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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是沖誰來的 文 / 陌上纖舞

    章節名:第五百二十二章是沖誰來的

    「準備好了!」程一笙已經閉上眼,準備要睡覺了。

    「雖然過了百天,可到底半年還沒過,看電腦的時候注意一些,不要用眼過度了,盡量讓別人給你操作電腦!」殷權囑咐道。

    「我知道了!」程一笙乖乖地說。

    態度挺好,可是心裡卻想著,當時滿月的時候說過了百天,現在百天了又說過半年,到時候半年是不是又說過一年?不過念在他是為了自己好,她沒表現出來,就是在心裡想想算了。

    殷權看她實在是困,也不忍心再打擾她,只好閉了嘴。心想自己要操多少心啊,又得照顧孩子,又要操心老婆的。

    大概誰都沒看出來,殷權是個操心的人。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去上班了,殷權則帶著孩子還有孩子們的東西,還有月嫂、程家父母和殷老爺子浩浩蕩蕩的跟她一起走。

    程一笙看看自己這陣容,十分無語,怎麼她到哪兒都成了拖家帶口的?以後她算是讓這倆小東西給纏住了。怪不得都說有了孩子就不自由,孩子離不開媽,那怎麼辦呢?

    殷權抱著孩子先送她,程估民夫婦還有殷宗正等人先過去。

    車上,殷權還囑咐著她在台裡不要做這個、那個要小心地去做等等。程一笙耐心地一一聽著,不住點頭,心裡想著殷權當了爸之後,這嘮叨真是跟老太太有的一拼了。

    總算是到了電視台,程一笙在兩個小娃臉蛋上印了吻,然後利落地下車了,生怕殷權再嘮叨起來她要聽著。

    殷權歎氣,「瞧這狠心的老婆啊,怎麼都沒我的吻呢?」

    鐘石在前面忍的臉都要抽搐了,一會送完殷總,非得找個地兒笑上五分鐘不可。殷總現在這表情,怎麼就那麼幽怨呢?

    程一笙剛進大門,只聽「彭」地一聲,大廳裡綵帶飄了下來,一群人叫道:「歡迎程主播歸來!」

    程一笙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薛台、錢總台、方凝、小楊還有節目組一些她熟悉的人,都在大廳裡歡迎她。

    薛岐淵走過來,將手裡的鮮花遞給她說:「一笙,歡迎歸來!」

    雖然說這裡勾心鬥角曾讓她疲憊,雖然說前不久她還想要離開去辦工作室,可是這一刻,她心裡只有溫暖,這個大家庭,這個她從一畢業就奮鬥的地方,那樣的感情,是複雜的,也是難以割捨的。

    程一笙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她吸了吸鼻子,壓抑住自己有點要失控的情緒,笑著說:「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我們一起努力!」

    錢總台呵呵笑著說:「大家都盼著你回來,瞧瞧大家多開心。好了,一笙時間有限,大家都開始工作吧!」

    所有人都很配合,各自回了工作崗位,很快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大廳,只剩下程一笙與薛台兩人,也不知道大家是消失在哪裡的?電梯可裝不了那麼多人。

    估計是都在錢總台面前表現,趕緊消失就代表著去工作了。

    薛岐淵對她說道:「我看你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來一趟就行,不然跑來跑去的,很累,我讓小楊都把工作整理好,你來了一起處理。」

    「我看情況吧,不忙就暫時這樣!」程一笙說道。

    薛岐淵給她按了電梯,她走進門,薛岐淵走進去後剛要關門,發現閔沉毅站在門口要往裡進。

    他的手頓了一下的功夫,人已經進來了。

    「閔台,早!」程一笙如常地打招呼。

    閔沉毅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他點點頭說:「程主播,歡迎回來!」

    程一笙彎起唇,說道:「謝謝閔台!」

    閔沉毅點了點頭,三個人都不在說話。

    台長辦公室所在樓層都比較高,電梯到了程一笙辦公室樓層先停下,薛岐淵跟著她下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閔沉毅的臉上,露出一種類似於譏誚的表情。

    下電梯後的薛岐淵說:「一笙,閔台這個人深藏不露,你以後少跟他接觸,免得他對你不利!」

    程一笙笑著問他:「不利?他混黑社會的嗎?」打趣完,她才正經地說:「放心吧,我可不會主動接近他!」

    薛岐淵只是覺得,像閔沉毅這樣的人,不會輕易罷休,也不會這麼算了的。

    進了辦公室,薛岐淵說道:「今天的工作主要有兩項,一個人看下海選的情況,我們整理出來的,已經是選好的。你看看過不過關。另外就是,想一下第一期訪談節目的嘉賓人選,我們商議一下,然後台裡再和對方溝通。復出的這期比較重要,所以不妨想想大人物們!」

