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岐淵認為,程一笙親口對他說的幫他,那自然就沒錢總台什麼事兒了。**********請到w+w+w.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而錢總台則想著之前程一笙說的,中秋晚會可以參加,那自然心裡就沒有薛岐淵什麼事兒。
這種心理活動都不能說出來,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實則都在暗爽。
「哎呀,那可太好了!」錢總台摩拳擦掌,忍不住站起身邊踱邊說:「剛出了花月晰那事,人們的關注度都在程一笙身上,都想看看程一笙到底怎麼樣,是不是憔悴了?這麼一來,整好,哈哈!」
薛岐淵坐在椅子上,唇角也淡淡的揚著,說實話,程一笙走後,真是很久都沒有這樣激動過了,看來錢總台和他一樣。他壓下心中的激動,說道:「既然一笙要參加中秋晚會,那麼主持人,自然要定方凝和徐涵了,您覺得呢?」
錢總台挺起胸抬起下巴,說道:「當然,最開始我就覺得徐涵跟方凝合適。」
「好,那我就通知她們了!」薛岐淵說道。
「行,反正這次的節目,你可一定要親自抓,近來咱們的節目不如人意,這回要一洗血恥!」錢總台握著拳說。
「您放心,我肯定盯緊了!」薛岐淵一口應了下來,對於未來的合作,他真是期待極了。
再說程一笙回到尊晟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殷權對於她的晚歸十分不高興,正常來講,二點她該睡覺,二點半起床,三點太陽正好,出去散步,這下倒好,別說睡覺了,該散步的時候她才回來,有沒有一點做母親的意識啊?
「怎麼回來這麼晚?」殷權的臉上就帶著不高興,上來便是質問的語氣。
「哎呀,說話說晚了嘛!」程一笙心想,要是殷權知道她今天跟薛岐淵一起吃的午飯,肯定會不高興。她心裡糾結,要不要瞞著?她覺得本來她挺坦蕩,瞞肯定不合適,好像有什麼事兒似的。但是殷權這男人吧,你就算沒事兒,但是你是跟薛岐淵吃飯,就算一群人,再沒事再坦蕩,這個醋罈子也會不高興。
真是頭疼啊!
殷權才不會被她輕易給糊弄過去,他拉著她坐到床上,然後問她:「不是那麼早就到了電視台,還沒說夠?」
「我還回了趟家呢,把給同事帶的禮物拿上,到了分嘛。大家好久沒見,肯定要拉著我說會兒話的!」程一笙說道。
「也就兩個多月沒見,這是好久?」殷權嗤道。
還不等殷權再接著問,程一笙先受不了,按照他這種問法,肯定要一步步問到吃飯的問題。到時候她是不可能騙他的,那還不如現在直接說出來。她挽了殷權的手臂說:「其實今天去真是有目的的。我聽說台裡想讓安初語上中秋晚會,今天還定下來,讓方凝、徐涵、安初語三個人準備,到時候定下兩人。我當然不想讓安初語上位了,不過薛岐淵力挺安初語,錢總台為此有些動搖,所以……」
殷權沒耐心等她說完,話音驀地提高,「所以你去找薛岐淵了?」
「呃……」程一笙心想,她是專門去找的嗎?不算吧,畢竟她又沒求他。那她不是為了找他而去的嗎?好像也不是,要不是為了解決這件事,她也不會去。真是為難,於是她只能折中了一下,「不能完全算是!」
那就至少有一半是了?殷權氣壞了,蹭地從床上站起來,負氣地在地上走來走去。如果是往常,他可以打她小屁屁,可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折騰一番。可是現在他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氣都不能讓她受,於是他只能把氣往自己身上出了。
