓!」

    殷權又笑,抬手將她額前碎發拂到耳後,閒適地又往後靠了靠,說道:「bard選人不是一點依據都沒有,zach前陣子在私人拍賣會上拍得一件清朝官窯瓷器,後來有一次游輪主題的企業家峰會上,他拿著的一個手把件,是宋朝年間的東西!種種跡象表明,他對中國文化很有研究,最起碼是喜歡的!」說到這裡,他看著她,右邊眉毛一挑,「你懂得!」

    程一笙聽得的是兩眼放光,殷權這三言兩語話不多,卻給她指明了節目的方向,這讓她簡直就是驚喜,她立刻抱住他的手臂,興奮地問他:「老公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殷權整天的也沒個應酬,不是在家帶孩子就是在公司工作,哪裡有場合時間來打聽這些八卦呢?更何況什麼私人拍賣會跟游輪主題的會議,那都是小範圍的聚會,殷權沒去參加過,怎麼會知道這些相對於隱蔽的事情呢?還是細節!

    「你老公我什麼不知道?」殷權說著,有點挑逗意思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問她:「有獎勵沒有?否則更多的可不說了!」

    這男人,簡直就是太精明了,連老婆都不放過。

    沒辦法,如果不採取些手段,讓她主動一次太難了!他可是最喜歡享受她的風情了!

    程一笙看了看前面的鐘石,還好鐘石在專心開車,似乎沒聽到的樣子,她伸手暗暗在下面掐了一把殷權。

    鐘石天天裝的也很辛苦,他是有苦說不出啊,這些事還不能跟別人說,否則洩露下去,他就等著去泰國吧!也不知道是誰傳的,據說何光南從非洲回來之後,看到女人就跟狼見了肉一樣的目露貪婪,讓人不忍在想,到底經歷了什麼連人性格都變了?

    這不靠譜的缺德傳言就是從劉志川那兒開始,一直傳遍尊晟的。

    此時已經到了家,殷權便沒接著往下說,跟著她一直進了屋才說:「現在沒人了,說吧,打算怎麼從我嘴裡套話?嗯?」

    他攬過她的腰說:「除了美人計,可是打死我都不說!」

    程一笙說他:「老公你現在可是學壞了,以前你都沒有這樣說過話。」

    「我只對你壞!」殷權目露深情地說。

    程一笙真是受不了他這暗示,她反客為主,說道:「那我要看你表現才決定怎麼獎勵你!」

    「怎麼著?你還想用這個來對付我?我可不吃你這套,先拿出實際行動我才肯說!」殷權誘惑她,說道:「我跟你說,我知道的事情,可遠遠比剛才那兩句話要多!」

    程一笙是誰啊,她向來能壓得住陣。她歪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我記著,咱們結婚的時候,夏柳還送了我一套衣服,衣服太那個了,我怕你看到,所以藏了起來!」

    真是打蛇打七寸,殷權正想著這事兒,她就拿這個來說,他能抻得住?

    殷權兩眼放光,明顯來了興趣,問她:「怎麼還有這事兒?我怎麼沒發現?」

    結婚禮物他都看過了,像這種禮物,他怎麼能放過呢?居然還有漏掉的。

    「那老公,你說不說呢?」程一笙衝他飛了飛眼。

    「說、當然要說!」殷權嚥了嚥口水,跟每個好色的男人一樣。

    殷權壞就壞在他是男人這點了,殷權同別的男人一樣,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經不起誘惑已經繳械投降了!

    程一笙笑得賊壞賊壞的,看在殷權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把她撲倒。可惜現在時間太倉促,為了好好享受,不得不等到晚上了。

    月嫂們抱來兩個孩子,程一笙心情很好地抱起小糖糖說:「糖糖寶貝,有沒有想媽媽?」

    那邊糖豆已經伸著小手來夠媽媽,小糖糖很有危機感地往程一笙懷裡拱,那意思是要先吃奶。

    殷權為了讓自己閨女吃好吃飽,便主動將糖豆抱了過來,隨手拿過一旁的小玩具逗糖豆。

    糖豆被殷權這假愛心給蠱惑了,傻呆呆地跟老爸玩,口糧早讓糖糖搶走了。

    最近在殷權的努力下,糖糖每次能吃飽,糖豆最後還要補奶粉。殷權對糖豆好了很多,這樣程一笙更多的注意力也能放在糖糖身上。

    糖糖吃飽了,高高興興地跟爸爸玩去了。

    每次糖糖吃飽吃好後,心情都很好,對殷權就咯咯地笑啊,弄得殷權心情也特別好,所以每次他不得不動心眼,想辦法讓閨女吃好。

    糖豆吃啊吃,吃到半飽的時候,突然怎麼吃也吃不出奶來了,他努力地吃啊,還是沒有多少,他氣得扯嗓子就哭,殷權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這小子哭聲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該減肥了?這營養也太好了。

    殷權皺著眉,抱著糖糖一臉嫌棄地出去了。太吵,簡直就是噪音了。

    月嫂知道糖豆肯定吃不飽,所以已經準備好了奶粉。

    糖豆吃奶吃得正帶勁,突然又要換奶粉,他當然不開心了,就是不開心!晃著腦袋不肯吃,程一笙歎氣,這兩天幾乎回回要這樣,這小子也記不住,他是多麼渴望父愛啊!