    程一笙看著薛岐淵,眼波流轉,一副使壞想忍又忍不住的樣子說:「薛台,我覺得採訪您,收視率應該最高!」

    薛岐淵愣了一下,然後苦笑,「別拿我開玩笑了,我躲還躲不及呢,上趕著接受採訪?你趕緊想啊,我先忙去了!」說完,趕緊就出了門。

    程一笙怎麼覺得,他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她就是開個玩笑!

    薛岐淵這輩子都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頭,要說活到現在,他人生中最大的事,一是程一笙背著他結婚了,二就是這次安初語之事。

    程一笙上班了,整個電視台的精神都不一樣了,人們顯得很振奮。是程一笙把台的收視率搞上來,整個台級別也高了,參加個會啊什麼的也不會讓人輕視,人家一說是某某台出來的,都會羨慕的高看一眼。

    程一笙相當於台裡的精神支柱。

    工作了,她不得不把孩子們的餵奶時間改成兩個小時一次,否則她光餵奶了,哪有時間上班?還好等四個月後,就可以添加一些輔食,慢慢的就會好了。

    該餵奶了,程一笙讓小楊把上午的工作整理一下,她回家喂孩子。下樓的時候,碰到同事,都跟她熱情地打招呼,這熱情程度真是讓她有點受寵若驚。

    經歷了程一笙離開電視台,又經歷了安初語那貨的張狂勁兒,台裡的人都倍覺珍惜程一笙能夠回來。所以大家的喜悅,可以看到。

    回家後,殷權已經抱著糖糖迎接她了。一看到她,殷權就低聲說:「糖糖寶貝,媽媽回來嘍,你要吃飯嘍!」

    小糖糖努力地扭著頭看程一笙,還咿咿呀呀地叫著,看樣子是在叫媽媽呢。

    程一笙立刻就笑了,她對糖糖說:「等著,媽媽洗手換了衣服馬上就來!」

    她走進屋,糖糖看到媽媽進去沒抱她,不幹了,委屈地嗚哇哭了。殷權趕緊哄啊,「小糖糖不哭,媽媽是為了你好!要不外面的細菌那麼厲害,傳給你怎麼辦呀?是不是?」

    「走,咱們找媽媽去!」殷權一邊晃著,一邊向程一笙那邊走去,一邊緩步走著一邊說:「咱們找她吃去啊!」

    程一笙洗完手換了衣服問旁邊的月嫂,「糖豆呢?」

    月嫂欲言又止,但還是說道:「先生說了,糖豆少爺要休息,不讓往外抱!」

    月嫂不敢明著說,程一笙卻明白是什麼意思,看樣子,殷權打定主意要先喂糖糖,糖糖吃飽了才有糖豆的份兒。沒辦法,殷權護女兒這勁頭,她就算急,他也不聽自己的。

    程一笙解開衣服,小糖糖歡愉地揪住媽媽的衣服,甜甜地望著媽媽,一邊吃一邊看,那股子親暱勁兒,真是讓人看著心裡都軟。

    糖糖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安靜、不像糖豆經常哭的驚天動地,還總是不老實,現在就想著翻身,當然他根本就翻不過來。

    殷權總說程一笙把糖豆喂的太胖了,想翻身,就沖那身肉也翻不過來。

    這當爸的……

    殷權看著心愛的女兒吃上了奶,心情這叫一個好啊!可能雙胞胎孩子都有心電感應,那邊糖豆大概感覺到糖糖吃的滿足,自己還餓著呢啊!所以糖豆那嚎啕的哭聲,這叫一個驚天動地啊!隔著牆這邊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糖豆的哭聲,對糖糖來講就是催化劑,糖糖知道那邊要來搶食吃了,所以速度明顯加快,吃的身上都出汗了。兩個孩子就是這樣,都想吃媽媽的奶,所以就有競爭,顯然人家糖糖在性別上佔優勢,有個寵她的老爸,糖豆就可憐了。