程一笙一看他這副跟自己過不去的樣兒,也有點急了,趕緊站起身去拉他,說道:「老公你聽我說好不好嗎?我都告訴你啊!」
殷權勉強坐到床上,卻覺得自己怎麼也坐不住似的,又想起來走,不過他還是想聽她說的經過,於是壓下心裡的煩躁,運了運氣,「你說吧!」
程一笙一把抓住他的手,免得他沒事兒再激動,怎麼覺得他比自己更像懷孕的呢?她馬上解釋道:「我是不想安初語上節目,可我也沒有直接找薛台,我先讓小楊送同事禮物的時候,也給他送了一份!」
「什麼?你還送他禮物了?」殷權炸了窩似的,差點就躥起來。
程一笙用力拖住他的手,馬上解釋道:「我沒有只送他禮物啊,他的禮物跟錢總台的一樣,是個鑰匙鏈,就是咱們跟批發似的買好多,再說了,別人的禮物都比他的好,像我給方凝的,就好幾樣呢!還有譚記的,也比他的好啊!」
殷權勉強壓下心裡的酸勁兒,又運了口氣,「繼續說!」
程一笙真不知道自己說到最後,這男人會不會失控,但是那也要說下去啊!於是她繼續說道:「那個我跟方凝去薛岐淵吃飯的飯店,為的就是想碰上他。你看在節目上一向都是他說了算,我想不讓安初語上台,當然要去跟薛岐淵說了……」
「這麼說,你中午和他一起吃的飯?」
程一笙聽到了殷權的咬牙聲,咯吱咯吱的。
程一笙嚇得趕緊說:「不只是我們,還有方凝跟安初語,你別誤會啊!」
「好吧,你繼續!」殷權又忍。
「然後一起吃的飯嘛,我也沒說不讓安初語上節目。我就是說中秋晚會可以露個面,然後方凝說可以弄一個小節目,讓坦言一笙在中秋晚會上,以小品類型的節目出現,然後我就問主持人的安排,薛岐淵主動說讓方凝跟徐涵上節目。你看我也沒開口,就達到目的了,你不知道當時安初語的表情那叫一個難看啊!」
殷權才不管她達到目的的那種小喜悅,直接問他自己關心的,「也就是說,後面的日子裡,你還要去電視台排練?」
「嗯……有什麼問題嗎?」程一笙看他把自己的手捏得卡卡的,心裡覺得好像事情沒那麼簡單,他究竟在氣什麼?
殷權在氣什麼?想達到目的,用得著這麼繞彎子嗎?他直接讓人告訴安初語主動放棄這次中秋晚會的主持,安初語能不聽話嗎?用得著讓她絞盡腦汁費這麼大的力氣又是偶遇又是吃飯的?可是他不願意自己黑暗的一面讓她看到,所以當時沒告訴她,他對安初語怎樣懲罰的。導致現在她還要費力氣自己去折騰。
程一笙小心地問:「老公,你到底在氣什麼?」
她那雙純澈的大眼睛,什麼心思都寫在上面,她在面對殷權的時候,一直都是簡單的。讓他一眼就能看到她心裡。此刻她的眼睛裡,是不解與不安。
「你該跟我說的,讓我來給你解決這些事情!」殷權此時又氣又妒,這種滋味兒真難受。
「這種小事情還用你出手?再說了,我以後肯定還要阻止安初語的強大,當然要自己處理了!總不能事事都讓你來出面嘛!」
「可是你在懷孕,怎麼能處理這些麻煩事?」殷權搬出最大的理由。
「這也不費什麼力氣,連句話都沒說就辦成了!再說了老公,我享受自己出手整敵人的感覺嘛!」程一笙晃著他的手臂說:「你要給我空間!」
殷權能說他不喜歡她跟薛岐淵見面嗎?顯然他不能說,那樣的話,他就顯得太小氣了。再說她生完孩子,不也要回到電視台工作的?那樣兩人仍舊要有接觸,他真想把她塞在家裡不見任何男人,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這種想法,只能是想法,他要是把她囚禁起來,那就不是她了!