    糖豆哭累了,才知道去喝奶粉,他心裡暗暗發誓要記住下次自己先吃。每回他吃完奶都是這樣想,可是爸爸一給笑臉他就忍不住了。

    把糖豆折騰高興之後,程一笙去吃飯,吃過了飯兩人又去醫院看汪盼。

    路上程一笙趕緊問殷權有關zach之事,免得晚上回了家,這男人光想著那檔子事,顧不得和她說正事。

    「老公啊,bard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事?如果zach真的對中國有興趣,那麼他在中國錄節目就有很大的可能,那樣bard不就輸了嗎?」程一笙覺得bard想贏自己的心太迫切了,恐怕到了做夢都想贏的地步,這個賭,bard一定是想贏的。

    殷權很是自得地說:「你看我說那些說得輕鬆,這可不是隨便誰就能知道的,bard多半不知道這件事!」

    「那他從哪裡感覺出來zach對中國有興趣呢?」程一笙奇怪地問。

    「有次zach接受採訪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跟中國有關,就是那一句,讓bard猜測zach對中國有興趣!」殷權說道。

    「就憑一句話?」程一笙疑惑地說。

    「bard能有今天的成就,他的敏銳度與精準的判斷力不能小瞧,這是他的本事!」殷權說罷,又說:「bard既有把握請到人,又能讓人選擇在m國錄節目,想必靠的就是這句話無疑了。」

    「老公,我覺得單憑他對中國感興趣,還不能支撐他會配合我做節目的可能,是不是還要有更多的東西?」程一笙問他。

    殷權一笑,對她的小心思了然極了,說道:「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搜集更加詳細的資料,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這男人,她都無語了,時時刻刻都想著這個!

    兩人到了醫院,程一笙先詢問了一下保姆汪盼今天的情況,雖然汪盼說她想通了,可人還是精神不太好,不思飲食。程一笙能夠理解,只要她不再尋死那就可以慢慢地恢復過來。

    程一笙進了病房門,汪盼本來正在出神地看窗外,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她,眼前不由一亮,說道:「住院實在太無聊了,我真是無比後悔自己的行為!」

    能開玩笑,就說明汪盼心理上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了,程一笙笑著走過去說:「好好調養,估計後天就能出院!對了,薛台今天來了嗎?怎麼說?」

    「來了,讓我好好養身體,還說這件事情台裡不知道,他就當我請的是病假!」汪盼說完,又對她說:「真是謝謝你了,不然的話,工作肯定也要受影響!」

    主持人也算是一個比較謹慎的職業,不比明星,一定要注意自己的私生活,否則很可能就會影響前途。如果這次不是程一笙說話,大概薛台不會替她隱瞞,這一點她十分的清楚。

    「不要再說謝了,你能重新振作起來,我就高興了!」程一笙說道。

    「馮子衡是不是又找過你?我猜他大概不會死心,肯定要找你解釋的!」汪盼想來想去,覺得程一笙這樣幫自己,她說什麼也要冒著被報復的危險來提醒程一笙。

    「是找過,你放心吧,我不會上當,你以後少想想他,這段痛苦很快就過去了!」程一笙說道。

    她沒打算把馮子衡的話告訴汪盼,她就當不知道好了。於是她又轉言問:「既然你早就懷疑他了,為什麼還要好到現在?」

    「不捨吧!」汪盼苦笑,「愛一個人,甘願被騙,說傻也好,反正就是怕失去。不過現在真的失去了,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難過,看清了,放下了!」

    此刻程一笙心裡的想法就是慶幸自己找了個好男人,嫁對了,免去情傷,她真是一個幸運的人。

    汪盼回過神,然後說道:「對了,我想起一件事。」

    「什麼?」程一笙問她。

    「以前我誤會他跟花月晰,可是這段時間我發現,花月晰跟馮子衡真沒有那段關係,但是兩人又比上下級的關係近,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有著共同的秘密和目標!」汪盼說道。

    程一笙心想,如果汪盼說的話成立,自己是馮子衡的目標,那麼殷權就是花月晰的目標,兩人的合作,大概就是這個了。

    「我會小心他們的,現在你跟馮子衡分了,我和他更沒有見面的理由,不接近,也就沒危險了!」程一笙說道。

    汪盼笑了笑說:「馮子衡除了泰國有關係,在別的國家沒有業務和來往,這點我是確認的。」

    想起泰國程一笙就心跳加速,說道:「你放心吧,這輩子我都不去泰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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