    看糖糖吃的這麼賣力,程一笙當然不能不讓糖糖吃,讓糖豆吃了。她可做不出來把手伸孩子嘴裡強迫孩子撒嘴,也就殷權狠心。

    現在是一個孩子哭,要是這麼一弄,糖糖也該哭了。

    於是糖豆成了那個哭的孩子。

    糖豆很生氣啊,月嫂們手忙腳亂,糖豆氣的就是不張嘴喝奶粉。

    殷權看程一笙明顯的有點著急了,不由轉移她的注意力,說道:「一笙,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累不累?」

    程一笙哪有心情跟他聊天?說道:「老公,要不把糖豆抱來?吃這邊?」

    現在兩個孩子可不是小時候了,孩子的力氣變大,個頭也變大了,要是一人吃一邊,不給她扯掉了,也得疼的不行。所以殷權堅決不答應,對她說道:「讓他過來,他看見了更不高興,讓他哭吧,哭會兒就知道喝奶粉了。」

    這狠心的爹!

    程一笙這心裡難受啊,兩個孩子真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她還算是奶水足的,要是奶水不行,都喝奶粉了。

    還好糖糖努力地吃完了,殷權對已經走到門外轉悠的月嫂說:「把糖豆抱進來吧!」

    月嫂真是心疼孩子,又礙於殷權在裡面,不敢擅自過去,此時一聽到,趕緊就走進來,以最快的速度把孩子放到了程一笙的懷裡。

    小糖豆力氣大,一到她懷裡就不哭了,晃著腦袋便張口叨上了,然後大口吃了起來,還好糖糖飯量小,否則糖豆也只能吃個半飽。

    現在雖然不能完全吃飽,但也比一點沒吃到要好,糖豆吃著嘴裡的,抓著另一邊,護著不讓別人碰。

    殷權很不爽糖豆這副模樣,故意伸手把他的小手拿開,糖豆又把自己的手放回去,由於正在吃奶,所以只能斜著眼去看動他手的人。

    殷權瞪眼了,「小子,你敢斜你老子!」

    程一笙哭笑不得,轉過頭對殷權說:「你別打擾孩子吃奶,你是大人!」

    「他斜我!」殷權告狀。

    程一笙說道:「你不碰他,他能斜你嗎?再說了,他吃著奶,想正眼看你只能松嘴了,他正餓著,肯松嘴嗎?虧你這麼大歲數了,真是!」

    被老婆數落了,殷權想反駁,可是又沒吭聲,低頭看糖糖。

    程一笙還納悶呢,這男人怎麼不說話了?難得啊!但是她又覺得,這男人著實不像是那種遭數落忍下的人。她又看了看他,猜測著這男人是不是還算計什麼呢?

    糖豆吃完了,怎麼也吸不出來,意猶未盡地鬆了嘴,也沒哭,雖然沒吃飽,看樣子也差不多了。

    殷權就好像找到證據一樣,理直氣壯地說:「你看要是讓糖豆先吃,吃飽了,就沒糖糖的份兒了。糖糖先吃,總能給糖豆留點,是不是?」

    程一笙不由覺得好笑,看他一直不說話,難道在這兒等著自己呢?總算是讓他抓到機會了。

    程一笙抱著糖豆去活動房,殷權抱著糖糖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一直到了活動房,兩個孩子躺到墊子上,殷權拿了小搖鈴,一個孩子手裡塞一個,讓他們自己玩。

    殷權問她:「老婆,剛上班,工作忙不忙?」

    「忙啊,要準備兩個節目,當然忙!」程一笙拿著小鈴,一會兒逗逗糖糖,再晃晃糖豆。兩個孩子很享受跟媽媽一起玩的時光。

    「那個……」殷權心裡想著,應該怎麼跟老婆說?

    程一笙覺得他好像有心事,不由問他:「怎麼了?」

    「百天後了……」殷權輕聲提醒她。

    「是啊,怎麼了?」程一笙努力地想,百天後怎麼了?

    顯然人家殷權惦記的那點福利,程一笙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殷權看了看兩個孩子,然後湊近她問:「老婆,今天晚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糖豆「哇」地哭了,原來是尿了,尿布貼在身上,不舒服啊!程一笙趕緊去換尿布,沒理會殷權。

    殷權氣的臉都綠了,這糖豆,就是跟他不合,他想要點福利還讓這小子給毀了,他真想揪住這小子拎起來打屁屁!

    程一笙其實聽到了殷權的話,她一邊給糖豆換尿布一邊笑,心想這殷權真是有意思,想怎麼著還不明說。都老夫老妻了!還得先試探試探?