「好吧!」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咬碎的銀牙連同血一起嚥下去,湧出來的。
「老公,我就知道你理解我!」程一笙笑嘻嘻地說。
「理解」這兩個字,好沉重。他心裡要吐血了!不過為了這兩個字,把血吐盡了也得由著她。
於是殷權說道:「那你現在趕緊睡覺,中午不睡怎麼能行?醒了又要加餐!」
「好,老公,我現在就睡!」程一笙達到目的,自然聽話,一副乖巧的樣子。
殷權給她換了衣服,讓她躺好,這才出去工作。
他急於要發洩,卻找不到出口,隨手拿起一份文件,上面的內容讓他火大,他總算是找到了宣洩的地方,拿起電話說:「通知開會!」
劉志川還想呢,殷總的聲音不太對勁啊,難道是心情不好?要發脾氣?今天太太出去了,多半是因為太太,不管怎麼說,小心點比較好!
本來這個會是衝著高朗來的,這次的策劃弄的是什麼?好好的創意全完了。
可是殷權還沒有發脾氣,匆匆趕回來的何光南也參加會議了。什麼叫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殷權看何光南就不順眼,當然是因為花月晰那件事,害得他太被動。
何光南也沒先察言觀色,上來就心急地匯報工作情況,說道:「殷總,我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這次串貨的事情是由經銷商造成的,和商場無關。串貨那些品牌會繼續給我供貨,取消經銷商資格,然後適當給我們補償!」
「嗯!」殷權哼了一聲,示意知道了。
你看殷權臉上繃著的表情,應該能知道人家現在心情不佳吧,應該識相些,趕緊閉嘴吧!可是何光南偏偏沒看出來,不過這還真不能完全怪何光南,誰讓殷權一年四季都是一個表情,除了在程一笙面前時,表情才會有變化。
何光南多嘴了,急切地說:「殷總,事情我完美的解決了,您就把我留在n市吧,別讓我去非洲了!」
這一下,如同點了炮,殷權的臉,從面無表情,霎時就陰雲密佈了,他原本微斂的眸,一下就抬了起來,聲音也冷冽起來,還帶著某種咆哮,他將面前的文件重重一推,反問道:「完美解決?哼!難道這不是應該的?你是法務總監,去非洲你當總監的不帶頭,難道還讓你底下的人去?你就是這麼當總監的?」
傻了!
何光南完全不知道什麼狀況,他本還想弄個將功贖罪呢!這麼一來,其餘的人都知道殷總今天心情不好,全都小心起來,生怕勾起殷總的火氣。誰也沒敢出言相勸,可憐的何光南,成炮灰了!
「殷總……」何光南冷汗都下來了。
「要麼去非洲,要麼就把你的總監位置拱手讓人!」殷權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
誰都知道,通常殷總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那就是這樣定了。你再說什麼也沒用,何光南當然也清楚,他此時像是一個頹敗的男人一樣,說道:「是,殷總,我現在就準備,動身去非洲!」下次打死他也不招年輕女律師了,沒想到一個舉動,就把自己給害成這樣。
何光南出去了,殷權又把目光落在高朗身上,高朗打了個激靈,立刻坐直身子說道:「殷總,那個,我知道這次做的不好,我反省!」
「既然知道做得不好,你還把這種垃圾給我交上來?之前開會不是說得很好?怎麼做出來成了這樣?」殷權把面前的策劃方案一扔,說道:「我看你也該去非洲做公關!」
高朗趕緊說道:「殷總,您別生氣,我這就完善、這就完善!」
這能怪他嗎?殷總一回來,工作量劇增,殷總是工作狂,可不代表別人也是工作狂啊!他本來就比以前忙,還要弄好中秋活動,他容易嗎他?但是這苦又不能說,看看何光南的下場,他就什麼都不敢說了。
殷權一看高朗態度不錯,也就算了!
會議時間並不長,也就半個小時。劉志川知道這是掐著太太睡醒的點兒結束的會議。
回殷總辦公室的路上,劉志川分外的小心,生怕這火氣燒到自己身上,他越發把鐘石的沉默寡言學得有模有樣了。
殷權進了門,先洗了手然後去看程一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出了門,她有些疲憊,雖然時間已經到了半個小時,可她還沒有醒的意思,閉著眼睡得正香。也不知道為什麼,殷權看著她沉睡的小模樣,那般可愛,這心又頓時軟了。心情瞬間好了,心裡塞的,滿滿的都是柔軟,哪裡還有半點氣?