    換完尿布,程一笙就出去吃飯,然後休息一會兒喂一次奶去上班了,殷權在家生悶氣,自己抱著糖糖去別的屋,不讓糖嚇著這小子過來。

    月嫂們都挺納悶,先生跟小少爺有什麼仇啊?一般這樣的人家,不是都喜歡男丁的嗎?傳宗接待,怎麼先生喜歡女孩兒呢?都是一個肚子裡生出來的,差別也不能這麼大啊!再說小少爺還不會說話,哪裡能惹到先生?

    程一笙忙忙碌碌過了一天,殷權就在鬱悶中度過了一天,晚上的時候,程一笙早早的躺在床上了,殷權躲在書房裡工作。

    程一笙心想啊,自己這都準備好了,這男人怎麼就不來了呢?不想要福利了?

    殷權那邊覺得老婆又得照顧孩子又要工作,很累了,他怎麼好意思去折騰她呢,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他又怕看到她,再忍不住想要了她,所以躲在書房裡打算困極了再過去睡覺,這樣什麼都不想了。

    程一笙那邊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她穿成這樣,也不能出去找他,再說這種事,哪有上門去勾引人的?難道就這樣睡了?可她又心疼他。

    殷權精力這麼旺盛的男人,能忍這麼長時間已經實屬不易,所以程一笙充分地體諒著殷權的隱忍。

    又等了五分鐘,程一笙看時間越來越晚,這樣下去明天該沒有精力工作了,於是她乾脆給他打電話,看他幹什麼呢。

    殷權那邊強迫自己用心工作,不要胡思亂想,正想著,手機響了。這麼晚了,一般沒人再敢給他打電話,他的屬下,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肯定不敢打電話打擾他的。

    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婆打來的。都在屋子裡,還打什麼電話?殷權立刻接聽了,跟著就問:「老婆,有事嗎?」

    「老公,你幹什麼呢?怎麼還不睡覺啊!」

    程一笙的聲音慵慵懶懶的,電話中又有著那麼一股女性的沙啞,聽起來十分消魂,殷權只覺得身子一緊,有了反應。他暗罵「該死」,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要衝出去,不要化身為狼。

    「我……工作呢!」殷權有些艱難地說。

    「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程一笙關心地問他。

    「沒有!打電話有事嗎?」殷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這種感覺真是難受,看來一會兒不沖涼水澡也得靠自己解決了。

    「哦,我今天累的腿腫了,你來給我捏捏吧!」程一笙撒著嬌說。

    殷權心中叫苦,但是不能拒絕,他只好說道:「我馬上就過去!」

    今天只要別噴血而亡就行,這真是要他的命啊!不是考驗他是什麼?

    殷權一邊讓自己不要亂想,一邊向臥室走去,進了門,他看到他那嬌滴滴的老婆,正斜倚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她。

    媚眼如絲?

    殷權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剛剛壓下去的那股子火,又躥了上來。這女人不是故意的?還是時間晚了,困的眼睛睜不開了?

    他看到她將一根**伸出被中,白晃晃的在他眼前露了出來,強烈的視覺刺激,差點讓他撲過去。

    「老公,好疼哦,給我捏捏吧!」程一笙那哪是要按摩?分明就是勾引他。

    這他要是再看不出來,可就不是她男人了,他上去就摟上她,聲音因為他的克制,壓得極低,問她:「說,今天是不是不累?嗯?」

    「老公!」她摟住他的脖子,他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臂光溜溜的,被子滑落到肩下,她身上穿的衣服,怎麼就那麼像……紗的?

    「問你個問題啊!」程一笙嬌嬌綿綿地說。

    「什麼?」他只覺的一隻女妖纏了上來,纏的他,幾欲要瘋掉!他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放到了她的腰上,雖然隔著被子,可他仍舊能夠感覺到她柔軟的腰肢,誘惑著自己。

    「你怎麼忍這麼長時間不碰我的?」程一笙好奇地問他。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信號了,殷權心中狂喜,今晚有戲啊!這絕對是一個驚喜!

    「我……淡化你的性別,沒拿你當女人看!」殷權那性感的喉結快速地上下滑動著,表示他的渴望,到達了一定的程度。

    什麼?不把她當女人看?她女性特徵多麼的明顯?她可是絕對的女人啊,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於是程一笙一怒之下,將被子掀開。

    什麼叫視覺盛宴?對於殷權來講,此時的程一笙,如此香艷,就是視覺盛宴。

    要知道他忍了多長時間?這個時候突然刺激這麼一下,他能受得了嗎?那沒出息的鼻血噴了出來,與此同時,他撲了上去。

    「老公,你鼻子流血了!」程一笙驚叫。

    殷權沒理她,直接就堵了她的嘴,激動的他,這是要浴血奮戰了!

    現在估計只要不是天塌下來的事,他都得把這美食吃到嘴裡。

    從這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殷權過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當然唯一不好的則是有了孩子,要避孕,不像剛結完婚的時候,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但是吃了那麼長時間素的殷權,這也知足了,總比吃不到的好!

    程一笙的工作也在進展著,選秀節目讓她心裡很高興,因為不少的專業選手,衝著這龐大的陣勢而來。說實話,軟件一流,現在硬件就是選手,硬件也一流,可以想像這次的節目,將有多麼強的可看性。

    但是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不順利的就是程一笙的訪談節目嘉賓人選了。復出的節目那麼重要,嘉賓一定是非常重要且名氣很大的人,說實話,程一笙當初的話,半開玩笑半認真,薛岐淵如果當嘉賓,估計收視率一定很高。

    但是薛台被整的那慘樣,她真是不好意思再把他的傷心經歷拉出來回味一番。她只好將自己認識的熟人們都回想了一下,也沒能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人。

    甚至以前的選手們,現在許紹清很紅,雖然紅,畢竟是個新人,難免會覺得份量不夠。

    程一笙沒想到,她這白天剛想起許紹清,晚上就碰上了許紹清的事兒。

    晚上九點鐘左右,她準備睡覺休息了,突然接到許紹清的電話,不過接起來,這電話那頭卻不是許紹清。

    「您好,程主播,我是許紹清的助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給您打的電話,許紹清現在有麻煩了!」大概是擔心對方會掛掉電話,所以這話幾乎是一口氣說完的。

    「什麼麻煩?」程一笙當然要問一問了。

    「她被一群太太千金們圍住,要他……要他跟闊太太開房!」助理說出這話的時候,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程一笙知道,這事兒並不算稀罕,很多富豪喜歡年輕漂亮的女明星。很多闊太太喜歡年輕帥氣的男明星。有的男明星要是沒有背景,被闊太看上了,那就倒霉了。

    她問道:「公司不管這事兒嗎?」

    「要是一般的人,公司是管的,可這人是孫太太,公司也惹不起,沒辦法!」助理說道。

    孫太太?怎麼到處都有這個人?不過孫太太怎麼開始玩男人了?難道讓孫老闆刺激的,她也想明白了要玩盡天下美男?如果真是這樣,這兩口子都夠奇葩的了!

    「他在哪兒?我過去!」程一笙說道。

    有些人,就是投緣,程一笙這個人,只要對方拿自己真心當朋友,她自然沒的說,仗義極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朋友,那絕對是鐵朋友。

    助理鬆了口氣,迅速報上地址。

    程一笙說道:「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說他是我弟弟!」

    相信孫太太還是會給她些面子的!

    「好,謝謝、謝謝!」助理連連說道。

    殷權這陣子讓她侍候的舒舒服服的,這精神狀態都跟以前不同了,一看就是過得極其舒心。他此時跟程一笙說話都是愉悅的,要是以往,那眉頭早就糾結到一起了。

    「彥廷有麻煩了?」殷權聽她說『弟弟』,以為是鄭彥廷的事。

    「他能有什麼麻煩?在尊晟工作,誰敢惹他啊!」程一笙說道。

    「那是誰?」殷權問。

    「許紹清!」程一笙快言快語地說著,已經換好了衣服。

    「他?」殷權的眉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問她:「不是有簡易?他們公司怎麼不管?」