大概這就是愛吧!輕易就可以原諒!他會主動勸自己不要生氣。他覺得自己也是矛盾的,一方面不想她出去工作,想把她關在家裡,可是另一方面,又很清楚正是因為她的獨立、她工作才有如今的智慧,工作給她注滿了活力,如果她只是一個家庭婦女,那也就失去了她特有的魅力。
殷權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發,心裡歎氣,這個女人,真是磨人啊!
雖然不忍心把她叫醒,可他仍舊要狠下心,現在睡舒服了,晚上失眠,那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更何況今天睡得又晚,更不能讓她多睡了。於是他只能摸摸這兒,親親那兒,用他溫柔的方式,把她叫醒。
「嗯~困!」她不滿地嘟嚷一句,翻身避免他的騷擾。
殷權抬抬眉,威脅道:「不想起?那好,不要去參加什麼中秋晚會了!」
他可有的是辦法讓她妥協。
果真,程一笙又把身子翻回來,眨了半天的眼睛強迫自己醒盹,半晌才說:「可惡的男人!」
殷權忍不住彎起唇角,對她的報怨不以為意,揉了揉她的發說:「趕緊起來,該加餐了!」
程一笙努力地醒盹,起來吃東西。
過不多時,劉志川發現殷總身上那股駭人之氣消失無蹤,然後看到兩人又是恩愛融融的樣子,心想這算是雨過天晴了,只是可憐了何總監啊!倒霉的炮灰!
晚上的時候,安初語無精打采地回了家。
安父安母看女兒一臉沮喪的樣子,不由都走過來關心地問:「怎麼了?台裡有什麼不順心的?」
安父擔心地說:「不會是中秋晚會,又有變動了吧!」
「不可能吧,薛台不都答應你了?」安母問。
一問到這個事情,安初語忍不住哭出了聲,叫道:「爸、媽,中秋晚會的事兒泡湯了,沒我的事兒了!」
「啊?」安父安母都驚訝極了。
安母說:「都答應你了,怎麼能反悔呢?」
安父問到關鍵,「到底為什麼不讓你上了?」
「又是程一笙,程一笙說中秋晚會可以上台,結果薛台就不讓我上了!」安初語哭著說。
「不是,程一笙上台,跟你有什麼關係?程一笙不讓你上的?」安母著急地問。
「程一笙根本就沒說讓誰上,關鍵程一笙剛說她上中秋晚會,薛台就說讓方凝跟徐涵主持。根本不用程一笙開口,薛台說我,見過原版跟翻版在同一個台上的時候嗎?」
安父拍桌子,氣道:「說話這麼過分?」
「是啊,太過分了!」安母生氣地說:「也不知道那個程一笙有什麼好?」
「人家是台一姐,我什麼都不是!」安初語吸著氣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可憐。
「一姐怎麼了?一姐不也不幹了?現在還不是靠你?有本事別讓你上節目啊!」安父氣呼呼地說。
安初語說:「薛台說了,要麼接受,要麼停節目!」
「啊?」安母著急地說:「中秋晚會上不去,也不能停了節目啊,有節目就有保障!」
安初語點頭說:「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沒再爭取!」
安父皺眉說:「不能這麼算了,咱們可都說出去了,到時候一看晚會上沒你,這面子往哪兒擱?」
安母問:「你有辦法?」
安父說:「我看,還是找薛太太吧!」
安初語趕緊說:「爸,薛台不喜歡讓我找他媽媽!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發脾氣的。」
「你跟她直說,說薛岐淵不喜歡你找她,她一心想讓你當她兒媳,她自己不就知道想辦法了?」安父說。
「可是薛台也不聽他媽媽的啊!」安初語低落地說:「如果他媽媽說話管用,薛台早就娶我了,還能到現在都沒有進展嗎?」她歎氣說:「程一笙就是我的剋星,只要她一在,我所有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
「誰讓他不叫你上節目了。就算不能改變結果,也得讓你們台長為難一下,不然咱們也不是想拿捏就拿捏的,你說是不是?」安父叉著腰說,一臉的不忿。
安母也附和地說:「我看你爸說得沒錯,咱不能就這麼算了!」
安父中氣十足地說:「打、現在就打!」
安初語在父母的慫恿下,撥通了薛母的電話。
汪欣心情顯然不錯,接了電話就笑著說:「小安,怎麼這段時間也不見你來電話,工作很忙嗎?」
「伯母!」安初語帶著鼻音地叫。
「怎麼,你哭了嗎?是不是岐淵欺負你了?」汪欣問。
「不是,伯母,我就是心裡難受。本來薛台都讓我上中秋晚會主持了,可是程一笙一回來,找薛台吃了頓飯,就換人了。您說要是我工作不夠努力那也就算了,可是我工作明明很努力,為什麼不讓我上?」安初語那叫一個委屈啊,現在任誰聽了,都會說程一笙的不是。
「什麼?你說程一笙去找岐淵吃飯了?」汪欣心裡一驚,她想著好不容易程一笙懷孕了,眼看兒子跟小安的事要步入正軌了,沒想到程一笙回來又去找薛岐淵,這不是不想放過她兒子是什麼?