    「他們公司惹不起孫太太,我覺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程一笙說道。

    「孫太太?」殷權一副忍笑的表情,彷彿覺得這事兒很可笑。他站起身說:「走吧,我陪你一起!」

    程一笙沒拒絕,對他說道:「有什麼可笑的?孫老闆天天女人不斷,孫太太也找個年輕小男人,很正常嘛!」

    殷權警惕起來,問她:「哦?這麼說,你覺得這是應該的?」

    「當然,男人先對不起女人,女人對不起男人,這是來而不往非禮也,讓男人也嘗嘗這滋味兒!」程一笙說道。

    「可是自古以來,男人有外遇,很容易被原諒。女人有外遇,大概就是要離婚了!」殷權說道。

    「離婚就離婚,反正孫太太有股份,不分孫老闆的公司,也是吃喝不仇,她幹什麼要忍著?大家一起玩嘛!」程一笙很是瀟灑地說。

    殷權覺得這個思想太危險了,他不由問她:「你以後也會找小男生?」

    她瞥了他一眼說:「我找小男生幹什麼?你又沒有對不起我,你是不是對不起我了?」後半部分,程一笙突然加重語氣問他。

    「怎麼可能?」殷權趕緊說道,生怕說完了她誤會。

    「那不就得了!」程一笙說著,上了車。

    殷權跟著上了車,又追問她一句,「是不是我不出軌,你也不會找小男生?」

    「當然!」程一笙答道。

    殷權鬆了口氣說:「那還好,這輩子你沒機會找小的了!」

    程一笙:「……」

    程一笙和殷權趕到某會所,外面助理焦急地站在門口張望,脖子都快抻直了!一看到程一笙下車,她趕緊就跑過來說:「程主播,您可算來了!」

    「現在什麼情況?」程一笙問她。

    「她們把我趕出來了,高小姐說要是他再不答應,就讓人把他綁到酒店去!」助理著急地說。

    程一笙步子頓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問她:「高小姐?哪個高小姐?」

    「就是高詩悅!」助理說道。

    「高詩悅?」程一笙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不由笑了,轉過頭看向殷權說:「不會是讓張煥刺激的,她也找男人了吧!」

    對此,殷權不予發表意見,免得說錯了話倒霉的是他。

    程一笙的腳步頓住了,然後拿出手機給高詩音打電話。

    高詩音顯然不知道程一笙的電話,這麼晚了,她被打擾,顯得很不高興,語氣也不那麼好了,很不開心地問:「誰啊?」

    「大嫂,是我,程一笙!」

    「一笙?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高詩音驚訝地問。

    「大嫂,我聽說令妹高詩悅在會所裡玩男人,所以趕緊告訴您一聲,免得被張家人知道,再被動!」程一笙說道。

    「詩悅玩男人?不可能!」高詩音笑了,語氣斬釘截鐵!

    「大嫂,要不是真的,我至於給您打這個電話嗎?都是一家人,我當然向著您了!趕緊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程一笙說道。

    高詩音聽她這麼說,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說道:「好吧,我現在馬上過去!」

    程一笙掛了電話,轉身對鐘石說:「叫個服務生往裡送個果盤,說是贈送的,看看情況!」

    想來那些個女人怎麼也不會在會所裡把男人怎麼著的,她們玩的再開,也不可能像男人玩女人那樣肆無忌憚!

    鐘石馬上讓人去安排了,過不了多時,服務生過來說:「太太,裡面的千金太太們顯然都喝的有點多,許紹清的情況不太好,高小姐纏著他,說他要是不從了孫太太,她就現在把他給……」說到這裡,他小心地看了殷權一眼,然後以極低的聲音說:「上了!」

    一群人都有點石化,這女人瘋狂起來,還真是……

    未婚女人就如此了,高詩悅是個中高人啊,從現在看來,她可是跟張煥不相上下的。

    高詩音果真來得很快,顯然已經給家裡打過電話確認了妹妹還沒回家,再一問,最近的情況都是這樣,妹妹說是跟張煥約會。可是高詩音從丈夫口中得知,張煥最近找女人找的很厲害,所謂約會,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高詩音擔心妹妹,所以快速地跑來了。

    程一笙看到她,微微一笑,說道:「大嫂我們趕緊過去吧,聽說張煥也在這個會所,要是碰上可不好了!」

    張煥在不在,她不知道,就是故意嚇高詩音的。回去管管妹妹,別總找許紹清的麻煩。

    高詩音帶頭,一行人走了進去,走到包房前,也沒有敲門,她率先把門推開了,推的很突然。

    包廂裡的情況果真很糜爛,幾個一身肥肉,滿臉橫肉的富婆身邊,一人一個年輕的男人,都是衣衫半解,有著一股子風流氣,看起來就是歡場男人。

    許紹清大概是這裡面氣息最好的一個男人了,不過此時他的情況並不好,被高詩悅抱著,她的嘴往他臉上湊,許紹清一個勁兒的躲著,可是這高詩悅顯然玩兒的正high,乾脆往他身上一跳,腿纏上了他的腰,這姿勢太曖昧了。

    程一笙看的眼睛都瞪出來了,殷權扭頭看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驚訝之餘的目光,帶著艷羨。

    旁邊一群闊太太們起著哄,也紛紛摟著身邊的男人親著。

    看這群太太們的形象,就知道都是不受男人待見的。也是,有錢的男人,誰會對一身肥肉,臉上全是橫肉的女人感興趣?面對著不斷往身上撲的年輕少女,哪個男人能夠把持得住這種誘惑?

    程一笙此時感歎,還是要保養好自己,有句話怎麼說的?十八歲之前女人漂亮靠天生,十八歲之後女人漂亮靠保養。真是不假!

    高詩音的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了,她大喝一聲,「高詩悅!」

    這一聲,把屋裡所有人都給叫愣了,音樂被鐘石關上了,屋子裡由剛才至high至亂的氣氛,瞬間就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的見。

    高詩悅看到是姐姐來了,有點吃驚,這手條件反射地一鬆,再加上許紹清看到了程一笙條件反射地一推,力道還不小,高詩悅就呈拋物線似的給推到了地上,疼的她「哎喲」一聲。

    高詩音踩著高跟鞋快步走過來,往起拽坐在地上的妹妹,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能這樣?你看你成什麼樣子了?她們一群老婆子沒前途了,你能和她們一樣嗎?你還要嫁人的,你真是氣死我了……」

    高詩音這氣急眼的話,不經大腦,大實話得罪了一屋子的富婆們,這話說的真不講究。

    孫太太也不高興,只不過她看到程一笙,沒和這高詩音計較,而是問道:「一笙啊,你怎麼來了?」

    程一笙微微笑著說:「孫太太,您也在這兒啊,我聽說紹清有麻煩,所以來看看,沒想到是個年輕小姑娘,這是艷遇啊!」

    程一笙是給孫太太留著面子呢,她知道這女人仗義但也好面子。

    孫太太笑了,問她:「喲,你和這許紹清……」

    「他是我認下的弟弟!」程一笙接下她的話說。

    孫太太見殷權在身邊也沒有異色,便知這事兒肯定是真的,於是立刻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真是一家人不認一家人,要是早知道,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他。這個你放心,以後我幫你罩著他,絕對不讓人再纏上他!」

    誰跟他是一家人?

    不過程一笙並沒有拒絕,笑著說:「那就謝謝孫太太了!」

    「謝什麼?都是應該的嘛!」她說著,心裡暗罵這高詩悅利用自己,說什麼這男孩怎麼怎麼好。高詩悅是程一笙大嫂的胞妹,能不知道這關係嗎?真是該死的。

    想到這裡,她馬上轉言道:「對了一笙啊,你的珠寶店真該一次多上些款式,不然的話,都不夠買的!」

    孫太太絕對是珠寶店的大客戶,每次上了新款,一多半都是她買去的。她想的開,反正省了錢也是便宜了狐狸精,程一笙的珠寶,肯定有升值空間。

    程一笙笑道:「我們的珠寶店向來要求在精不在多的理念,力爭每一款出來的都是精典之作,所以沒辦法保證量!」

    「哎呀,我就是沖這點才認準你家的,要知道別的珠寶店都是為了純賺錢,一個款簡直滿大街都在戴,我都不屑於買的!」孫太太一臉的鄙夷。

    程一笙微微笑,沒有說話。

    孫太太也是個知趣兒的人,看了一眼屋裡,說道:「行了,我們先走了!」然後招呼著屋子裡都有點懼怕殷權的太太們,離開了。

    程一笙再看向高詩音,也不知道姐妹倆說了什麼,此時高詩音已經動手打起來高詩悅。高詩悅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姐,你幹什麼啊?你打我幹什麼?」

    許紹清斂著眸,沒有跟程一笙打招呼,他的表情很是難看,顯然有些羞憤,無法面對程一笙。

    程一笙也沒叫他名字,只是說了一句,「走吧!」

    許紹清自動地跟上了,跟到她身後,才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讓助理給你打電話的,沒想到她還是給你打了電話!」

    程一笙並未理會他的話,她沒時間談論這些,直接問他關鍵問題:「公司為什麼不管你?」

    簡易怎麼是會怕孫太太的那種人?

    「我惹公司不高興了!」許紹清如實說道。

    「哦?」程一笙回過頭,看向他問:「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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