「是啊,薛台顯得很高興,肯定程一笙說什麼他都會同意的!」安初語順著汪欣的想法說,汪欣越害怕什麼,她就越往那方面去說。
汪欣這心裡,真是氣得鼓鼓的,她咬牙說:「不行,我得跟岐淵說說去。」
安初語趕緊叫:「伯母,您別說了。薛台最恨我跟您告狀,他說了,要麼讓我同意退出,要麼停我的節目,我好不容易才上了節目,不能被停啊!」
「什麼?太過分了,這節目是說停就停的嗎?為了一個女人?真是氣死我了!」汪欣的好心情,早就消失無蹤了。
其實薛岐淵說停安初語的節目也只是嚇她,畢竟節目要報審的,怎麼能說停就停呢?可是汪欣不知道啊,她以為薛岐淵為了程一笙,什麼都不顧了,連工作也可以不顧了。
「伯母,我也沒辦法,不管我怎麼努力,只要程一笙給薛台一個笑臉,他就不顧一切了!」安初語這是在給汪欣拱火。
汪欣果真很生氣,她沉聲說:「不行,不能這樣由著他,這件事我來管,你放心吧,我不會說是你說的!」
安初語欣喜過望,點頭說:「伯母,您對我真好!」
汪欣安撫她說:「不要再說這種見外的話,我早就把你當成我們薛家的人了,怎麼能由得外人欺負自己人呢?先這樣,回頭我再給你打電話!」
汪欣掛了電話,心裡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她思量了一下,然後站起身走進薛登昆的書房。
薛登昆低著頭處理公司的事情,頭也不抬地問她:「有事?忙著呢!」
要過節了,當然忙。
「再忙也得管管你兒子吧,再不管,沒邊了!」汪欣哼道。
薛登昆抬起頭問:「他又怎麼了?不是挺好的?」
「哼,程一笙回來了,又去找咱兒子吃飯,本來是讓小安上中秋晚會的,可是程一笙回來了,就成了徐涵的事兒。就是當初在咱兒子床上,拆散了兒子跟顧念文的那個女人!」汪欣真是越說越氣,轉過身看向他說:「誒,你說這程一笙怎麼就不肯放過咱們兒子呢?」
薛登昆皺起眉,鼻息沉沉。
汪欣繼續說道:「這事兒又不能直說,要不你那好兒子啊,把氣都撒到小安身上了。要我說,你用贊助的事兒探探兒子口風,要是他真讓徐涵上節目,那我再說!」
「行,我現在就打給他!」薛登昆為兒子喜歡程一笙之事,也頗為頭疼。他二話不說,就把號給撥出去了。
「爸,有事?」薛岐淵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
殊不知,他此時心情看起來越好,這薛登昆心裡就越氣,薛登昆暫時壓下火氣,說道:「岐淵,公司打算投你們台的廣告贊助,你們中秋節目廣告開始招了嗎?」
「馬上就開始!明天讓人來簽合同就行!」薛岐淵說道。
「哦對了,這次中秋晚會的主持人安排的是誰?」薛登昆問。
薛岐淵眉頭微皺,說道:「徐涵跟方凝!」
「徐涵?這個人我可不喜歡,上回跟你鬧出的那件事,太輕浮了!你怎麼讓小安上節目呢?我覺得她很穩當啊!」薛登昆心裡雖氣,但還是克制著自己不要發脾氣。
「爸,這是台裡的決定,不是說換就換的!」薛岐淵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我給你們錢總台打電話好了!」薛登昆到底是老辣,知道迂迴。
薛岐淵趕緊說:「爸,主持人已經定下來,不會再改了,您就是給錢總台打也沒用!」
薛登昆立刻說:「如果不讓安初語上節目,那我就不贊助了!」
「好,我們台裡也不缺您這份贊助!」薛岐淵說道。只要廣告裡打出程一笙打算在中秋晚會上露面,還求贊助費?到時候贊助商擠破門檻的情況,又要發生了。想想就值得期待!
「你……」薛登昆氣,不是你當初求著我贊助的時候了?他又沉氣,然後問道:「換個主持人有什麼難的?徐涵也不是什麼大腕,你跟我說說,為什麼不能換人?要是簡氏出錢多,我可以出得更多,不是錢的事兒!」
「爸,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台裡的決定!」薛岐淵也有些不耐煩了。
「你別跟我拿決定說事兒,我還不知道你們?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跟徐涵搞上了?」薛登昆語氣很沖,好像就真的那樣以為的。
汪欣心想,這男人跟女人就是有差別,要是她,早就忍不住問程一笙的事了。現在老公不但沒問,還步步緊逼的樣子。
「爸,你不要亂說!」薛岐淵也有點急眼了。
「要不是,到底什麼原因?我是你爸,難道連句實話都要不來?」薛登昆問。
果真,這話出口,薛岐淵解釋了,說道:「爸,這次台裡打算請程一笙參加中秋節目,考慮到安初語的定位與程一笙太像,怕撞了,所以才讓徐涵上的。」
這下,薛登昆心裡的火總算有機會發出來了,他瞪著眼說道:「你就打算一輩子掉程一笙那坑裡不出來了是不是?人家兒子都快生出來了,你傻不傻啊?甘心的讓人利用?最後得著什麼了?你什麼都沒有啊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她就是不想你好,既不給你希望又抻著你,這樣的女人,你喜歡她幹什麼?」
薛岐淵的臉也立刻沉了下來,嚴肅地說:「爸,您不要亂說。程一笙回來,收視率能提高不少,這是我與錢總台都認同的事,完全基於工作考慮!」
「你騙你自己吧,你以為我會信?我告訴你啊你要是不把小安弄上去,我親自找錢總台去!」薛登昆怒氣沖沖地說。
這不是騙,薛岐淵心裡清楚,現在程一笙正是熱門人物,加入中秋晚會,必定提高收視率,換任何一個電視人,都會這樣做的。要是用安初語換程一笙,那才是有問題。
於是薛岐淵說:「那你找吧!」然後掛了電話。
「你……」薛登昆不可置信地看著被掛的手機,瞪著眼說:「混小子,為個女人,竟然連父母都不知道尊敬了。」
汪欣已經知道了什麼結果,她也生氣,她對薛登昆說:「既然他不知道尊重我們,那我們也不尊重他,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你直接去台裡找錢總台,跟他說,小安是咱們未來的兒媳婦,讓他換人!」
薛登昆眼前一亮,說道:「好主意,明天我就去找他!」
汪欣臉上帶著誓不罷休的表情說:「看樣子,我要再會會程一笙了,讓她放了咱們兒子,她想要什麼?這種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人人爭得跟個寶!」
「你找她?那殷權……」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殷權知道的!」汪欣臉上閃過冷笑。
------題外話------
很久都沒跟大家要月票了,年前打算多更一些,有月票的請支持一下吧,哈哈,謝謝大家,給些動力。l3l4